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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等我。”
二十分钟后,一辆白色的奥迪驶进了UCL学院学生公寓区。
洛沙的公寓是一栋独体的别墅,地处幽静,一个挺拔的身影矫健地穿过羊肠小径,站在了别墅门口。
“学长!”
方穆然的声音隔空传来,洛沙已无力抬头,只是低垂着脑袋坐在台阶上,月光中的脸,显得那么的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际滑下。
“学,学长,你没事吧?”方穆然有些担心的上前。
“扶我进去。”洛沙艰难的站起,声音有些暗哑。
方穆然搂住洛沙摇摇欲坠的身子,惊讶地瞪大了眼,他看见洛沙用手捂着的地方正在流血。
“学长,你这是?”方穆然慌乱了。
“别出声,把我扶进去。”
方穆然点点头,不再多言,心悬到了嗓子眼。
将洛沙搀扶后他的房间后,方穆然按照他的吩咐,找来了纱布,止血绷带与一瓶威士忌,然后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洛沙娴熟处理着自己伤口,心中浮起许多的“疑问号”。
“Rex。”
听到洛沙声音的方穆然抬起头来,只见他虚弱的靠在床头,脚下一堆带血的棉球。
“怎么了,学长?”
“替我用止血绷带将伤口包起来,我不方便动。”洛沙闭上眼,脸色比之前更加的苍白了起来。
方穆然急忙拿起止血绷带,手哆嗦着笨拙的一圈一圈将绷带缠绕住洛沙腹部的伤口。
这是第一次,两人的身体贴合的如此之近,方穆然的鼻尖闻到了血的腥味还带着股松木的馨香,耳畔传来洛沙清晰的心跳声,方穆然直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将冻结,他恍恍惚惚地替洛沙包扎完,扶着洛沙躺下。
方穆然用湿润的眼睛盯着洛沙那失血的薄唇,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垂下头无声的啜泣了起来。
察觉到方穆然的异样,洛沙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别哭,我不会有事。”
第一次,虚弱中的洛沙觉得男人的眼泪是一种的美。
方穆然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纤细的手指遮住了洛沙低语的唇,闪着泪光的瞳仁凝视着他:
“学长,我喜欢你。”
“……”
也许是因为失血的关系,
也许是因为伦敦有史以来最炎热的一个仲夏夜。
又或许是被同为男性的学弟告白,洛沙觉得头有些微晕,方穆然那略带忧伤的声音飘进他耳朵里变成了嗡嗡声。
轻扯了扯唇角,洛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抬眼一看,方穆然的脸已经近在咫尺,默默的注视他几秒钟后,洛沙的意识跟着渐渐的模糊起来。
睡吧!他对自己说。
、Chapter 31
作者有话要说:内门猜猜,是谁绑了诺诺?
我醒来的时候,撩人的月光透过落地玻璃窗,倾泻了一室。
一层银色薄纱,静静披在我身上 。
风微微,轻拂过我的脸。
耳畔传来韩琸闫平稳的呼吸声。
从枕头下抓过手机按亮屏幕——God!22点!
竟然睡了整整一天!
想起床,腰间的大掌却占有似的将我牢牢搂住。
扁扁嘴,我对着眼前沉睡中的男人瞪圆了眼。
温暖的体温伴随着腰间隐隐的酸痛,席卷着清晨的回忆而来。
记不清他到底要了多少次,只知道他一次次死命的纠缠最终让我在快乐的狂潮中晕厥。
我轻轻的将手滑至腰间,试图扳开那盈握在腰间的魔爪。
可惜,手指刚爬上他手背,下一秒,恶徒一个翻身,将我牢牢的压在了他的身下。
他双手撑著床面,浮在我身上,惺忪的睡眼绽放着欲望的火花,一瞬不瞬地看著我。
“你想去哪儿?”恶徒性感的喉结动了动,发出了最蛊惑的声音。
“睡了一整天了,也该起来了……”我面对他裸露的身体,一时竟不知眼睛该往哪里看,只能害臊的扭过头。
“看来你睡饱了。”他强有力的手臂复又缠上我的腰,轻轻一拉,让我与他贴合的密不可分:“除了我的怀里,哪儿都不准去。”
感受到他正欲望高涨的某物抵在我的双腿间,我又惊又羞,抬眼刚好对上他那对幽深的眸子,眼底浓烈的情欲灼的我心颤。
“想要吗?”
