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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哼了一声:“这事能怪谁,要怪只能怪你爹,怪那个没良心的大表哥。之前一直什么都不说,让我们家惠儿等着,如今可好,说订婚就订婚了。”
“你少说两句!”徐耀祖怒道。
“还不能说了,若不是因为他,我们家惠儿能到现在还没嫁人吗?”
徐夫人满腹怨气。
“够了!”徐耀祖把筷子一放,气道:“说这些有什么用处?哼,这死丫头自己脑子也不清楚,这么久了不能把事情解决,之前我也试探过他,他回绝了,本想着时间长了他肯定会答应的,但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就订婚了。”
“好了,都是我的错!”徐惠儿捂着脸低泣起来:“是我没生个好人家,表哥看不上我——”
“你——”
她心中很是怨愤,总觉得是因为楚惜情家里条件好,所以才能得到这样的机会。
她不相信从小长大的人,顾渊会就因为几次见面就爱上了别的女人。
因为不相信,才更加难以接受。
这一家人正争吵,这时,顾老太太派人送来了消息。
“什么,赐婚了?”徐耀祖吃了一惊。
“是,皇帝亲口说的,如今圣旨都颁下来了,还封了楚家小姐昭阳县主,准许她用郡主的仪仗出嫁,赏赐了很多东西。”
“不可能,怎么会!”徐惠儿瞪大眼睛,她猛然跳了起来:“县主,她凭什么!”
而且,他们居然这么快就要成亲了,赶在十一月就要成亲了,这也太快了。
“是真的,这可是陛下金口玉言。”
徐家人顿时脸色沉了起来。
居然是真的。
御赐的婚姻,破坏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楚惜情还封了县主。
徐耀祖叹了口气,他倒不算愚蠢,叹道:“算了,百川跟我说了让我早点给你找个人家,明天就开始给你寻合适的吧,不能再拖下去了。”
“不,我不要嫁别人!”徐惠儿吼道,脸色惨白:“我只要嫁给表哥!”
“胡闹,难道你还打算去做妾不成,你让我爹脸往哪搁?凭着你表哥的关系,找个好人家不难,就死心了吧!”徐耀祖怒道。
“我不,我不要嫁给别人!”
徐惠儿哭闹起来,徐耀祖见她如此胡闹,不得已,让人干脆把她带走关起来冷静一下。
“爹,表哥真的要成亲了?怎么会这么丰厚的赏赐,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看来太子是稳如泰山啦,当然,你大表哥可是很受陛下重视的,这些不算什么,不过是对百川的恩赏罢了。”
“可惜了,要是妹妹能够嫁给表哥,两家亲上加亲就更好了。”徐正遗憾道,虽然他现在也很受重用,可是如果能更近一步那就更好了。
可惜的是顾渊对徐惠儿不感兴趣,之前就拒绝过,更极快地跟楚家长女定亲了。
现在连婚期都定下来了,再说别的也是无用了。
“呸,那就是个白眼狼,当初你们可帮他不少,他亲娘,亲弟弟可都是靠你养活的。”徐夫人怒道,自从知道顾渊跟楚惜情定亲之后,徐夫人对顾渊就满是怨怼,更是没有好话了。
“你再说一次试试,信不信我行家法?”徐耀祖怒道。
“来啊,你倒是来!”
这夫妻二人都不是吃素的,便打将起来,徐耀祖慌忙拦住他们,劝了半天才算分开。
却说赐婚的消息很快就传开,太子知道了十分高兴,且楚惜情被封县主,那么丰厚的赏赐,也让他感觉父皇越发重视自己了。
信王则是大怒,他刚刚算计过楚惜情,这边皇帝大力赏赐她,他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一方面是示恩宠,另外一方面也是对他的一个警告,警告他不要打歪主意。
这次的事情没处理好,让信王很不痛快,如今又被敲打一番,更加不快。
傍晚吃酒醉了一番,把个侍妾叫来胡天胡地地折腾得半死不活,才算是出了气。
胡睡到半夜,忽然被人吵醒,信王大怒,“出了何事?好大胆子!”
“王爷,不好了,王妃吐血昏厥过去了,人说是中了毒!”
