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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同时重又抱她坐起。
翎瑚得赦,偎在他怀内小心翼翼地看着气息不紊的他,“你也难受么?”逸寒哭笑不得,喘息声重,“你难受,它也很难受。”“它?”翎瑚摸不着头脑。逸寒带着她的手慢慢往下,“它难受得很。”翎瑚记起前事,羞涩地按着他之前所教轻轻抚了一下,“这样呢?”逸寒闷哼了一声。翎瑚看他神情,双手拢起复习前课。逸寒松开手,拨开她的长发抚上她的脸,“重一些,糊糊。”
翎瑚听话加重了力道,没几下就觉得手中物事长刃如剑,灼烫撩人。她觉得有趣,忘记了疼痛也忘记了害怕,只管一心看着它的变化。逸寒额角青筋暴起,比方才还要难受百倍,“糊糊,你手累不?”翎瑚正兴起,哪想到停手,“不累,我看看它究竟能长到多大。”
能有如此孜孜以求的小媳妇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逸寒一够手,搂她贴上他的胸膛,“它累了。”翎瑚低头仍在把玩,“真的?那怎么办?”逸寒分开她的双腿,引剑想要入鞘。翎瑚惊呼乱叫,挣扎着只想逃开,“说好的,下次……”逸寒把住她的腰,极力安抚,“糊糊,下次还是会痛的,只要痛过这次,以后就会好了。”
翎瑚不信,“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她顿了顿,忽然竖起双眉,“你是不是碰过别人了,所以知道?”
逸寒轻笑,她这句酸味十足的话听在他耳中却是甘甜如蜜,“我没有。”
“没有你怎么知道?”
逸寒吻了吻她的唇角,“我又不是傻子,好歹能知道一些。”
“不是好人!”翎瑚羞嗔。
逸寒微微一笑,“我还看过本册子。”
“册子?什么册子?”
他轻咬她耳垂,“大婚前夜,你没看过么?”
翎瑚被他口中热气轻拂,又想起画册中一对对或坐或卧的小人儿,身体发烫,不自禁地顺着方向往下坐了坐。逸寒立刻趁火打劫,吻弄她唇舌的同时又抚按她胸前柔软,“糊糊,我们慢慢来,你痛就停下好么?”翎瑚只顾喘气发不出声,她想逃,却不知逃往何处,眼前是他,心里是他,体内也有着一个不断进取的他。
她回吻着他的薄唇,小手在他胸膛游走,他的伤痕引领着她到了他的胸口,那里曾有一箭透入,虽未致命却已至心。她低头,像他一样吻住他的心口、吻上那道箭痕。逸寒低吼一声,双手在她后腰用力一按,那柄长刃瞬即就被完全吞没。
翎瑚失声惊叫,体内像是被巨刃破开,一股热流也随之涌出,在锦被上化作一团赤色花朵。逸寒不断亲吻着她,“糊糊,好了,好了。”翎瑚泣出声来,“你坏,说好慢慢来的。”逸寒负疚,“我忍不住。”“那我也忍不住。”翎瑚身下胀痛难熬,忍不住一口咬在逸寒肩头,想叫他也尝尝疼痛的滋味。哪知逸寒看她稍好一些便想纵马驰骋,她这突然一记激的他身子一挺便倾泻如注。
半晌,两人才都反应过来,逸寒垂目审视,翎瑚则嘟囔道:“这么痛就为了这一下么?以后别再来了。”她说着身子一扭就想走,逸寒展臂紧抱住她,“糊糊,让我再留一会,好不好?”翎瑚因才受雨润浇灌,身上疼得好些了便贴着他的身躯不再动弹。静静相对,隐隐的尴尬渐去,她在他身上轻画着道:“逸寒,你还记得你每条疤痕的来历么?”
