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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常听说魔祁王是个不折手段的冷面杀手,由他统领你们,你们怎么还对他如此敬仰呢?”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评论他,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做过什么,就算是在外面不折手段,其实都是为了保护我们周全,他为我们牺牲这么多,我们怎么还能怨怪他呢?何况他对我们一视同仁,无论我们需要什么他都会尽力满足,我们巫族如果没有他,就没有了现在和将来。”“那你不是还一直怨怪我在外面挖别人的眼睛来救你吗?我和他的初衷还不是一样。”“真是输给你了,怎么说什么你都可以牵扯到这件事上?”娅桑红着脸,撇着嘴。梼杌却只是傻笑的看着她。
时值正午,玄宫终于看见了北国的第一到阳光。穷蝉正在大殿外,纠结着寻找依谣的踪迹,可是这眼下连大哥梼杌都不在了数日,幸亏父王这段时间身体抱恙,并未召集他们议事,否则他自己都不知道父王会怎样处置他们兄妹三人,可是釉湮王妃不是独守空房了吗?他正思考着,就看见句龙跟随着一位侍从走了进来,穷蝉立马迎了上去。
“你大哥呢?找他喝酒去,你也一起来啊!”句龙随性地拍了拍穷蝉。穷蝉却苦煞着脸说:“我正愁着去哪里找大哥呢,一个还没有找到,现在连这个都不见了!”句龙的心咯噔一跳,他捏着穷蝉的双肩说着:“依谣还没有找到?可是,上回伏羲召我回去的时候说你们已经找到了她啊?还说你们关她紧闭,谁都不许见?他还让我不能去打扰你们,要不会再给依谣添乱啊!”穷蝉连忙摆手说:“我们怕有人劫持依谣对北国不利,所以就对外撒了个谎,其实,自从你上次带走依谣后,她就没有回来过。原先我都不担心依谣会出事,可是听大哥说你回来了我还纳闷呢,一直想找你可事情一多就忙乱了。”“这种事情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这些事,就不用哥哥操心了。毕竟,哥哥是外人!”釉湮悄无声息地从一旁走了过来,身边的丫鬟们已经纷纷退下。穷蝉恭敬的为王妃让开了路,句龙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釉湮,嘴里好似哼了一声算是招呼过了。
“王妃已经找到了依谣的下落?”穷蝉期盼地望着釉湮,釉湮却只是看着自己的哥哥说着:“王姬我已经找到了,就在夸父国内。”句龙不动声色地望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怀疑,穷蝉却好似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终于在大海里捞到了绣花针一般,已经下令元冥带兵赶往夸父国。釉湮依旧盯着自己的哥哥说着:“我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就等你们把人安全带回就可以交差了。所以,我说这些事,就不用哥哥操心了。”
句龙耸耸肩,轻松地说:“你总是这么厉害,难怪父王极度宠爱你啊!既然如此,也没我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了。穷蝉,改天等他们都回来了,我们再相约喝一杯!哦,对了,好妹妹,你或许也可以设设法,把你的丈夫也给找到!”句龙停了停,转身就走了。穷蝉还想再说些什么,也没有开口,回头看去,连釉湮也快步离去了,他不免被失望笼上心头。
釉湮回到房里,在里面紧紧地把门反锁了起来,并派了两个心腹陪嫁丫头在外面把守,自己则消失在了房间里的暗门里。这还是釉湮那天假寐,看着梼杌蹑手蹑脚地启动了机关,她才知道原来梼杌也是一个不安份的人,或许正是她可以利用的。而今天,就先利用他的暗道,把依谣给控制在自己手里。
句龙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自己的这个妹妹是怎样的阴谋祸水他心知肚明,只要她说东,那么东西就一定不在东。去夸父国,也只是为她所准备做的事扫除障碍罢了,可是她要做什么,句龙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他有意说了最后一句设法找梼杌的话来试探她,果然在她安静的神色下泛起了一点波澜,如此着急离去,估摸着已经知道了梼杌房里的暗道。那么就好办了!句龙驾驭春木,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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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落殇人独立 微雪人肠断
句龙驾驭春木,盘旋在经常和梼杌相约见面的那片树林上空,不过一会儿,果然看见暗道出口处有一个人正在探头探脑。句龙会心一笑,指挥春木远远地躲在了一旁,看着釉湮唤来了自己的飞鸟警惕地离去了,自己才从隐蔽处出来,故意和釉湮保持着相当远的距离和高度,不紧不慢地尾随而去。
等到句龙跟随釉湮落地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釉湮四处张望了一下,才举步朝前走去。没走多远,就走进了一条死路,至少在句龙眼里看来就是无路可走了,可是釉湮只是轻敲了一下四周光秃秃的山壁,然后选择了离自己最近的那面,接着举起手臂,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口中喃喃自语,突然刚才手臂画过的轨迹就变作了一个闪着火焰的火环。她摸出一块充满晦气的黑水晶,自言自语着:“再不抓到她,祭祀就没办法开始了!”说罢就将黑水晶悬空放在火环中央,不过一会,那面山壁就凹下去一块和火环一般大小的,像门一样的东西,釉湮收回黑水晶不削地说着:“巫医寨的人总是这么自以为聪明!”
