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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精卫利落地挥舞着鞭子,“你背着颛顼做什么?”
“依谣说只有利用共工的灵力才能迅速补充颛顼消耗过多的精力。”哀苍一面说着,一面躲着共工的进攻。
“那好,你注意别伤到了颛顼的肉体!”精卫跃到了共工的身后,一击回龙鞭从共工下颚穿过,长鞭的羽刃在共工脸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你们两个是神农国的殿下和王姬,何必插手我们和北国的事情?”共工一面进攻,一面说着。
哀苍旋腿一踢,躲过了共工的水灵,却正好击中了哀苍背上的颛顼。“若此时不插手,难不成等着你们借用北国的手灭了轩辕,然后过河拆桥灭了北国,最后也灭了我们神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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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嗜血依瑶
“依谣说只有利用共工的灵力才能迅速补充颛顼消耗过多的精力。”哀苍一面说着,一面躲着共工的进攻。
“那好,你注意别伤到了颛顼的肉体!”精卫跃到了共工的身后,一击回龙鞭从共工下颚穿过,长鞭的羽刃在共工脸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你们两个是神农国的殿下和王姬,何必插手我们和北国的事情?”共工一面进攻,一面说着。
哀苍旋腿一踢,躲过了共工的水灵,却正好击中了哀苍背上的颛顼。“若此时不插手,难不成等着你们借用北国的手灭了轩辕,然后过河拆桥灭了北国,最后也灭了我们神农吗?”
“殿下。”共工躲过精卫和哀苍联手的出击后,说道,“难不成就不怕北国颛顼独霸大荒之后,你们神农国也依然逃不出这般的宿命吗?”
“若我等为北国马首是瞻,结为联盟。”精卫说道,“岂不是更好?”
“为何就不能与我们少昊国缔结盟国关系呢?”
“你们少昊国会答应吗?”哀苍讥讽道,背着颛顼又结结实实挨了共工灌满灵力的一掌,颛顼的指尖开始有了轻微的颤抖。
依谣在主位上来回踱着,远远观望着共工和二人之间的形势。手心里全都是汗水。
早早在黄帝与高辛败势之后就追出去的元冥,此时也终于赶回了大殿。映入眼前的混乱出乎了他的意料,看着哀苍背着颛顼频频去抵挡共工的出击,元冥颇为不解,只当是哀苍利用颛顼作为自卫的盔甲。护主心切的元冥,二话不说就出手和哀苍纠缠了起来。
原本混乱的局面变得更加复杂。
“大哥这是在救颛顼!”精卫替哀苍挡下了元冥的一招。
“救人有这种救法的吗?”元冥不信地又和精卫对打了起来。
“我说的话,难道你也不信?我在你心里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分量吗?”精卫嚷道。
元冥不假思索地回答着:“以前对你深信不疑,可是现在,我对你只字不信!”
“元冥!你就是个傻子!就是个笨蛋!”精卫气急败坏地吼着。
元冥却自我讥讽着:“就是我这样的傻子,这样的笨蛋,才会一开始如此信你!”
“元将军!”依谣挥着手大喊着,“元冥大哥!精卫姐姐他们真的是在帮我们!”
依谣的话还未传进元冥的双耳,共工忽然惊天动地的一击就将哀苍和颛顼倒打在地。
精卫心神一分,被元冥一掌就逼出了心头血,膝盖一软就跪倒在地。
元冥瞠目结舌地望着精卫,自己原本是要收回这掌的……
“多谢你了,元将军!”共工狂妄地笑着,背后偷袭元冥,将元冥远远甩到了一根玄色大柱之上,看着他无力地滑落了下来,强撑了几次都有气无力。
“窝里反!”共工指着元冥,仰天大笑道:“神农国还说与你北国联盟,眼下看来你们也是互不信任啊!哈哈哈哈!”
依谣站在主位上,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毫无还手能力的元冥,还有全力相助的精卫和哀苍。这些事情甚至和神农国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完全可以袖手旁观,隔岸观火的。可是他们却为了自己的不成熟和茫然,抗下了属于她的责任。
是自己的无能害得他们身受重伤,而自己却还要一味的躲避,一味的自欺欺人吗?发生的事情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了,无论原先的自己是怎样的天真无邪,是如何生活在兄长的庇护之下,如今自己必须长大了,必须挑起这个重担了!
“共工,你最好不要乱来!”依谣不知道何时已经昂首挺胸地挡在了精卫和哀苍等人面前,“无论你再有多么强烈的力量,你始终都是在我们北国的领土上!”
