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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惑,天竺人为何要做此吃力不讨好的事,且楚南与喜合帝又有何协定?
吴怀庄神秘的一笑:“本侯此话非假,风将军路上一想即知。”
快入禁卫指挥所时,我才算是对吴怀庄的话有了一些瞭解。
虽是不知楚南与喜合帝正在商议的协定,但料来与击败日不落帝国有关,对于这一点,天竺人好像有了疑虑,这可能跟喜合帝曾派人攻打巴陵二府有关。
巴陵左府物产丰饶,地形险峻,巴陵右府更是通往天竺的大门,只要攻下此处,越过长平山,即可长驱直入天竺。
喜合帝有意夺下富饶的巴陵二府,以作为大后方,也可能是作为侵入天竺的跳板。
阿罗王自是不可能坐视此种情况,基于他的考虑,如果日不落帝国战败,喜合帝势力大增,势必出兵巴陵二府,威胁到天竺的战略空间,也阻挡了天竺军南上之路,这对于在东天竺节节胜利的阿罗王来说,是不能容忍的。
喜合帝与彪心走得近,说不定还有彪心插手其中,两国合力,更令天竺忌惮。
令我悚然一惊的是,吴怀庄凭什么认为我会知道这些?一个小小的代将军怎该知道此事?他那番话要是对秋雷讲还行,对秋风讲则有些不对头了。
吴怀庄这傢伙可能是看出我的不简单了,也可能是这番话本来就是对秋雷讲的,现在只是通过分身的嘴告诉我罢了。
吴怀庄真不简单,仅仅相处了一阵,竟然就发觉了我的不对。
刚进了府邸,凯茵即挥手将我叫了过去,到了园中的假山处,凯茵低声道:“元性大师在旁边等你,可能是有事要禀报。”
我心下一奇,他能有何事?这几天我忙于东方战事,对于刘飞的人有所怠慢,不再积极寻找吴怀庄的秘窟,可能是他们有所不满了。
应了一声,随着她越过假山,果见三才僧立于林中,僧袍在风中飒然,颇有仙气。
“大师好。”我上前见过礼,三才僧连称不敢,回了一礼。我的护卫们远远散开,四下守住,不让闲杂人等接近。
三才僧问讯之后道:“将军,不知刘飞、刘兄与秋雷将军去了东方,何时能返?”
刘飞前往西方的事他并不知道,还一直以为我与他秘密潜入了东方前线。
“元性大师,这两位可能在短时间内无法返回。如果大师有事,请尽管吩咐小将。秋雷将军临走时曾交待,务必全力相助大师。”我诚恳的道。
三才僧清臞的老脸上露出了笑容:“既有将军此话,贫僧也不再多瞒。”
“大师请讲。”
“三日前,我们跟踪了吴府一名行动诡异的下人,发现其出入城中一户大宅。我们对此宅做了一番调查,这是户部一位陈姓大臣的府宅,却一向弃之不用,内里只有十余名护卫助他护守宅院。昨日,三河盟暗中潜入一人,到现在仍是没有返回,想来是凶多吉少。也是在昨日,我们在偶然出外採购的大厨嘴中探知,其府中食物消耗量特别大,足够二百人之用。”三才僧娓娓道来,神情沉着,毫未显出心浮气躁。
我一边倾听,一边盘算着。帮助刘飞的人并没有什么,但如果刘飞的人对吴怀庄造成了重大打击,吴怀庄势必不再坐视,很可能奋起反击,这样一来,有可能将我拖下水,因为刘飞住在我的府里。
但打击吴怀庄的势力符合我的计划,谁让他在城里的实力最强。
我心中有了一个计较,脸上浮起了笑容:“元性大师,此中可能有诈!”
三才僧一怔,本是平静无波的神色,流露出一些不安:“将军认为何处不妥?可是认为不该出动人手打击?”
我知道他此来是想获得我的帮助,听了我的话后,自是会感到一些不安。
我脸上浮起镇定人心的微笑像涟漪一般荡开:“元性大师莫要误会,不是说我们不要出动人手,而是说,要看清敌方的诡谋。此乃多事之秋,吴怀庄怎可能派出手下前往秘窟?要派也应在夜间,且是派出高超的好手;再则,长年不出府邸的大厨又于此时为你们遇上,这也太过巧合。”
我猜想,刘飞与三河盟的人还是给吴怀庄造成了相当大的麻烦,令他不胜其烦,所以吴怀庄使出这一着,将刘飞等人诱出,于黑夜中搏杀,到那时,吕娘娘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眼下主要是吴怀庄不能调动兵马对付刘飞,吕娘娘不会容忍这种事,他只能依靠吴府本身的力量来执行这项任务。
吴府在明,刘飞在暗,所以吴府急于改变这种情况,便设计诱敌。
三才僧长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怔忡之色,可能是万没有想到简简单单的一件事里,还包含着这些许门道。
“只是,三河盟有一位弟兄陷身其中,不救出来,对三河盟无法交待啊!”
