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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特性吗?例如畏火?」
「你觉得那株灵性之花没死?」兰问道。
赛西尔没有表态,但他的神情已经泄漏了他的答案。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也不能完全确定牠死了。」
「牠容易繁衍吗?」
「非常不易,它得先找到另外一株灵性之花才有办法进行繁衍的动作,而且这种花似乎有分性别,我想索菲斯上不会有第二株了,牠如果真没死可以为非作歹一阵子,然后接受死亡。」
赛西尔挑眉。
「所有生命都有分周期,幼年、成年、老年,灵性之花我们归类于魔兽的一种,牠当然也有这三部份的阶段,我想牠现在是幼年,等到成年晚期还不能进行交配,就会非常快速地枯萎死亡,这大概是最大的福音。」
「这种魔兽,会变成人吗?」赛西尔问道。
兰用一脸诡异的神情看他。「你以为这是美丽的童话故事?美丽的花仙子变成人类来报恩?」
「应该是报仇。」赛西尔难得地开了个玩笑。
「我没听过这种说法,我想应该是不会的,这种说法可真新奇。」兰再替自己添了点酒。「我想你是被那朵花给吓傻了,再来点吧,那能让你放松一些。」
赛西尔不置可否。
回到皇都,花了他们十天的时间,一路上他们要躲避疑似探子的人,也尽量避免走大路,经过大的城镇,如果克鲁斯真的要杀他们,那么城镇内势必都有他安排的人。
就这样一路躲躲藏藏,毫无尊严地回到皇都,曼图尔觉得满心的疲倦,身体上的疲惫,还有这一路上所见所闻的压力,处处都传言着克鲁斯要成为王,而他,曼图尔,一个懦弱无能的二王子,投靠了邻国,希望藉由邻国登上王位。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流传着这样的消息,当他回到老托奇的别墅后,他在晚上接见了托奇。
浏览着手上的文件,老托奇的神色也非常沉重。「殿下所见,一定是相当骇人的状况吧。」
曼图尔叹气。「的确是,我们也损失了很多人手,那里还有一朵非常诡异的花朵,巨大无比,到处捕食人类。」说到这里,他皱起眉头。「现在外面那些传言是怎么回事?那些说我逃亡到邻国去的流言。」
「这是大王子放出来的风声,但您之前下落不明,咳,名义上下落不明,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您的下落,自然无法为您做出辩解。」老托奇看着手上的文件,说道:「这些流言将把大王子推向末路啊。」他感叹着。「若要证明他有罪,使人民相信他无法胜任王职,本来以不孝,或者其他什么罪名即可,但现在已经流传出关于您不好的流言,为了洗刷这些不正确的风声,只能公布这份文件了。」
人民是很单纯也很愚笨的,他们现在相信了曼图尔是个叛国贼,如果要证明他不是,还想要让人民相信他,就必须拿出一份克鲁斯罪大恶极的证据,他必须让公道正义站在自己这边,才能真正当上王。
曼图尔沉默了很久。「我不想这么做,这么做克鲁斯必定要死,人民的愤怒和恐惧会成为断头台上的刀,他必死无疑。」
「殿下……」老托奇非常无奈,他不明白为什么到这时候曼图尔还有着这种不合时宜的妇人之仁。「那么您打算怎么做呢?」
「囚禁他。」曼图尔说道。「或者将他放逐到海外小岛去,给他富裕的生活,让他安度他的一生。」
这一瞬间,老托奇怀疑这才是曼图尔的报复,但很快他就明白这只是眼前青年脑袋不清醒的善良。克鲁斯可不会因为放他一条生路就安分守己,有什么比让一个野心家过着废物米虫一样的日子更受折磨?
