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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当年你已经选择割舍了我,那现在又何必回来招惹我!”
“五年前你为了她离开了我,难道现在又要为了我抛弃她?抛弃你的儿子?”
“古奕晟你欺骗我,你愚弄我,你践踏我的感情,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古奕晟,你说啊!究竟是为了什么?古奕晟,你说,你告诉我……”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这是我在坠入昏厥前的最后一个意识。
我,再也撑不下去了。
心,已经太累,太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章码的我太痛苦了,终于能跳过了,撒花撒花……
古:能让那个姓林的女冷消失吗?我特烦她!
我:看我心情呗!
古:(#‵′)靠!
如果我说男主角还木有出现,会有人扔鸡蛋过来咩??
织个小围脖,每天不定时出没,文章更新会在这里通知哦,偶尔会剧透O(∩_∩)O,欢迎来勾搭
、Chapter 15
恋爱就像站在悬崖边,害怕一个人,害怕掉下去
身处三万英尺的高空,我静静地坐在头等舱内望着窗外天幕繁星璀璨,事实上,将近三个多小时的飞行中,我一直保持着这个静默的状态。
作为一个刚失恋的女人,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逃离,我带着古奕晟留给我刻骨铭心的痛逃离了那座伤城。
在那座城里,我丢失的不仅仅是爱情,还有,我的心。
那晚我昏厥后,滕嘉抱着我开车直奔医院,因为近期很不争气地连着倒了两次,所以滕嘉要求医生为我做了个全面的健康检查。
报告的结果除了依旧的缺铁性贫血外,其余各项指标都很好,滕嘉这才放心地送我回去了军部大院。
在古家,方穆然与古奕晟彻底决裂。
据姜瑶简述,当时场面很暴力很血腥,方穆然下手又狠又准,连着六七拳打在古奕晟的脸上,古奕晟嘴角鲜血溢流却也不还手,任凭方穆然发泄。
后来,或许是弛羽在楼上听到了动静,他乘曼迪不留意偷着跑下了楼,一看到满脸鲜血的古奕晟便被吓得哇哇大哭,方穆然这才停了手。
之后的几天,方穆然他们几个一直来家里看望我,次数频繁,似乎是怕我一时半会儿想不开有个闪失。
而古奕晟像是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一般,再未出现过。
“Ladys and gentleman……”
客舱内响起机长那浑厚富有磁性的嗓音,说是还有半个小时即将降落马尼拉国际机场。
选择去菲律宾是因为在众多岛国中她离我最近,自己现在这低靡的状态实在不怎么适合长途飞行。
临行前我在机场给滕嘉发了邮件,将舞蹈室的工作暂时委托给他安排管理。不出意外的,几分钟后我的手机疯狂的叫嚣了起来,有滕嘉的,有姜瑶的,有方穆然的,竟然还有我妈的!
铃声此起彼伏引得众人纷纷侧目,我只得关了手机涂的清静。
然后,我跑去公共服务区用机场提供的便民电脑给我妈发了封邮件,说是邮件还真是有些勉强,其实就是一句留言——
【旅行,勿念,一切安好!】
·
马尼拉,道路纵横,高楼林立,商圈遍布,比我想象中的繁华。
这座古老又年轻的城市融合了多种文化元素,处处透露着风情,有点柔美又有点狂野。
天主教堂是这座城市的亮点,几乎隔着几个街区就能看到一座。
当你站在街道上,看着古老的圣奥古斯丁天主教堂,仿佛回到了16世纪,那斑驳的围墙,记录着一批又一批的殖民主义者曾在这座城市上遗留的罪恶。
在马尼拉晃了三天,几乎跑遍城中所有的景点,我刻意将行程安排的很满,椰子宫、黎刹尔公园、罗哈斯海滨大道、玛拉干南宫、阿亚拉街等等一个不拉。
我每天让自己在晨曦中醒来,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子夜时分沉沉地睡去。
这样才没有空暇去想不该想起的人,去惆怅那已失去的快乐。
一个人的旅行,在一个陌生的城市。
一个人的旅行,在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我,一个人,独自看着风景,独自舔着伤口。
Tagaytay是我在马尼拉行程中的最后一站。
她位于马尼拉市以南约56公里处,海拔600米,据说不但拥有全世界最娇小的活火山还能俯瞰美丽的湖景,是当地人很喜欢的度假圣地。
