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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因为点子是我想的,你总不能吃白食什么都不做吧?第二,因为我的武功只够防身,不能突破皇宫重重侍卫见到娘娘。”文显悠然道。
苏柯愤愤去了。当日深夜拿了一封信笺给一直等着他的姬东雨:“娘娘写的。”
姬东雨忙拆开来看了,信中只写了两句:“待到菊黄佳酿熟,与君一醉一陶然。”
“许是殿下对娘娘冷落了这许久时间,娘娘到底是有些冷了心,对我的话有些将信将疑。我看娘娘的意思,是要待殿下功成,才肯与殿下重修旧好呢。”苏柯道。
“娘娘的性子还是那么刚烈。”文显语气里有些不以为然。
“无妨。”姬东雨只说了这两个字,面上恢复云淡风气,可是眼眸深处有喜悦的华彩。
樱菲,待到功成之日,我必还你无上荣光,与你携手共享这锦绣天下。
、我自东方来,候卿于暮春(二)
九月筑场圃;十月纳禾稼。
暮雨初歇;萧瑟微凉的秋风吹拂着泛黄的萝蔓;水面上腾起一层缠绵悱恻的轻雾。水岸边、树荫里放置了无数盏塑成红莲模样的蜡烛,点点烛光在雾中闪烁迷离。雾深处隐隐约约传来绵长温柔的箫声。贴水的石桥上;少女的衣袂随秋风翻飞;美若谪仙。
“你当真要娶我?”她微微垂了头;娇羞而紧张。
他清雅的声音贴近了耳畔:“孤愿以这此生所有的福泽换此良缘,一生不够的话;来生,三生;生生世世。”
她嘤咛一声,任他炽热的唇将自己融化。
“枫叶;枫叶,赶紧抛枫叶。”不远处隐蔽的树上,苏柯手忙脚乱的指挥着同样藏身于周围树上的数十个手下:“擦,叫小爷派人满山遍野的捋枫叶,还什么必须得鲜红似血的才营造的出效果。。。。。。这大晚上的,有什么效果!”
第二日文显满意地拍着姬东雨的肩膀:“平日里看这北宫鄢临诡计多端狡猾似狐,撞到咱们太子手上不也就那样了!”他仰天做深情状:“‘孤愿以这此生所有的福泽换此良缘,一生不够的话,来生,三生,生生世世。’看看咱太子殿下这哄女人的水平,臣等万万不能及啊!!太子殿下,成功擒获北宫小姐感觉如何?那北宫小姐那啥,嘿嘿嘿嘿嘿!”
他与苏柯相视着发出男人间心照不宣的奸笑。
“想知道啊,”姬东雨面无表情,仍是把自己埋在卷宗堆里:“孤不介意批你五天假把你送到清风楼去体验下。那是北宫鄢临的大姐最喜欢的一家。”
文显尴尬地止了笑。苏柯却还好死不死地火上浇油:“太子殿下您太谦虚了。”
然后接下来几天苏柯的任务量又增加了一倍。。。。。。。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
“这几天到底是哪天?付太医不是千金圣手么?为何就不能给孤一个准确的产期?!”姬东雨大动肝火。
随着樱菲的产期临近,姬东雨情绪失控的状况越来越频繁的出现。文显揉揉太阳穴,嘀咕一句:“北宫鄢临送那么多补品给他干什么。。。。。。太子殿下,很明显,北宫小姐之所以会选在太子妃临产这几天约殿下去玉山观雪,就是要试探殿下的真心。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如今别无他计,玉山之约您是一定要去的。太子妃这边,文显以项上人头担保,在您去玉山期间,太子妃与腹中的王子必将毫发无损。”
姬东雨沉默了一会,道:“孤总要和樱菲解释明白才能放心去。”
“以太子妃现在的状态,我去传个话都能引得她情绪激动胎气不稳;若是殿下去跟娘娘讲,你要在她生孩子的时候去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殿下真的为娘娘好还是别讲了。怀孕的女人真恐怖。。。。。。我以后还是捡个小孩养好了。”苏柯心有余悸的摇摇头。
姬东雨内心挣扎了许久,长叹一声对苏柯道:“终归是我对不起她。还是等她生完孩子再跟她解释吧。你二人看紧了,万不能让一丝风声进到她的耳中!”
