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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的我,忙召唤出七阶的持枪怪。持枪怪几乎是腾空而出,手中的魔剑卷起满天的精芒飞跃,直接就贯入了人群。魔兽的体质比起洞宫绛仙还强一点,更不畏惧人多,几乎是披血而战。
玄姐姐大急,因为一头飞龙与持枪怪几乎同时盯上她了。剑芒陡然绽放出千万道耀目光华,两轮光圈排空直入,大小日月神剑绝学倏出。
持枪怪发出怪吼,不断的后退,每退一步,必然伴随著长剑击中兽皮的怪响。
在我突破的刹那,突然发现了罗瑶青一脸焦急的看著我,且左手正指向她的左方,我的心头一动。
“跟我来!”我低声对穗子道,率先冲向南方。
前方拦截的百馀名甲卫,在我与穗子的冲击下,阵形完全丧失。
“走!”刚击破拦截的我与穗子两人同时叫著,腾空而起。
一声霹雳震耳,惊人的滔滔寒芒破空疾投,辛弃玄掏出了最后的绝学,从后面飞至。“铮”,洞宫绛仙狂野的冲上,浑雄无匹的真力催著红电浊浪排空,凶悍的发起阻击。
“轰”,天机雷与闪电枪两法术在空中放出,光芒耀目的长枪与狂烈的神雷交相震刺,临空压下辛弃玄。
洞宫绛仙还是被辛弃玄强行拦下了,但我与穗子却是趁机而遁。刚跳出墙不久,就听了马蹄声,两队骑兵从左右两侧旋风般的冲来,我们的前方却只有寥寥几人。我心中大呼侥幸,看来相信罗瑶青还是没错的。
“不用管绛仙,我们先走,以后再回来救她。”
我随手掏出两张飞行符,用在我与穗子的身上,闪电般的向前逸出,转眼间没入了层层的房屋中。
这里毕竟是我的大本营,六千多兵马我可以控制三千。因此,当我安全到达军部,再率军返回指挥所时,梁兴、辛弃玄与罗瑶青已经知道事不可为,便撤走而不知所踪了。
“将所有的斥侯派出,对附近进行强力搜索,一定要将这群叛徒拿住。”我脸色阴沉的下达了命令,并且迅速执行了一系列的措施。
首先,彻查现在有多少军队还在我的控制下,接著将梁兴这些人定为夺权分子,与两淮军暗中勾结,在军中大肆宣传;然后采取措施,控制补给,再派出一定人马留意两淮军的动静。我故意对青龙军团与越牧风的举动置之不理,当然是别有用意。
手下的行动是极为迅速的,才不过一天的时光,就将大部分情况探查清楚了。我的十三万大军现在只能控制九万,另四万被吕、越两方控制的军队,则宣布脱离我的控制,正离开原驻阵地,缓缓向南进发。
其姿态我一眼就看透了,想诱我深入,然后由越牧风埋伏的十万大军,将我一举击溃。但是对于这些事,我早有所备,所以特地将我怀疑的军队都放在了前线。他们要安全的撤回可要我答应才行。不过,我还是失算了,因洛u钓荇v在中路,而我竟然不知道他们是吕、越的人。
叛变本身在我的意料之中,并不值得我生气,只是罗瑶青竟然叛我而去,令我有些受不了,要不是最后她为我指明了一条生路,恐怕我会气疯了。
“别生气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寒怡秀端著我最爱吃的水果出现了。
我惊讶的转过头,道∶“咦,你怎么会在这里?没有被瑶青带走?”我让寒怡秀去看罗瑶青,所以还以洛uo被罗瑶青给带走了呢!
“没有啊!她只是将我制昏了。”寒怡秀俏巧的耸耸肩。
“苹果真不错,可是为什么没有你做的点心呢?”我睁著圆圆的大眼问道。
“因为罗姐不在了,所以没有动力做。”寒怡秀有些伤感。
我呆然片刻,这两女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罗瑶青走了,寒怡秀竟然不做点心给我吃了。
“弹琵琶、弹琵琶,我现在的心情需要放松。”我敲著盘子大叫道。
“发生了什么事?”一名甲卫紧张的撞门而入,却见到我盘著腿、敲著盘子,怔住了。
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大感尴尬。羞恼之下,我狂挥著手,道∶“出去、出去,这里没有事!”
