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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烟南正从侧面打量着她的面纱,想象着那后面的番怎样动人的面孔,见他忽然转过身来,离自己不过数尺之地,身上散发出阵阵清香扑鼻而来,想不闻都不行。
“啊秋”
禁不过香气扑鼻,张烟南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讶道:“你说什么?”
那女子当是见到张烟南的神态,自是明白他心中想的是什么,眉头一皱,朗声道:“你为什么会受伤?”
张烟南这次听清楚了,却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一愣之下,哑然道:“我为什么会受伤?这个…?我也说不清楚!”
想到这些事情乱七八糟的,到现在他也没弄清楚,更别说是告诉别人了,一时沉吟不决,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女子见到张烟南吞吞吐吐,以为他想说,摆手道:“算了,我只是好奇你受了那么重的伤,竟可以自己痊愈,看来就是没有我们,多一会儿你也会没事的!”
张烟南的目光完全被她扬期待手掌吸引过去了,但见玉指芊芊手,翠眉颦颦人。仿佛何是在人间?张烟南眼睛象是着了魔一般,紧紧的盯着那双看,似乎上面有着无穷的魔力,让张烟南移不开目光。
那女子手指再扬,似乎刻意的在张烟南跟前来回晃动,道:“好了,你刚刚伤才好,还是先回去歇着吧,有事情找小榭就好了。”再盈盈一笑,问道:“还没请教公子大名呢!”
张烟南几乎就可以感觉到面纱后面的笑颜,闻言应道:“我叫张烟南!”没想起张烟南着个名号在天下间已经成了第一号通缉犯,完全没意思隐瞒的脱口而出。
那女子喃喃道:“张烟南?这个名字好象在那里听过!”说完转过身去,又象是想起什么,侧过头道:“她是我的丫鬟,什么事告诉他就可以了!”说完再转过身子,象是一片云彩,又离开了张烟南的视线。
张烟南怔怔的瞧着她离开,脑子一片空白,似乎一切都跟着她的俩而带走了。阳光之下再没一点温暖,连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
“张公子,外面风大,你还是回去歇着好了!”被那女子留下来的小榭见到张烟南的傻样,忍不住出声提醒。心中却想为什么每个男子见到小姐都会变成着个样子?眼前的张烟南连小姐长什么样子都变成这个样子,要是见到了那还了得?
张烟南恍若不闻,张口问道:“你家小姐叫什么名字?”
小榭见张烟南如此,忽‘噗嗤’笑出声来,忍不住出口相讯道:“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问我家小姐呢?”
张烟南一拍脑袋,叫道:“哎哟,我忘记了!”转向小榭,象是一个迷路的小孩,玩到天黑了才想起要找回家的路。
小榭再忍不住,哈哈大笑,想到在张烟南跟前这样大笑十分不雅,转而拉这张烟南的衣角向房间里走去,笑吟吟的道:“你先在这里歇着,以后他的是机会!”
张烟南坐倒在椅上,才想起自己这样问人家姑娘家的姓名怪无礼的,讪讪的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小榭一边送上点心,答道:“这里是‘馨竹苑’,公子没听说过吗?”
张烟南喃喃的应道:“‘馨竹苑’?那是什么地方啊?”这么一说,自然是不知道了。
小榭也不在意,笑道:“我也说不清楚,等有机会,你自己去问小姐好了!”显然她跟她小姐的感情很好,才敢这样的和张烟南玩笑,自是不怕张烟南真的去问了。
张烟南终又忍不住问道:“你…你家小姐到底是什么人?”
小榭瞧了张烟南半晌,倒把张烟南瞧得不好意思,正要转身。她忽然笑道:“看你这个人长得也清秀得很,不象个傻子,怎么问起问题来这么傻?我家小姐自然是这家的主人了。”再送上暖枕,问道:“好了,还有什么要问的?我要去忙其他的了。呆会再过来叫你去吃饭!”
张烟南面上被她一说,顿时羞得通红,他还从未和一个女子这般说话,就是和唐盈野也没有过,小榭的开朗出乎他的接受。连忙道:“我没事,那…你去忙好了!”