三才僧已知我不想派人,甚至劝他不要去,只是心有不甘,还是多说了一句。
“不用急。”我脸上笑容转换为阴笑:“我们有的是时间,就让他们在宅里慢慢候着。大师与三河盟合作,昼夜监视,我会遣十余名亲军化成便衣,在附近守候。若情况稍有不妙,即亮出身份盘查,掩护大家后撤。”
“也好。”三才僧知事情已不可挽回,虽是心焦,却也无法。
“大师,吴府既然设下此计,必在那府宅中设下了无数高手,想来,此时吴府本身的实力下降不少,千余甲卫固然可怕,但只要不是被其围上,并无大碍。”我这已是面授机宜,指点他们避实就虚。
三才僧心情蓦然一振:“对啊!声东击西,先打吴府,再在路上设伏,截击赶来的高手,然后再回头救人。”
看来这三才僧一点也不笨,只是先前被焦躁蒙蔽了只眼。
我欣然道:“大师能这样想那就太好了,这是眼下最能保存实力、最大限度打击敌人的方法。”
“将军放心,贫僧这就去加以准备。”三才僧行了一礼后,含笑而去。
看着三才僧的背影远去,我才转头对凯茵道:“凯茵,这件事得你去办了,派出精干的人手,埋伏在那府宅外面,与三才僧合作。”
凯茵有些不乐意的噘起红唇:“我觉得不该分心,此时应当理清洛城内的局势,发展自己的实力,不应与吴怀庄为敌。”
“你懂什么?”我横了她一眼:“吴怀庄在城内势力极大,不将他削弱,我永远只是他手里一只棋子。”
“你就凭这个来削弱他的势力?别笑掉别人的大牙。”凯茵极为不服。
“你以为不能?”我冷笑着:“吴怀庄不能调动兵马对付刘飞,只能出动他的狗腿子,将这批狗腿子杀光……”
“他还会再雇一批。”凯茵抢了一句:“你这样根本就无法奈他何。”
“你知道什么?吴府里暗藏了不少高手,只要这些人一死,暗藏的高手就必定会露面。若将这些人击溃,吴怀庄的实力就会受到别人的质疑,他必须将与他有关的人调出来应敌。比如说,禁军中突然有人不听指挥,与刘飞发生了冲突,我们立时就可摸出是谁与吴怀庄有关联。”
凯茵倒吸了一口凉气,拍着胸脯道:“没有想到你这么阴沉,真可怕。”
我的贼眼立时瞄上她那高耸动人的只峰,眼睛还未往下瞄去,头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
“去,别来烦我。”凯茵只手插腰,露出了母老虎的本色:“等你真身回来了再说,我可不想与你这假身谈情说爱。”
我只能苦笑着摸头。
“快去准备你的事,晚上的宴会还要你保证安全呢!”凯茵小蛮腰一扭,款款的走开了。
晚间宴会并不简单,参加者极众,吴、吕二人自是到达,连两位皇子也在两人的保护下,出现在宴席上。
楚兵锋与楚笑嫣是联合进入大殿的,不知是否达成了某种协定。
吴怀庄攻打太子宫,取得洛城的控制权后,有三股势力没有遭受打击,兵部侍郎王维义、兵部尚书陈豪、工部尚书黄俞南。
三者都是属于豪门望族中核心成员,黄俞南在南方掌有粮草、盐、铁之富,实力雄厚,有私人性质卫兵达三万之多,虽不是正规军,但都受过三年的正规训练,配备又好,几乎可以与正规军一较高下,只是分佈较散,不易在短时间内集中。而王维义、陈豪都是将门弟子,于军中有着极大的影响力,吴怀庄更是不敢妄动,以防激起兵变。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吕娘娘回来后,竭力与此三人打成一片,得到了三者暗中的帮助,实力快速增长,与吴怀庄之间的差距正在不断的拉近。
而也正是一开始三者未曾支援吕娘娘,吴怀庄才敢孤注一掷,冒险攻入太子宫,搏得了现今大好形势。
三人很可能是有鉴于吴怀庄兵变,差点引起内乱,不敢不制约他,于是暗中支援吕娘娘,向吴怀庄发出一个清晰的信号,让他不可再轻举妄动。
三人皆有家族背景,并不想卷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