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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睦宣王爷求见。”李福成赶着跑进来。
文朝帝猛地转身,“快宣。”
“臣弟给皇兄请安,给皇嫂请安。”丰元溪还未屈身,文朝帝就迎了上来。
文朝帝盯着丰元溪研究了片刻,脸色不错,稍稍的有点黑眼圈。又围着他转了一圈,身子也未显消瘦。文朝帝还未来得及开口,丰元溪就往边上一闪,“皇嫂,臣弟求您办点事。”
“诶,朕也可以。”文朝帝迫不及待的往跟前凑,小九看起来神采飞扬,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萎靡不振啊。这几日一定发生了什么……
“王爷请说。”
其实不过一个宴会,皇后听的认真,文朝帝不甘寂寞的插上一句,“项罡还有个大女儿?”
丰元溪继续无视他,“那就麻烦皇嫂了。”
文朝帝目送丰元溪离去,抬手摸着下巴,双眸微眯,自言自语道,“有阴谋,一定有阴谋。”
“李福成。”
“奴才在。”
“让人偷偷去将军府,朕要一张项婳的画像。”
“这……皇上,王爷刚说了,让你别去打搅……”李福成弱弱的劝道,到时候惹王爷生气了,看您怎么办。
“哎呀,朕都说了,是偷偷的!笨!”
皇后没好气的留文朝帝一人在那琢磨,心下也有丝不解。小九虽冷清,可他对郡主的好绝对是走心重情的,这不该啊……
皇后暗暗腹诽,“有阴谋,一定有阴谋。”
作者有话要说:皇后暗暗腹诽,“有阴谋,一定有阴谋。”(最后一句)
呒~年边总是有事,这几天依旧日更,但是更新的时间可能不是很稳定,小天使们见谅。
我尽量在元宵前完结这本。我本来打算2月6号开《豹纹么么哒》的~艾玛,都是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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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出门散个步
许大夫交待了身子要慢慢调养回来;如此不吃不喝却依旧面色红润,但终究脾胃长久未过食,先前要吃些清淡易消化的为宜。(百度搜索 4G中文网 更新更快)
雪莲虽是炖好;并非食用;不过是给阿挽润润嘴,一次性都喝下只怕是虚不受补。
项罡瞅着阿挽把嘴里的汤水含了一会儿又吐掉;心里甚是心疼;自然不是心疼雪莲;只是怜惜女儿太受罪,醒来了连块肉也不能吃;只能喝点没味道的小米粥。
“阿挽乖啊,咱就喝几天;等身子好了想吃什么都成。”
“爹,女儿知道,身体要紧,而且这粥看着就挺好喝的。”阿挽端起面前炖的黄澄澄的小米粥,食欲大开。瞅瞅项罡也只有一碗小米粥,眉头一皱,“方姨,让厨房给爹多做几道菜来,爹爹最喜欢吃的酱蹄髈怎么也没呢?”
“小姐,老爷说要是要陪您一块儿喝粥呢。”方姨心里高兴,看小姐都还记得老爷喜欢吃什么,看来是半点后遗症也没啊。
项罡也是倍儿窝心,女儿一醒来就这么关心着他,“爹最近也喜欢吃清淡些,老吃油腻的,这都要耍不起大刀了。”
阿挽一琢磨说的在理,爹爹要是太胖可就飞不起来了。
原本用过午膳也该好好休憩一会儿,可对于阿挽来说可巴不得离床远些。项罡不准她出府,那她就只能让方姨陪着在府里逛逛。
“小姐,这镯子是打哪儿拿出来的?”阳光照耀,袖口露出的微微白光让方姨又记起了早上被项罡打断的问题。
“嗯?嗯……”阿挽眨眨眼,含糊其辞。手臂下垂,把镯子藏进了袖口。原来这镯子不是项罡买来护身的吗,那怎的会在自己手上。镯子卡在手腕上,指腹不觉摩挲着,而且……她怎么觉得这个镯子就是她的呢。
“难道是夫人留下来的?奇怪,我怎么没见过呢。”见阿挽想得出神,方姨喃喃自语着还想问什么。
阿挽突然抓着方姨的手,贴着耳畔悄悄问道,“方姨,我怎么老是觉得有人在看我呢?”阿挽也并非故意转移话题,是真觉得被人盯得……耳畔发热。
方姨左右环视了一圈,带着怜爱的眼神看着阿挽,“哎,许是长久没见过人,不习惯了吧。”
“是这样吗?”阿挽不放心,又不露痕迹的扫过周遭,院子门口的守卫,几个路过的下人,的确都只是开始好奇的看她一眼,打过招呼立马就去忙自己的事儿了。
方姨继续为阿挽解惑,“老爷之前给姽婳苑加了守卫,遣走了之前在咱院子里的侍女,只说你受了风寒,养病喜静。这现在咱出来了,府里的下人也是好久没见着你,自然觉得奇怪了,就多看一眼罢了。”
可她怎么觉得有一道灼灼的视线盯着她的后背呢,不是让人讨厌的感觉,只是觉得……有点害羞……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觉?
