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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看着你!”
莫非觉得自己真是罪孽深重,顶着他心上人的皮囊,却不知如何对他说清楚,只好说:“你知道我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了!对于我来说,你是我今天才认识的!我以前任性胡为,伤你太深,你还是忘了吧!”
楚润枫有些激动了:“如何忘得了呢?六年来的点点滴滴,天下人皆知我楚润枫今生只倾心于一个女子,那就是非儿你!你能忘记,我不能!”
莫非头疼地扶了扶额角,真不知那个恣意胡为的莫非哪点吸引了这个出色的帅哥。如果只是为姿色,那样的爱情靠得住吗?“你倒底看中了我什么呢?因为儿时的一句顽话吗?还是因为这副皮囊?须知红颜易老,色衰则爱驰!”
楚润枫松了一口气:“非儿是担心这个?我早已向令尊大人起过誓,今生只娶你一个,永不纳妾!非儿大可放心!”
该怎么才能让他明白呢?莫非抓狂了,直的地说:“如果,我不是以前那个我了呢?你也一样执著吗?”
楚润枫浅浅一笑:“怎么可能不是你前的你呢?你只是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如果非儿想要找回记忆,我定会访遍天下名医,治好你!”
莫非摇摇头:“还是算了吧,是我的终是我的,跑也跑不掉。记忆也一样,失去了,就说明它是累赘!找不找回来都无所谓了!你可知道我是为何而失忆的?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楚润枫如水的眸子里闪过一缕痛色,复又温和地说:“非儿率真可爱,润枫爱的就是你这性子!润枫今生有幸能娶得非儿为妻,定会惜你如命!”
太缠绵纠结了,他不去演言情剧真是太可惜了!演戏?莫非被自己突然跳出的念头吓了一跳。对上他不带一丝尘垢的眸子,其中的真诚让她无力对视。难以置信,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居然在官场中混了六年之久。还是朝中礼部的三品大员。莫非别过头泄气地说:“如今我已不记得过往种种,就让我们重新认识,做朋友可好?”
楚润枫像是得到了恩赐一般,喜上眉梢,阳光帅气的脸生动起来:“我明白非儿的意思了!你是愿意当我是朋友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比起之前莫非对他避而不见,这无异是一个天大的喜讯。莫非却无法被他的快乐感染,看着一旁挂着的剑说:“听香曼说,你武功是极好的,能不能教我两招呢?”
楚润枫神色古怪地看着莫非:“非儿,你一个闺阁小姐,哪能如男子一般舞刀弄枪呢?刀剑无眼,不小心伤了自己如何是好?”
莫非最见不得这种封建思想,不悦地说:“习得几招,关键时刻自保总是可以的吧?”
楚润枫见莫非神色变了,忙说:“这一生我都会护你周全的,非儿哪有机会施展武功。不过,只要你高兴,我一定教你。剑术就算了吧,我怕你伤了自己。射箭可好?”
射箭?不错的提议,锻炼臂力和视力,据说引弓之际的括胸还可以丰胸呢!莫非一时高兴,竟不小心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只听得楚润枫低声闷笑:“锻炼臂力和视力是不错的,至于丰胸,我看非儿不必了……”
莫非大窘,嗔怪地瞪了楚润枫一眼。原以为他就是一个清纯可爱的小白兔,哪知道他也会开这样的玩笑。不过这样的气氛着比缠绵的情话来得轻松。
楚润枫收到莫非的一记眼刀,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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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最佳损友
莫府里来了一位不速不客。是莫非的闺蜜,准确地说,是以前那个莫非的闺蜜。莫非正愁无聊得紧,一下子从电脑、手机满天飞的前世来到这里还真不适应。人就是这么矛盾,前世的时候就想着有用不完的钱,有一个帅哥喜欢自己。没想到到了这里,一切愿望都实现了,又觉得前世妙不可言了。幸而今日来了个解闷的人。
来的是个和莫非年龄不相上下的女子,名叫田紫月。香曼小声地对莫非作着介绍。原来田紫月是望京城中最大的金铺盛兴金铺当家的三女儿。莫非礼貌地向她问好,田紫月容貌姣好,但言行举止和莫非从鬼差那里看到的宿主如出一辙!莫非暗叹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田紫月热情地握着莫非的手,滔滔不绝地叙述着对莫非思念。看香曼还立在一旁,杏眼圆睁,吼道:“还不下去给你家小姐和我沏壶好茶来!想渴死我们啊?”
