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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
“力量。”恺撒咀嚼着这两个字,“人人趋之若骛,能得之人却少之又少。哼,不过你算是例外吧。狼人血爪。”他的目光停留在魔剑血樱上。
“好眼力,它是魔剑。血樱。”血爪露了露剑刃,寒气立刻溢出。
“红色寒冰魔剑。也是一把噬主之剑。厉害。”魔剑肆意释放出的魔力,让恺撒突然改变了对狼人厌恶的态度,“血爪,你要报仇,是不是却痛恨自己的力量不足呢?”
“恺撒?”银狐睁大了眼睛。
“银狐,你别说话。我在问血爪。”
“不错。我当然要报仇。做梦都想。”
“我们是一样地人。都想报仇,仇恨是毒药,是让人想变强、不得不变强的毒药。你想得到报仇地力量吗?”
“有话就直说,我不记得你是这么个婆婆妈人。”
“好。我承诺不了什么,不过能给我们创造一个机会。”恺撒举起逆袭剑,“魔剑不能帮你报仇,逆袭剑也无法给我足够的力量!我们都需要新的、更强大的力量,而这个力量很有可能就在我们的眼前。就在大溶洞之中。”
“想抢那里面的宝物?哈哈!你和你一起地那些孱弱的魔法师里加起来也不是凯里特的对手。”血爪轻蔑的一笑,“就算是你的师傅也比不上他一半。”
“哼!别老拿那老头来压我。”恺撒昂起头,“还是说你想用身体来感受一下?”
“结果和三年前不会有太大区别,不!你只会输得更惨。”血爪信心十足的舔舔嘴唇。
“那就让我们继续那次未完的切磋吧。”恺撒抽出逆袭剑,“看看是你的血樱厉害还是我地逆袭更胜一筹。”
“大家等等!等等!别慌,都别冲动!”银狐挥舞着双手插到两人中间。“我跟你们一块去!”
“啊?”恺撒和血爪一齐看着银狐。
“恺撒,你不会想甩了我吧?”银狐笑得有些不自信。
恺撒用矛盾的眼光看着银狐,看着这个影响过自己决断的魔法学徒——这一年以来,即使在生死关头,在他的身上再也没有爆发出过那场比赛中爆发过的力量——那可以扭转乾坤的巨大力量。这次也许是一次机会,再一次见到那力量地机会,“你为什么要去那儿?那里很危险,你太弱了,活不下来。”恺撒盯着银狐。
“你也别小看我,我要去有我自己的打算。我对你们带来的那些魔化人很是好奇。这是其一;而高加索大溶洞里到底有什么。我也很想知道,这是其二。”银狐坚决的回应恺撒的目光。“如果我不去,我相信我会后悔一辈子。”
逆袭剑回鞘,恺撒下定决心般说:“好吧,我明白了。银狐、血爪,你们两个一跟我一起去吧。有了你们的协助,不论大溶洞会里面有什么,我们得到它的机会都提高了十倍。”
“恩。”银狐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血爪。
血爪嗤鼻说:“恺撒,最后得到力量的人一定是我。”接着又加了一句,“但你还要带上一个人:凯瑞。如果带上他,相信我们的机会就提高到十五倍了。”
“凯瑞是谁?”
“我童年地玩伴,现在是梅斯蒂亚城地治安队副队长。”银狐解释说,“也是这房子主人的儿子,刚刚给你开门地那个人。”
“为什么要带上他?”恺撒迷惑的问,“他是个普通人,带上他有什么用?”
“只有和他交过手才知道。”血爪拉开自己衣襟,胸前细细的伤痕还没有完全消失,“这些是今天早上和他交手时留下的,伤口之深没有一夜根本无法完全愈合。他是在决斗中不可能被打倒地男人。”
“不会倒下?”恺撒哈哈大笑断言,“这个世界上没有那样的人!”
“到底是不是真的,用你手里的剑去证明吧。”血爪指着逆袭剑,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血樱,“凯瑞会我的剑,顺便也让你知道,它们两者之间到底哪一把才是真正的王者!”
“正合我意!”
