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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很多人都曾经历过这样的趣事,那便是当头被人蒙在被子里,或者是被锁在一个不能动弹的柜子里时,内心便会不由自主的产生恐惧,惊慌,愤怒等等负面情绪。这些情绪归根结底来说便是空虚!一种真正的空虚。
当我们有口不能言,有耳不能听,有目不能看。内心便会引发出一种接近疯狂的空虚感。这种被封闭的感觉,会令我们失去所有理智,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眼下,张楚天就是使用的这么一种酷刑。不要动用任何武力,只要简单的把他捆绑在那里,一切便都不是问题了。
方戟恭敬的端来一个棋盘,靖康王受到张楚天的邀请,在篝火旁下起了象棋。两人一边下着象棋,还会时不时的观察一下那毛脸大汉的表情。
世人皆棋子,何物布苍生(1)
起初,毛脸大汉脸上只是愤怒!随后变成了不安,到现在,已然是一脸恐惧惊慌。脸上更是惨无人色。这种无止尽的孤寂空虚,是没有人可以体会到的。
假设将我们关在一个永无天日的封闭空间里,没有声音,四周是一片漆黑。我们的身体也不能移动丝毫。正如同灵魂被囚禁在一个笼子里一般。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得到解脱,甚至连自杀的权利也没有。那么,这个时候,你会是什么感受呢?
没错,毛脸大汉此刻便在经历这一种比死更难受的折磨。
看着毛脸大汉的脸色越来越差,靖康王不免微微有些担忧,小声朝张楚天问道“看他那模样,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张楚天转头瞧了毛脸大汉一眼,诚然,毛脸大汉现在的表情是有那么一点让人恐惧。就仿佛他在经历什么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一般。由于张楚天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酷刑,故此,他也不能体会毛脸大汉现在的感受。
“王爷稍后,末将前去看一看。”张楚天放下手中的棋子,走到毛脸大汉的身旁。一把扯掉他耳朵里的塞子,又将堵住他嘴巴的布料给扯了出来。
“现在,你肯招了么?”张楚天淡淡的声音,在毛脸大汉的耳边响起。
“我招…我什么都招了。只求大人小的一个痛快!我求您了。”毛脸大汉濒临崩溃的声音回答了一句。不由让靖康王和方戟两人大为咋舌。就这么轻易的给招了?
其实,事情远非他们想的那么简单。真正的痛苦,只有毛脸大汉自己能够明白。
——
次日清晨,数十个俘虏齐齐被斩首了。张楚天无悲无喜的看着地上堆积的尸体,久久未动。
“秦将军,你在想什么?”一大清早,方戟便起来了。他牵着那匹爱驹,缓缓走到张楚天身旁。
“世人皆棋子,何物布苍生。”张楚天似是不忍的撇过头,淡然的道了一句。这一刻,纵使心再残忍,手再狠毒,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微乎其微的人性,就注定会有那么一丝丝的感叹,哪怕他就是刽子手。
“秦将军,我不明白你说的意思。”方戟不解的摇了摇头。
张楚天耸耸肩,也没想过要让方戟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
世人皆棋子,何物布苍生(2)
“哎,其实这人与畜生无异,我也没那悲天悯人的高尚情操去怜悯别人,世间的差距就算再大,人对人再怎么不屑一顾,任何人都没有怜悯别人的资格。你说对么?方将军?”张楚天突然满脸落寞的道。
“呵呵,秦将军您是有大智慧的人,又怎会需要别人的怜悯呢?”
“大智慧?呵呵,其实我也就一从山里走出来的畜生,最多就是在用畜生的眼光来看待这世间啊。”张楚天印心绪略显沉重,但仅仅是一瞬间,他,没有为别人去活,也不可能为别人去背枷负锁。
“方戟我活了大半辈子,对自认是畜生的人闻所未闻,秦将军,兴许是你看透了,兴许是我执迷不悟啊。”方戟自顾自的摇了摇头,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每个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希望下一世,他们能活在别一番天地下吧。”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张楚天转身,离去!
派遣刺客前来刺杀靖康王的幕后黑手,毛脸大汉已经招供了!死前,他是带着一脸的解脱和喜悦。而作为此次行动的领头人张楚天,他的任务似乎也已经结束了。接下来的事,已与他无关。两日后,靖康王的部队抵达了皇城。
一千余人马,经历那次战斗,仅死去了六名将士。这六名将士的墓牌,是张楚天亲自提名写的。上面所用的,是四四方方的华夏汉字。
遥望着前方高耸的城墙,方戟一脸激动的挥了挥手道“秦将军,这里便是登皇国的皇城了!您看,这城墙多么的雄伟,隔着这城墙,是不是还能听到城内繁华的声音?”
