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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村百大吃一惊,向前扑倒:“陛下,还请三思,征讨大军的统帅事关成败,千万慎重啊!”
我皱了皱眉,从龙椅上站起:“从朕记事起,呼伦关从来没有向京城要过一兵一卒,自何华经镇守呼伦关,鲜卑铁骑从未大规模入侵呼伦关,为什么?在嘉境关之围时,帝国也曾调走了赤龙军的三个军,呼伦关仅有五万兵马,而鲜卑还是未曾入侵,这又是为什么?”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莫非正是此意?”林老将军大悟。
我点点头,“刘大人不必担忧,当年那何华经被贬至呼伦关倒不是因为他作战不力,只是因为他和隆力多奇走的近了些,才被先皇找了个借口贬至呼伦当统帅。”
“臣虽不太明白陛下用意,但要是林老将军同意,臣也就无话可说了。”
呼伦关都督府。
“圣旨到。”十几个士兵走入府内。
正在府中议事的七将一惊,忙跪地接旨。
“何大将军镇守呼伦十三载没有差错,为我帝国西征免除了后顾之忧,其功之大难以言述,故特赏黄金三千枚,官升二品,麾下诸将各有封赏,欽此。”
何华经接过圣旨,七人无法相信这一点,十三年来帝国从未对此地兵将经过封赏,这次商队被杀,子民被劫,反而来了封赏。
“何大将军不必疑虑,闻说将军在此十三年,鲜卑却无一次大规模入侵,陛下说了一句‘善战者无赫赫之功’然后就送来了这道圣旨。”士兵笑道。
“多谢指教。”何华经道。
“对了这是一道军令。”旁边的一个士兵打扮的人又送上一张纸。
何华经接过一看心中一惊,继之一喜:“还请转告皇上,臣一定不负所托。”
“那就好。何将军,我还要回京复命,就不在此逗留了,告退。”
“还请走好。”锦衣卫的转身走了。
“将军,军令讲什么。”一将问道。
“让我们将赤龙军改为赤龙军团,扩编为十二万,加紧操练。”
“这么说来,是要对鲜卑用兵了。”一将兴奋的道。
“应该没错,此前帝国还成立了第一军团,说不定正是为此做准备。”
“好家伙,忍了十几年来了,终于可以出击给鲜卑一个难忘的教训。”
“不用多说了,还是快去练兵吧!!”
三日后,帝国发言人在京城宣事台发表严正声明,要求鲜卑立即交出凶手,不然帝国将不惜一战。
同日,帝国派出两批使者进入呼伦大草原,要和呼伦大草原上的另两个强大的游牧民族——突厥、蒙古订立协议,建立攻守同盟,最终也没有成功,由于帝国答应提供大批的粮食、铁器、马匹,两族终于承诺不对鲜卑提供支援。同时一批使者进入彪心国,和彪心国签下了为期五年的停战协议。
三个月来,帝国每天不停的将用“留影”法术拍下来的商队被杀、城民被杀、货物被抢、城镇被毁的惨状在全国展示,这极大的调动了人民的战争热情,学生纷纷上街游行,要求鲜卑交出凶手,参加军队的热情高涨,每天征兵部的人都能收到不少的入伍要求书,一个月后更是达到了高潮。
这天我正躺在床上数我的金币,旁边还有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帮我一起数,这几年赚的钱可真不少,在皇家力量的暗中支持下,米兰之都已经向外扩张,离江以北尽有米兰之都的分店,陶然居也是如此,连锁店开的到处都是,铁盐帮的势力范围也在向南挺进,唯一不爽的是莲心,竟然跑到别的国家去表演歌舞了,让她回来好听听四姐妹的歌声,她们却说什么合约所定的期限未到,暂时还不能回去。
我今年已经十七岁了,已经是一个男人了,整天满脑子除了金币就是女人,可惜绝色的美女总是很少,不过那凯茜、乔治。桑、康斯坦其娅、凝香、秋香倒是挺漂亮的,穗子姐姐也不错。只不过到现在除了将凝香、秋香泡上了床外,其余三女还没有搞定。
“陛下,康斯坦其娅求见。”门外秋香的话声传来。
旁边的女孩尖叫一声,本来兴高采烈数金币的手,连忙拿起衣服就要穿,我淫笑了一声,将她又扑在床上:“凝香,不用害羞,她不会在乎的。”在她身上乱摸了一阵,然后拉上一个被子罩住了我们俩,随后我又露出头顺道:“让她进来。”
康斯坦其娅羞红着脸进来,站在我的床边,我怀里抱着的凝香缩着身体,死活不肯伸出头。
我假装咳嗽了两声,老着脸皮问:“康斯坦其娅,今天有什么事吗?”
