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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了,怎么会被他发现?
现在被他如此一说,楚惜情又羞又气,争辩道:“对,我是女人。我就是喜欢扮男装如何,男装行走自由,没那么多拘束,我便是喜欢又怎么了?”
顾渊看向面前的少女。
她昂着头,脸上带着羞恼的神色,黑眸燃烧着熊熊火焰,香腮也鼓了起来,仿佛一枝怒火玫瑰,一只气鼓鼓的小青蛙,瞪圆了眼睛看他。
这般样子也着实好笑。
顾渊轻咳一声,平静地说:“没说不可以。”
楚惜情一怔,却又听他说:“好像每次看到你似乎都要发生些事情,楚姑娘,今日之事颇有些风险,你最好早日回家,不要在山中久居。”
楚惜情一听他这话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这叫什么话,他是说她是扫把星吗,什么叫每次碰到她就得发生事情?
她忍不住反讽道:“如果不碰到大人,我想小女子应该是没有危险。”
每次遇到他她就要倒霉,这到底是谁有问题?
还是他们八字不合?
一说完看到对面男人幽冷的眼睛,她顿时打了个寒噤,老天,她怎么忘了这个不知道背了多少冤魂的家伙是多么可怕,竟敢跟他呛声?
顾渊身上寒气似加重了,他黑眸微眯,身上的无形威慑直让楚惜情喘不过气来:“楚小姐想是懂得化装之术了?女扮男装,既要掩饰喉结,又要抹去耳洞,还要隐藏身形,步伐更要男儿气魄。如今日这般山林险僻,更不能跟陌生人单独在一起,否则的话,就会像现在这样——”
楚惜情被他明里捧暗里贬的话孙得脸色阵青阵白,这个男人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她又不是他手下的兵,凭什么这般教训她?
楚惜情正恼怒,忽闻他最后的话,面色一变,但见面前男人朝她走过来,顿时吓得面如白纸,声音颤抖,“你,你想干嘛?”
她这才想起他的话来。
山林险僻,更不能跟陌生人在一起,否则的话就会——
杀人?劫色?
楚惜情慌张地往后退去,一个踉跄居然跌倒在地,她惊慌失措地看到顾渊弯腰低头,伸出手似乎要触摸她,顿时半闭着眼睛惊恐地大喊起来:“救命啊,来人啊,非礼啦!”
“你东西掉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清冷如初。
楚惜情怔住了,她呆呆地看着他手上的银簪子,忽然间脸色先是充血发红,接着紫涨起来。
她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一时间无颜见人,只觉得对面那个男人平静的脸似乎也带着些嘲讽和调侃,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哈哈,下一章大概在快11点40吧更新。这章写得好欢乐哦
、姑娘果然高风亮节
老天,她刚刚喊了什么,非礼?
“这东西是你的吧,抓李福如时掉下的,物归原主。”顾渊低敛了眉目,看着眼前呆滞的少女,差点忍不住想笑,只是,这时候如果笑了,这姑娘会不会羞得撞树?
楚惜情好半晌才回过气来,只觉得胸口气闷,看他手里的银簪子,一时赌气,泄愤般叫道:“这是扎过那混账的,我不要了!扔了吧!”
“不要了?”
顾渊看向手里的簪子,这是根精致的兰花缠枝纹银簪,花瓣细腻,栩栩如生,算是上品了,分量不轻。
他不动声色地收了起来,点头一本正经地道:“既然姑娘不要了,那此物便算是赃物了。顾某听赵知府说到绍兴的养济院准备扩建,这簪子便算姑娘捐出去造福百姓了。楚姑娘果然高风亮节,时候不早了,顾某先告辞了。”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走了几步也没回头,只是道:“姑娘不宜久留山中,早日回城吧。”
楚惜情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厮只没几个呼吸功夫,便极快地消失在她视线中,揣着她的兰花簪子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她一张俏脸是变了又变,好半晌才捂着胸口,只觉得心肝儿疼,怒火冲天,对着那家伙离开的方向大吼道:“顾渊你个王八蛋!”
那是她的簪子,她啥时候说不要了就是给他了?
他怎么能那么无耻,那么理所当然地就拿着她的东西走了呢,美其名曰是捐给养济院给孤寡老人养老的,可那需要他替她做吗?
他要不是说那些惹人误解的话,她怎么会失去理解误会了,怎么会气得脑子都昏了!
楚惜情气得失去理智了,直骂了好半晌,忽然便听到身后有人在喊。
“姑娘,您干嘛呢这是?奴婢都急死了,那边几次说叫您回去用饭了,还不见您回来——咦,这是怎么了,好多血!”
