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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顾渊的性子,这时候请他过来,知道楚惜情出了事,他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来!
老太太蹙眉道:“我知道您顾虑什么,可是如今,若是让他晚些知道,怕是更不好,不如早些让他知道,也免得猜忌。这事情是如何也能查清楚,不会影响彼此关系的。”
太子妃苦笑,说是这般,她弟弟徐五那性子本就是纨绔,今日分明是被人利用了,但即便是被人利用,也伤到了楚惜情,不能不给个解释,这个弟弟便是不死,怕也保不住了。
“好,我这就让人去请侯爷过来。”
太子妃点了点头从屋中出来,见到徐五正在坐着,旁边有人在给他上药,他嘴里还骂个不停:“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是张三那混蛋说给我安排了美女,还是以前官家小姐落罪入了教坊司的。谁知道她会是楚家小姐——”
太子妃冷冷看着他:“她就没说?”
徐五心虚地低头:“我喝的有点醉了,她说自己是楚家小姐,我以为她是开玩笑呢,以为她说的是自己没入教坊司之前的事。”
“哼。”太子妃冷笑道:“你先想想你该怎么把事情说清楚,下半辈子该怎么过吧!”
“太子妃,刚刚在下检查,徐少爷似乎也被人下了药,这药能致人交合时极度兴奋,脱阳而死,若是当时徐少爷跟人交合,只怕早已死了,且也看不出来……那小姐怕也是活不成的了。”旁边给徐五看伤口的大夫小声说道。
徐五脸色惨白,他也不是白痴,这时候也已经明白自己被人利用算计了,现在知道楚惜情的身份,顿觉前途晦暗。
而太子妃也是脸色剧变,如此歹毒手段,分明是要把人弄死。
楚惜情若死,徐五也死了,之后又查不出证据,只怕这事就栽赃道徐五身上去了,他非礼了楚家小姐,自己兴奋过度而死,那可真成了丑闻了!
信王,好一个信王!
太子妃恨得牙根痒痒,冷着脸道:“徐五,你好好反省吧!”
这边太子妃使人去通知顾渊,却说顾渊这日下了早朝,正跟兵部的人商量武举的事,天气不甚炎热,兵部衙门里武选司的官员擦着冷汗,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今日的威远侯似乎心情不好,比往日更威严。
“都督,一切都照比往年,安排妥当了。”
“嗯。”顾渊有些心不在焉,不知为何今早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仿佛会发生什么一样。
这种奇异的直觉让他躲过不少危险,此刻就更加奇怪。
他现在在兵部衙门,能出什么事?
“就照此办理,陛下这次吩咐要选举良才,务必要尽职尽责。”
“是。”
“好,就到这里——”他话还未话说完,便见到外面侍卫急匆匆跑进来。
“侯爷,出事了。”
顾渊蹙眉,上前一步,“何事?”
“侍卫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官员就见一向波平浪静,喜怒不形于色的顾渊脸色变了,黝黑的瞳眸瞬间寒光闪烁,周遭的空气似乎瞬间结冰冻结,让人无法喘息。
顾渊一挥袖大步走出了兵部衙门,留下疑惑不解的官员。
出了什么事,能让顾阎王都变色的,难道朝廷出了大事了?
顾渊脸色铁青,心口一阵火焰燃烧,如同被烈火焚烧。
刚刚听到侍卫说,太子妃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楚惜情在徐家的宴会上出事了,目前昏迷不醒。
这消息顿时让他如遭重击,这才知道今天他一直心神不宁是因为什么。
原来,是她出事了!
刚一出来,抓住太子妃派来的人,他冷声道:“说,到底怎么了?”
“侯爷,楚小姐如今无妨,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其他的小人也不甚清楚,太子妃说请您过去再说。”
顾渊脸色稍好看了些,知道她没有大碍,他心中的紧张稍缓,但接着,问题来了。
好端端的去参加个宴会,至多不过是几个女子,能出什么事?