大约2个小时的车程内,我满目的苍翠,公路边椰树成林,大大小小的别墅错落有致,各色不知名的热带花朵织成了一条五彩玉带沿路铺开。
在当地的度假村内用完午餐,我搭坐着被当地人称为“Bangcas”的独木艇,在碧玉般的塔尔湖上颠簸了约二十分钟后,终于到达了湖心岛。
一下船,同行的几个游客纷纷呕吐了起来,看着他们个个齐刷刷毫无血色的脸孔,我暗自庆幸,自己午餐时选择吃了个半分饱还是十分明智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雨的关系,今天湖心岛的游客非常的稀少,见我们一行人上了岛,山脚下马舍中的原住民们精神大振,上前将我们团团围住,纷纷热情地推销起手中的防尘口罩与防尘纱巾来,并再三地强调,他们这个岛是由火山灰形成,且土质又很疏松,风一吹那是漫天的灰尘,所以前来游玩的游客若是不想下山后变成沙侯,那这些装备是绝对缺一不可。
由于今天下雨,风也不大,所以我只向马夫租了匹马儿,便撇下那些正跟原住民们讨价还价的人群,径自向火山口而去。
山路有些狭窄,雨水令道路变得泥泞湿滑,所幸我挑的是一匹老马,都说“老马识途”,果不其然,它在颠簸的碎泥石坡上走的很顺畅,似乎再陡峭的山路也难不倒它。
我安心地坐在马背上兴奋地四下张望,半山腰处时不时可以看见一些小洞内正冒着白烟,见我一脸的好奇,随行的马夫主动告诉我,那些冒出的气体是硫磺气。
很快,马儿将我带到了目的地,利落地跳下将马儿交还给马夫后,我顺着小径爬上了观景台。
放目远眺,山脚下碧绿的湖水一片柔静,远远的望着就像一大块莹莹的墨玉,心情豁然明朗了起来。
没想到心情变好了,天气也跟着突然放晴了起来,金粉色的阳光透过灰色的云层挥挥洒洒倾泻而下,映衬的湖面波光粼粼,结合着半山腰处轻烟飘渺,氤氲成岚,令人如履仙境般梦幻。
我沿着观景台一路往南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羊肠小径突然在我眼前蜿蜒伸展,直向崖壁。
奇怪的事发生了,远远地我望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在山崖边飘摇。
我伫立着,心脏在胸口怦怦剧跳。
由于距离有些远,我又着急着往前赶了两步,终于确定那是一个人,从背影来看还是一个身材极好的男人。
只是这个男人,穿的似乎也太少了些,虽然马尼拉属于热带季风气候,但这火山岛上却是气候凉爽,温度不过十五六度。
这会儿这个男人赤|裸着上身,□仅着一条白色灯笼裤,夸大的裤管随风飘洒。
他不但穿的很特别,行踪更是令人费解,我看见那个身影正缓缓地向崖壁移动,鬼使神差般我竟追随着那抹身影而去。
不好!难道他是要跳崖轻生?
我心中一个激灵,充满着惊愕与迷惑,是什么事竟逼得一堂堂七尺男儿选择走上这条不归路?生活压力或是情伤难愈?
“先生!”
我无法视而不见。奔跑着用英语大声疾呼,试图吸引他的主意力,留住他的脚步。
但恼人的风像是故意与我作对一般,总是无声的还不费力的将我的声音吹散。
眼看着那人已经站上了崖壁的最外侧,他矗立在那儿,似乎是在沉思又似乎是在犹豫。
一瞬间,空气中的气息变得危险了起来,我使出全力拔腿向那抹身影跑去。
片刻后,我终于冲到了他的身旁,我大声唤他:“先生!生命无价,千万别冲动!”
他身子一怔,回转头来看我。
然后,我的眼睛亮了起来,我看见了一张过分美丽的脸孔,他美得太不像话,美得令人屏息。
我甚至不能确定他是否真实,只能呆呆的注视着他,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他的背后正长出洁白的翅膀,宛如天使。
“一起。”
他张了张口,如绅士般向我伸出手,他的手臂洁白又光滑,他静静的站在那儿,浅绿棕色的双眸在我脸上停留,眼波似月光,如墨黑发被风吹散开。
我想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十分的滑稽可笑,因为我看见他的唇边已绽开一朵花儿,他笑的如水般温柔,笑的勾魂摄魄。
我完全看入了迷,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入了他的掌心,他的手大而有力,猛地将我往前用力一带,我不安地留意到他瞳仁闪过的一丝狡黠,刹那间回过神,却为时已晚。
我被他紧紧抱在怀中,一同向山崖下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