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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的里面的女人?”
“是的,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的手指柔滑如丝,声音娇媚动人。当然,她是看不上我的,我只是一个为了生活而奔波的平常人。每晚我想象着她光LUO的身躯,应该是洁白如玉的,有一双柔美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还有丰满的RU房。我想象着她在我身下呻吟扭动,无力的承受着我的撞击。但是这仅仅只是想象而已,于是我决定来看看她。”
“偷窥么?”丁初一冷笑道。
“这只是我卑微的爱情。在一个夜晚,我走到她的窗下,匍匐在墙壁上,墙壁的那头就是她,也许她正在更衣,露出她迷人的曲线,梳理她柔滑的长发。我激动的不可自制,仿佛她又香又软的丁香小舌已经探入了我的口中,我已经抚摸上了她柔嫩的身体。突然我惊醒了过来,发现我已经潜入了墙壁,再也出不去了。在墙壁里,我能看到她的任何行动,她微笑着转圈,或者脱去衣服抚弄自己的身躯,陶醉而痴迷。但是我却永远动不了了,永远走不出去了。”
“所以说啊,做人不能太入迷啊。”丁初一听完故事得出的最后结论。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这个凄惨的声音又呻吟起来,痛苦而凄凉。
“哎,真是可怜人。”丁初一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虽然很想救这个人,但是却无能为力,他不是灵体,但是现在也不能称为一个“人”了,他的肉体仿佛已经和墙壁融为一体,换个说法就是没有了肉体,或者说墙壁称为了他另一个载体。
“唔,未完成的穿墙术吗?”后面传来一个懒懒的声音,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穿墙术,丁初一听过一个古老的东方故事,就是关于穿墙术的。故事里面的人学习穿墙术,但是因为想用穿墙术为非作歹,最后撞在了墙上。穿墙术实际上也并不是不可能的,按照丁初一的理解,就是通过一种超强的意念把肉体瞬间化为微粒,在空间中以很快的速度通过墙壁,但是这个可怜的人只做了一半就卡住了。
化为微粒的肉体还能够重组吗?
“不能,太久了。”那男人说道,丁初一惊奇的看着他,他,有读心术吗?
看来这个男人真的不简单。
“那,要怎么办呢?”丁初一询问这个男人。
“引渡。”男人低声道。
然后他慢慢的走到墙跟前,掌心相对,中指弯曲,眼瞳变成了深紫色。
结印!
“超生去吧。”男人说道。
“什么?你要他超生,这不是一条人命没有了?”丁初一吼道。
男人没有答话,这时,墙上的污渍慢慢消失,最后不见了,在空气中缓缓的听到一声悠长的:“谢谢……”
丁初一心中充满了不可置信,这个男人很神秘!
但是这个地方他再也不想待下去了,于是收工、走人。
“迷藏。”男人突然说了两个字。
“什么?”丁初一不解的看着男人。
“名字。”男人说道。
原来这个男人叫迷藏,但是也许这并不是真名吧。谁会把自己叫做迷藏呢?丁初一奇怪的看着这个男人,转身离开,好可怕的男人,但愿不要再遇到。
“今日不利西方,慎之。”迷藏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不利西方,我就偏往西方去!
于是丁初一在迷藏的注视下朝西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龙离对于迷藏的设定……
、帅气的老板
难道这就是命运?
今日不利西方,慎之。
迷藏的话又在丁初一耳边回响起来,真是天下第一等的乌鸦嘴!丁初一一边诅咒着迷藏一边跌跌撞撞的前进,在几分钟前,他已经摔倒3次,撞到人5次,差点迎上飞驰的汽车2次,就连路上的狗也会朝他狂吠。
出来行走多年,从来没有这么背过,倒霉也能够感染的吗?好像遇到迷藏以后自己向来的好运气就没有这么好了。
这时丁初一正站在一个正在施工的大桥旁发呆,一个巨大的标志写着“此路不通”,无路可走了吗?看来只能折回,都这么晚了,却没有找到一个栖身的产所,早知道先就不要管那个闲事,在好奇心驱使下,什么都忘记了。当一个人没有住的地方的时候确实是一件很窘迫的事情。
原路返回,这时天已经黑了,刚才还灰亮的天空突然就变的漆黑,路灯就在这个时候亮起来,远处有一间酒吧。
丁初一很惊诧。
为何惊诧?
