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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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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子衿把她扔在床上便叫竹问送了热水过来,随后将房门关上,径自去了屏风后面,大有将冷战进行到底的趋势。云梧识趣的坐着不动,一边等他洗了澡后出来,一边还在思索寄冥与今日遇到的女子的事情。

钟一一?还是钟依依?寄冥曾说他被钟家堡所救,又闭口不提自己在钟家堡的事情,该不会是……

弯着眼角,她此刻笑得贼兮兮的样子一份不余的全落进苏子衿的眼里。

听得水声渐小,云梧下意识的看到屏风后,脸上的表情石化,过了良久才慢慢捂住自己的鼻子,将身子往里面挪了挪。

苏子衿随意拿了件中衣披在身上,领口半张,慵懒的朝这边走来,墨发刚洗过,一缕缕贴在身上,兀自往下滴着水,浸湿了乳白色的衣裳,里面包裹着的胴体若隐若现。朦胧的雾气萦绕在他身上,好看的琥珀眼睛也一起被洗过一样,干净纯透,一步步朝她走来时,仿佛张开了一张网,早有预备。

她发誓,当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活色生香的苏子衿!成亲时两人生疏的紧,后来苏子衿去了军营,自然没见过,而后在烟城也只是见过、额……顺带摸过他的身体。喉头一动,她咽了咽口水,恢复神智。

见他如若不见的躺倒床上,闭目养神。她颇为嫌弃的隔着顺滑的衣料推了推,道:“头发还在滴水呢。”

苏子衿闷的一声冷哼,转了个身背对着她,衣服滑落,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与胸前一片肌肤。云梧忍住笑,从背后搂住他的腰,整个身子半趴在他身上,将嘴巴也凑到他的耳朵边,气若幽兰。

“当真生气了么?”

身下的人背有一瞬间的僵硬,半晌才道:“没有。”

扑哧一声的轻笑出来,云梧离得更近,“还说没有。”小嘴一张一合,偶尔碰到他的耳垂,鼻尖全是他沐浴后的清新香气,她自己都险些把持不住。暗自吐舌隔开一些距离。

她的手撑在他身前的床上,正准备稍稍推开一些,不料一下子跌进他的怀中,她惊呼未出口便被他悉数吞进嘴里。

惹火自焚。

翌日,他起床时,她已经醒过来,睁着迷蒙的眼睛坐起。“阿墨今日要过来。”

他刚整理完朝冠,闻言回头又坐回床边,大手勾过她的粉颈在唇边印下一吻,“我们要个孩子,如何?”

“什么?”云梧刚醒过来,头脑不清楚,下意识的问道。

低低的笑出声来,苏子衿离开房间时,解释了一番,认真无比。“我说我们要个孩子。阮层墨不是医术高超吗?凭你和他的交情,请他来保胎,我想他不会拒绝的。”

他说得一本正经,她却蓦地红了脸。许久才反应过来,某人的占有欲作怪! 

那央昨晚赌气在苏府留了一晚上没有回客栈,在房间里翻来覆去,把眼睛瞪得老大也没有等到阮层墨过来找她,气得拿着枕头在床上摔来摔去,折腾到自己累了才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已是艳阳高照。她愣愣发怔,随后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丫就要出门。跑到门口又记起来,回去手忙脚乱的穿鞋梳洗一番,急匆匆的朝栖梧院跑去。

“云姐姐,我要回去找阮……阮哥哥!”那央风风火火的闯进院子,见到院中的两个人,手指着其中一个身影,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她适才刚说要去找那个男人,现在他便在自己面前!

“那央,你醒了。”云梧对傻站在门外的那央招了招手,“昨晚睡得可好?”

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阮层墨,她磨蹭着挪到云梧身边坐下,没好气的说:“自然很好!”阮哥哥果然不在乎自己呢!他的心里只有云姐姐。

云梧明了的一笑,想起阮层墨的话,于是试探说道:“那央,阿墨说得对,住在外面多有不便,你又是女孩子家,总不能老是住在客栈里头。我一个人在府中也无聊,你们不介意的话就住过来吧,也省得两处跑动。”

阿墨的今天来便告诉她,他们不能离开离鸳山太久,她的身子再经他调理一番便可痊愈。她思索后,决定让他们两个留在苏府暂时住下来,这样阿墨也方便给她配药。她清醒后的身子便一直由他调理,他用药与常人不同,说换大夫太麻烦,自己还要手把手的交,并且怎么也不放心,便一直自己经手。