句龙看着釉湮消失在了山壁里,便也顾不上怀疑,趁着山壁没有合上就跟着冲了进去。原来山壁后面就是当初救了依谣和魔祁的山寨,这里壁高千仞,确实是躲避世俗的好去处。不知道是因为釉湮还是句龙触发了这里的安全禁锢,巫医寨里响起了刺耳的“嗡嗡”声,家家户户的茅屋都急促地点亮了灯,男人们手持猎弓都冲了出来。句龙和大地本就是脉息相承,他可以像变色龙一般轻易融入周围的保护色。他聚了聚灵力,连同身体一起就依附在了一颗老树上。釉湮就不幸地被包围了。
一位步履蹒跚,留着三尺多长羊须胡的老寨主走近了釉湮,釉湮对着他说着:“在你们这里的那个外来女子,把她交出来!”老人捋了捋胡子,慢吞吞地说:“哦,是你啊!怎么,你们向来不和我们巫医寨的人来往,今天,怎么来了?”“我不是来听你唠叨的!我现在,只要你们把那个女孩给我交出来!”
阿巴郎冲了出来,用长矛抵着釉湮说:“她不在我们这里!就算在我们这里,我们也不会交给你!”“你是哪根葱?”釉湮一手捏住长矛,它就如此轻易的断掉了,“我要她,对你们也是有好处的!她是魔祁王一直寻找的用来献给巫山亡灵的祭品,只要有了她,巫山便会变回原先的郁郁葱葱,巫族的命运就会被逆转!”
“我们,向来就不赞成你们逆天而行。”老寨主慢幽慢幽地说着,“我们巫医寨敬天重命,老天爷要收我们回去,我们绝无怨言。”“你们就是一群疯子!我要的人,我一定要要到!”釉湮开始疯狂地怒吼,她用巫术召来了狂风,巫医寨的人大多数都是行医为生,巫术实在不擅长,没有一个人能在狂风中站住脚,更别说阻拦釉湮了。风起云涌,天地变色,满地的落叶被风鞭挞了起来,一旁整齐的竹林已经是东倒西歪了,茅屋也承受不起风的压迫,有的干脆崩塌,有的只是门窗都被弹开,屋里的女眷都抱着床或者桌子瑟瑟地蹲在角落,每间茅屋都被釉湮这样搜查完了,确实没有依谣的痕迹。釉湮恨得牙痒痒,明日就是祭祀日了,她才不想陪着这些冥顽不灵的人去死呢!她一掌收风,消失了。句龙也立马追釉湮而去。
魔祁带依谣飞到了巫师寨,一排排的水晶屋在夜晚透露着诡异的气息。“你、你把我带到这种鬼地方干吗?”依谣看了看四周,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魔祁只是伸出一只手,掌心对准依谣,一束银光从他掌心射出,依谣就躺倒在地,不醒人事。
当依谣再次睁开厚重的眼皮的时候,她朦朦胧胧感觉前面一片白光,几个黑影朝她走来。她晃了晃沉重的脑袋,睁开眼定睛一看,密密麻麻的几群人围成一个圈正叽叽喳喳地看着她,还有三五成群的人间间断断走上来,和这些人一起融成一个更大的圈。她茫然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她试着动一动,却发现手不能收,脚不能抬的,左右一看,自己就这样五花大绑地被捆在了十字形的大木桩上。她想大喊,可是魔祁早就在她嘴里塞上了东西,她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没过多久,魔祁从天而降。此时,巫师寨的老寨主向魔祁深深一鞠躬,缓缓走上了祭祀台,站在了依谣身前。“巫山的亡灵啊!你用你们的鲜血守候了世世代代的巫族后人,我们敬仰你,我们膜拜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