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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心菲闻得“酒丐”陈清风所言,双颊又是一红。
只见她一跺脚,大声娇道:
“陈爷爷,你真坏,菲儿不理你了。我才不拜师呢。
要拜师吗?
”说到这儿,只见她眼珠一阵转动,笑道:
“我看,李大哥还是做我大哥的先生吧。”
南宫品见他妹妹,竟将李笑天扯到他身上,于是大声叫道:
“什么?小妹,大哥我虽然平时不爱读书,但也不至于……”
他顿口不再说下去。
其实,他是想说,李笑天的年纪比他还小,怎能做他的教书师父呢。
何况,他一向爱武,而对读书不感兴趣。
“我说大哥呀,你平时虽说不喜欢读书,但谁又一天到晚说要做个‘博学之士’呢。你知道要做个博学多才之人,读书是必须的,而李大哥文才兼具,做你的先生不是正好吗?”
也许李笑天在她心中真的有了一定地位。
说李笑天“学识”如何还可以,要说他“才”怎么样,目前李笑天在她面前好像还从未表现过,她竟“文才兼备”地形容李笑天。
看样,她对李笑天的观感,有了惊人的变化。”
“你,好了小妹,以后……以后再说吧。”
南宫品对这个好妹妹,早已无奈。
但这时一听其妹所言,心下一动。
他们兄妹与李笑天相识以来,虽然时间还很短暂,但李笑天的学识与气质已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是一个上进心十足的人,如果能有年龄相仿的人相伴读书学习,说不定真能对文事感兴趣呢。
南宫品正在想着,突听“酒丐”陈清风打了一个“饱嗝”,显然他已经酒足饭饱了。
果然,只听他说道:
“你们都吃好了吗?小兄弟,呆会你去结帐吧。
哈!”
“哈哈!”陈清风一阵大笑,笑声里竟有一丝暧昧的意味。
南宫兄妹俩,不明所以,都抬眼看着李笑天。
李笑天也不向南宫兄妹说明白。
他见南宫兄妹也已吃好。
于是,站起身来,向着“酒丐”陈清风三人说道:
“老哥哥、南宫兄、南宫姑娘,今天能得见尊颜,实乃在下今生之幸。今后,在下会谨记今日相识之情。
现各位已经吃好,在下就不送诸位下楼了,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吧。”
李笑天话说得已很明白,他是想让“酒丐”陈清风三人先走,他留下来打理结帐事宜。
“怎么?这桌酒席不是陈爷爷要得吗?
李大哥,这么多菜是你点的?
这要四五百两银子呢?
”南宫心菲惊讶地问道。
李笑天自知无法付起这笔费用,这时听得南宫心菲所言,说道:
“南宫姑娘,这也没什么。就算是我请你们的也是应该的。
老哥哥,南宫兄,后会有期!”
“我说小兄弟,别再赶我们了。你还是说说,你想怎样解决这顿饭的费用呢?”
“老哥哥,凭我现在身上的钱资是远远不够的。我想,我就在这里呆上一年两载的,也还是容易解决的。”
南宫心菲一听李笑天这样说,心中一惊,脱口道:
“啊!什么?
李大哥,你要呆在这儿这么长时间干什么?”
“噢!小兄弟,原来你胸有成竹的是这个。
凭你的才华,我相信呆在这儿,不出一年,就可以付起这笔帐了。
但是一年的时间虽然不长,可对于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人来说,却是一年如十年般的宝贵。
你就想这样将一年的时间在这杭州‘楼外楼’虚度了?
你知道你还有比这更重要千倍万倍的事情要做吗?
“酒丐”陈清风一向言语不羁,难得竟能说出一番饱含道理的话来,可见其对李笑天赏识有加。
不过,这番话听到李笑天耳内,却引起了另一番想法。
他不是在想“酒丐”陈请风所谓的重要事情,而是在想:
“难道我今后就这样无所事事下去了?虽然,在这杭州第一楼做个帐房文书,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但我的生活方式就只能是这些吗?
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习。
我不需要什么高远的目标,更不需要什么名利。
我要学习武功,只有练就一身本领,才能在凶险难测的江湖上生存,才能找到莹儿妹妹。
还有……”
“酒丐”陈清风见李笑天对他的话没有再回应,而是低下头沉思片刻之后,抬起头来,双目直视包厢外的窗棂,眼神中竟带着浓浓的温柔与思念。
看他的样子,分明带着执著的信念。
“酒丐”暗想,李笑天果是个识大体的人,一点就透。
不过他也纳闷,他的话怎能引起李笑天那样复杂的反应呢?