信王吃了一惊,慌忙起来披上衣服去王妃那里。
虽然信王妃只给他生了个女儿,没有儿子,可是信王妃是他的得力贤内助,聪明,毒计多,许多事情他都会跟信王妃商量。
而且信王妃的背后娘家也是实力雄厚,信王自然不会得罪王妃。
哪怕他府中女人无数,信王妃永远也是别人踩不倒的存在。
“到底怎么回事!”信王急匆匆到了信王妃住处,见一片慌乱,怒吼道。
“王爷。”一个大夫走了过来,“王妃是吃了汤药后中毒了,老夫正在给她熬制解毒的汤剂。”
信王脸色一沉:“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
“目前还不清楚,正在检查药渣。”
信王挥袖进去,见屋里乱得一团,吼了一声叫人整理了,进去看王妃。
信王妃气息奄奄地躺在那儿,正昏迷着,瞧着不太对劲。
信王脸色一沉,“王妃这样还没醒?赶紧拿本王的牌子去宫里找御医过来!”
“等等。”那大夫显然是信王府的心腹了,这边跟信王低声道:“有话跟您细谈。”
信王见他这表情,便知有事,便转头去了侧间。
“到底是怎么回事?”
“您也知道王妃最近身体不利索,正在吃药,老夫给她开的药也是补身体的,断然不至于有毒的,但是刚刚瞧了似乎药被人替换了,那药渣不对,其中有一位剧毒的药没有炮制就放进去了,这不可能!王府的药材断然没有这种的。”
信王脸色一沉:“这么说,有人故意动了手脚?”
“对,现在就是不知道是谁动了手脚,看着样子是冲着王妃的命来的。”
信王一拍桌子,他力气很大,那实木的桌面顿时被他砸出裂缝出来。
“反了他们!”信王怒道:“竟敢算计到本王头上了!”
“目前这消息还是不要传开,免得打草惊蛇。”
“好,那王妃有没有事?”
“只是中了毒,要用绿豆水洗胃,可能受点苦,但应该无事的。”
“好,那就辛苦刘先生你了。”信王脸色铁青:“这事本王一定会让人查清楚的,不会让他们害了本王的王妃。”
刘先生这边便让人准备洗胃,好一番折腾,信王妃吐了胃中的东西,又服下解毒的药物,才算脸色好些了。
可是这一番折腾,本就身体不好的信王妃,这会便是更难受了,发起烧来。
信王暴跳如雷,让人在府中查问谁敢对王妃下手。开始怀疑是外面的人干的,可是查来查去,居然查到了秦瑶身上。
“那天奴婢亲眼看到秦侧妃叫人把一包东西拿进王妃那里,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奴婢当时看到似乎是药材。”
“交给谁了?”信王冷着脸看瑟瑟发抖的婢女。
“奴婢看到侧妃娘娘把东西交给煎药的小太监了,当时谁也没注意。”
“该死的东西!”信王没有直接就相信,让人继续去查,没想到找到小太监时,人已经吊死了,只在屋中找到些没来得及毁掉的蛛丝马迹,让人得以判断此事是谁干的。
那里面有人不小心掉下来的丝帕,被风吹到角落,仔细排查,结果发现是秦瑶侍女的东西。
到了这一刻,信王也不得不相信秦瑶真的想干出什么来了。
“她真有那么大的胆子吗,谁都不敢相信。”
可是这居然是真的,信王怒极,叫人把秦瑶抓来审问。
“婢妾没有,婢妾怎么会害王妃呢,王爷请明鉴啊,婢妾根本没有必要害人!”
秦瑶不停求饶,还拿出几个孩子说事。
她还在莫名其妙呢,可是信王接下来的行动就让人吃惊了。
他把人证物证全都摆出来,抛来给秦瑶看,竟然没有半点不和谐,看了肯定相信是秦瑶干的。
哪怕秦瑶再三反对,可是事情还是朝着无可避免的深渊划去了。
秦瑶拿不出证据,信王妃中毒才刚刚醒,信王妃的家人知道了此事来闹了一通,信王恨她这时候还惦记着争权,他当然不是白痴,知道秦瑶想的是什么。
毕竟大儿子都十来岁了,也该想着立世子了,要是信王妃没了,她不是就有机会了么?
然而这时候捣乱却是让人难以容忍,也许是秦瑶觉得信王妃病着,让他吃药死了就刚好人看不出来?
虽然信王不是特别相信秦瑶敢这么做,但除了她还有谁会这么做呢?
很快,新文惩罚了秦瑶,没做别的,暂时先把关了起来,再继续查案。
毕竟秦瑶也是他的宠妾,是他几个儿子的母亲,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东西。
信王府闹腾不休,被皇帝知道了,很是不满,斥责了信王一通。
不多久,秦瑶住的地方甚至发现了巫蛊,结果事情被人捅出来,朝廷上,百官弹劾,巫蛊之事瞬间扩大。
为了不连累到自己,秦瑶瞬间被人以谋害王妃的罪名畏罪自杀了。
秦瑶既死,事情不了了之,虽然被攻歼了一番,信王被皇帝训斥一顿,又被勒令在家闭门思过,到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