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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尽笙歌-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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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曲子叫什么名字?”十三阿哥开口问。
我笑笑,开口道:“葬花吟。”
“葬花吟。”十三阿哥低声重复着我的话,表情若有所思。
诗曰;伤心一首葬花词,似谶成真自不如。安得返魂香一缕,起卿沉痼续红丝。
黛玉最为惜花,她写这首葬花词,实际上也是隐示其命运的谶语。她如一朵馨香娇嫩的花朵,悄悄地开放,又在狂风骤雨中被折磨得枝枯叶败,从世界上悄悄消逝。说这首诗是谶语,是就其整体的思想而言,并不是说每字每句都隐示着黛玉的具体遭遇。她为落花缝锦囊,为落花埋香冢,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荒唐”举动,唯有痴情如宝黛者方能理解,也唯有发生在宝黛身上方能为世人所理解。
不自觉地,我已经轻轻哼唱了起来: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处诉;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侬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
我一遍又一遍反复地唱着最后的那句“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世间的一切对我来说仿佛都失去了意义。
肩上一痛,十三阿哥略带愤怒的声音传来:“够了,不要再唱了!”
我终于停了口,两眼无神地呆呆望着十三阿哥。十三阿哥一把把我揽进他的怀里,大声朝我说道:“什么叫‘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我不准你说这种混话!我知道你一时之间还忘不掉九哥,我会等,我会等到你忘记的。”说到后面的时候,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是哽咽着说出来的。
这么久以来的伪装坚强被十三阿哥的这几句话轻而易举地击垮,我终于忍受不住,推开十三阿哥蹲到地上嚎啕大哭……
是的,我忘不掉他。尽管我一直拼了命地提醒自己一定要忘了他,不能再去想他,可忘不掉就是忘不掉。任凭我怎么努力,他的影子还是会在我的脑海里来回游荡。就算他把小蛮从我的生命里带走,我对他的恨意也只是在知道了真相的那一刻最为浓烈。
哭到累极,我终于支撑不住,倒地前,一双有力的大手揽住了我,我终于在一阵一阵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中沉沉地睡去。迷迷糊糊之间,耳边一个声音说道:“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
再次醒来,不出意外,我躺在自己屋里面的床上。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传来,外面竟然在下大雨,时不时还夹杂着雷鸣闪电。
我本身就畏寒,现在又还没到夏天,赶忙下床去关窗户。关好窗户,转身准备回床上继续躺着,可就在我转身的瞬间,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就是一把铮亮的大刀朝我挥了过来。
我轻叫一声躲开了劈来的刀锋。电光火石之间,我顺着那长刀望去,长刀的主人穿着电视剧里面长见的那种夜行衣,脸上和头上也同样被黑色覆盖着,只露出一双闪着凶光的眼睛。
我没有时间多观察其他,急急地向后退着脚步。那个杀手看见我躲过了他的袭击,又狠狠地向我劈来一刀。退无可退,就在那长刀离我的胸口只有一厘米的时候,我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只期望当那刀刺进我心口的时候不会太痛。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临,倒是迎来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刀剑打斗声。睁开眼,两个穿得几乎一摸一样的黑衣人正缠斗在一起。要不是他们所使的兵器不同,我一定分不清谁是拿着刀想要我命的人。
后来的那个黑衣人用的是一抦软剑,只见他身轻如燕,见招拆招。我虽不懂武功,可也看得出这二人一时之间难分出个高下。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以至于完全掩盖了屋子里面的打斗声。我该不该跑出去找十三阿哥来帮忙?好歹他还在丰台大营混过。两个打一个,说不定还能活捉了那个拿大刀的黑衣人。
犹豫之际,那长刀再次发了狠似的向我刺来,我此刻已经站在门边,那个拿剑的黑衣人站在屋子的最里边,救我是来不及了。看来,吾命休矣……
血花四溅,浓重的血腥气味铺天盖地,“呜……”一声闷哼传来,却不是我的声音。那个刚才还离我远远的黑衣人此刻正用鲜血淋漓的右手死死把我护在他的怀里,他此刻已经改用左手拿剑与另外一个黑衣人打斗。
他居然为了救我用自己的手臂替我挡刀!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分别看了一眼这两个正打得难分难舍的黑衣人,一个要杀我,一个豁出命来保护我,不知道他们都是谁派来的?
手臂受了伤,外加一个完全不懂得武功的我,护着我的人早已经力不从心。我看得出,他现在所作的防备也只不过是尽量不让我受到伤害而已。
忽然,门被推开,十三哥和箭头拿着兵器冲了进来。箭头二话不说,提着长刀加入战争。十三阿哥拔出剑也准备加入战争,护着我的人见状,把我往十三阿哥的方向使劲一抛,我便稳稳地落进十三哥怀里。
“笙歌,有没有怎么样?”十三阿哥的声音透着关切。
我挤出一丝笑意冲十三阿哥摇摇头,眼睛却是望着打斗中的三人。还好,箭头不是和那个提了刀要杀我的黑衣人一伙的。
有了箭头的加入,局势很快扭转。十三阿哥把我扶到屋子外面安顿好,转身想要进屋去帮忙,我却拉住了他。他回过头不解地看着我,我不作解释,只是不露痕迹地朝他的膝盖看了一眼。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拿刀的黑衣人满身是血地从我的屋子里面冲了出来。十三阿哥见状,伸手把我往后一带,避过了那黑衣人。那黑衣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飞速地朝院墙处奔去。
不多一会儿,箭头和那个救我的黑衣人从屋子里面走出来。那个救我的黑衣人左手正捂着右手上的伤口,此刻,那伤口正在往外冒着血水。
我的眼睛被那直往外冒的鲜红色液体刺得晕眩疼痛,两眼一黑,终于失去了直觉。昏迷前,我似乎听见十三阿哥对着谁说了一句“谢谢。”


、第四十六章

春夏交替,时间进入六月。上次遇刺醒来后我向十三阿哥询问那个救我的黑衣人的情况,十三阿哥似乎不太愿意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只告诉我那人是四阿哥派来的人就不再多说了。
我后来仔细想了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那晚上箭头那么卖力地与那拿大刀的黑衣人打斗,似乎是想要保护那个拿剑的黑衣人。箭头不是一向与我们不和的吗?如果那个保护我的黑衣人真的是四阿哥派来的人,那箭头也应该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卖力地去保护四阿哥的人?
有太多的想不通,可十三阿哥态度明确,他不愿意提起那晚的事情,我又不可能去问那个刀疤男箭头。罢了,一切随缘,船到桥头自然直。
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一阵微风吹来,从地上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
我正站在树枝上摘李子摘得不亦乐乎,十三阿哥的声音从树下传来:“笙歌,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听见喊声,低头俯视十三阿哥,一下了没忍住,咯咯笑出了声。十三阿哥居然光着膀子站在树底下,手里面还摇着一把很大的蒲扇。才六月天他就这样了,要是到了八月,他又该以怎样的形象示人?
“喂,博尔济吉特笙歌,有那么好笑吗?”十三阿哥佯装发怒,他一手叉腰,一首拿着蒲扇指着我。
我再次咯咯地笑开了。他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再在头上卷上烫头发用的杠子,再用粤语大声吼一句“从今天起,一三五停水,二四六停电。”那就是活生生的包租婆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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