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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执着,“我是一定要回去的,我已经答应了炑。”
“那你答应我的呢?”他转向我,双眸暗沉。
我一阵莫名其妙,“什么……”
“你答应要陪着我。”他坚定的说着。
我低头,底气不足,“我只是答应了姑姑,没有……”
忽有一只手伸过来,抬起了我的下颚,接触到仲陌眼睛的那一刻,我本能的想要往后缩,他却提前一步揽上了我的腰,眼眸深深地看着我,
“醇儿,你既已为我妻,就应当和我一起,而我仲陌,也不是个会放任妻子不管不顾的人。若你真的那么想离开的话,就等我死了以后吧,到那时,你想去哪,都随你意。”
我还没有从他的话语中缓过神来,仲陌已经覆住了我的唇。他吻得激烈,吻得忧伤,吻得绝望,却也吻得坚定。
我们是两个不想爱的人,不相爱的人,这般又是作何?。
仲陌的吻比想象中好得多,原来我对此竟也有着淡淡的喜悦,我已来不及思考太多,不由自主的投入到了仲陌的吻中。
番外之仲陌
那天,我在寒潭练功,天气很冷,还下着雪。可是不经意间,我发现雪变成了红色的。
紧接着,我看见她从断念崖上落下来。她的衣裙在空中翻飞,拌着红雪,我竟看呆了,直到听到“嘭”的一声,我才惊醒过来。
可她已经掉进了寒潭里,当我救起她的时候,她已经毫无知觉了,一双眼睛轻轻地闭着,似乎随时都可能会醒过来。
她受了很重的内伤,加之有浸了寒潭,我必须马上带他回去把她的衣服给换下来。
回到住所的时候,娘不在,我只能自己帮她把衣服换下,当我解开她的上衣时,她脖颈挂的一件饰物吸引了我的目光。
妩玉,那个我受伤时,我把它送给了一位救我的姑娘。妩玉是娘给我的,说是爹给他的定情信物。
那天我受伤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把玉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后来有一次,娘问我妩玉,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了。
原来,她就是当初救我的那位姑娘,这是不是所谓的缘分。
娘说她伤的很重,怕是醒不了了,可我还是每天运功给她疗伤,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从那后,我的生活中就多了一件事,而我也似乎很习惯了每天给她喂药。疗伤,只是这一做便是一年半。
在这一年半里,她几乎都是静静地躺在那,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的想要问自己,她还活着吗?可这个念头一来就被我压下了。
终于有一天,我听到了她说了一句话,不,或者说是四个字更贴切,“逸哥哥、炑”。
那时,我还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只听懂了前面的是一个人的名字,至于后面的我不确定。从那以后,我知道,她的心中住着一个人,一个她在生命垂危时仍然念念不忘的人,她的逸哥哥。
在那不久后,她醒了,我努力了这么久后,她终于醒了。
只是在她醒后,我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我跟她见面的机会还没有她躺着的时候多,话也没比那时候多多少。
我们就这样相处了接近半年之久,在这半年里,她有时候会去寒潭,她会静静地看我在寒潭练功,而我,一直都假装没有发现过她。
那一天,又是我在寒潭练功的日子,她又来了,她依然站在我背后,看着我,我以为这会想以前一样,只是我没想到,她喊了我,“仲陌!”。
我以我能反应的最快的速度到了她的身边。
那时,他问我,可不可以不爱,我豪不犹豫的说可以,只因那时的我还不懂得爱,也没打算爱。
她又接连问了我好几个问题,我都顺着她的意思回答了,只是当她提出要我亲她时,我还是微微感到诧异。
看着她呆愣的表情,我竟不由自主的吻了她,那是我第一次亲一个姑娘,说不出的感觉,但我并不讨厌。
当天晚上,娘叫了我去,告诉了我一些婚礼上的事情。
第二天礼节结束,在洞房中的时候,一切我都是按照娘告诉我的做的,我自认为并没有任何差错,可看着她的反应,我还是问了一句,我做的不对?
