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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喜欢他!
韩晫闫突然走近我,用指尖轻抚我的脸颊,“诺诺,你就是太死板了些,应试教育的苦头还没有吃够吗?”
丫的,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我睁大眼睛,瞪着眼前这口出狂言的恶徒。
恶徒毫不畏惧,扭过头,口中突然吐出英语对着孩子说:“孩子们,收工啦!带着各自的战利品回去食堂,让大婶给我们做鱼汤喝。”
“好耶!喝鱼汤咯!”
孩子们沸腾了,举着小手,兴高采烈的收杆,往学校方向撒欢而去。
我揉揉额头,努力驱赶心中的挫败感,说实话内心很受打击,当年自己为了跟与这些孩子们搞好关系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没想到韩晫闫竟然如此轻易的办到。
这是为什么呢?哎!
垂头丧气地尾随大部队而去,韩晫闫却一把握住我的手,笑容可掬的问我:
“诺诺,那个草药有效果吗?”
经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大姨妈似乎很平静,自己的小腹第一次如此舒坦。
“恩,内个谢谢你。”我强颜欢笑,心中狼狈。
“我不喜欢口头感谢。”
“哈?”我直觉某人在得寸进尺,狐狸尾巴尽显。
“我更喜欢用行动的。”韩晫闫魅惑地话音未落,已将身子偎近我,张口含住了我的指尖。
我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脑子一团乱,惊愕的竟然忘了反抗,等收回神来,才慌张缩回手,捂住嘴连退数步,但韩琸闫却不打算放过我,他边笑着边向我步步紧逼而来,过于紧张的我脚下一个踉跄就这样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我沮丧的闭起眼做好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准备。
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身后将我稳稳接住。
“诺诺,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耳边传来温柔的呢喃,令我头皮一麻。
我一边懊恼,一边睁开眼睛,发现韩琸闫正以一种亲昵的姿势搂着我。
他用修长的手指戳戳我的脸颊,笑的开怀,我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间,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阳光洒在他俊美的脸上令我头晕目眩。
还不如与地面亲密接触呢!
我正尴尬的在心里这么想着,衣袋里手机手机震动了起来,我慌忙站直身子拿出手机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
按下接听键,我疑惑的挑眉:“喂,你好,袁诺夕,请问哪位找?”
对方沉默,我只能听到淡淡的呼吸声,还有隐隐的孩童啼哭声。
我皱眉,又问了遍:“听的到吗?请问是哪位?”
“诺夕,是我,怎么……把老朋友,给忘了?”
我惊讶,是林梓芯!
“有事吗?”
我听见她在电话内头打了个酒嗝:
“诺夕,我求你消失吧!我跟奕晟已经结婚了,你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你为什么还要出现?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拿走我太多太多……”
“抱歉,梓芯,”我打断她。
她的指责令我哭笑不得,更不明白她口中的“阴魂不散”从何说起,我只想对她澄清一点:
“我很清楚的知道古奕晟是你的丈夫,是你孩子的父亲,我更清楚的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跟古奕晟的那段早已成为了历史,请你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假想敌,你的丈夫就在你身边——”
“可他的心思全在你身上!”
她叫嚣着打断我,那一瞬间我哑然。
正烦恼着该说什么才好,韩晫闫神不知鬼不觉地抽走我手里的手机,他从容的对着我笑笑,然后手一甩将手机一个抛物线扔了出去。
“扑通”一声,我无辜的手机沉入了明镜湖里。
“啊啊啊啊!”我尖叫,“韩晫闫,你疯了啊?你强盗!你流氓!”
“再买个新的给你就是了,”韩琸闫轻描淡写的说着,又用手指戳戳我的眉心,意味深长的笑着,“你啊,何必跟无聊的人浪费唇舌!”
真是不知人间疾苦的败家男!我气呼呼的咬住嘴唇,伸长脖子望着那已恢复平静的湖面,我的“爱疯”就这么被他谋杀了!
“诺诺,你这咬嘴唇的坏习惯该改改了。”韩琸闫的声音透着股愉悦。
“改你的头!”我张口就粗鲁的顶回了句。
然而,在恶徒面前耍性格什么的都是浮云,是要付出代价的!
前一秒心中还在痛快着,下一秒我的嘴唇就被覆盖住。
恶徒捧着我的脸,舌尖顺着我的唇线一路蔓延,最后倾入我口中纠缠住我的柔软,我的身体无意识的颤抖着,愈来愈激烈的吻令我无法呼吸。
他的手毫无预兆的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最终穿过衣领停留在我胸口,修长的手指放肆的探入BRA挑逗着那枚柔软,一股异样的骚动由身体深处迸发,彷佛快要融化的快感,令我惊悚的心脏几乎要飞出胸膛!
