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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的样子让人心疼。
“嗯。我洗漱了来陪着你。”
楚惜情顿时露出笑容,“那你去吧。”
顾渊摸摸她的发顶,这才转身出去。
顾渊沐浴过后才进来,拿了叠公文处理着,楚惜情见他在处理公文,便没打扰,支着下颌看着他认真的模样。
他提笔的样子很有力道,像是在带兵打仗,他沉思的模样睿智深邃,他回望她的目光仿佛星空,让人迷醉。
“看什么?”
他问。
“看你。”楚惜情笑吟吟地答,乌黑的瞳眸闪烁,顾盼生辉。
看她精神的样子,跟下午见她那样脆弱仿佛要消失的样子判若两人,这样的她才是楚惜情,之前那样子太让他心疼了。
“我有什么好看的,傻瓜。”
“就想看。”楚惜情嘴角上扬,“你忙吧,我就看看,不会打扰你。”
顾渊好笑道:“你一直盯着我,让我怎么专心?”
“那好吧,我不看就是了。”
顾渊摇摇头,起身,把手上的公文拿起来,笔墨放在床边的案几上,在她旁边靠着床柱坐下,把她揽在怀里,然后继续看公文。
“你这样没事吗?”楚惜情问道。
“没事,这样你就随便看。”顾渊说着打开一个公文看着,楚惜情往上瞅了一眼,见说的是什么武举考试的事情,花费多少之类的。
再看看其他,都是这类训练士兵,调拨粮款的事,看了一会就有些无聊了,干脆研究起他的玉佩了。
“我的荷包你带着呢?”
“嗯。”
“太难看了,我决定回头再给你绣一个,你想要什么样的?这次绣个别的图案。”
“什么都可以。”
两人一问一答,继续着没营养又平淡的话题,红烛滴泪,宝帘低垂,晚风吹来桂树的香气,盈盈满袖。
俊朗的男人一手揽着娇美的女人,一边低眉看着公文,一会看她一眼,两人之间的气氛宁静又平和。
楚惜情说着说着渐渐困倦了,低垂眼帘窝在他怀中,渐渐睡着了。
顾渊把她挪了个舒服的位置,这边加快速度看完公文,熄灯,把娇人儿拥在怀中,盖上毯子。
楚惜情爱娇地在他怀里拱了拱,顾渊目光在黑暗中闪了闪,垂眸看着她,指尖在她脸上划过,满眼的温柔。
此刻,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他心爱的女人答应了他的求婚,很快,他们要成亲,她要成为他的妻子了。
这一晚,顾渊做了一个梦,梦到十里红妆,花轿抬进府中,他和楚惜情在拜堂。
满是宾客,梦中的她妩媚娇美,笑吟吟地看着他。
这梦做得很长,直到东方既白,雄鸡三唱,他从梦中醒来,不由有种迫切的愿望,想马上就成亲。
楚惜情嘤咛一声,还没清醒过来,撅了撅嘴儿哼哼两声,继续睡了。
顾渊笑着看她,看了许久,怕吵醒她,他并没有立刻就起来。
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顾渊皱了皱眉,小心地起来把她放好,这才下床开门。
“哥。”顾炎在外面小声道:“徐家那边来人了。”
“嗯。”他蹙眉道:“等等我过去。”
“嫂子在呢,她怎么样了?”
“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那还好,幸亏大嫂机智啊。以前就几次觉得她机智了,这次还真是好险呢。信王也太下作了。”
“嘘,小声点,她睡着。”
顾炎顿时一脸暧昧,笑嘻嘻地眨了眨眼:“大哥艳福不浅嘛。”
“滚!”顾渊懒得理他,进屋换了衣裳,见楚惜情还睡着,给她盖了盖毯子这才离开。
顾渊到了书房,徐家的人正等着,来者是太子妃的弟弟徐家老三徐平。
“威远侯,在下今日来,是想为之前的事情道歉,还有,一事要说。徐五昨日自己自尽了,不想连累家声。”
徐平说到这里的时候带点悲伤,顾渊淡淡道:“节哀顺变。此事不与徐家有关,我心里清楚。”
徐平要的是他这句话,顾渊昨天既然使人传消息给徐家,知道信王那边要拿徐五和楚惜情的事情说事,这事就一定不能传出去。
凡是看到事情经过的都得封口,不安全的都得消失,至少现在得消失,不能让此事传出去。
这毕竟是个丑闻,没有证据证明是信王做的,对两家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徐五的死只不过是这时为了维持关系,而且,昨天徐五被顾渊那一脚踹得着实伤了心肺,养了也活不了多久。
徐家的人对此颇有微词,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徐五对人未婚妻干出那样的事,还不许人发脾气么?