“太后为陛下找来一个礼仪老师,让陛下过去一趟。”
我愣了一下,这两年母后为我找了不少的老师,什么老师都有就是没有礼仪老师,这次怎么找来一个礼仪老师。
“知道为什么找来礼仪老师。”
康斯坦其娅扑哧笑了一声,羞红着脸道:“太后认为你房事过多,与礼不合,说你修养不够,要您修身养性,增加礼仪方面的训练。”
这他妈的是什么理由,我一气之下从床上蹦了起来,房里一下子响起两声尖叫,凝香一下子抓过被子盖住了脸,而康斯坦其娅猛的转过身,蒙住了脸,原来我竟忘了自己没有穿衣,没办法这两天天太热,就没有穿衣。本来是想缩回床上的,但看到康斯坦其娅像小兔一样,受惊转过身,我的“性”趣就上来了。
我走上前去,抱住康斯坦其娅道:“娅儿,妳不要怕有我在,没人会伤害妳。”
“陛、陛下,你还是快穿上衣服,被人看见就不好了。”康斯坦其娅缩着身体,断断续续地道。
我紧紧抱着她,让她感受我的体温,而下体也紧紧的贴着她:“娅儿姐,我很喜欢妳。”要知道这几年自从男性荷尔蒙分泌不断增多以来,我知道了男女之间的许多事,为了能在女性面前无往而不胜,特地练了不少能迷惑女性的奇功,刚才那句话就是用声音来迷惑对方,让她以为自己确确实实是真心诚意的说这句话,会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
康斯坦其娅明显被我所迷惑,平常我虽然对她也毛手毛脚,但从未像今天这样肌肤相亲,而且还用上了迷神大法,康斯坦其娅心中一阵乱跳,只能软弱的道:“不要这样,陛下。”
我没有理她,轻轻的脱她的衣服。床上觉得不对劲的凝香悄悄探出头,看我脱康斯坦其娅的衣服,不禁扑哧笑了出来,这下好了康斯坦其娅就像受惊的小兔般掩上衣服就冲出了房门。
我看着康斯坦其娅冲出房门,惋惜的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对凝香道:“凝香,妳坏了我的好事,怎么办?”
凝香噘着道:“陛下,人家不是有意的吗,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实在不行,我帮你将娅妹找回来。”
“把人找回来妳是一定要做的,但罚也是一定要罚的。”我笑咪咪的将被子掀起翻转凝香的身子在她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三下,而凝香在床上不断挣扎,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太后驾到。”
我和凝香大吃一惊,忙和凝香穿上衣服,刚穿上,母后就进来了。
“参见太后。”凝香跪在地上道。
“见过母后。”我尴尬的道,却见道康斯坦其娅站在母后身后,红着脸,却又不怀好意的向我、一笑,她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一股成熟女子的风情扑面而来,这女子我却是不认识。
看到我和凝香衣衫不整,母后皱了皱眉:“陛下,国事操劳,你要多注意身体。”虽然我掌握了大权,但对母后还是极有孝心的,在母后面前我还是一个小孩子,因此母后还常常说我。
“母后,皇儿明白,以后会注意的。”我恭恭敬敬的道。
康斯坦其娅指了指床,母后顺眼看去,又皱上了眉头:“陛下,你怎么将金币放在床上。”
我狠狠的瞪了康斯坦其娅一眼,这鬼丫头竟还回了我一笑,我气得牙根直痒痒,但面上却还要装着正经:“母后,这两天皇儿正想着如何才能增加税收,一直没有灵感,康斯坦其娅提到如果能有金币在旁边或许就能想到办法了,于是皇儿就故且一试。”这次轮到康斯坦其娅瞪着我了。
“哦,娅儿,果有其事。”母后转过头问了一句。
我用威胁的目光盯着康斯坦其娅,康斯坦其娅只有勉强道:“娅儿也是为了能解陛下之忧。”
“你们啊,尽是胡闹。对了,陛下,我为你请来一位老师,解环樱解老师,解太傅是解元令解将军的女儿,对礼仪极有研究,以后陛下要和解老师好好学学,不要让诸国笑我国君不懂礼仪。”
“是。”我恭恭敬敬向应了声,然后走到那名成熟女子前弯了下腰:“解太傅您好。”
解环樱微微一笑,也还了一礼:“陛下不必多礼。”
“陛下,明天解太傅会再来,今天你有什么事就先忙完,我先回去了,皇儿就不必送了。”母后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