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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他不理,问道。
“两个,还有离儿。”我答得随意。
“你们……”他顿了顿,良久才道,“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不能,”我笑笑,“从没恨过,如何原谅。”
他眉头深锁,“那为什么……”
我转身看着远方,“浅浅……放弃了……爱。”
他身形一晃,半天艰难的开口,“那醇儿呢?可、还有爱?”
我抬头看着天空,良久,“没有,醇儿不能爱了,也不想爱。”
“呵呵……”苦涩的笑声从后面传来,一字一顿“不能……爱……不想……爱……”
忽被一股大力拉着急转过身,接着愤怒的声音传来,“你当真不给我们之间一点机会吗?”
“不爱,要机会何用?”
“好,好,很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字,“你好狠!”
“醇儿不能爱了,在醇儿再次见到逸哥哥之前,醇儿就已经不能爱了,所以醇儿并没有怪过逸哥哥。逸哥哥有自己的路要走,这条路有多苦,醇儿虽不能完全体会,却也也可以想象的出。醇儿只愿逸哥哥能安安全全的走完这条路,完成自己的心愿。那么醇儿也就放心了。爱,这个东西,轻易碰不得!”
良久,“我知道了。”说完他扬袖而去。
容谨争宠
我刚想回到房中,突有一股劲风袭上后心,我只来得及甩出两把飞刀,就陷入了昏迷中。
醒来睁开眼,看见轩玄坐在床边,离儿趴在我枕边,一双小眼哭的跟樱桃似的,我摸了摸离儿的头,他见我醒了,破涕为笑。
轩辕玄看着我,半晌才道,“你有了身孕……”
我笑笑,“我知道。”
他又看了我一会,“仲陌呢?这孩子不是他的吗,怎么没在你身边?”
“不,这孩子是我的。”,我看着他。
不理会他的错愕,我自顾自的说道,“你是轩国的五王爷,你是轩玄,所以你再不可能是我的逸哥哥。”
他眉头深锁。
“你知道我的小名叫醇儿,你可知我的全名是什么吗?”
“什么?”他机械的回答。
“纳、清、景、醇。”我一字一字的说着。
“纳清……”
“是啊,纳清,你当初被送往纳清山庄学艺,就已经代表了你是轩国的内定君主,将来是要统治天下的,而我是纳清一氏,将来必将重返纳清山庄,并且终生不得踏出山庄一步。且早有祖训……所以逸哥哥实不必再为醇儿伤神。”
他身形微震,“是啊,我早该想到的……早该……”
“你不能放弃你的轩国,而我,也不能丢下纳清山庄,你有你的责任,我有我的使命。只这一点,我们就不可能了。”何况,我一直把你当哥哥,即使曾经有过些许欢喜,经历过这么的的事,也早没了。
这些,我没忍心说出口。
良久,轩玄苦涩的开口,“是啊,我不能。那么仲陌呢?为什么他可以,你可知他是……”
“我知道。”不等他说完,我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他的身份特殊,从在断念崖下相遇到现在,他虽然没有告诉我他是干什么的,我也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可从种种事情看来,我知道,他的身份定不普通。”
“那么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当初问他,可不可以不爱,他说可以。”
轩辕玄突然紧紧地抱住了我,“醇儿,何必如此清晰?”
我笑笑,“我曾经也问过一个人同样的问题,他说,若是不清晰,就不能不爱了。”
轩玄埋在我的脖颈,良久,“醇儿,答应我,你要好好的。”
“好”
轩辕玄放开我,看着他渐渐移近的面孔,我微笑以视。
他吻上了我的唇,只是没一会,他就渐渐地他滑落在我的怀中。
看着怀中熟睡的面容,心里一片释然,或许我该早点告诉他的。
“逸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你也要好好的,我们都好好的。”
我把他轻轻地放在床上,抱着离儿离开了,药的效力应该够他睡到明天早上了,我又开始了我的行程之路。
细想起来,自我出了纳清山庄,我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游历,和仲陌待一起的两年是最久的了。对他是个什么感情,我曾想过很多次,只是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讨厌,却也谈不上是爱。和他成亲,姑姑的请求固然有,却也不乏其它,我何尝不是想有个依靠,断了念想呢?
