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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等一下……”风儿猛地把身上的人推开了。
气氛变得尴尬而古怪。
“对不起…”风儿大口喘着,尽量让自己离对面的人远一些,至少躲开他质问的目光,“我有点…不适应。”
古太白静静地坐着,目光凝固在了床头的某个图案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风儿忽然很希望他放弃这种念头。不是因为厌恶,也不是不想做…只是觉得害怕,很害怕……
可是他的希望落空了。
古太白靠了上来。
他的身体,压在了自己身上。
有的时候,暴力还是很必要的,因为它能消除某些不必要的迟疑。
风儿的眼睛睁得很大,却在一瞬间,什么也看不到了。
这是哪里…我在做什么……
异物侵入时,那种熟悉而陌生的痛感。
啊……
身上的人,开始动了。
眼前,一片血色的模糊。不是由于痛,也不是单纯的快适,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悸动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要醒过来了……
不行!
意志开始顽强抵抗,想把所有企图占领自己的东西压到黑暗中去,可是这奇怪的东西竟是说不出的顽强,越是被压抑,就变得越清晰,越嚣张……
我要…被吞噬了吗……
可这时,身上的人忽然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干脆退出了他的身体。
风儿大睁着的眼睛,渐渐感受到了,从门窗的缝隙透进来的,微弱的天光。
天亮了吗……
身上已全都是汗,只是微微一动,就能感觉到,自己的背后都是粘糊糊的。风儿迷迷糊糊地咽了下口水,然后挣扎着坐了起来。可能是一下子起得太猛,头猛地一痛,眼前也黑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之后才发现,古太白正关切地看着自己,眼里满是歉疚和迷惑。
风儿忽然觉得很窘。
不过这番罪没有白受,古太白终于乖乖地躺下了,像满足了什么心愿似的,睡得很安心。风儿只得在他旁边躺下了,虽然全身痛得像脱了力一般。
我到底…是怎么了呢。
很可笑吧…居然被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人类折磨成这样……还是,在自己的身体里,存在着另外一种异己的力量呢……
风儿想着,竟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是大亮。
风儿吃了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穿好了,而且在床头的一张圆形小凳上,摆着他的早餐,或者说是午餐。
下了地,打开窗户,果然,日已中天。
古太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房间外面,也是静悄悄的,一个巫女也没有。风儿在窗户边傻站了一会之后,终于回到床边,吃自己的那份午饭。
沙漠中的城市,时间的流逝总是很快。就像一个巨大的,永不停息的沙漏,时间从这一头流到那一头,再从那一头流回来,便是一个昼夜。
接近傍晚的时候,古太白回来了。
风儿简直认不出他来了,不是容貌,而是气味。
他身上很香,香得奇异,像很多种香草和鲜花的汁液浸泡过一般,离他三步之远,都能闻到这种奇妙的,沁心的香味。他的衣服显然也换过,由原来那件白色的长袍,换成了一件更加宽大的纱织白衣,有三分像袍,七分像裙。风儿忽忆起红箫说过的,祭品沐浴休息之礼来,心不由得一沉。
这种浴液,显然是特制的…这样看来,祭品是不能换了,否则从气味上都会穿帮。
“啊……”风儿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古太白把他搂住了,而且显然还会有进一步的动作。
“不行…”风儿挣开他的手臂,倒退了一步,“我受不了…会像昨晚一样的!”