听到方戟的话,张楚天抬头仰望了一眼。
“三十年众生牛马,六十年诸佛龙象…是啊!这皇城,不愧为帝王之所。”张楚天嘴上喃喃道了一句。这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向往的这个世界,变得有些陌生起来。或许是两日前的那次屠杀,又或者是张楚天内心某些东西被牵动了起来。但心底的这阵波澜过后,张楚天的情绪又归于了平静。
随着靖康王的到来,皇城大门自然是开城迎见,千余名精锐将士有条不紊的踏着整齐的步伐进入皇城。皇城之内,是繁华的体现,是富人向往的天堂。在这里,车水马龙,来往不息,小贩们个个兴高采烈的在街边吆喝,显然他们每一天的贩卖,都能够赚足了银子。但这些银子也仅供他们温饱罢了。这里真正的富人,或许是那些拥有自己店面的掌柜吧!有一个温饱的居处,有一个固定的收入来源,这让他们过得很满足。再往上的话,便是那些在皇城做了点芝麻官的臣子们了,每每当他们行走在街道上时,都会有无数的人瞩目,投以羡慕的目光。
龙椅上的男人
但是,这一切似乎都与张楚天无缘。因为他是靖康王的将士。
按以靖康王的身份,在皇城之内自然是有着自己的府宅的。不过一个府宅,显然是容不下千余名将士的。在方戟的调令下,士兵们被领至一块圈出来的空地歇息。而张楚天,则作为护驾将军,进宫面圣了。
马车行至皇宫大门之下,金碧辉煌的墙岩,朱红色的城墙历历在目,皇宫,乃帝王之所,必是集千万年灵气才能孕育出这霸道之地。千万年的征伐,这用血肉筑起的杀伐之地越来越气势磅礴,直至今日,经历过无数战火缭绕的城墙上依稀能看到千军万马奔腾的场面。有多少将士埋骨他乡,又有多少将士死不瞑目后还在苦苦乞求家人能看到胜利的场景?败也好胜也罢,战火中挣扎的仅仅是受苦受难的平民百姓,多少自喻为圣人的家伙曾千万次的举起屠刀而后千万次坚定的落下,他们,是名符其实的侩子手!
历史的今天又是一轮繁华,世人也懒得去想那些注定是他们无法决定的内幕,能日出而作日落而出的平静一天那便是一天。他们,有甘于平凡的觉悟。
马车静静停住,纵使这靖康王乃是登皇国东南境内的霸主,但来到这皇城,也不得不下车步行。因为在这皇城内行车,是对当今圣上的大大不敬。登皇国现在的主子不是他靖康王,所以还轮不到他放肆。
“秦胤啊!你稍后随本王一同进殿!你屡次护驾有功。本王要向圣上禀明,大大的封赏与你。”行走在白玉堆砌成的大道上,靖康王一脸笑颜的朝着张楚天道。
“谢靖王美意,末将无以为报。”张楚天微微鞠了鞠身子,脚步却是没有停下。因为这会儿的金銮殿内,已经站满了文武百官。
不多时,在靖康王的带领下,张楚天踏着宽大的台阶,进入了一栋极为宽敞宏伟的大殿。大殿之内,右侧站立着一排身着军装的将领,个个精神抖擞。左侧站立着一排身穿儒袍的文臣,一脸严肃稳重。
“护壁城城主靖康王觐见!”一个尖锐的嗓音响起,靖康王已领着张楚天快步踏入了那金銮殿。
“臣,靖康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秦胤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人单膝跪地,朝着御台龙椅上那个身穿金袍的中年男子叩拜了一下。
“靖爱卿平身!你远途劳累了,就不必行此大礼了。”龙椅上那中年男子微微摆了摆手。靖康王也不客气,站起身来,开口道:“谢陛下。”
血口不止喷人,还咬人
“嗯!靖爱卿,你本因一月前,回朝贡拜皇族宗亲。为何延迟了数日啊?”龙椅上的男人居高临下的问了一句。张楚天没有抬头,也不敢抬头。在这金銮殿上,可没有人敢正面审视龙椅上这个男人。
“回陛下!实不相瞒,其实臣早在一月前,便已经踏上了赶往皇城的路上。只因中途遭遇小人暗算,被刺客偷袭险些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