苏柯文显二人应了,姬东雨又絮絮叨叨地将已吩咐过无数次的一些事情再次嘱咐了一遍。
“若是要生了,立刻派人告诉孤。”
“她身边的人,她的饮食使用器皿,这两天再检查一遍。”
“接生的人也再细细盘查下。”
。。。。。。。
三天后,白雪皑皑的玉山之中。
“你输了!”一红一黑的两匹良驹风驰电掣,领先的北宫鄢临神采飞扬,笑声如银铃洒落。“谁说的!”姬东雨一抖马鞭,精准地缠住了北宫鄢临的柳腰,手上略一用力,北宫鄢临便飞起落到了他的马上。
“你耍赖!”北宫鄢临嗔道。姬东雨啄了下她的脸:“我就耍赖,你能如何?”
北宫鄢临竖起玉指抵在了他的额头上:“都当爹的人了还这么没羞没臊。”
“啊?”姬东雨尚未得到消息,此时猝不及防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虽然转瞬即逝,却没逃过北宫鄢临的眼睛。她杏目一凛:“别装了,我都听说了,那个舞姬给你生了个五斤六两的大胖儿子呢。”
“哦,是么,什么时候的事情。”姬东雨强压下心中波澜万丈,继续与北宫鄢临虚与委蛇。
“还蒙我,还蒙我。当我是傻子么。你分明还记挂着那舞姬。” 北宫鄢临挣脱了他,干脆利落地跳下了马:“你赶紧回去陪你那舞姬还有你们的大胖儿子吧!”
“鄢临,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么。我对她不过是那时一时兴起,也是想气气父皇。” 姬东雨拦住她:“鄢临,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呢,我们约定的誓言你难道忘记了么?”
“我就不相信了,我就忘记了!” 北宫鄢临摆出副小女儿模样,任姬东雨好说歹说哄了许久,才漫不经心道:“原谅你也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她清澈地看着姬东雨,天真无邪的笑:“我原不想与那舞姬计较,让她自生自灭也就罢了。。。。。。可是现在我的想法变了。我越来越不能忍受,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活着的女人近过你的身。”
她把“活着”二字咬得格外的重。
。。。。。。
“这就是你们传递情报的速度!”东宫密室之中,从玉山回来的姬东雨大发雷霆,各种卷宗散落了一室。
苏柯求救地看向文显。
文显额头上的皱纹都快拧成团了:“殿下且息怒,如今当尽快谋划补救之策才是。”
“补救之策,都到这个节骨眼了还能有什么补救之策。孤总不能看着樱菲去死。既如此,便让这场博弈提前结束吧。文显苏柯,你二人立刻前去安排,明日发动奇袭,灭了北宫家!”
姬东雨此言一出,文显立刻拿扇子遮了脸:“我的殿下啊,您比谁都清楚,现在哪里是消灭北宫家的时候,咱们的部署还远着呢。。。。。。”
“为了个女人,你竟要把我们这么多年的心血毫无意义地化为乌有!你对得起死去的那么多人吗!你对得起被北宫家害死的你的母亲先皇后吗!姬东雨你回答我,那个女人对你就那么重要?”苏柯的反应远比文显要激烈得多。他推开意欲阻止他的文显,揪住了姬东雨的衣襟。
姬东雨正视着苏柯被怒火烧红的双瞳,没有一丝躲避:“十四年前,我没有办法保护我的母亲,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北宫家害死在我面前。我隐忍了十四年,准备了十四年,等待了十四年,难道就是为了眼睁睁地看着我人生中第二个重要的女人也被他们害死吗?若是如此,我姬东雨以何面目立于这天地之间!”
“可是你的一时冲动,带来的后果会是不仅救不了慕樱菲,还要把你,把你这十四年的所有隐忍准备等待都折进去!这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我比你更清楚我的处境。若我此时发动奇袭有四成胜算。若我此时什么都不做,就算日后时机成熟我全灭北宫家,但是,那些可以支撑我走下去的东西,我将永远再寻不回来。”姬东雨把苏柯狠狠推开。
“疯了,你疯了。”苏柯喃喃着,拔腿就往外走:“定是那女人用什么法子蛊惑了你,我这就杀了她。。。。。。”
“够了!都给我坐下来!”文显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他偷偷蜷了蜷手指,心中叫疼。面上却做了肃穆之色:“谁说没有补救之策!”
两日之后。依旧东宫密室。
“黄粱梦。无臭无味。只要小小的一盅,就能沉睡三天三夜,期间无呼吸无脉搏无体温,与死人没有一点差异。”风尘仆仆的文显捏着那一个小小的瓶子,趾高气扬:“我可是在我那得道成仙的师伯门前跪了一整夜,头都磕晕了才求了来!”
“药效当真如此神奇?”姬东雨接过那瓶子,拔开瓶塞细细嗅着。
“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文显语音未落,就见姬东雨突然仰起脖子喝了一口:“啊啊啊啊,你你你你。。。。。。。”
“我先试下。。。。。。这药效发挥的孩挺快。。。。。。”姬东雨睡眼朦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