成亲的第二天早上,我和她一起去拜见娘亲,可到了那才知道娘已经走了,其实我已经习惯了,以前娘也经常出门,只是这次好像会走很长时间。
两天后我带着她出了谷底,到达花林的时候,她的心情似乎很好,她喊了我,只是话刚说了一半就断了,我知道,她还没放下。
我们在行途过程中,她收养了一个孩子,取名为离儿,是不是也想让自己看淡别离呢?一路上她对我的事从来不问,更不会干涉。
回到仲府,我们的生活一直都很平静,可因为一些琐事,我留在家里的时间很少,那天我看到她教离儿说话,可是却没有成功。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有空就教离儿说话,因为她的生日快到了,或许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其实离儿说的第一个子是爹。
她生日那天吃过饭后,有个男人跑过来叫她,她虽说不认识,可我知道,他们是熟识,尤其是那个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她说他累了,我毫不犹豫的抱起了她,说不出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丝丝的得意。她就这样在我的怀中睡着了,看着她的睡容,心里有淡淡的满足。
半夜她醒来的时候,附在我耳边说,你要了我吧。
接着她就开始亲我,解我的衣带,那时我的心里有着隐隐的痛,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要我要她,我怎么可能,她怎么可以。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出门了,其实可以迟几天的,可为了避免尴尬,我想我还是离开些日子更好些,临走时,我吩咐莫宇寸步不离的保护她。
这一走就是两个月,两个月后,我回来了。
到了家中听管家说她带着离儿出去了,我就沿着街一路找,一路问,最终,我在河边看到了她,还有那个男人,玄王。
她是怕水的,虽然她从没说过。
当那个男人说要送她回去的时候,我走过去把她抱了过来,这也是我第一次正面的跟这个轩国大名鼎鼎的玄王打交道。
回到家中,我让人把离儿抱走了,她问我是不是生气了,我说没有,我确实没有生气。
我可以容忍她的心里有别的男人,可以容忍他不爱我,因为我也没有。我觉得付出应是相对的,除了感情外,有关夫妻之间的其它一切我们还应做到,例如行夫妻之礼。
娘说每个纳清家的女儿身上都有一朵花,专属纳清山庄的花,每次提到纳清山庄,娘的脸上都会溢满笑容,浅浅地,却又让人感觉到那么的浓郁。娘是漂亮的,即使到了这个年纪,我还是这么觉得。
我真想看看娘生活过的地方,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地方能让娘如此的开心,以及如此的想念,却又如此的情怯。
娘让我娶醇儿的时候,虽说我不爱他,但我也没有丝毫的反感,或许是因为她与娘的关系,亦或是她也是纳清家的女儿。说要看看她的身体,她却诸多推辞,显然,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做我妻子的准备,我只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
即使我们没有爱,我们也可以有其他感情,毕竟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经过一番周折,我终于看到了她的身体,我不自觉的靠近,让她紧张万分,我只好说些别的转移她的注意力,说是想看她身上的纳清花,果然她一下子放松了很多,其实我最初的想法就是看看她的身体,让她能够尽早的适应我的存在。我说过会等她心甘情愿的时候再要她,这个我可以等,只是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丈夫,我不能容忍别的男人觊觎自己的女人。
对婚姻,我从未有过期盼,甚至想过孤身一人。爱,是一种毒,看看娘就知道了。
之后的一天晚上,我回到家中,看到她正和一个男子还有离儿在吃饭,我知道那个男的叫容瑾。
看着他们相处的那么快乐,我有种错觉,他们才是一家人。
看着她的笑容,我疑惑了,她从来没有对我这么笑过,是不是她对我真的很陌生呢?即使我们是夫妻。
晚上的时候,我跟她说,我想要她。我也以行动表达了我的想法,可原则告诉我我不能这么做。
她说,她是我的妻。那是不是就说明她有责任供我索求,那么是不是就算我做什么也没关系,因为这是她的责任。
她终于意识到她是我的妻子了吗?
呵呵……责任,我们之间只是责任而已,无关乎爱。
因为生意上的关系,还有一些其他的因素,我、容瑾、轩玄、玉箫等都聚在了一起。
席上,玄王妃故意刁难她,我没有说话,我相信以她的能力定能处理好,当她说出我的夫君这四个字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兴奋的,无论她说这话的初衷是什么,她已经被一步步地推动到她的角色中,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