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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他对哪个女孩子如此执着!整天在屯所对着我们夸你有多么多么漂亮,多么多么温柔,多么多么好……唉,搞得我们都快疯了!所以你赶快甩了他吧,我真是受不了了!”
阿政的脸微红,正想说什么,邻桌的人突然喊她过去。阿政改口道:“我去去就来!”
司徒夙莎点头,目送着她离开。
“Yes!”司徒夙莎暗暗挥着拳头自语道,“左之,这下你可要请我吃大餐咯!”
“客人,请不要这样!”就在这时,邻桌传来了阿政的惊呼。
“有什么关系嘛……”邻桌浪人早已喝得烂醉,他搂着阿政,口齿不清地说“老子可是攘夷志士!是拯救这个国家的英雄!能陪老子这样的男人,你应该感到荣幸啊混蛋!”
“男人?攘夷志士?不过是个醉鬼罢了,哼,自不量力!”司徒夙莎的声音不大,却足以传进那人的耳朵。
“你说什么?!”那个浪人不爽地松开阿政,走到司徒夙莎跟前,用食指点着司徒夙莎的太阳穴道,“老子是伟大的革命家,快点向老子道歉,老子就饶了你!”
“啪嗒。”司徒夙莎轻轻放下茶杯,闪电般伸手将那人食指向后一掰,手臂一扭,顺势起身对其脖颈一掌。但听“喀吧”“咣当”两声,那人已经躺在地上惨叫起来!
司徒夙莎拍了拍手,冷声道:“骚扰女人的男人,最差劲了!”
“可恶!”浪人挣扎着站起,伸手就去拔腰间的佩刀。司徒夙莎哪里等他拔刀,赶他之前伸脚便把刀踩回了刀鞘,不等他再拔,他的脸上又中了一拳!那名浪人再度在地上打起滚来!
“下三滥,”司徒夙莎捏得指关节嘎巴作响,“就算你拔刀依然赢不了我!念在你‘未遂’。今天我就放过你!下次再对良家妇女动手动脚,就想想你那骨折的食指吧!滚!”
那名浪人满是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落荒而逃!
“没事吧,阿政小姐?”司徒夙莎转身问道。
阿政刚摇了摇头,门口就传来那个浪人的叫喊声:“‘壬生狼’又伤人了!”
“糟了!”司徒夙莎不禁变了脸色——精忠浪士组可谓与整个京都的浪人为敌。平日里这些攘夷志士对他们恨得咬牙切齿,奈何这帮“乌合之众”个个剑术高超,行踪难觅。今日夙莎落单,又被邻桌的浪人听到谈话从而确认身份。他们是不会放过这个报仇雪恨的机会的!
司徒夙莎来不及多想,伸手拿起茶杯想向那人扔去——只要没人认得她,她离开就不难。
不料,她刚将茶杯举起,又一人从背后抓住了她的手腕。那人道:“喂喂,打伤‘日本的未来’可不好,需要赔很多钱啊!”
“嗯,我会赔的。”司徒夙莎淡然道。随即将手中的茶杯扔下,趁着那人的注意力被茶杯所吸引,司徒夙莎用另一只手的胳膊肘火速向其下巴捣去!那人吃痛放开了她,等他回神,司徒夙莎已经打晕那个在门口乱叫的人,留下一句“把你们都伤得起不来床的时候我会赔!”后离开了!
可是司徒夙莎没跑几步就觉得这样会让阿政的店遭殃,是以停步,对着赶过来的浪人们大声道:“精忠浪士组的人在这里,有本事来追我啊!”
于是乎,司徒夙莎在这二百年前日本京都的街道上,上演了一场“小鸡抓老鹰”的闹剧!
司徒夙莎一个人敏捷地不得了,东绕西拐,上房顶,扔竹竿,翻围墙——浑身解数都使尽了!那帮浪人被她折腾得焦头烂额,个个狼狈无比!
饶是如此,他们仍仗着人多的优势占尽上风,司徒夙莎也被他们追得苦不堪言。心道:“喵了个咪,那个醉鬼到底有多少同伙啊?!这里离屯所还远,跑不到啊……啊,说起来从那个小巷拐过去好像就是斋藤的巡逻地界吧?虽然那家伙狂妄得很,但是好歹能当当‘救命稻草’啊!”
“心动不如行动”。打定主意的夙莎,立刻转身向小巷拐去!
