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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跟鬼画符似的。
“真精致……”苏晚爱不释手,赞叹,“云锦姐姐真是慧心巧手。”
云锦笑笑,目光温柔。
苏晚摩拳擦掌:“我已经准备好了,姐姐师父,开始吧!”
“好。”云锦真就摆出一副老师模样,“今日,就从辨药学起。”
万事开头难。苏晚本就对医药一窍不通,几百种瓶瓶罐罐记忆起来又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于是,光辨别毒药跟对应的解药,就足足花了七八天!
想当年张无忌在蝴蝶谷可混了好几年啊,莫非她也要在连城混上个三五年再出去?苏晚哀怨地想。
一边儿咬牙背药名,一边儿继续干着如同闲差的守卫活儿,小日子也过得紧紧凑凑。好容易一个月过去,苏晚刚卸了守卫之职,隔日就迎来了今冬第一场雪。
“好冷啊!”苏晚披着厚厚的兔毛大裘,窝在屋子里哆嗦,“瞳儿瞳儿,快再加点碳!”
瞳儿夹起两块碳木丢进小炉里。
“怎么还是冷?”苏晚愁眉苦脸地盯着炉火,怎么看都觉得火苗小了点儿。
“主子什么时候开始怕冷了?”瞳儿瞧着她裹成一团,就差没把脑袋缩大裘里,忍不住想笑。
苏晚横了她一眼:“主子一直都怕冷!”
“不是啊,以前……”
不等她说完,苏晚立马截口:“不许提以前。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哦……”瞳儿乖乖闭嘴。
想当年在西安,十一月初就开始供暖,外面再是寒风凛冽,宿舍和教室都温暖如春,哪像现在……苏晚不由想起那句经典名言:取暖靠抖,交通靠走,治安靠狗,通信靠吼……
谁说穿越好玩?没穿的时候YY,穿了才知道,没灯没电视没空调,古代的生活怎一个“惨”字了得!
苏晚正在那里胡思乱想,忽听瞳儿道:“主子不是说要去百膳居的吗?”
“不去了。”
“为何?”
“那么大风雪,不冻死我呀!”
“要不这样,”瞳儿似乎觉得主子学菜应该鼓励,于是兴致勃勃出主意,“瞳儿去请大厨来此教主子?”
“不要!”苏晚大惊。
她当然不能跟瞳儿说,她去百膳居可不是为了跟徐大厨学菜,而是要找月无言。如果真这样说了,估计瞳儿二话不说直接把她锁屋里,成为连城有史以来第一个给主子关禁闭的侍从。
苏晚一直记得八派围攻那天晚上,她去柴房找月无言,却遇到了连玥。从任何角度判断,这都绝不是巧合。
一城之主在那种时候跑柴房去干嘛?可别说是散步去的,打死她都不信!
所以,他当然是去找月无言的。
问题就在于,他怎么会认识月无言呢?
丑男和美男
丑男和美男
半夜三更偷偷去柴房,分明是不想让人知道。说不定,那时候他正要找月无言,她却正巧在门口晃悠,破坏了他的计划,于是只好改变方案,劫了她。
更巧的是,那么晚了,月无言却貌似不在屋里。
虽然没人规定在柴房干活的人就一定得住柴房,但苏晚选择自动忽略这种不规范情况。
假设月无言就是住柴房的,他是故意躲开还是本来就在屋里却不吭声?
苏晚把推理细胞发挥到极致,越想越觉得可疑。
一个极美,一个极丑,一个是城主,一个是打杂的,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或者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怎么能扯到一起去?
不对,还有一个关系人物!
——叙离。
想到这儿,苏晚一下子掀开大裘起来,着实吓了瞳儿一大跳!
“主、主子……”
“哦,没事没事。”冷风从脖子里嗖嗖地灌进来,苏晚一哆嗦,飞快地裹好,重新蜷成球状。
叙离身为连城左使,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怎么偏偏对个丑男特殊照顾,还明目张胆地专门安排工作?
就算是熟人或者朋友,安排个工作倒也罢了,为什么偏偏安排在那么偏僻的地方?这明显是不想让他跟太多人接触嘛!
能让叙离这么尽心尽力,这个人的身份……一定很特殊。
想起那晚误把美男当丑男,除了心里紧张导致判断力下降,也是因为美男刻意压低的声音真的和月无言很相似。
如果是因为……那个缘故,所有的事就完全说得通了!
苏晚觉得自己的推理实在太顺利,越想越兴奋,恨不得马上找到月无言问个明白!可……
听着窗外呜咽的风声,别说是破案,离火炉远一点儿都是折磨。
“瞳儿,这么大的雪,你说其他人都在干什么呀?”
