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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体又想引诱我色欲的兴起,这件事超脑加以强大的阻止,但食色性也,是人体本能的欲望,在这件事上超脑没有彻底的击败精神体,甚至还在一定程度上处于下风,于是超脑试图引导我,让我不至于沉迷于欲海中。
我先天形成的本质还是受到了超脑很好的保护,虽然手段可能会过激,但出发点一般都能保持在正义的状态中。
这次看到这种屠杀场面,我实在是受到了很大的震憾。这是屠杀,对没有抵抗能力者的屠杀,不是以前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杀伐。
以前我下命令时,我也没看见过命令执行时是什么场面,对这种血腥之事自然是不会有太多的想法。
但现在是活生生的屠杀场面摆在我的面前,对我的冲击绝不是平常想像能够比拟的。这并不符合超脑对智慧生物的保护设定,超脑与我自身同时引起了强烈的抵触情绪。
我并不是一个真正天真的人,所以我不会被林芳苞的谎言所欺,如果只是普通的仇杀事件,哪会劳动红粉骑士团的人。
红粉骑士团来此的任务是为我的南巡做好准备,只有反贼之类的事,才能劳动她们。然而,反贼会杀一个村庄的人?
我心下明白,死去的这些人可能是楚淮的志士,这才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不然又怎会连十四、五岁的少年都奋战而死。天知道他们出动了多少人,才能将这里完全围住,没有上千人是不可能的。
这些人肯定都是死在密探手里,也就是我的手下干的,很可能林芳苞就是其中的一份子。想到这里,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升起,我突然萌生去意。
目前我自然是不能就这样离开,否则林芳苞她们不宰了我才怪。我已经窥视到他们的部分秘密,虽然还不足以直接要我的小命,但也足以让他们不肯放我自由活动。
现在我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抓住一个让人不会怀疑的机会后才能跑,现在却仍得为他们服务。
我将二百多个死灵从地下召唤起,整齐的排列在我们的身前。死灵身上的血已经不再流,只是衣服上仍有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你不是能召唤近三百个死灵吗?这一次怎么只召来二百,有什么特殊的考虑吗?”林芳苞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质疑。她定定的望着我,眼里射出奇异之光,似是气恼眼前的男孩怎么总是要与她玩花样,就不能乖乖的听一次话?
林芳苞比起大多数在战场上的千骑长、万骑长要实际的多,不像他们那样崇信武力能够解决一切,她知道什么时候使用什么样的手段才是最好的选择,武力要嘛是用来威胁人,要嘛,只是最后使用的手段。
她正是看中我的能力实在有用,而且还有朱骋东这一着棋可以走,所以才与我“和平相处”。当然,我也是心知肚明,并不触及她的底细。
“你怎么知道我能召唤近三百个?”我奇怪的问,我没记得与他们说过这话啊!暗藏实力一直是我的信条。
“上次在十万大山里,我看到你召唤的死灵加魔兽足有三百。”林芳苞脸上有着不悦的神色,认为我在欺骗她,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你以为召唤一只魔兽、一个死灵,就可以召唤两个死灵啊?”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从这里推论而来,一时间我不禁有想笑的感觉。
这林芳苞不明白召唤术,还在那瞎叫唤,真是让人生气。不悦在脸上跳跃,像要跳出面颊:“不懂不要乱说话,再说当时在十万大山里,那种环境下很容易召唤到死灵,你以为这里是荒山野外啊!这里以前可是活人住的地方,生气太重。”
“你是行家,我们听你的。”林芳苞脸皮先是一紧,但接着就又松驰,桌子也是颤动一下后静止。
“那你在前面领路,我们一起过去看看。”我的语气又不客气了,一副命令的口吻。
林芳苞并没有动怒,向其他人招呼了一声,转过身,脸上多了阴森的神色,心中喟叹:“看来光用朱骋东还不足以控制他,该多派一些人手看着他了。当叛乱的萌芽出现时,就应将它扼杀在摇篮里,否则引起的连锁反应就不是死一两个人那么简单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上头既然让她消灭一切不安定因素,就算明知不对,她也会毫不手软的执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林芳苞是一个标准的好军人。
农庄之后是一条宽阔的河流,周围是茂密却佔地颇大的芦苇丛,藏上四、五百人不成问题。足有两百人的搜索队分散在四周,已经调来的狼狗在芦苇丛外的硬土上乱转。
在这种场合,狼狗并没有多大的发挥余地,更何况对方在各处洒下了迷惑狼狗的药物,所以狼狗也只能在外围转转,吓唬吓唬逃跑的人。
“凶手已经被我们堵在这片芦苇丛中,他们不可能从河面逃走,我们在岸边已经佈下了大批人手。河上有七艘船在巡逻,就算是有人下水,也可以直接射杀。但到了晚上,夜黑风高,那就难说了。由于人手大多在岸边,无法抽出人手参与搜索,所以只能依靠你的力量了。”林芳苞将我们带到了河岸边,指着芦苇丛。
银白色的闪光在空中蛇行游动,空气磨擦而传出的“吱吱”声,也随后就进到众人的耳里,声音渐渐升高,最后,轰然的雷声在芦苇丛上炸裂开。
“我看不是吧!”我冷笑道:“恐怕你们是怕死得人太多!”