去的路上并没有看到这个酒吧,回来的时候这个酒吧却凭空出现了,是自己太大意了?酒吧不断的有人进进出出,好像挺热闹。丁初一拿出灵摆探测了一下,灵摆没有摆动,它依然直直的指着大地,就像是不会摆动一般,即使微风吹来,纹丝不动。
丁初一记不清自己遇到过多少事情,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现在灵摆的状态仿佛很稳定,稳定的有些让人胆战心惊。于是喜欢冒险的丁初一决定闯一闯。
这个酒吧并没有名字,只是有一块很大的箭头样式的招牌,上面绘着一只闪烁的高脚酒杯,箭头指着酒吧的大门,那个标志牌仿佛有一种吸引力一般,引诱着,吸引着。
丁初一顺着酒吧的门走了进去,是一条狭长的路,没有灯光,很暗,周围的空气很干燥,但是却冷,冷的刺骨,仿佛前方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一般。接着是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霎时,酒吧就出现在眼前一般,空气突然变得湿润、温暖起来。
地方不大,但是人却很多,很热闹。有各式各样的人,人间百态浓缩在一个酒吧里,音乐并不舒缓,反而是一种很诡异的音乐,重金属混合了一种电子风格,丁初一不懂为什么酒吧会有这么大的魅力。服务生在其间穿梭忙碌着,但是却井然有序,吧台的调酒师只有一个,他此刻正悠闲的擦拭着一只高脚杯,一只透着淡绿色的杯子,杯子已经很干净了,但是他依然在擦着,擦得很小心,反复杯子是有生命一般,他动作轻柔,精神集中,在这个杂乱的地方表情却相当的怡然自得。
既然进来就喝一杯吧,好久没有安静的坐下来品尝一杯酒了,丁初一并没有这么多的时间能够停留下来,安静的坐着发呆,因为他不想浪费那么多的时间。
丁初一朝调酒师走去。
他刚坐下来,调酒师看也不看他,就递给他一杯酒。
是一杯淡紫色的酒。
真是奇怪的调酒师,也不问问顾客的需要。丁初一也不说什么,抬起酒杯啜了一口酒。酒液,流过舌头顺着咽喉滑落,冰冷的到达胸口的时候却微微的温暖起来,然后像一阵风一样消失了。
丁初一自言自语道:“有一种雾气的感觉。”
调酒师一挑眉,说道:“看不出来你很懂,这酒是用清晨的雾水混合了‘紫泪花’的汁液制作的,传说这种花在早晨的时候会哭泣,泪珠是紫色的,汁液甜美芬芳。”
丁初一笑了笑:“我并不懂酒,只是说出了喝的感觉。”
调酒师道:“能说出这种感觉的人已经不多,你有很强的感应能力。”
看来这个调酒师也不是普通人,丁初一对这里更加感兴趣了。
丁初一小口的喝着酒,环顾四周。这里的感觉有些说不上来,感觉一片混沌,没有一个固定的气场,非人非鬼非仙非魔,既然如此,难道这里什么都有?在天地创始之初,各界应该是有一个严格的划分的,但是这里感觉不到明显的界限,混沌而模糊。嘈杂喧闹却出奇的把这里衬托得越发寂静,寂静的让人害怕。
这时传来争吵声,丁初一朝争吵声望去。
居然是两个男人在抢夺的一个男人,这是一个很奇妙的景象。这样说起来很滑稽,但是看上去并不好笑,至少丁初一笑不出来。
左边的男人梳着光亮的头发,在镭射灯的映衬下闪闪发亮,本应该很顺滑的头发此刻却有些凌乱。右边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但是此刻却很狼狈。
“他是我的,你最好离开。”左边的男人道,把中间的男人拉到自己怀里。
“该离开的是你吧,你最好快些离开我的视线。”右边的男人也不示弱,把中间的男人抢了回来。
最让丁初一感兴趣的是,中间的那个男人,他妩媚的笑着,身躯柔软,任凭他们抢来抢去,好像很享受这样的争夺,仿佛他只是一个旁观者,看着一场不关自己的闹剧。而在一旁的人也都微笑着看着这场无关自己的闹剧,纯粹看好戏的目光。事态炎凉啊,居然没有人站出来劝架。
“怎么回事?老板呢?”丁初一看不下去了,朝事发地点冲了过去。
他拉开那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突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耷拉着脑袋,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四周,然后不认识一般互相看了两眼,就离开了,仿佛刚才的闹剧并没有发生一样。
“要你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