梅香惊叫起来。
楚惜情这才看到她,才想起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赶紧回慈静庵才是正事。
她收敛了怒气,沉声道:“先别问了,回去再跟你说。”
遂带着梅香走后院回去,婴宁还在这守着,见到她忙笑着过来。
楚惜情跟梅香简单说了之前的事,把梅香吓坏了,“不行,以后姑娘出门还是不要换什么男装了,带上丫头婆子才行,这太危险了。”
楚惜情一听这话跟顾渊说的没有不同,心里就是郁卒,只闷声道:“先不说这个,披风你看能不能洗干净,如果不行就烧了,对外面就说是刮破了没法补,拆了。”
梅香蹙眉道:“应该还能,奴婢试试。”
这边厢顾渊回了之前的树林子,他拿了个汗巾把银簪包住装进衣袋里,顾炎迎上来,就看到自家哥哥脸上带着些笑意,似遇到什么开心的事。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晕,用预发的11点的63章,没显示,偶回来才发现,重新传了下。顾渊童鞋,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啊。
、被顾渊给气的
“哥,你笑什么呢?”
“没什么,山都搜完了?那就列队回城。”
顾炎一脸迷糊,这边厢跟哥哥一道下了山,跨马离开,心里还犹自琢磨着,难不成哥哥是因为抓到了李福如高兴吗?
不至于啊。
——
楚惜情一肚子闷气,回禅房换了衣服,吃了饭,一会梅香回来,“姑娘,那披风奴婢给洗干净了。”
楚惜情闷声道:“我先睡会。”
这一上午折腾的,她是又累又气,这一觉睡到向晚时分,红玉进来喊她起来,却怎么也叫不醒,这才发现楚惜情脸色泛红,一摸额头,居然发烧了。
红玉吓得连忙喊人,又惊动了慈静庵的庵主静安师太,梅香着急,便叫人去请药婆婆过来给楚惜情看病。
等楚惜情醒过来,只觉得头晕目眩,睁开眼听到房内有人在说话。
“师妹,这孩子你多照看着,她也不容易,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倒在这儿碰上你。”
“师姐放心吧,楚姑娘好歹也是楚家小姐,不会有什么人为难她的。”
楚惜情心中奇怪,这是谁在她房里说话呢?
扭头一看就看到婴宁端着个青花瓷药碗过来,见她醒了,高兴地过来比划着,把药碗端过来要喂她吃药。
“惜情醒了。”药婆婆慈爱的脸庞出现在视线里,一边还有个身穿浅灰色道袍的中年女尼,容貌端秀,气韵不凡,一双黑眸更是晶亮有神,见她醒了,双手合十笑道:“楚小姐终于醒了。”
楚惜情讶异地看着她们,一手摸着头,梅香和红玉都已经进来了,梅香红着眼睛道:“姑娘可吓坏奴婢了,好端端的就发烧了……”
发烧了?
楚惜情心道,难道是白天受惊所致,还是她被顾渊给气得?
“楚小姐先把药喝了,若是想吃什么,贫尼让厨房给你做些素斋。”静安上前说道。
“谢谢师太了,红玉,你去到厨房给我备几样吃的,就些粥就行了。”
“哎,奴婢省得。”红玉连忙出去了。
楚惜情打发了红玉走,一边喝了药,这药汁颇苦,她皱着眉头喝了,问道:“静安师父认得药婆婆?”
“她是我师妹,多年前就失散了,没想到到在这儿碰上。”药婆婆叹道。
楚惜情诧异道:“师妹?”
静安点头:“景朝没开国时,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一直是乱世,那时师姐四十多岁,我跟她都是天一门的人,师姐学的是医术,我彼时我才十几岁,没学到什么,后来发现了些变故,大家各自失散了。”
药婆婆叹道:“世事无常呐,没学到一转眼就是三十年过去了。”
楚惜情也没料到竟还有这般故事,便安慰道:“婆婆不用伤心,如今能遇上也是缘分了。”
----第一更呵呵,回头傍晚更第二更。
、八字不合
静安笑道:“我听师姐说你跟她学医术,你一个闺秀出门去也不方便,不如我请师姐过来,你每日找我听佛法,也是能掩饰过去。”
静安显然是个冰雪聪明的人,也不问楚惜情为何这么做,要隐瞒是为了什么。
药婆婆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先回去了。”
静安留药婆婆在这住一晚,两人久不见面,此刻也是想叙谈一番。
楚惜情这番吃了药,又吃了点粥,但觉舒服了点,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