那央的眼神奇怪的变换了一下,低着头像是思考了许久,这才提起头来道:“好啊,我也想多陪陪云姐姐。”

于是,她和阿墨便在苏府住了下来,云梧让兰凝收拾了两间房间出来,又派下人去客栈将二人的行李搬至府中,这才找来竹问;将一封信交予他手中,嘱咐他寻个时间去军中交给花流。

时间紧迫,瑞谦永昨日已有念头指婚给苏子衿,朝中大臣间的姻联代表的是利益的牵制与调横,他这般做不知道是不是对苏子衿有所顾忌了。毕竟他顾忌自己。如若当真如此,那她便害了苏子衿。

所以,暗军要抽身而退,必须尽快布局。

天际一片乌云飘过来,渐渐滚至都城的天空,适才还是晴天,此刻便阴郁了。

阿墨端着棋盘走到栖梧院,敲了敲房门,便听见里面的人说道:“进来。”

云梧将视线从窗外收回,便看到他端着一个棋盘放至她面前的榻上,径自在对面坐了下来。

“陪我下几盘棋如何?”他问。

“我不怎么会。”她摇了摇头。

阮层墨无所谓的笑,“我教你。”说罢,便将白子推到她面前,当真开始教起来。

两三局下来,云梧连连摆手,笑道:“我真的下不过你。”她的白子每回都被他的黑子杀得片甲不留,要么便是被困死在棋局中。果真学不会一番深思熟虑。

阮层墨敛了笑,把玩着手里的几颗白子,不急不慢的道:“你若连这都学不会,如何掌握得暗军与瑞谦永斗?”

云梧眼神一暗,低低的解释:“我不想与他斗,我只想守护好我的东西。”

她拨了拨碗中的棋子,温润的石子相互碰触作响,继续道:“别的我也不愿意管。”若是再选择一次,任他瑞谦永在这朝廷上闹翻天了,她也不会插手进来的。从她接手暗军以来,从最初的懵懂到如今与朝中官员周旋,明明不能袒护的官吏,为了她的计划,她违心袒护着;明明有着深仇大恨的,为了瑞谦永这般那般的顾虑,她忍气吞声。时间一长,连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那么你的仇呢?张远儒未必比瑞谦永容易对付。如果我没猜错,你至今都没抓到他的把柄吧?只能知道有这么回事,却无从下手。”

她手里的棋子一松,滑入棋盘,乱了局势。用手抚了抚额头,她苦笑不已,“阿墨,你知道我不擅长这些事情,还忍心打击我。”

阮层墨的笑声溢出口间,果真不再谈论这个话题。却在这时,苏子衿进来了。云梧仰着头,好奇地问,“今日这么早便回来了,署中无事?”

苏子衿看了一眼阮层墨,点了点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走到书案旁,一边在案上寻找什么东西,一边答道:“阿梧,我有事情要先出去一下,今晚不用等我一起吃饭了。”

云梧走至一旁,随口问:“什么事情?”又伸出手来替他把翻乱的桌子整理一番。

苏子衿有些掩饰的咳了两声。犹豫了一下,握了握她的手,只道:“相信我。”便拿着一枚小印章出去了。

“少夫人,少爷这分明是瞒着你。张美臣都找到府前来了。”松袖在他走后,随即进得房间来,噼里啪啦就是一串话说出口,一脸愤懑。

阮层墨此刻抬眼,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云梧,有低头去研究刚被她打乱的棋局了。

“松袖!”云梧坐在椅子上,厉声喝住她,“少爷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何时轮到你们来讲话了?”

松袖被她这么一喝,顿时住了嘴,还没见过她这般严厉的时候,便不由得腿一软,跪在地上。

“左右是我平日里太惯着你们闹,等哪天,还指不定没人能压得住你们了!”顿了顿,她又道:“自个儿去苏管家那里领罚,半月不准出栖梧院。”

松袖此时还没缓过神来,是兰凝见机将她带了出去。待她们出去后,阮层墨一边将棋子收进盒中,一边对云梧说话:

“何必?”

云梧回身过来,淡淡的道:“如果我说,瑞谦永执意要赐婚,这个府邸很快就要换新的女主人了呢?若还不让他们有所改换,到时候便要吃苦头的。”她坦然的迎着他的眼,“这只是退一万步讲。事情最后会如何还不得而知。”

“你相信他?”

她并不回答,悠闲地逛到庭中,在一地残花中逛得起兴。“你若是闲了没事做,还不如想想那央与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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