谁人能知,爱,对纳清氏来说,那就是毒,沾不得,碰不得。
现在的旅途不会寂寞,因为有了离儿的参与,还有卿儿,肚子里的小生命让我仅有的一丝怅然也消失了。现在的他已经三个多月,若是再过两个月,我估计行动起来会更加不便,我需得找个清幽的环境先定居下来,等到卿儿生下来后再做打算,这个地方,最好是远离玉都。自从离开玉都开始,我就一直往南方走,因为身体的原因,也不敢走的太快。
如此又行了三个月,我终于找到了满意的地方,新镇。新镇是个独立的小镇,远离玉都,接近慕国的边境,地方虽小,却胜在道路通达,民风淳朴,生活方便。我在新镇选了处宅子,离当地居民较近,如今卿儿已近七个月了,若有什么情况,也好有个照应。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得提前找好产婆,再添个助手,以我的状况,自己生活已然吃力,何况还要照顾离儿
看着眼前这一对玩耍的儿女,我不由得感慨万千。
当初我路过此地,看着此地山明水秀,真正的适合长居之地,而且身子越来越重,为了安全起见,我便带着离儿在这生活了。
一晃已经三年了,卿儿已差不多三岁了,离儿也有七岁了。还记得卿儿出生的那会,最高兴的还是离儿。
从小他就对卿儿特别的宠爱,比我这个做娘的还要宠。
“娘,谨叔叔来了。”
看着向我走来的三个人,我觉得一生就这么过着,也满足了。
说到容瑾,还是在三年前卿儿出生时,无意中见到的。卿儿当时是早产,幸亏碰到容瑾,我才得以安全的生下卿儿。从此,他也成了我们的常客,也顺理成章的成了离儿的老师,教离儿些武功,知识。
“我已经做好饭,先吃饭吧。”
容瑾呵呵一笑,“那是自然,我已经好久没吃了,还真是想念啊!”
“说什么鬼话,难不成几天前在我家的是鬼不成啊?”我笑道,这个人自从三年前见到就变得跟刚开始见面一样,油腔滑调。
“呵呵……醇儿你不要这么直白嘛。”说着他转向卿儿,“来,卿儿,给叔叔香一个。”
小丫头一听,立马把脸往前一凑,乐得跟花似的。
离儿见了,一把拉过卿儿,“卿儿,你不可以亲叔叔。”
卿儿一听嘟囔着嘴,容瑾则怒目而视,“小子,几天不见,胆子见长啊。”
离儿根本不理,“男女授受不亲,你只可以亲哥哥和娘亲,不可以亲叔叔。”
“离儿,你再说,看我不教训你。”容瑾气急。
卿儿歪着小脑袋,“那我亲哥哥。”说着在离儿的脸上“啵”的亲了一口,离儿高兴地眉开眼笑地,只是气坏了一旁的容瑾了。
我在一旁笑着给他们夹菜,像这样的“男女授受不亲”论,几乎每个月都要上演一两次,而表演者总是乐此不疲。
自生自灭
吃完饭,我们去逛街,今天是慕都一年一度的海棠节,所谓的海棠节,说白了也就是情人节,这三年来,每次我们都来,不为别的,只因某人每次都死皮赖脸的硬要拉着来。
今天的人似乎比前两次的人多,离儿和卿儿玩的不亦乐乎。
“谨叔叔,我要那个……”
“快快,那个、那个”
“醇儿,我带你去个地方。”容瑾一手拉着我,一手抱着卿儿,我拉着离儿。
容瑾带着我们了一个院子前停住,看到院子的名字,我一个巴掌拍在他的头上,“喂,容瑾,你自己不正经,可不要带坏我的离儿。”
“哎呦呦,醇儿,进去再说,进去再说。”
虽说他这个人说话是不靠谱了些,可人品却是可以保证的,遂也没跟他扯,随他进了去。我们在二楼的一间雅阁坐下,叫了些点心,品着香茶。
不一会儿,有歌声传来,我一怔,“这?”
容瑾笑笑,“没错。”
“她不是在轩国吗?”
“前几天刚来。”
“哦。”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兰诺,她和之前没有多少变化,她不是应该在轩国吗,只不知她这样的一个人,来这干什么?
“醇儿?”
“哦,怎么了?”我问。
容瑾折扇一收,“醇儿,你没事吧,我都叫了你三声了,你怎么才听到呢?我看到个朋友,过去打个招呼。”
“去吧。”我随意的应着。
“哎呀!”卿儿忽然叫了一声,原来一个丫鬟不小心把水洒在了卿儿的脖颈,正用手绢帮着擦。
“没事,还是我来吧”我把卿儿抱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那人地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