顾渊飞身上马,疾驰而去,急匆匆直奔雅园。
这时,雅园的聚会已经结束了,因为事发突然,楚惜情出事,不了了之,其他只知道太子妃有些不适,暂时不主持了,有些疑惑,但也便离开。
只有楚家的人迷惑不解,楚惜兰和楚惜忧被人请到雅间歇着,也没见到老太太,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是怎么了,奇怪,大姐她们呢?”楚惜兰蹙眉道。
“我总觉得是出事了,不然的话为什么这么快就结束宴会了。”楚惜忧蹙眉,“可是能出什么事呢,大姐只是被人泼了些颜料,不至于如何。”
二人百思不得其解,顾渊已经穿过花园一脸生人勿进冷着冰块脸往这边走来。
太子妃派来的太监苦着脸跟着,不敢叫苦,此刻的顾渊脸色森冷至极,下颌绷紧,嘴唇紧抿,带着冷漠,杀气。
进了出事的院子,他敏锐地看到地上打斗过的痕迹,瞳眸紧缩,血迹,她到底怎么了?
“侯爷。”太子妃先迎了出来,道歉道:“此事是本宫没安排好,让楚小姐受了惊吓。”
顾渊站住脚步,“出了何事?”
太子妃想了想,还是如实把之前的事情说了,“有人借机生事,想挑拨离间,害了楚小姐,使你我几家生隙。”
“她被人下了蒙汗药。”这话是陈述句,顾渊一字一顿地说完,瞳眸里的寒气瞬间结成冰霜,一股杀气从他眼瞳迸出,那强烈的煞气几乎让人无法喘息。
太子妃也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这样的感觉她只在皇帝和身为武将的父亲身上感受过。
太子妃深吸口气,心道,看来顾渊当真极其在意楚惜情,看他的模样便知是用了情,如此——
其实也未必是坏事。
若是楚惜情今天被人污了致死,之后徐五那里再查不出来,才是糟糕。
如今事情败露,起码知道不是徐五故意的,而是被人陷害的,而陷害的人也很容易想到,这么一来,顾渊一定不可能再跟信王走到一起了。
“是,之前就出了点事。”太子妃又把之前信王妃等人挑衅的事说了,且说楚惜情怀疑是秦瑶和信王妃指使人泼她身上颜料的。
顾渊面无表情地听着,“我知道了。”
说罢,他抬脚进了屋。
“侯爷!”梅香看到他进来,哭了起来:“您快看看小姐吧,呜呜,小姐好惨,她嘴里一直念着您的名字——”
顾渊心里顿时一揪,他握紧了双拳掀开帘子进去,便看到软榻上躺着纤弱苍白的她,如同没有生命的蝴蝶,静静地闯入眼帘。
他上前一步走到软榻边坐下,握住她的手,见她唇破了,脸色苍白,身上还带着划伤,指甲都裂开几条缝抱着纱布,才不过几日,他那鲜活可爱的小丫头一下子变成了这样!
顾渊心中剧痛,伸出手抱住了她,“惜情,惜情,是我!”
“顾渊……”似乎察觉到他的气息,楚惜情微微睁开眼睛,目光中看到男人熟悉的脸庞,一下子安了心,忽然就觉得心中酸软,忍不住觉得委屈,窝在他怀里哽咽起来,眼泪肆意流淌。
“顾渊,你怎么才来……我好怕……”
小丫头哭得这样肝肠寸断,几乎让他心都要碎了,心疼得无以复加,愤怒和心疼让他紧紧搂住了她,不管是否还有人在,伸出手擦着她的眼泪:“我在,别怕,以后我再也不让别人欺负到你。”
一想到今日的情景他就后怕,如果不是楚惜情警醒,他简直不敢想象。
若是失去她,他该怎么办,光是想象,便已经无法忍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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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致歉。多余的字不算钱。谢谢。
、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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