瞳儿抬头,正要开口,忽然响起敲门声。
“这种天气还有人来?”苏晚惊奇,看着瞳儿去开门。
门外居然是叙离。
说曹操曹操就到?!苏晚也顾不得冷了,连忙奔过去把他拽进屋里,又搬了张凳子到火炉旁,对瞳儿道:“瞳儿,水凉了,去换些热的来吧。”
瞳儿应了一声,出去了。
叙离坐下,看着苏晚笑:“有事找我?”
“你怎么知道?”苏晚愣。
叙离不答,却道:“何事连瞳儿也不可知道?”
果然是老江湖。苏晚干笑:“叙离,柴房那个月无言你认识吧?”
叙离目光一闪:“你见过他?”
何止见过,咱还是朋友呢!不过这话不能说,免得惊世骇俗。
苏晚神秘地一笑:“我问你,他跟城主有什么关系?”
叙离一怔。
苏晚追问:“他是不是城主的兄弟?”
“他说的?”
“这种事还用说?”苏晚一脸得意,“一猜就知道了。”
叙离失笑:“猜?”
苏晚把凳子搬过来,挨着叙离坐下:“他的声音跟城主很像,身高也差不多,体重……咳咳……不是,是体型也差不多。还有,他那张脸一看就不是天生的,是不是被咱们城主给害的?”
叙离神色平静:“这些猜测,你可对月无言说起?”
“还没。”
“城主可知道?”
“当然不知道!”苏晚鄙视地斜了他一眼,心道你当本姑娘是傻子啊,家丑不可外扬,他肯定不愿意人家知道。去给美男说?她还要不要小命了?
叙离脸上第一次没有了笑意:“见影,此事万不可在城主面前说起。”
“知道知道。”苏晚挥挥手,贼笑,“到底是不是?”
“不是。”
“不是?!”苏晚瞪大眼。
“莫再胡思乱想了。此事就此作罢,我权当未曾听到,不可再对他人说起。”
“为什么?”
叙离淡笑:“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也都不愿自己的秘密为他人知晓,你我也一样,可对?”
苏晚心中猛一跳!
怎么就觉得他是意有所指呢?可仔细看神情,又一切正常。
汗……或许是她太敏感了。
叙离轻轻揉她的发:“不说这些。你的伤刚好,天气凉了,注意身子。”
宠溺的口吻,带笑的唇角,晶亮的双眸,令整个屋子里仿佛连空气都温暖起来了。苏晚被他的温柔迷醉,怔怔地点了点头。
叙离微微一笑,正待开口,窗忽然被拉开,一颗脑袋随着冷风和雪花一起探进窗口。
一个懒懒的声音道:“叙离,来了没?”
温馨的气氛一扫而光,苏晚气得跳起来:“沐天阳,未经主人许可,怎么可以随便开人家窗子?!”
沐天阳倒也不气,笑嘻嘻地道:“随便?我在窗口敲了半天没人理,只好自己动手了。”
“你——”苏晚只说了一个字,忽然想起叙离还在屋里,不能给帅哥留下坏映像,余下的话便生生憋回肚子里,看了看叙离,又觉得奇怪。
叙离起身,淡笑:“是了,天阳叫我来问你,是否要去打雪仗。”
哼哼!这下给她抓到把柄了吧?!“这种跑腿的事,你干嘛不来?”
沐天阳说得理所当然:“叙离轻功好,跑得快,跑腿不二人选!”
绝倒!
转头一看,叙离笑得温和,似乎毫不介意。
沐天阳在窗口招手:“走吧见影,去年你说雪不够大,玩不过瘾,今年这雪够你玩了!”
“打雪仗?”苏晚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去!”
“咦,转性了?”
叙离笑道:“见影的伤方见复原,还是不要受冻为好。”
沐天阳咧嘴一笑:“也是,那这三天就别出门了,雪要下三日呢!”
“你怎么知道?”苏晚好奇。这时代应该还没天气预报吧?
“乌龟说的。”沐天阳挥手,“叙离,走了。”
叙离点点头,对苏晚笑:“改日再来看你。”
看着叙离和沐天阳离开,苏晚还在奇怪——
她沉迷帅哥没听到窗响,为什么叙离也没听见?
。
失踪的月无言
。
三日后,雪真的停了。
当冬日暖暖的阳光照进屋来,苏晚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月无言。
轻车熟路来到百膳居,柴房大门紧闭,柴垛上积满灰尘,就像几天没人来过的样子。苏晚奇怪,转而去问徐大厨。
徐大厨笑呵呵:“小言啊?走好久了。”
“走?去哪里了?”
“年关了,回乡省亲呐!”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