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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方总上次来说每年会提供一笔助学基金给我们学校,我都不知该怎么感谢你。”
“周校长,请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为了孩子们,你有困难千万要说。”
“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帮个忙,你知道我们现在的师资还很匮乏,而教课的肖老师又因为早产不得不请了假,县里调动的老师要下个星期才能到岗,现在孩子们的英语课与音乐课都没有老师教,正好你来了,所以想请你代两天的课。”
我笑着拍拍周校长的手:“周校长你跟我也太客气了,我很乐意给孩子们上课——”
手机震动,竟然是韩琸闫打来的。
和周校长比了个手势,我退去一旁,按下接听键。
里面的男人销魂的嚷道:
【诺诺,我的老婆大人,你被外星人绑架了吗?】
【我倒是天天盼着能被外星人带离地球,远离你。】
【老婆大人,你总是要这么伤我心吗?】
【请注意用词,我们签的只是协议,况且你也同意咱两互不干涉。】
【我的‘初老症’似乎愈发的明显了,可是诺诺,你不回家我会寂寞的。】
【你可以去找洛沙,找楚浩宇他们,或者去‘尊爵’,那里美女如云,你不愁没人陪。】
【可我只想你赔。】
【可以啊,等你找到我!】
当机立断的收了线,我得意的心里撒欢,正想与周校长讨论代课的事宜,没想到操场上空灯光骤亮,一阵巨大的轰鸣声由远而近,在上空盘旋而降,强大的气流卷起沙尘漫天,学生们纷纷从教室涌了出来,周校长也惊讶的睁大了眼。
我是彻底呆住了。
那是一架,武直10!
待它在操场停稳,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向我款款走来。
我沉默的站着,手心竟是虚心的冷汗。
、Chapter 25
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默默关注着你,疼爱着你
韩琸闫华丽丽的站在我面前,挺拔的体格衬着Armani的高级定制西服,脚上Versace的鞋擦的发亮,Boss的淡香飘入我的鼻尖。
他脸上洋溢着看似无害的笑容,左耳的褐色钻石耳钉在昏黄灯光中闪过一丝光芒刺痛我的眼。
我看着他久久无语,之前也见过不少舞团内的小男生为了赶新潮图另类而戴耳钉的。
今天,第一次,我觉得男人戴耳钉是如此的,优雅。
只是,这优雅的恶徒登场太过离谱,他这一身彷如参加风尚大典的盛装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庄是显得如此的突兀,格格不入。
有那么一瞬,我邪恶的想扒下他这一身行头,送去二手店兑现成人民币,用这笔钱似乎又可以支助好几个孩子整学年的费用了。
不远处,孩子们一窝蜂滴围着那架武直10,稚气的脸蛋上露出既好奇又有丝丝惧怕的神情。
“诺夕,这位是?”周校长扶了扶黑框眼镜,一脸茫然的望着我。
韩琸闫将我一把拉入他的怀里,黑色羽翼包围着我,浅绿棕色的双眸像极了幽绿的玛瑙,瑰丽而诱惑。
我看他一眼忍住烦躁的情绪,从齿缝中挤出一句:“周校长,这位是我的先生,韩琸闫。”
几秒钟的失神后,周校长笑了,韩琸闫也笑了。
“你好,周校长。”韩琸闫伸手,笑的璀璨夺目。
“你好,韩先生。”周校长回握了下,随后乐呵呵的看着我说,“没想到才半年不见,我们诺夕就已经嫁人啦,这次来是不是准备补给我们喜糖的呢?
我额挂黑线,心中打鼓,还没回话,韩琸闫唇边扬起优美的线条把话接过:
“其实诺诺跟我是闪婚,酒宴什么都还没有正式办,等选好日子一定请周校长与孩子们一起来观礼。”
“啊!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周校长晃晃脑袋,有些难以置信。
“当然,你与孩子们都是我们的贵宾。”韩琸闫一脸忍不住的笑意,侧首看我一眼,将我搂紧了些。
我看见周校长的瞳仁有红心闪过,显然已被恶徒俘获,可,这也太轻易了吧!
?
拽着韩琸闫回到周校长替我安排的宿舍,我一脚踹上门,一手麻利的拉上窗帘,随后怒瞪韩琸闫: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Global Positioning System。”他半眯着眼,嘴边噙着坏坏的笑意。
“你是跟踪狂吗?” 竟然还开着武直10,这里是山区又不是战场!