甲卫连话也不敢说,头也不回的窜出了门。
“哈哈!”寒怡秀相当没有淑女风度的笑了起来,虽说我脸皮够厚,但脸还是红得更难看了。
“笑什么笑?都怪你。”我气极败坏的叫道。
“现在可不是弹琵琶的时候,你还要想怎么制服叛军呢!”寒怡秀小心的收拾著桌子,说道∶“我先出去,不打扰你了。”
她一只脚刚迈出,又转回了头,道∶“听说,我只是听说。你真的与吴怀庄勾结了吗?”
我微微一怔,蓦然明白了她的心思,她不想再与吴怀庄有任何关系了。
“放心,你跟著我就会安全,任何人都影响不到你。对于吴怀庄之事,我自有主张。”我郑重的道。
对于我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寒怡秀却似是听出了其中的奥妙,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走出了房间。
“真可恶。”摸著我的小头,我再次潜心思考,如何解决背叛我的人。
我的打算是极大的削弱楚南的战力,令他们无法北上进攻,如果有可能,就让我旗下的九万之众投靠青龙军团。同时,我需要将叛逃的四万之众击溃,一是为了个人的威望,另一个自然还是削弱楚南的战力。
详细研究著地图上各方军队的布置、路形、天气、补给等等,心里暗暗浮起奇异的感觉。在外人的眼里,我现在南有青龙军团的十万大军,北有越牧风的十万之军,而在心腹当中,还有四万之敌,再加上淮西处随时可能扑来的两淮军,单凭这被分割的九万之众,在大多数人眼里,我实在是没有不输的理由。
但是,其实我一点也没有将这些看在眼里,不要说青龙军团随时可为我所用,就算真的是敌人,我也不惧。战略的最高境界就是不败,只要能将一切布置到完美的境界,就可以得到不败。
可惜战略没有必胜,如果有必胜的话,若两方同时采取必胜的战术,其结果就会出现矛盾。也正因为没有必胜的战略,所以我有不败的可能,只要将我所能做到的都安排妥当。
四万敌军的行踪都在我的控制之中,但由于补给的问题,我一直无法下定决心。同时我还在考虑,是围点打援?还是一口将这原属于我的四万人吃下,或是将他们留下来,做为威胁我本军的力量,从而迫使我投靠向青龙军团。洛u饱A我还需要做一些准备。
带九万之众起义,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人多心乱,只要有一些人骚乱,就会引起极大的麻烦。更何况,这九万人中还有吴怀庄的人,虽然秋风已经向吴怀庄表明了身分,并力劝他与青龙军团合作,而吴怀庄虽然也有意,但仍未答应。
我估计,他的实力在没有遭受毁灭性打击前,是不可能与青龙军团合作的,目前他也只是利用青龙军团来威胁越州罢了!因此,首先需要说服的就是吴信宏,只要能说服他,就再不会有人反对。
七天后,我派了名亲信,将吴信宏请了过来。吴信宏脚步有些沉重的出现在门口,在我的招呼声中,他坐了下来。现在我军局势之不妙,他也是心里有数的。
亲卫轻轻的将门带上后,我即道∶“信宏,有件事我需要与你商量商量,我有点拿不定主意。”
吴信宏微微欠了欠身,道∶“将军有话请明说,信宏一定会全力支持。”似乎对我相当的信任,吴信宏话说得很坚定。
前五天,我派出主力,合围了撤退出的一万叛军,将其歼灭。领军者正是吴信宏,所以他现在对我佩服的无以复加。
“在这种局势下竟然都能随心所欲的给予敌军打击,将军真神人也!”回军后,吴信宏当著士兵的面,大声赞叹道。
我的声音低沉了下来,说道∶“前两天,我们一直困于粮草而无法动弹。虽然今天粮草已经补充完毕,但形势已经大大的不妙。”
我从座上站起,将壁上的地图打开,拿起一根小木棒指著,说道∶“你看,在我们的北方,青龙军团的精锐之师以令人惊讶的速度南下,现在已经压迫至我们的前方阵地,并且将其攻下;在我们的东北侧,还有越州的一股军队,现在动向不明,随时可能对我们发动攻击。”
“南方,越牧风来势同样惊人,昨天已经与一股叛军会合,将我们的左翼攻破,我南方战线因而全线后撤三十里;我们西方的两淮军有迹象表明,也准备向我们发动一场攻势;在我们腹部的两万敌军,不再急著突围,反而就地坚守,以待援军。这几股势力加起来,数量有三十万之众,我军区区九万人,一个冲击恐怕就会被淹没。”
我将木棒放下,长叹了一声道∶“形势之危急,可谓我率兵以来最严重的一次,若稍有不慎,我们将全军覆没。”
吴信宏头上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