这时,南宫品接过“酒丐”陈清风话头,说道:
“李兄,我看这样吧。小兄随身带些银两,拿出一些替你付上如何?”
南宫心菲一听她兄长如此一说,忙双手一拍,道:
“对呀,李大哥,我身上还有三千两银票呢?这顿饭我们兄妹也吃了,就算我们请你和陈爷爷吃的好了。
你怎么能留在这儿呢?”
李笑天见南宫兄妹俩都愿替他支付这顿饭费用,心下一阵感激。
但他从来不是个无功受禄之人。
虽然这四五百两银子,对于南宫世家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但对于他来说,足可避免在这“楼外楼”劳作一年两载以还这顿饭的费用。
另外,他一直还没想到的是,万一出乎他的意料,该酒楼掌柜不同意这种以工代费的方式,那时,即使他信心再强,估计也很难过了这一关。
不过,虽然南宫兄妹如此慷慨,可李笑天不愿如此简单过去。
他飞快地在脑中想了一阵,说道:
“如此,那就多谢南宫兄和南宫姑娘了。我也觉得在此窝居一年两载,再重复以前的生活,确实不是我应该走的路了。
不过,我虽然答应了你们的解囊相助,但我还是不能白受此一恩惠。”
说到这儿,李笑天顿了一下,又道:
“我听说南宫世家在洛阳附近,而下个月就是两年一次的洛阳花会的召开时间,我想去故地重游一番。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能为你们南宫世家做点事,以酬两位之恩。”
南宫心菲听到李笑天说出这话,双脚一阵蹦跳,拍手叫道:
“好啊,好啊。李大哥,欢迎你到南宫世家。
不过,你不要再这么客气好吗?
你和陈爷爷是忘年之交,以后又要到南宫世家去,我们已是朋友了吗。”
这时,“酒丐”陈清风“哈哈”一笑道:
“小丫头菲儿,你说的不错。既然小兄弟有此心,就到南宫世家住上一段时间,找一点事做也好。
我看,为了方便,你们的称呼改一下吧。
品儿十九,菲儿十五,小兄弟也有十七了吧。
你们就兄妹相称吧。”
南宫品看着李笑天,接道:
“我看我就称呼你笑天吧,你叫我南宫大哥吧,而小妹吗?”他沉吟了一下,又说道:
“你就称呼她菲妹吧。”
南宫品的话刚说完,南宫心菲的脸突然像涂上一片红霞一般,红嫩可爱惊人。
“菲妹”的称呼已让她想到了李笑天今后面对她时的情景。
李笑天三人经过一番交往,已甚是投缘。
加上他们年龄相仿,又有“酒丐”陈清风的妥当安排,南宫兄妹俩与李笑天的关系骤然加深。
于是,在南宫品兄妹为这顿饭付了四百五十两银子之后,李笑天一行四人离开了“楼外楼”。
在“楼外楼”上的一顿晚饭,他们竟从酉时吃到了戌时,等他们付完酒菜费用后想投宿时,“楼外楼”早已客满。
因此,他们只好在杭州城另寻一家名气仅次于“楼外楼”的客栈,四人要了四间上房。
由于都已酒足饭饱,四人一到各自的房间,都卧床而睡。
这是个月明之夜。
大约二更时分,李笑天正在酣睡,突然觉得身子被人摇动,当下一惊,睡意顿无。
他刚想张口说话,就听“嘘”得一声,“酒丐”陈清风的话声传来:
“是我,小兄弟。快起来,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李笑天一听是“酒丐”陈清风的声音,忙起身,披衣下了床。
示意李笑天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酒丐”陈清风也搬着一个木凳靠近李笑天坐下,低声说道:
“小兄弟,把你怀里的那本书拿出来。”
等李笑天从怀里拿出那本“名家曲谱”,“酒丐”陈清风接过后,左手托着书,右手抚摸着那本书,一阵默然后,语声发颤地继续说道:
“这是北魏一代琴圣燕天行燕大师的第十七代旁系传人所有。燕大师开创琴圣一门,该门一向传男不传女,这自然与琴风有关。
虽然琴圣一门不是一个强调单传的门派,但由于挑选传人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