自己的身体竟然在他的撩拨下有了可耻的反应,并还很享受他的抚摸!
这个感觉令我无地自容!
“不行,不可以!” 我娇臊的在内心嘶吼!
瞬间恢复了清醒,再也不能让他这么继续下去了!
深深吸了口气,我使出全力猛地将韩琸闫从我身前推离。
又是“扑通”一声,湖面发出巨响,激起大片水花。
我的眼前,水雾蒙蒙。
恍惚间,我看见韩琸闫落水那刻对我露出温柔的微笑。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幸福微笑。
、Chapter 27
下章预告:吃干抹尽ing
我的宿命,就是喜欢你
韩琸闫闹情绪的时候俨然就是一头执拗的蛮牛。
他从湖中爬上岸后,双手环胸浑身湿漉漉的盘腿坐在岸边,拒绝跟我一起回宿舍。
无论我如何威逼利诱,他都不为所动,俊美的脸上写满了倔强。
做完最后一次尝试,我的极限已到,对他彻底放弃,懒洋洋地向他挥挥手,头也不回的离去,要知道姑娘我也是有脾气的。
独自回到学校,我与孩子们享用了一顿鲜美的午餐。
汤足饭饱,午休三十分钟之后,便是我的音乐课。
弹着方穆然捐赠的三角钢琴,我教给孩子们一首自己很喜欢的歌——《明天你好》
“看昨天的我们走远了。在命运广场中央等待。
那模糊的肩膀,越奔跑越渺小。
……
……
每一次哭又笑着奔跑。
一边失去一边在寻找。
……
……
当我朝着反方向走去。
在楼梯的角落找勇气。
……
……
沉默着懂得我的委屈
……
……”
唱着唱着,我忽然又想起韩琸闫,想起了在长滩的那段日子。
在我遇险的时候,在我失意的时候,在我痛苦的时候,在我哭泣的时候,只有他陪在我的身边,沉默着懂得我的委屈。
我思索着自己对他的感觉,愈想愈是复杂。
当他抱着我跳下悬崖,将我扔进海里的时候我是气恼他的;当他带我从劫匪的匕首下逃离,当他从警局救我出虎口时,我是感激他的;当他细心的照料病中的我,我又是依赖他的。
自从那晚我被他紧紧抱着的时候,心里有点痛,身体却是愉悦的。
而当我知道他变相的让我签署了结婚协议后,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愤怒。
只是,不高兴,不喜欢那种被刻意隐瞒的感觉。
我的心迷惑了。
这纷乱的情绪一直困扰我到下课。
回到宿舍,韩琸闫还是没有回来,等到日落西山,都没看见他的身影。
我心中隐约感到一阵不安。
当我再次折回岸边的时候,果然看见他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岸边,近乎透明的白衬衣下修长的身躯若隐若现,挺直的薄肩微微颤抖着,黑软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还有水滴挂在上面。
那哀愁的身影瞬间揪住我的心。
感受到我视线的韩琸闫突然转过头来,瑰色落霞匀在他身后,令黯然不语的他透出一种孤冷的性感。
“韩琸闫!”我走近他推推他的肩。
他冷眼看了我下,随后扬了扬手臂,指着他的防水表,略显苍白的双唇张了张:“三个半小时!”
“哈?”
我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长叹一声,拧起眉头摇头叹息:“我在这儿等了你那么久,你才来找我,真是狠心的女人。”
“哈?什么?”
我气结,感觉自己快脑充血!
当初明明是他自己闹情绪不肯跟我走,现在却煞有介事的指责我狠心?这人难道是猪吗?若不是猪又怎会倒打一耙?
“诺诺,我好冷。”韩琸闫突然拉拉我的手,眨着长睫毛哀愁的望着我。
瞬间,我的心被击中,那我见犹怜的神情令我收起凶恶的目光。
“你怎么了?”我问他。
韩琸闫不语,只是拉住我的手贴上他的额头。
“好烫!”
我惊呼,脑袋嗡嗡直响,不详的预感再次笼罩心头。
?
韩琸闫发烧了!38。6度!
我怀着深深的内疚,开始照顾他。
刚开始,他特别配合,自觉的更换好干爽的衣服乖乖睡在床上,但到了让他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