瘦小地身躯站在两人之间。银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千万别搞出太大动静。我就不搀和了。恺撒、血爪。我出去一会,要去赴一个约。”
“和谁?”恺撒问。
“白魔法师鲁卡本。”
“实验室地老头?”恺撒有些疑惑,但很快点点头,“我知道了。他如果为难你,就报我的名号。”
“谢谢,我自有分寸。”银狐摇摇头且留下了绫香,他决意一人只身前往。
走在街上。地面还微微发热,这是刚刚落山的太阳送给人们的礼物。脚底传来的温暖无法让银狐的心思平静下来。
恺撒带来的消息让银狐地心思开了岔,又怎么可能不被分心。这场高加索大溶洞的争夺,虽不会是一场战争,却将胜过一场战争。银狐凝神感受空气里的味道,血腥夹杂着巨大的魔力扑鼻而来,上午察觉到的凯里特,也只不过是许多冲着高加索大溶洞而去的高手之一。银狐微微苦笑。自己刚才大喊着要跟恺撒去凑这个热闹,其实主要是为了分散两个冤家的注意力,这时想起来,却很是后怕。才悟出一点魔法和真理之道眉目的自己,居然主动往死路一条里钻,实在是昏了头。
血爪暂且不说。恺撒也有神剑护体,而自己呢?银狐再次怯怯地一笑,除了一条力克爸爸留下不明用途的项链,一无所有。恺撒会算上自己,恐怕也只是因为那一次奇妙的异变、剧增的力量。而这大半年来,自己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奇迹的发生,恺撒对自己的态度也发生了逐步微妙地变化。而自己却也有说不出的苦衷,如果再次牵引出那股力量,又有谁能阻止呢?
内心的焦躁让银拽紧脖子上带着的项链,冰凉的触感让他心中稍感安宁。
没用多长时间就来到了皇家魔法师们住宿的灵龙旅店。走进这家梅斯蒂亚最豪华的旅店。银狐立刻被数道炙热的目光鄙视。大厅里打着桥牌的魔法师们从有趣却伤神的游戏中抬起头,注视着门口穿着魔法学徒衣服地小不点。
“银狐?”一个精神矍铄地老魔法师走了过来。
“我就是。晚上好。大师。”银狐必恭必敬的点头道。
“跟我来。”
银狐跟着老魔法师穿过大厅,走上通往2楼地阶梯,大厅里的魔法师们失去了兴趣,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桥牌上。
银狐在2楼最尽头的房间前停了下来,老魔法师站在他的背后说:“鲁卡本部长在里面等你。”
“不用敲门,进来吧。”鲁卡本的声音将银狐接进了房间。
银狐走进房间,观察了一下:这本是一间很普通的高级单人客房,此时却蒙上了一层神秘,墙上的彩绘散发出一股魔力。仔细一看,那是临时制造的魔法阵纹路,而且是一种银狐颇为熟悉但还无法施展的辅助类魔法,它能将封闭空间完全隔绝起来。而鲁卡本就坐在房间中央,他仔细的端详着银狐,仿佛从来没有见过一般。银狐突然觉得鲁卡本和白天有些不同,此刻显得格外苍老。
“孩子,你长大了。”借着不亮的灯光,银狐看到鲁卡本眼里咀着的泪水流了下来。
“先生,您这是…我。。”银狐被这没有想到的情景惊呆了,他手足无措的看着老泪纵横鲁卡本。
“没事,没事。”鲁卡本用袖子擦了擦眼,长叹一口气,“哎!孩子啊。看到你,让我想起很多事情。”
“这一辈子我几乎没有做出成功的事业,而唯一做成功的一件,还让我心头背了一辈子的债。”鲁卡本招呼银狐坐到对面,“银狐,这笔债是我欠你们家的。”
噗嗵!
“是九年前欠下的一笔债。”
噗嗵!!噗嗵!!
“那次演习看到你后,我就一直受到良心的煎熬。而今天白天看到你,我更是再也忍不住了。孩子,你的爸爸还没有死。”
噗嗵噗嗵噗嗵!“吓哈?吓哈…哈?哈。?。”银狐抑制不住心脏的狂跳,“先生?!那个魔化人果然是我爸爸!对吧?!那就是我爸爸,对吧!!?”
“孩子,对不起。对不起。”鲁卡本起身按着激动的银狐,“对不起,是的。是的,那个黑魔化人就是力克,是你爸爸,而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咳咳!咳!”银狐将憋了一天肺里的闷气咳了出来,明明以为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依就被事实给刺痛了。
过了许久才平静些的银狐说:“先生,您能告诉我详细情况吗?”
“当然。你有权力知道这一切。”鲁卡本坐下,将力克、西尔斯和他之间的故事讲给了银狐。
当结束讲述时,房间里的沉闷让鲁卡本感到口乾舌燥。面前的银狐一直低垂着头,让他看不见表情。
“那个,”银狐终于开口了,“鲁卡本老师,这不是你的错。”
一瞬欣喜在鲁卡本脸上一闪而过,但痛苦自责的表情立刻涌上脸颊,“不,孩子,是我的错。我应该拦住西尔斯和你爸爸,我是一个白魔法师,我尊敬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