“有些早忘了,有些,永世不忘。”他的眸光垂落在胸口箭痕。翎瑚用指轻点,“那时候我叫你别过来的。”逸寒捉住她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一吮,“我想看一看,是谁在我的狼阵下还能维持心神,还有……”他顿住不说,翎瑚被他的举动撩拨情意,许久才想起问道:“还有什么?”逸寒勾起唇角,深深地看着他的妻,“还有你很美,糊糊。”翎瑚嫣然,“你不同我作对的时候也很好看。”
她含羞带娇的神色令他腹下有如火烧,他吻住惊觉欲逃的她,纠缠她唇舌的同时也将她的心神完全打乱。她不再抗拒,回抱住他的同时口中逸出他的名,“逸寒……”逸寒挺入更深,直至严丝合缝,不留一点余地。翎瑚漫出一声吟,咬牙隐忍。他撬开她的齿关,令她的曼声之曲合上他挺送韵律,一纵一收,一深一浅,不知几度。
翎瑚像是又回到了那片冰湖之中,汹涌暗流让人窒息却也让人如梦般地和暖轻旭。身心皆不由己,她拼命地想要找到凭靠,而眼前人就是她唯一的凭靠。攀上他的背脊、贴上他的心口、在他耳边不断重复他的名字。那一声声的呼唤更加激发了他,他像是又成了一头狼,掠夺近乎于狂暴,她的身、她的心、她的一切,他都不会放过……
睡梦酣甜,春意犹长,逸寒醒来时,翎瑚犹在他怀内安睡。晨光透过纱窗而入,令他能清晰地看见她身上遍布的红痕,昨夜……逸寒满足地勾起唇角,伸手轻轻地勾勒着她的傲人曲线。似是不堪其扰,翎瑚嘟囔了一句后便抱着他的胳膊侧身而卧,如缎的长发扫在他的颈间、下颔,麻麻痒痒的如丝勾弦。
逸寒顺着她侧过身来,贴身而卧的同时一手仍是继续着刚才的未完大业。半梦半醒间,翎瑚哼了一声,反手一挥道:“你又拿什么东西顶我,快拿开!”逸寒一愣,随即使坏地贴得更紧,“是什么东西,糊糊,你不知道么?”翎瑚一下子清醒过来,立即扭着腰想逃。逸寒哪会给她逃跑的机会,“什么东西,嗯?”
翎瑚连连求饶,“不是什么东西。”“不是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他硬是将自己挤入。翎瑚“啊”的一声,闭目气促不已,“逸寒,饶了我。”她的求饶更像是对他的鼓励,他进入更深,探手抚弄她胸前雪团。翎瑚吃不住劲,捉住他使坏的手道:“你不是还要去三哥那儿么?”
“我可以陪你三天。”逸寒垂首,将唇印在她的后颈。
翎瑚昨夜知味,今晨一经撩拨便已动情,挨过一阵方才断断续续道:“可……可我还要进宫请安。”
“是么?”逸寒暂缓攻城,只在紧致中来回巡视,“那你好好想想,去还是不去。”
翎瑚根本无力再想,她的身体已经告诉了他她的答案,可偏偏,他仍是要她一句话,“去,还是不去?”
“不……不去,哪儿都不去。”
饿扁了肚皮的豆豆无奈地看着床帐内交叠的身影,这古里古怪、哼哼唧唧的声音它可从来都没听见过,有心想进去瞧瞧,就怕真的变成一条毛围脖;有心不进,又怕对不起每天喂它肉干的女主人,这可怎么办才好呢?于是在小脑袋瓜里斗争半天,豆豆从窗口蹿出,三跳两跳地去找星痕。
星痕早已从那隐约透出的声音中知道翎瑚和逸寒在做什么,她自然不敢扰人好事,连带着梦月、傻牛、一种侍女并公主府上下人等都不敢出头。豆豆对这些人十分失望,它填饱了肚皮后又蹿入屋内去看那如在惊涛中的木床。
一日、两日、到了第三日,不止公主府内人等为此咋舌,就连皇城中的文璟帝也得到了消息:夫妻恩爱,三日不出房门半步。海辰在听说后只是付之一笑,文璟帝却是频捻须髯,不知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这两个孩子,要么不好,要么好的这样过分,实在……唉!”他叹了口气。海辰劝解道:“儿臣看逸寒做事极有分寸,到明日应会按时而归。”
“朕知道,朕只怕锦平缠人,”文璟帝最了解翎瑚的脾气,因此对明日逸寒出不出得了房门十分没有把握,“到时逸寒恐怕吃不住。”
“儿臣倒觉得未必如此。”文璟帝眉尖一挑,轻叩几下桌案后自解地一笑,“能有人制得住朕这个宝贝,倒也不错。”顿了顿,他又问,“在狼阵一事上可有眉目了?”
“有。”海辰将之前所得一一道出。
文璟帝颔首道:“之后演练,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看那山里有什么好去处,只管拉着人马进去。”
海辰答应,看文璟帝无话便要告退。谁知刚走到门口,文璟帝却又叫住了他,“朕已去信北齐应允了婚事,不过……”他眉间现出隐忧。
海辰走了回来,“父皇还是不放心蓝祈枫?”
文璟帝未答他这句,反问他道:“你看蓝祈枫这人如何?”
“他在我大周时为质子,为人小心谨慎,谦恭有礼,而且文采卓绝,长得又好,似乎很得人心。”
文璟帝微微一点下颔,“这样一等一的人才,在我大周时引人注目,回了北齐却能蛰伏隐忍,将劣势化为优势,一举从他诸位兄长手中夺得太子之位,真可说是狐没有其狡诈,狼没有其隐忍。”
海辰眼皮一跳,“父皇,儿臣会同逸寒加紧操练的。”
“嗯,但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