他俯□,温热的鼻息喷在我颈间,舌尖有意无意的勾过我的耳廓,引起我体内一阵酥麻,暧昧异常。
“韩琸闫,你乖乖的,别……别闹,我好累。”我凝眉推了推他,真心怀疑这顽劣的恶徒莫非是打了鸡血不成,我可怜的腰早已徘徊在断与不断的边缘。
“可我想要!”恶徒理直气壮,扣住我的下颚,不等我回应,他俯首含住我的唇瓣,舌尖强势的闯入我的口中,霸道的缠住我的舌。
我轻颤着身子,无助的用手抵住他的胸:“琸闫,别——”
他无视我的求饶,直接伸出一手将我的手臂按过头顶,同时修长的腿挤进我双腿间,另一手毫无预警的向我身后探去,用力托起我的臀,将我紧紧的抵上他。
“你!”
我的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心脏猛跳,那坚硬的灼热烫的我方寸大乱,身下变得空虚起来,喘息间我无力的闭上眼,双手攀上他的肩膀,等待着下一秒暴风雨的来临。
……
“是我,十五分钟后到楼下等我。”
纳尼?身上倏然失重!
他在说什么?
我睁开眼,眸子一缩,只见那恶徒已经起身,正一手抓着手机,一手对我抛出个飞吻,双眼笑的邪魅。
Fuck!我惊愕!
很显然自己刚才被这个顽劣的男人捉弄了!
我咬牙切齿,眼前全是黑线,
抓起一个枕头向他砸去。
?
韩琸闫说要带我去吃好吃的,我在车上嘲笑他没有常识,这大半夜的餐饮店早就打烊了。
却没想到,还未得意多久,洛沙开着车七拐八拐的就停在了晶都最有名的夜市小吃街口。
灯火如昼的街市,巷道纵横,各色风味的摊位前人头传动,我兴奋的拉着韩琸闫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欢快的像条鱼儿。
记忆中唯一一次吃路边摊还是国中那会儿,那次刚下舞蹈课,饥肠辘辘的我硬是缠着古奕晟带我去吃了学校隔壁的小摊儿,结果半夜就因急性肠胃炎被送去了医院,之后的之后,“竹马”们一致剥夺了我吃路边摊的权利,理由就是我的肠胃太虚弱。
“诺诺,你要是把自己的肚子撑破了,我可没本事替你缝起来。”韩琸闫半开玩笑的望着我,惊异的眼光时不时瞟向我手边堆成小山的空碗碟。
“矮油,韩琸闫你真是小气鬼,我只不过吃了一碗凉面,一份撒尿牛丸,一份酸辣粉,两个牛肉焦饼而已,你就心疼荷包了啊?”我暗暗哼唧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折腾的我都快虚脱了。
“乖,吃太多不容易消化,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下次再来。”
韩琸闫伸手轻柔的抚上我的头,那份宠溺令我脸颊泛起一抹羞涩的微红。
我偷瞄了下桌子中心的蚵仔煎,士林大香肠,刀削面,又摸了摸小肚子,虽然已经鼓得像颗小皮球了,心中亦是明白战斗力已直线下降,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幸苦”;所以只能含含糊糊的嘴上逞强:“浪费是可耻的。”
“我们打包一会儿去‘尊爵’,让滕嘉他们解决。”
韩琸闫给了个不错的建议,我点点头,欢乐的将碗中最后一口豆腐吞下。
这个时候,有人拉了拉我的衣角,我侧目一看,原来是一个5,6岁左右的小朋友,手里拿了一支玫瑰,灰不溜秋的小脸上一对无辜的大眼睛正望着我。
“漂亮的姐姐,买朵花儿吧。”她将花往我面前推了推,稚气的满脸上堆满了期盼。
“妹妹,你多大了?这么晚,怎么还一个人在外面啊?是谁让你来卖花的?”
我不急着接过花,将小丫头往自己怀里拉了拉,我这人有个怪癖,就是看不得女孩子脸上脏兮兮的模样,于是母爱泛滥的掏出纸巾替她擦起了脸。
“漂亮姐姐,我今年六岁了,我是跟爸爸哥哥一起来夜市的,刚才邻居阿姨来电话说我妈妈病了,爸爸赶回去照顾妈妈了,留我跟哥哥两人一起看摊儿。”说起妈妈,小姑娘的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
“那你的哥哥呢?”替她擦好脸,我又拆下她歪歪扭扭的辫子,重新绑了个漂亮的马尾。
“在那儿。”小丫头指了指身后的某个方向。
“带哥哥姐姐去找你的哥哥好吗?”我捏捏她的小脸,经过我的整顿小丫头这会儿清爽了不少。
“那姐姐能先买了我的花吗?”
真是个执着的孩子。
“可以。”我接过她手里的玫瑰,又将她另一手的花篮拿过,一并塞到韩琸闫的怀里:“一会儿记得问这个哥哥买单。”
“万岁!姐姐跟我走。”
小丫头露出灿烂的笑容,拉过我的手便往人群里钻。
原来,小丫头叫杜晓玲,她的哥哥叫杜晓泽,他们家在夜市包了个摊位,经营烤串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