这不拐不要紧,一拐却拐出了一道“亮丽风景”!——一名妩媚女子正挽着土方岁三徐步走来——那女子对着土方岁三那张“木头脸”有说有笑,仿佛能站在土方岁三这样的帅哥身边就已经无比幸福了……
司徒夙莎倒抽了口凉气,本能的就背过身准备离开。但她一看见街道那头气势汹汹的浪人们就立刻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她硬着头皮回身,欲盖弥彰地用手遮住脸,语速极快地说:“虽然我现在有点煞风景,但是我不得不借过一下!”说着就从土方岁三身边蹭了过去,并道,“土方先生你最好也避一下……呃……这边也有啊……”看着小巷另一头的志士,司徒夙莎做了个鬼脸心道,“这帮家伙是要跟我玩‘植物大战僵尸’啊?——搞定一批,再来一批……”
司徒夙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低声对着与自己背靠背的土方岁三道:“你不要说话,我会把他们支开,这样你就可以继续约会了!”
可是不等司徒夙莎翻上房顶,土方岁三就道:“你还真是一刻都不能安宁呢!——爱惹麻烦的笨蛋!”
这一说话,那些浪人们自然而然就注意到了土方岁三。其中一名眼尖的浪人讽刺地笑道:“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整了半天是另一只‘壬生狼’啊!怎么,和女人在街道上温存吗?真可惜……不,是真幸运!”
土方岁三不理会他们的挑衅,他对夙莎道:“你的佩刀呢?”
“就在……”司徒夙莎摸向腰间,却发现腰间空空如也,“啊……忘带了……”
“嗯,我想也是这种情况。”土方岁三说着拔出腰间的肋差(较短的刀,一般武士都会在腰间别两把刀)递给夙莎,又拔出自己的长刀,蓄势以待自己眼前的敌人,并沉声道,“对付自己眼前的敌人!”话音刚落便纵身向敌营冲去!
司徒夙莎没闲心关心土方岁三的战斗——手握肋差的她此刻紧张地不得了——既不想伤人性命,又不能让他们从背后偷袭土方……这很难办!
司徒夙莎起先拿刀当棍子用——虽然她只学了实战太极拳皮毛的皮毛,但是仗着仅知道的易理,偶尔也能借着“人多地小”的优势诱着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配合着那些令浪人们始料不及的招式将连连他们击退。但时间稍逝,弊端就显现了——这不是比赛,谁都不可能因为中招而退缩!久而久之,必会陷入苦战!
“喂,不是吧?!”司徒夙莎气急败坏地说,“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要上?!”
自然没人理会她——他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夙莎的身后!
司徒夙莎一直致力于自己的战斗,未曾想身后有何变故。见他们惊讶至此,不禁想要回头。
但在她回头之前,一个骨骼奇宽的手掌压在了她的头顶上。夙莎本能地顺势而蹲……
“呲——”一柄染有血污的长刀刺入了夙莎面前那人的心脏!
土方岁三的手离开夙莎的头,双手握住刀柄,将刀锋向旁移动,直到离开那人身体将他旁边的人一齐砍死!
亡者流出的鲜血就这样毫不委婉地呲在了夙莎的脸上、衣服上!
“你退下!”土方岁三的刀锋停留在半空,声音冷若冰霜。
夙莎吞了吞口水,起身向后走去。这时她才发现,原来她的身后早已化作一片“血海”!跟着土方岁三的那个女人也没了踪影……
夙莎尽量不去看那些因不甘心尸横于此,而眼神变得狰狞的死者。她缓缓回头——那些三流武士根本无法抵挡宛如修罗般的土方岁三!未战,已有半数人落荒而逃!
“现在就滚,饶你们不死!”等夙莎回神,这句话已经脱口而出!
那些浪人们闻言,如蒙大赦!不再恋战,抱头而鼠窜!
气氛沉了下来——土方岁三收起刀却一言不发。
司徒夙莎做了个深呼吸,她走上前去将肋差还给土方岁三,道:“那个女人居然能在窄巷混战中逃走,真厉害……”
土方岁三接过肋差别在腰间,却不看夙莎道:“不必理会她。”
“真无情啊!”司徒夙莎喃喃而语,“那么,这些尸体要怎么办?留在这里会给百姓造成困扰的——这与你们‘保护京都治安’的信条相违背吧?”
“我会叫阿一过来处理。”土方岁三道。
此后没多久,斋藤一就带着队士过来处理尸体。在这期间,土方岁三和司徒夙莎一直沉默不语。
直到此处处理干净,司徒夙莎方道:“搅了你的约会真对不起……我……这里离鸭川不远,我要去洗洗——我可不想脸上挂着别人的血回家……”
土方岁三没答话,却一直陪着夙莎来到了鸭川边,也用河水将脸上、手上的血污洗掉。
“你……”土方岁三终于开口,“感到害怕吗?”
司徒夙莎边洗手边道:“见多了,所以不觉得害怕。”这是实话,且不论她在这个时代见到的尸体和杀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