只能空度着每一天,想着王座,想着曾经美好的远景,这样人不发疯发狂才奇怪,要就是自杀,要就是想尽办法夺回这一切。
「我不认同这个作法。」老托奇说道,他回视曼图尔诧异的目光。「殿下,您真的认为这样对克鲁斯殿下是好的?他为了他的野心牺牲了他的父亲,牺牲了妹妹,还牺牲了人民,难道您以为他会好好地过一个囚犯应该过的日子?我得告诉您,那是不可能的,他会想尽办法回来,或者自杀,您是在折磨他。」
曼图尔目瞪口呆,他张了张嘴。「我没有这个意思……」
「您还太稚嫩了啊,对于人心,得要更细致地去揣摩,不要以一己之愿去想别人,这样子是非常危险的。」
「我……」
「您知道为什么那五位由银杏会议夺去王权的王为什么一定要死吗?因为不死人民不会安心,他们不死,新的王无法立威,无法高枕无忧,有什么比成为王而又失去这至高无上位置更让人痛苦的?没有啊……」老托奇语重心长地教导着。「克鲁斯殿下不死,王妃一家人就不会死心,有着兵权、财富,克鲁斯殿下可以重新再来,那时候国家又该怎么办呢?」
曼图尔低下了头,握紧了双手。「我不想,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老托奇拍了拍青年的背。「王的剑比谁都要锋利,也比谁都要来得残酷,您得熟悉这让人害怕的重量,这代表的是整个国家的重量。」
而曼图尔的第一剑,是割下兄长的头颅。
※※※
世界魔法的研究有了突破。
安特瑞斯和乔伊看着那被标注了三十几个标记的大地图,神色都有些微妙,他们一开始破译出来发现真的是地点的时候是激动的,就连安特瑞斯都瘫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但当真的研究出两份文件的密码后,他们又沉默了。
一百多个单字,指出来了三十一个地点,比对古地名,还有古用语,他们才找到一点点线索。以前的人很奇怪,像是东勃罗海,他们就用星空对应的星座还有地理环境,硬是说那是托着巨鸟的三角尖船,其实那个地点指的是东勃罗海上一个小岛,那个小岛正对巨鸟座的喙星,而那个岛是该地众多岛屿的一个,而那些岛以鸟瞰的方式,看起来就像是某个临海古民族的特殊船只,三角尖船。
这样子谁会知道到底在说什么啊!
乔伊差点想撕碎那两张纸。
研究出来后,安特瑞斯又陷入了沉默。「我觉得很可能像你讲的,在三十一处遗迹内分别记载了世界魔法的秘密,我们手上的只是一张地图。」
「你真的相信三十一个地点是魔法阵的三十一个中心?负责传递转接魔力?你疯了啊,你知道最北的荒星平原离卢本到底有多远吗?」
安特瑞斯摇头。「你错了,这并不是不可能,只是……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就如世界魔法本身一样,你能想到要用一个魔法隔断两块大陆吗?既然他们能想出这个构想,运输魔力这小问题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乔伊张了张嘴。「也只有你这种有钱少爷才会说出这种奢侈的理论!」
面对猫族少年的攻击,安特瑞斯不痛不痒。「卢本本来不是黑森林,在最早最早的纪录当中,卢本这个词汇代表的意思是澄澈的湖水,一定是因为魔力汇聚在那座森林,过度的魔力使得卢本变成黑森林,以语意和历史纪录来说,这是有可能的。」
「你怎么验证这一点?」
「我根本不需要验证,我只要把破译出来的东西交出去,自然有人帮我们验证。」
「……」乔伊很想打自己一拳,他再一次忘记安特瑞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
就在两人还针对世界魔法争论个没完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安特,我能进去和你聊聊吗?」欧帝斯在门外说着。
「进来吧。」安特瑞斯说道。
推开门,欧帝斯已经对里面的凌乱习以为常。「希望我没打扰到你们两个的讨论。」
乔伊耸了一下肩膀。「本来就没有答案的东西,有没有讨论都没关系。」
「你想谈什么?」安特瑞斯问。
欧帝斯有点犹豫的样子。「我想和你谈谈关于毕业的事情,我是说毕业测试,我快把图书馆的书翻遍了,可是我还是没有构想。」
安特瑞斯看了欧帝斯好一阵子。「我记得我以前看过一份秘抄,我先说之所以会被称为秘钞,就是因为已经失传了,只留下语言纪录,而且这是一份禁术。」说着,他拉过纸张,将记忆中的文字抄写下来。「你可以去揣摩看看,这是一份分为三个部份的火魔法,第一是炼接,第二是感染,第三是自坏。」
欧帝斯和乔伊一头雾水的样子。
「我会把这个东西写给你只是单纯因为我觉得这个魔法很适合索莫纳斯,阴险狡猾而且恶毒得令人发指。」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记得这么牢的原因。
「这听起来比较像是黑魔法。」欧帝斯说道。「你确定你没记错?」
「没有,如果是黑魔法我早就学会了,还需要只是记着吗?」安特瑞斯将纸张递给了欧帝斯。「炼接指的是和他人体内的火元素达成共鸣,换言之就是抓住对方体内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