莫非忍不住笑了,这倒底谁是客人谁是主啊?她还是对香曼使用个眼色。香曼却像没有看到一样,不卑不亢地说:“回田小姐话,刚才香雪已经去沏茶了,马上就到!”
田紫月柳眉倒竖:“还反了啊你?非非,你看看你这丫头,又和我置气!真是气死我了!香雪泡的茶哪能入得口?还不去把你家老爷的云山雾雪沏上来!”
莫非彻底给雷到了,居然当着她这个主人的面教训起她的丫头来了!不过这样率真的性格也确实讨喜。她对香曼摆摆手:“去吧,依田小姐说的,去把爹的云山雾雪沏来!”
香曼满脸不情愿地走开了。田紫月重重地拍了下莫非的肩并头,把莫非痛得真咧嘴。丫的,这厮不会是经营练过武功的吧?下手这么重!正准备问问她时,田紫月却比她抢先开口了:“死非非,你什么时候和我客气了,还叫我田小姐,我都替你酸啊!我说死非非,你怎么转性子了?换作为前,早骂开了!是不是你让人给打傻了啊?”
以前的莫非有那么暴虐吗?不过田紫月这种豪爽的性格深得莫非喜欢,就像以前在孤儿院一起长大的损友一样,可以一起爬树翻墙。她也不客气地拍掉了田紫月还放在她肩头上的爪子,大声说:“田紫月是吧?能不能不叫我死非非?你还嫌上次我没有被人打死啊?”
田紫月兴奋地看着莫非,大笑道:“我就说嘛,就是你失忆了,本性还是不会变的!看看这样多好,大声说话,该笑就放声笑,生气就大声骂!别学那些狗屁大家闺秀,扭扭捏捏,走起路来像病猫过街。说起话来如蚊子哼哼!还像以前那样,叫我月月就成!你想知道什么,一会儿出门我全都告诉你!”
“出门?”莫非为难地说:“我也想出门呢?不过我爹一会儿要过来,怕是不能陪你出门了!”
田紫月一脸鄙夷地看着莫非:“现在学起乖女儿了?迟了!以前你哪次听过你爹的话?行了,一会儿叫个丫头知会你爹一声得了。走,快换衣服,再迟就赶不上智海大师开坛讲法了!”
智海开坛讲法?是个不错的机会,莫非早就想了解一下这个让前莫非痴迷,让她爹避讳的智海了!可是,这样冒然出去终是不妥。莫非还想说什么,田紫月不容她多想,一把拉起莫非把她按到了梳妆台前:“还不快收拾一下,等香曼那个小管家婆回来,你想出去就难了!”
田紫月把拿出一盒金首饰胡乱地往莫非头上插。莫非忙止住了她。田紫月不满地说:“我的大小姐,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这几套首饰可是两个月大盛兴才打的新样式!得,明日再叫人挑新的来!反正你爹的银子是花不完的!”
原来,这些首饰都是出自她家啊!莫非讪笑着:“不是了,我想今日时间太仓促,就不必费神打扮了!简单些就成!”说罢自己拣了朵珍珠攒花别在发间。
田紫月的嘴张成了个“O”字型:“我的娘啊,非非,就这样寒碜地出门啊?来来来,我帮你,花不了多少时间的!”她作势又要往莫非头上插首饰,莫非轻巧地避开了,笑着对她说:“走吧,一会儿香曼该回来了!”
一听这话,田紫月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银蝶戏花钗,“非非,你不是打算穿这件衣服出门吧?”
莫非伸开双臂,早上起来穿的是件淡紫的云萝纱,上面用银钱绣着几点碎花,很不错的衣服啊!田紫月摇摇头:“看来你真的是给打傻了!这样穿着怎么能吸引智海大师的注意呢?你以前不是说要穿得抢眼,他才能从人群中一眼看见你吗?今日去听大师讲法的哪个不是穿金带银,打扮得光鲜亮丽的?你的大红衣服呢?”
莫非苦笑连连:“大家都穿得艳丽,我这样才能显出我的与众不同来!说不定,他就多看我一眼呢!”
田紫月这才作罢,看了看自己身上桃红的裙子,又看了看莫非叹了口气说:“非非,你说得对!你怎么穿都是个大美人!我今天穿成这样,智海大师一定不会看我一眼了!”
晕了,这个智海不知是何方妖孽化身,专门来搅乱望京城中女孩子的芳心的吗?听田紫月的语气,好像她二人都心仪这个和尚。但并没有一丝醋意。
香曼捧着茶盏进门时,见莫非还在,并且没有换上大红的衣服,长长地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