“许是这样吧。”阿挽虽是这么说,步子却是快了些,转了个向,朝池塘那边走去,身子还偷偷的侧过指望能捉到那个偷窥的贼人。
裴安仰着脑袋,伸手挡住阳光,目不转睛的盯着在屋顶上晒太阳的主子。
虽然经过上回宫宴王爷以一敌十,他也知道他主子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可也没见过谁家的高手连晒个太阳也要飞屋顶去晒的啊。
“王爷,奴才给您送茶上来不?”裴安拿手坐着喇叭状朝上头吼着。
丰元溪俯视一眼裴安,显然对他的话表示怀疑。
小姑娘警觉性倒是挺高,瞧她东张西望的小模样,只是料她也想不到他是在隔壁的院子里看她。丰元溪一点没觉得自己这般行径稍嫌不雅,脚尖轻点瓦片飞了下来。
本想着忍忍到皇嫂传唤再去看她,要一直能忍着也好。方才从宫里回来他想着小姑娘就和他一墙之隔的,就心痒痒。飞上屋顶还真瞧见她出门散步,这可一眼让他更挂念的心烦,要不,晚上再去看看她……
傍晚,项罡照例过来陪阿挽用完膳。
阿挽给项罡倒了杯酒,问道,“爹,项姝好些了吗?”
项罡点点头,“大夫说是一时受惊,现在你二娘陪着。”两个女儿从小就不对付,不像别个家里姐姐妹妹做伴,叫的亲热,他家的两个就跟冤家似的,他也习惯了。
但项姝和项婳性子不同,虽然两人都是被娇惯着养大,许是母亲的性子也影响着,项姝的小姐脾气刁蛮任性,而阿挽却是温婉娴静。而他又觉得自己亏欠阿挽,自然对着阿挽是慈父,对项姝却是严父。
“呒,这就好。”阿挽也不在意,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晚上早些睡下,白日的走了那么久,若是又累病了……呸呸,爹说错了。总之啊,照顾好自己。”项罡喝着小酒嘱咐阿挽。
“老爷放心,我会看着小姐睡的。”方姨的保证让阿挽彻底觉得夜生活无望了,她还打算晚上拖着爹下下棋呢,现在也只能扁扁嘴认了。
果然,方姨守时的很,戌时一到就让人提了热水过来让她沐浴。
阿挽磨蹭到戌时三刻,最终还是爬上了床。许是躺的久了,长久未耗力,白天逛了大半个将军府,刚才还囔囔着睡不着的人没一会儿就憨憨的睡着了。
方姨盯了人好一会儿,出门前照例给屋子里添上了维息香,才退出屋子关好门。
陈雪娥白日里惧怕阳光,在屋子里呆了一天,她打算出去逛逛再回来。才飘上屋顶,就瞅见一翩翩黑衣公子迎着月光脚踏屋顶而来。
陈雪娥眼睁睁的瞧着如入无人之境的丰元溪身影一闪,随即也追了进去,“王爷……好雅兴啊,出门散步?”
丰元溪丢给她一个“正是如此”的眼神,悄无声息的坐到了床边。
陈雪娥翻翻白眼,厚道的去屋子门口给里头的“贼子”做帮凶。
小姑娘乖乖的盖着被子,只是脸蛋却是侧着朝里边。丰元溪也没敢真把人吵醒,只能将就的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心里不免有些赌气。磨人的臭丫头,留他一个人挂念着她,自己倒是没心没肺的睡的香甜。
正腹诽着,熟睡的小姑娘翻了个身子,脚下一勾,盖着肩头的被子往下一缩,连两条白嫩的手臂都露在了外面。
丰元溪不自然的抬手抚额,怎的连里衣都不穿。
“王爷这是消食结束了?”陈雪娥打趣的看着从屋子里闪出来的丰元溪。
“嗯。”
本也不指望冷酷的王爷应他,听他一答倒让陈雪娥多看了他一眼。哟,她有没有看错,王爷脸上那可疑的红晕是……
今晚月色一如昨日,加上丰元溪肤色又白的过分,如此倒是看的一清二楚。
当然她是没胆子调侃,丰元溪一走,她就飘回屋子里。没啥啊,阿挽好好的在被窝里睡着呢,就是这被子掖的似乎紧了些。
陈雪娥觉得无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