见到张烟南被自己说得不好意思,小榭再笑,她还没见过象张烟南般害羞的男子,比之她这个大姑娘可是大大的不如了。跨出门槛再回头道:“我家小姐叫什么我也忘了,回头要不要我给你问问?”眼睛眨啊眨的,自是见张烟南是个好欺负是主了。
张烟南怕她真的跑到那女子那里去问,人家救了自己,自己却问七问八的,可真不好向人家姑娘交代了。要是认为自己有别的目的就更不好了,慌忙摇手道:“不要了,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千万不要跟你家小姐提起!”
小榭笑道:“是你自己说的哦!那我可不告诉你了!”说完蹦跳着离开这里。
张烟南差点就要把她叫回来问个明白,见到她二人先后离开,少了个说话是对象,张烟南感觉象是少了什么似的。
小榭的离开让张烟南明白了一个问题:不可以恋着人家姑娘问这问那的,尤其是还并不很熟悉的人家。
想着想着,张烟南又发现了一个问题:那位女子在自己的家中为什么还要带面纱?这里是他的家,大家定然都是相识的人物,何必要装得如此神秘?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为了防自己,不想让自己看见她的面目,因为这里现在就只有自己一个外人。
想到这点,也不管事实是否就是如此,张烟南大感泄气:自己才到这里,和大家都不相识,何必要这样的对付自己?既然这样那又何必要救自己回来?
也许是因为张烟南在天下间待得久了,是太想让人注意自己,才会如此发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以前的那个不通俗物的张烟南已经永远不在了。
张烟南叹了口气,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慢慢到了屋外,远近的打量了一翻这里:自己现在住的地方当是整个房舍的最后端,是一处小筑,连着前面的房屋当也不远,整个‘馨竹苑’看起来也不是很大,建筑物既没有七杀城那么宏伟,也不及湖岛山庄那么细腻,依张烟南看样只称得上一个雅字,当是没辱没‘馨竹苑’的名称。
张烟南信步由自想边走了去,到了院落的圆门处,正待跨出,一人见到张烟南走了过来,叫道:“公子,外面风大,你还是回去歇着好了!”
若在张烟南没想通之前,听到这样‘关心’的言语,当是十分感激,现在听到耳中却是打不处气来,哼道:“这么说你们是不让我离开这里了?”
那人看样子只是馨竹苑的一名下人,听到张烟南这般言语,一愣才道:“公子言重了,若是张公子有想在房间里呆着当然也行!”
张烟南哼了哼,没去理会他,径自向前去了,心中却想着摆起大爷的架子感觉真好。瞧那人一句话也没说,移开道来,让张烟南去了。
张烟南跨开了两重院落,仍没见到大门在何处,才发现这馨竹苑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大的多,之前原本以为只要走几步当可离开这里,谁知走了半天也没发现出路。
正在踌躇处,身后脚步声起,跟着便飘过一阵阵幽香。张烟南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主人来了,也不转身,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候着她的到来,向自己‘寻师问罪’!
果然那女子到了张烟南身后,便没再想前,见到张烟南背对着自己,心中生出奇怪的感觉,具体的却又说不出来。但有一点那就是张烟南显然发现了自己的到来,仍摆出这样的架势,当是对自己不满。不过他这样也正对自己无礼貌得很,不禁眉头暗皱,两汪柳眉徐徐的翘了起来,饶是跟在她身边的婢女见惯了她这样,仍觉得她这对眉毛非常的好看。
站在女主人旁边的婢女见到张烟南在般无礼,便要喝出声来。那女子轻起手来,摆了摆,让众人离了开来,红唇轻启,吐出一团和气:“张公子再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张烟南仍保持了刚才那肢势,也没有转过身来的意思。
一片枯叶慢慢的落到张烟南身上,触到衣服,被微风轻轻一颤,又落到地上。张烟南眼光一直注视着那片叶子从空中落到上上,再慢慢的落到地上。
忽然开口缓缓的道:“我平时很少静心去听某种东西,但刚才我的注意力却集中到院内风拂叶动的声音去,发觉其音千变万化,悦耳若天籁,只是我平时疏忽了。”
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身后之人:“于是幡然而醒,无限美好的事物一直存在于身旁,只不过因我们忘情在其他东西上,方失诸交臂,错过了去!”指着地上的落叶,一指弹起,那落叶受指风所激,又飘了起来。再缓缓的落到张烟南手上,张烟南一指捻在两指之间,递上前来,道:“就象这片叶子,落下来就永远不会再生长回去了!”
那女子没想到张烟南忽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心头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