只是,他们没想到顾渊居然就这么直接对太子妃的弟弟动手,虽然徐五是徐家不重要的一个纨绔子弟,但也不是随便杀的。
“这事实在抱歉,楚小姐那边不知如何了?”
“受了惊吓,还昏睡着,不怎么好。”顾渊淡淡道。
“这样,要不要请御医看看?”
“不必了,大夫说她要静养几日,不能受刺激了。”
顾渊把情况说得很严重,带点担心,“我想,暂时还是让她静养吧,暂时不要见人了,大夫也是这个意思。”
徐平尴尬道:“那,只能如此了。等楚小姐好了,我们再去探望她。”
顾渊又说了几句送徐平离开。
“大哥,你干嘛把大嫂说得那么严重?”
顾渊看了他一眼,“长长脑子。”
顾炎挠挠头,“我又不是傻子,还能不明白你的坏心眼。你这是故意的吧,说得重了,显得他们死个人无所谓。那个徐五死了,我看徐家那边恐怕有意见。”
“随他们去,便有意见又如何,国朝不可能有外戚专权。”顾渊冷声道。
这边徐平回了徐家,把事情跟靖国公说了。
“这么严重?”
“是,听太子妃说,下午那女子看到徐五,一直尖叫,看来是受了刺激了,虽然没被徐五得逞,到底……咳咳,毕竟是个大家闺秀,没经过事的。”
靖国公摇了摇头,叹道:“那混蛋死就死吧,还给家里面招事!若是那女子精神出了问题,楚家那边还不知道怎么说话。”
徐平蹙眉道:“还能怎样,我们徐家可是都送了人命了。”
“把事情传给太子和太子妃吧,家里面都整顿整顿,以前不管,有些人是太猖狂了,当我们徐家是吃素的么!”
“是,儿子这就让人去查。”
不过多久,太子和太子妃都知道了这事。
“楚小姐伤得这么重?”太子挪了挪笨重的身躯,他体型有些肥胖,据说是因为之前得了病发胖,并非本身如此。
“唉,到底是个女子家,难免受刺激了。不过我看那威远侯当真爱极了她,这二人恐怕之前就私相授受了。否则的话,顾渊怎么会想起娶楚家的女儿了。”
太子妃对此说道。
徐五死,她谈不上伤心,本就不是一个娘生的,她的亲弟弟是徐斌,如今发配在外,是徐家的骄傲,那才是她的弟弟,之前为了徐斌要判死刑,太子妃能跟太子打起来,如今却没有什么反应,最多感伤几句。
太子蹙眉道:“顾渊会不会心存忌惮?”
“不会的,我们徐家已经做到最好了,这事无论如何怪不到太子身上,都知道这事是因为信王。太子不必担心。”
太子点点头,沉声道:“二弟太过分了,这样下作的点子都想得出来,孤听得他们今天还打算闹大这事,只是因为徐五死了,死无对证,才没有爆发出来。”
太子妃咬牙道:“这笔账不能不算,我两个弟弟都折在他手上了!”
太子叹了口气,“兄弟相争,是孤无能,不能让父皇喜爱,才会闹到如今地步。”
若是他地位稳固,哪来的这些事情。
偏偏这世上许多事就是如此无奈。
面对那强势的父亲,身为太子他一样是战战兢兢。
只能继续等待,说句大不敬的话,等待父亲死去,他才有扬眉吐气的机会。
而此刻,信王府里却是一片冷凝。
“哼,这事居然都没办成?没用的东西!”信王很是不快,发了一通脾气,摔了几个花瓶。
信王妃冷声道:“王爷,发怒于事无补,此事,到如今也算有了功效,徐家不是也把徐五弄死了,好歹恶心了他们一下。顾渊那里,他恐怕因此事跟太子之间也有了隔阂,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再左右逢源了,该怎么样还是该说清楚。”
“你知道什么!”信王蹙眉道:“一个徐五死了便罢了。主要是顾渊,之前我是想挑拨他们关系,让他恨上徐家和太子最好,如今不伦不类的,他大抵都该猜到是本王做的了。你可知父皇是极其信任他的,甚至比信任我这个儿子还信任,他说句话,比我有时候要管用。”
“他真有这能耐?”信王妃惊讶道。
“不然你以为我费这么大力气做什么?徐五也是废物,竟然连一个女人都解决不了,真是没用!”
信王妃嗤笑道:“那是你找的人安排的,我就说当时不如给他们服了那种助兴的药,你偏说什么药性不合,要作个二人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