屋内的灯光因为电压不稳忽明忽暗,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
“妇唱夫随!”他一脸的神采飞扬,与我一幅死气沉沉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大风吹过,将未关上的窗户“砰”的一声吹开,满屋的青草味儿,清新怡人。
“韩琸闫,你可以走了,开着你的那个破玩意儿马上给我走人!”我用下巴比了比门口,逐客令下的直接。
“不行。”他回绝的更是干脆。
“为什么?”我挑眉。
他迎视着我,勾起一边的嘴角:“你走我走,你留我也要留。”
矮油,我咋舌,花花公子的对白!
我抱着双臂将他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老大不高兴的问:“我留下是替孩子们上课!你留下做什么?”
“跟你一样,上课!各种课,我相信我能得心应手,况且我比较幽默,你似乎严肃了些。”
“纳尼?”我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升!
他这是在暗示我“死板”的意思吗?
我咬住牙关,改变战术,揽着他的手臂撒娇:
“韩公子,你看,你穿着时髦,又山珍海味惯了,而这里只是个小山村,交通不便,住宿简陋,尘土漫天,上有飞蛾,下有爬虫,不能洗澡,没有料理,没有红酒,没有——”
“有你足矣。”
“啊?”
这四个字让我发呆了好一会,我瞪大眼睛努力掩饰着内心的小小动摇。
韩琸闫垂眸漫不经心的撩起覆在我右耳畔的长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我的耳垂,我凝眉刚想拍掉他的咸猪手,却感觉到耳洞上一冰凉,伸手一摸,心跳忽然咯噔漏跳了一拍。
“果然很漂亮!跟我的是一对哦!”
他比了比自己的耳钉,我这才回过神。
“这个很贵吗?”我吞了吞口水恢复镇定。
“嗯,是很稀有的褐色钻石。”他说,“我特意请人订做的,全世界独一无二。”
全世界独一无二!
我全身泛起鸡皮疙瘩,无法控制的心猿意马,那折合成人民币该是多少?能办多少所希望小学?能支助多少失学儿童?或者可以考虑成立个什么基金……
“你想都别想!”韩琸闫蹙眉深深看了我一眼,表情十分的认真,“这是属于我们的标志,你必须带着!”
被轻易的看穿,有种无奈的挫败感,我失望的睨他,漫不经心甩出一句:“切,如果我不带呢?”
“那就只能——”他故意顿住,脸上挂着从容的微笑卖起关子。
“怎样……”我焦躁的问他,却被钻了空子。
我怎么就忘了,韩琸闫是个一有机会就会占我便宜的恶徒。
他微凉的唇贴上我的嘴唇,灵巧的舌头趁着我的惊讶,轻易的从唇缝潜入,肆意在我口中探索,他的味道从鼻翼侵入我的体内,渗透着我全身的细胞,血液倏然逆流。
随着他越来越炙热的渴求,我的脑海中终于呈现出一片空白状,我只能透过眼缝看到他浅绿棕色的瞳仁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看着我。
“这个答案,诺诺你还满意吗?”他牵动唇角,露出招牌式的坏笑。
我用手背胡乱地抹了抹湿润的嘴唇,尴尬的沉默。
“哈?难道你不满意?那我们再吻一次好吗?”
“别!”我双颊微微一烫,如兔子般跳开三丈远,“不许靠近我!”
韩琸闫冲我耸耸肩,转身走向木板床一屁股坐下,木板床发出“吱嘎”的声响,他微微蹙眉,随后脱去皮鞋,往里侧躺下,一手托住脑袋,一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诺诺,为了明天更好的教课,我们应该睡觉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
怎么办?一想到跟这恶徒同床共枕,心中一阵发毛,又不能跟周校长多要一间宿舍,怎么办?
“诺诺,快过来啊!”恶徒在一旁催促。
“嗯,你先睡。”我陪笑。
“那你呢?”
“我备课。”我提起一口气,抓起书桌上的一本教科书,有模有样的对他晃了晃。
“哦,那好吧。”他低垂着眼皮,打了个哈欠,“我好困。”
“那,晚安。”
我微笑着在心中谢天谢地,睡吧!快睡吧!睡的死死的,就像死猪那样!
?
事实上,韩琸闫睡的并不踏实,他一直在翻身,看来这个素来锦衣玉食惯了的少爷是很不习惯睡在这木板床上,或许明天他就会一身酸痛的逃回晶都去了吧!
而备课中的我也状态不佳,小腹阵阵剧痛宣告大姨妈的即将到访。
一想到万恶的大姨妈,我的背脊一阵颤抖。
与大姨妈抗争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