林芳苞微微一笑,并不计较我话里的刺,最近她对我的脾气好的很:“你说得也不错,我们是不想多派人手进去搜,那太危险了。城主也不愿派出太多的民兵参与,他只是命人封锁了芦苇丛东面,守住西面与搜索就只能靠我们的力量。”说到底,他们是秘密行动,不可能明着运用官家力量,只能偷偷摸摸的用一点。
河南北方的稳定只不过是近年来的事,由于农业持续的丰收,废除奴隶制度的贯彻实行,重新获得自由与尊严的平民们终于不再反抗帝国的统治。
但是要说没有反抗,那也是不现实的,原来被剥夺了特权的人士,经常鼓动原楚淮平民起来反抗。而原来的奴隶、现在的平民,既不赞成也不反对现状,虽然他们对原来的楚淮没有半丝的认同感,但他们毕竟是在楚淮长大的,所以一般只是默然。
但河南的南方却大不一样,那里原来就是楚淮生产力最高的地方,奴隶制度发达,因此那里的反抗要剧烈得多,到现在帝国也没有完全将其征服,整个南方光万人以上规模的起义军就有十二股,再加上拥护四个皇帝的各路人马,反抗的人数以百万计。
朝中大臣曾进言,不可冒然将兵力投入南方的泥潭,南方太乱,进军河南将得不偿失,叛乱的人群足以让后勤补给变成一场灾难,帝国的精锐子弟也不应该耗在那里。
其实帝国曾将被征服的其他土地上的军队用去攻打南方,但都以失败而告终,还损失了一员大将,并且引起了被征服土地上人民的骚乱与起义。
最后,帝国决定不直接介入南方战乱,只在南方培植势力,等到势力划分稳定后,再南下。
南下最近的路,当然是从河南的静以城出兵,因此河南北方保持稳定是重中之重,不然后方补给被断,百万雄兵也无用武之力。
这里的城主或者城守心中考虑万千,但一切都是以稳定为主,生怕刺激平民脆弱的神经。
所以,为什么当地官府不敢明着派出人手也就不奇怪,毕竟反抗人士在平民的心目中仍是志士,要是事情闹大,说不定会激起民变,到时就算平民不杀他,皇帝也会要他命的。
“怎么不放火将他们逼出来,火一起,他们也就没了藏身的地方。”我好奇的问着,我当然不是有那好的心肠来提醒他们,只是我知道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傻瓜,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想到为什么不用,这一点才令我称奇。
“这不行的。”林芳苞摇起了头,一脸“你是白癡”的表情,嘴角拉得长长的道:“在这里引火,足以烧上一个白天,而他们只要藏在水下,大火就烧不死他们。到了晚上,他们就可以从四处突围,防不胜防。我们用了六个小时来围堵,才在一个小时前将他们逼进了这里,要是晚上,他们早就跑了。”说这话时,林芳苞有些懊悔的意味,当时她派来防守芦苇丛这里的人并不多,要是再多一百个人,则不会有一个人能跑出去。
这话说得有些矛盾,应该不是他们将凶手逼进这里,分明就是人家有意逃进了这里,专等晚上突围的。
突然受到袭击的人不太明白形势,所以一般就会选择最稳妥的方法,无疑的,从这里突围是最安全的,只不过他们没有想到,这次围堵的人那么多,竟然无法在白天突围。
“我们从哪开始?”这段河岸不算太长,二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