、第19章 比试 (2407字)
结果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对风儿而言,简直像是一场噩梦。
没有愉悦的感觉…无论是做的时候,还是结束以后……可最见鬼的是,早就知道会如此,还不想拒绝。
这种感觉…和莫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很不一样。
因为自己,从来都看不到莫名的心。
每一次被需求,在内心深处,都会有淡淡的,隐约的痛…因为身上的那个人,要的只是那种刺激的享受…最多,也不过是贪恋自己作为活物的温度和皮肤的触感……
对莫名而言,只要是个人,就可以的吧…他从哪里弄来那么多的爱,去爱那么多的人…
我是什么……
只是想证明自己是被需要的…还是,人本来就容易被和自己相像的人吸引?我只是一个,沉沦在黑暗里的,寂寞的灵魂吗……
古太白的手,轻轻地掠过自己的背,带着刚才灼烫的温度。
风儿把头埋进了他怀里。
窗户没有关,清爽的夜风从外面吹进来,因为没有了床帏,所以直接抚摩到了床上的人光滑的背。
风儿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
古太白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神经质的反应,仍睡眼迷蒙地看着他。
“穿上衣服,”风儿几乎是在命令他,“有人要来接你了。”
也不知是猜出了风儿的意思,还是古太白自己想起了这件事,总之两人在一刻钟以后都穿戴整齐地在屋里坐着了。
结果迟迟没有人来。
坐在自己身边的人似乎还没睡醒,揉了揉眼睛,便又倒下去歇着,可即便是躺着,白衣下的身体也散出沁心的清香…风儿把头转到另一侧去,香味却更近了。好一会他才明白过来,自己的身上,也染上了古太白的香味。
心里不安起来,就像一件罪行结束以后,发现自己身上染上了擦洗不掉的血迹。
风儿惊慌地站起来,带着一点侥幸的心理跑到了窗户边上。他希望那是自己的错觉,只要一离开古太白,香味就会消失。
没用,一点用都没有。清爽的夜风从自己的身旁钻过去的一刹那,鼻子还是捕捉到了古太白身上,不,现在是自己身上的香气,浓郁得如同百花初绽……
怎么办…怎么办?!
可偏偏在这时,有人来了。
风儿的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来。
莫名…莫名会发现……
两个轻盈的身影,在窗外的空地上落下,风儿认出其中一个是红箫。
还好,另外一个,只是那天看到的,组织里的众多青年中的一个。风儿仔细看去,竟发现那是个女子。
一刻钟以后,他们就再次飞到天上了。红箫带着风儿,女子带着古太白,像两只巨大的纸鸢,从冰蓝的夜色中一掠而过。
“您身上很香。”红箫在途中轻轻地说。
风儿一个战栗,什么也没说。
“是特制的花草精华的香味,很神奇,”红箫笑笑,“不过,我们也能做出一模一样的。”
风儿忽然心念一动:“你现在身上带着么?”
红箫说了一句让风儿激动得差点哭出来的话:“带着呢。”
风儿把声音放到最低:“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风清而凉,风中的人飞得惬意而迅速。
他们很快到达了昨晚那片小小的空地。和昨天不同的是,组织里的人都已现身,当然还是一色的黑衣,同时,点燃了许多火把,在风中抖动着,像一朵朵盛开的莲。
女子带着古太白先着陆了,然后是红箫和风儿。
结果这时候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红箫在着陆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胸前口袋里的小瓶掉出来,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一股浓郁的奇香立刻从小瓶之中喷涌而出,以常人想象不到的速度弥漫了整个空场子。立刻有人唏嘘起来,大概是指责他的不小心,可更多的人脸上都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尤其是头领,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也就是说这种香料珍贵也珍贵不到哪去,至少对这个组织的人来说。
风儿的目光,一直在人群中茫然地游荡,似乎在寻找着,或是逃避着什么,可越是找不到,就越是慌乱。
莫名…莫名跑到哪里去了?
头领忽然击了几下掌。
人群安静下来。继而,二三十个青年男女训练有素地向后退去,很快围成了一个形状规则的圆圈。
头领转过头去,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一身白衣的少年。
古太白毫不示弱,迎着他锐利的目光看过去,眉宇间,散发出风儿之前看到过的那种无比桀骜的英气。
头领点了点头,似乎在表示赞许,继而又击掌两下。
一个带着面纱的黑衣女孩,就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感觉上年纪很小,最多不会超过十六岁,身段也异常单薄,尤其是在一身黑衣的裹缠下,像一个小小的、干瘪的茧。
风儿有点惊讶。
而更加惊讶的显然是古太白。他在看到女孩之后,似乎一下子失了战意。
这是当然的。想来世间任何一个男子,只要看了这楚楚可怜的女孩一眼,都不会忍心和她动手的。
然而,这可能恰恰是她的优势。
没有任何寒暄的过程,也不需要有人说开始,女孩的小手忽然抬起,继而几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