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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魔界,却又是另外一番情景。
“子胥,告诉我,你不是爱上那个叫凤染的人。你爱她,只不过是因为,因为她长得像那侧妃罢了。你说过去了就不要再提,可是我怎么过得去,你说啊,明明你是先爱的我,可是为什么到最后,你就算找个影子,也不愿再次爱上我?”殷姬从背后抱住子胥,模样倒是我见犹怜。
她可以容忍他爱着那侧妃,毕竟那侧妃已经死了,没有人和她来争。但是眼下他竟然喜欢上了那个长着和侧妃一模一样的女子,她很不安。
子胥推开殷姬,“殷姬,我早就与你说过,我欠你的,在娶你那一日便已经如数归还。”
“我不信你会如此的寡情。”殷姬哭着,哀求着。
“我对任何人都是寡情,除了她。”走出一段距离,子胥停了停,“还有,你口中的凤染,便是当初的她。”
听到这话,殷姬一双眼睛睁得像是铜铃一般,充满了不可置信,“你骗我,你骗我,她不是死了吗?”
“我这次回来,便是要告诉你,我会迎娶凤染,补偿当初欠她的。你抢了她的魔妃之位,现在也是到了该归还的时候。子恒我会当做亲生儿子一般对待,你的话,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明明是如此绝情的话,说的人却没有一点感觉。
爱上这样的一个人,若不是得到他的回应,便是纵身跳下了一个无底的悬崖。
、当头一棒
老身头疼得快要头都炸开了,极是困难的将眼睛睁开。
望了望四周,这地方熟悉得很,却又因为宿醉的原因一时想不起究竟是在哪。
“醒了?”朝歌推门而入,因为这房间是朝着东方,所以一下子阳光便刺进我的眼中,让我一时间睁不开眼。
我不是在君子国吗?怎么睡一晚就到了朝歌的东海来着,看来,这酒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可是浪费了我的仙丸。”将门微微的关上,朝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知道朝歌在惋惜着什么,能在次日便醒来,若不是他给我喂了什么东西,我还真是不敢相信自己能沾酒后短时间醒来。
“是羽陌那小子将你送来的。”嫌弃的看了我一眼,“不能喝就别喝,你当真以为喝了酒就什么事情也不用想了?”
在朝歌面前,似乎做什么都是隐藏不住。也罢,他吃过的盐巴都比我吃过的米饭多,所以每次对于他这种教育晚辈的口吻,我都是保持一种聆听的状态。
我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走出朝歌的小屋,看到羽陌在一口小井旁边洗着东西。
“你昨晚将被子给吐脏了,好不容易换了一床新的给你。旧的,当然是要洗洗才行。你醉得不像话,这事只能给他做了。”朝歌很是好心的给我解释。
我的脸一阵发红,这和小娃尿湿了父母来洗有着相同的本质……
这脸,真的没地方搁了。
很是埋怨的看了一眼朝歌,有必要什么都和我说吗?
朝歌似乎懂了我的眼神,爽朗的笑声传来,“我这是让你看看其实我这徒弟还是不错。怎么,考虑考虑。流光这小子说不定还不如我这徒弟。”
说道流光,我才想起昨晚喝醉了,既然羽陌将我带到了东海,那就只剩下流光一人。
“他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焦急的问着朝歌,流光虽有我给他的剑,但是他一个凡人,遇上些道行高的凭他的功夫无异于以卵击石。
朝歌想了一想,“死了。”随后抬了个小板凳坐在阴凉处,“就在昨晚半夜,遇上只妖怪,然后死了。”
大抵,活到他这一把年纪,生死早已经置之度外,也就没有什么可以感到惊讶的。
我听到这话,身子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你说他死了?”