“王姬,若我共工畏惧你们,就不会来这一遭了!识相的,还是把北国交由我们少昊国吧!也尽早放弃轩辕国这块肥肉!”
“共工将军,若我依谣畏惧你,就不会站在你面前了!”依谣不卑不亢地回敬着共工,“就算这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绝对不会让北国毁在我高阳依谣的手里!”
“是吗?”共工鄙视着看着依谣,不屑地说道,“那我就看看你一个黄毛丫头,能如何阻止我!”
尾音刚出,共工猛地后退,双臂像是秃鹰翅膀一般上下剧烈拍打着。不一会儿,就看见共工整个手臂下方都渐渐出现了晶莹的细小水滴,它们慢慢汇聚成了水帘,慢慢变得浓厚起来。这幕水帘随着共工的摆动而起伏,不会落在地面上。
共工一声怒吼,只见水帘便像幕幕白幔一般,死死地就朝众人压了过来。
依谣双手一紧,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共工的水帘,脑海中不断想着共工的水帘被挡在外的情形。眨眼间,一股海水的腥味扑鼻而来,就在共工水帘快要逼近众人的时候,就突然停在了半空中,像是凝固了一般。
共工莫名地感受到了一股强有力的力量在和自己抗拒,却看不见依谣的出手,只怀疑周边是否还埋伏着神秘人物,于是乎只有灌入更多的灵力强势冲破依谣的念力。奈何依谣身上的蛊咒,迫使她根本就不能使出自己的全力。共工破势而来,就像山洪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水流就像一根黏糊糊的巨大舌头,舌尖轻轻一翘,就连带着昏迷的颛顼,重伤的哀苍、精卫和元冥都被卷入了水流漩涡之中。谁说水往低处走?只见这流水在共工的指挥之下,忽然改变流向,猛地上升,形成了一根竖立的水柱,五人都被零散地、时沉时浮地冲乱开来。
“让我看看你们还有何能耐?”共工仰天大笑着,“哈哈哈哈!陛下还不放心我一人前来,对付你们这种小喽啰,何须我们陛下亲自出手啊?简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陛下,还真是高估了你们的实力了!”
“狂、狂妄的家伙……”哀苍在水里起伏着,口中灌满了水,说话也是含糊不清。
精卫努力在水流里寻找着自身的平衡,努力用灵力突破着水流的包围。奈何水是无形之物,又极度柔软,所有的力量都不是被水吞噬,就是被削弱,毫无作用。
元冥憋着一口气,四处搜寻着颛顼和依谣的身影。好不容易找到了依谣,刚刚将手牵在了一起,水流一动,二人又被迫分离开来。元冥无力地在水里愤怒地挥了一拳,嘴里嘀嘀咕咕着,冒了许多泡出来,却不知在说些什么。倏尔,又在无意之中寻觅到了颛顼的身影,元冥便稳住了胸口的一口气,手脚并用地朝颛顼游去。
依谣在水里无声地挣扎着,这密不透风的水让她极度难受。就像是有人用华丽厚实的锦被用力地来压住了自己的脸,无法呼吸一般。依谣眯着眼看向其余之人,大家都开始体力不支了,这水暂时要不了大家的命,可是时间越久,大家都会因为窒息而死的!依谣越发惶恐了起来。
如何是好啊?
自己若不使出全力,大伙都会因为自己而丧命的。自己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着,怎能转眼就彻底了父王的基业呢?
不行!绝对不行!
“两位王姬啊,你们根本犯不着这样与我敌对啊!”共工双手抱肩,打趣着,“二位都是金枝玉叶,细皮嫩肉的,怎经得起这番的折磨?”
“我是……是出生入死的将军!”精卫吐着气泡理直气壮地说着。
“还有哀苍殿下,您可是神农国唯一的继承人啊,难不成就想此时此刻葬身在北国吗?到时候,神农后继无人,还不是归我们少昊陛下!”
“究竟是谁葬身在这里,还没有……没有定论……”哀苍调动着自己的水灵,却都被共工的水灵融合为一了。
“哎,年轻人啊,总是血气方刚!”共工无奈地摇了摇头,“既如此,我就让你们这条路走得痛快一点!”
“休想!”共工话还未落音,依谣就疯狂地咆哮了起来。
这一吼声,带着凄厉,带着狂放不羁,带着同归于尽的狠气。招未出,气势就已经惊得共工是后脊梁发冷。
依谣双手平放在胸口,眸瞳微启,只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