他死了,那就可以重回仙界,若干年后,便是四海八荒各路神仙纷纷叩拜的新一任天帝。
“嗯。”
“你为何不将我唤醒?”我是在怪朝歌,也是在怪着我自己,明明这一切都可以避免的。
六道轮回,因果循环,虽说是顺应了天道,可那也是一条性命。
我做不来如此寡情。
“染染,他只是重新做回流光仙君而已,当初他下凡历劫,便是为了增加修为,如今再次飞升成仙,只能说是功德圆满。”朝歌不知道我在气些什么,语重心长的告诉我,“你现在不希望他死,而他却死了,终归只能说明你不够强大。”
我看着朝歌,眼前的他,敛了平时一副亲易近人的模样,多了一份严肃,“你现在想要去救他,可是死了便是死了。你作为一方神坻,就有你的责任去保护你的子民。记住,你是四海八荒新任的鹊山凤帝,你是众仙都要尊称一声上神的凤凰后裔。眼下,便是有十个流光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我无言以对,似乎我真的没有做过些什么。
“你以为凤卿让你去君子国是真的让你只是去望望那流光?”朝歌眼下是打算好好教育一番这丫头,也算对得起她死去的娘。
“难道不是?”大哥不会瞒着我。
若有似无的叹气从青衣男子的嘴边溢出,“你这丫头,我说你缺心眼,还真是抬举了你。凤卿让你去那君子国,是要你看看,如今妖魔横行,你当真以为这洪荒,还和从前一般平静?”
“可那只是些小魔小妖。”哮天犬那日和我说过,这些小妖小魔成不了什么气候。
“你知道为什么这些小魔小妖会在短短的几年之内聚集到那?”朝歌反问。
我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凤染——”朝歌很少会唤我的名字,“你不知道不足为奇。”
我怒视,朝歌这话什么意思。
“就连我也不知道。”
我感觉他莫名其妙。
“倘若有朝一日,鹊山变为如今的第二个君子国,你还摇着头说不知道,你对得起死去的子民?”
将我说得找不出任何的话来反击。
“今日我的话说得有点过了,但我只是告诉你,别人可以意气用事,但是你不可以。流光回来,接着便是你们的婚事,为了仙界,为了鹊山,就算你有一万个不愿意,也要坐上那帝后的位置。”
这丫头暗中保护着这流光,为的便是想拖延这事。他也不想逼着这丫头,但是如今有人想要将那饕餮给招出,他又怎么让这丫头的阿爹阿娘白白死去。
只有依靠那仙界的力量,才有机会重新封印那饕餮。
我看着朝歌走回了小屋,不知道自己如今可以做些什么。
打我从昆仑回来,我便浑浑噩噩的活着。总以为这天若是塌下来,也会有人撑着。
可是,我便是那为数不多的撑天之人。
“染染上神,头还疼?”羽陌将被子晾好后看到我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于是问我。
“没事。”我扯了扯嘴角,只是有人将血淋淋的现实剥开给我看了而已。
身子开始摇摇晃晃,我以为是我的头又开始晕了,才发现整个东海也一起摇晃着。远处海水疯狂的升起巨浪,若不是朝歌布了道屏障,眼下这地方便会被水冲去。
摇晃持续的时间不长,很快,那些巨浪就退去,我急忙跑进小屋,问着朝歌这是怎么一回事。
“饕餮在挣脱封印的束缚罢了。”朝歌似乎不惊讶刚刚发生的一切,“若是等它挣脱出这封印,不要说人间,就连整个四海八荒都会变为人间炼狱。”
朝歌这话说完,我便化作一只凤凰飞出东海,往鹊山飞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二更,开始慢慢的进入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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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同生死,共荣辱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点评、
当我落在梧桐谷前,梧桐老儿并没有像往常一般站在梧桐谷来接我。
今天,鹊山显得特别的静谧,平时多嘴的麻雀和鹦鹉都不见,头顶大哥的坐骑毕方在盘旋着。
让我下凡去望流光,而现在大哥却在鹊山,这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当年女娲与众神将饕餮封印在洪荒深处,依我看来,此次地震,与那女娲石的封印减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灵宝天尊摸着胡子说着,身后站着的若干神仙点头,纷纷表示赞成他的看法。
凤卿坐在凤帝的位置上,看着底下的众仙,此时他的脸上也是一片严肃。
而相对于凤卿的严肃,凤渊则显得漫不经心了些。闲闲的喝着手里面的茶,这一群老神仙,就只会纸上谈兵。
便不是困住了饕餮,女娲石的灵力也会在世间的侵蚀下逐渐减弱。
“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让女娲石灵力不减弱的方法?”凤渊笑着问灵宝天尊,但这笑意却不达眼底。
灵宝天尊一个心惊,向凤渊在的地方行了个礼,随后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台词给说出,“女娲石灵力虽不可增加,但却可以派人前往那洪荒深处再找些女娲石来填补便可以。”
“那么——”凤渊转了转手中的茶杯,“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