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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冰凝点点头举起手帕想为龙吟平擦去脸上的血迹,龙吟平止住她道:“不可,血中有毒,这么好的手帕岂不可惜!”韩冰凝道:“子放哥哥,救冰凝性命,一个手帕而已,子放哥哥不必在意!”轻轻为龙吟平拭去脸上的血迹。
龙吟平想起一件事情于是问道:“冰凝妹妹,你舅舅他如何称呼?”韩冰凝一边清洗手帕一边道:“我大舅叫张年!”
“张年?”龙吟平表面平静,心中却十分诧异暗道:“张盟主就在身旁,前辈为何不让我将凝儿送到嵩山上,而要送到遥远的长白山呢?”
“子放哥哥,你在想什么呢?”韩冰凝好久不听龙吟平说话好奇道,龙吟平摇头道:“没什么?”见韩冰凝要将手帕放入怀中忙道:“冰凝妹妹,手帕上的毒液是清洗不掉的,你那样放在身上,十分危险的!”韩冰凝不舍道:“可是子放哥哥,我舍不得就这样丢了!”龙吟平想了一会儿道:“这样吧,你把手帕给我保管,如何?”
韩冰凝毫不犹豫地将手帕交给龙吟平,龙吟平刚将手帕收好,身后就传来马蹄声,龙吟平回头看去见前后两匹马停在岸边。前面一人是个青年,年纪二十五六,后面一人年纪在四十七上下,颌下长着短须。
中年汉子仔细大量青年一番,道:“是武当铁少侠吧!”
青年正是武当派冲灵的弟子铁成光,听中年喊出他的名号先是一愣,也是仔细看了中年几眼,认出他是江陵红枫庄庄主刘承安,抱拳道:“原来是刘前辈,晚辈有礼了!”
红枫庄自从刘心成创立以来,在武林中一直有很高的名望,刘承安微笑道:“尊师近来可好?”铁成光道:“多谢前辈关心,家师身体康健,一切安好!”
刘承安看了龙吟平二人两眼,见龙吟平身上有不少血迹心中十分诧异道:“两位这是要到什么地方?”
龙吟平道:“我们兄妹要到关外探亲!”刘承安和铁成光都是大惊,铁成光道:“此去关外何止千里,两位就这样去吗?”龙吟平微笑道:“这样有何不可,当今大明盛世,难道还有强盗!”
铁成光道:“只是两位步行,未免……”龙吟平道:“我们的坐骑在嵩山下被狼吓跑了,我们只有步行了!”“原来如此!”铁成光道,“既然这样,两位如果不嫌,就乘在下的坐骑吧!”
龙吟平心中赞许道:“武当派弟子果然不凡!”于是笑道:“那就多谢啦!”
这时候船已经靠岸了,龙吟平请刘承安和铁成光二人先上船,自己和韩冰凝最后才跳上船。刘承安和铁成光对视一眼,均看出龙吟平二人不是普通的孩子,而是身怀武功的人。
刘承安抱拳道:“在下江陵刘承安,这位是武当派铁成光少侠,不知道两位师承何人?”
龙吟平本来不愿太多的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此刻刘承安即已看破,自己便不便隐瞒正准备吐露自己的身份,哪知道韩冰凝抢先道:“晚辈韩冰凝,以及兄长子放,家父长白山韩羽泰!”
长白山韩羽泰人称“关东之虎”是关外武林中第一高手,就是放眼中原武林武林在他之上他也只在少数,成名江湖二十余年,铁成光年幼也许不知道,但是刘承安早有耳闻。而且长白山韩家和红枫庄也颇有渊源,当年夕照宫创始人独孤俊风自创“冰天玄功”,在他去世前传给了长子独孤冲,独孤冲后来又传给刘心成。刘心成有两个传人,其子刘凡学得“天寒诀”,另一个便是学得“冰天玄功”的韩功,韩功早年名震中原,到了中年就隐居长白山,至今已经又五十余年。
刘承安虽知道韩羽泰之名,却和很多中原武林之人一样不知道他娶何女,生几子,听韩冰凝说龙吟平是韩羽泰的儿子也没有怀疑,笑道:“原来是长白山韩兄的公子和小姐!”又对铁成光道:“不知道,铁少侠此次北上所为何事?”
铁成光道:“特奉家师之命带一封信给戚师兄!”刘承安惊道:“怎么?戚大侠不是在江浙抗倭吗?怎么回京师了!”铁成光恨恨道:“当今圣上不理朝政,国家大事全有严嵩父子做主,谁知道放着倭寇不打,为何把戚师兄调回京师!”
龙吟平不知道他们所说的是江浙抗倭名将戚继光,戚继光生在官宦世家,自太祖洪武年间以来世代为侯,不仅饱读诗书,兵法大略烂熟于心,而且自幼就跟随冲灵习武,可谓文韬武略。自从京师保卫战一战成名,在江浙抗倭更是名震天下,手下戚家军更让倭寇闻风丧胆。便道:“刘前辈,既然这样,难道武林中的侠义之士就坐视不理吗?”
刘承安道:“严嵩身边的高手何止一二,杀他岂非易事!”韩冰凝道:“习武之人怎甘心寄人篱下呢?”刘承安道:“严嵩有钱有势,又有谁不想呢,他手下高手有名的有郑玉老盟主的二弟子‘劈神掌’余文波,天山派掌门江维平的师弟马维荣,夕照宫陈宫主的师兄康清,华山派掌门何柳的师叔黎正辉。这四人都是当世少有的高手其中马维荣十六年前在大漠独除火莲教五位堂主而名震江湖,黎正辉的剑法之快当世罕见,造诣超过他已故的师兄钟正阳,可谓是华山派第一高手。”
龙吟平心道:“余文波不是前辈说的人吗?”于是道:“各大门派出了叛徒难道就不闻不问吗?”刘承安道:“我只知道华山派和夕照宫多次动手都没有成功,华山派何柳的大师兄也是那时候死的,要不然何柳能有资格当上华山派掌门。”
这时,船已经靠了北岸,龙吟平上岸道:“刘前辈、铁兄,我们就此告辞!”铁成光道:“一路小心!”
刘承安道:“子放,代我向令尊问好!”龙吟平点头道:“晚辈明白!”纵马远去。
第二天上午,龙吟平和韩冰凝就来到太行山,龙吟平先带着韩冰凝来到自己上次与文烈几人相遇的地方取出墨笛,然后才来到山庄,眼前一片狼藉,龙吟平心道:“不知道公孙老前辈将爹娘的尸首葬在什么地方?”
“嘎,嘎!”头顶上空传来两声鹰叫,龙吟平抬头看去,见两只鹰在上空盘旋飞翔,正是小龙和小吟。过了一会儿,它们突然向山上飞去,龙吟平喊了声:“我们跟上!”拉着韩冰凝跟着鹰向山上跑去。
小龙和小吟越飞越低,最后飞入一片树林中,龙吟平和韩冰凝赶到见它们站在一个坟头,龙吟平见坟头木碑上写着“龙吟公讳来夫妇之墓”。
“砰!”龙吟平当即跪在坟前,伤心道:“爹、娘,孩儿不孝,没能亲自送你们去!”当即拜了六拜,才道:“爹、娘,你们放心,孩儿定会手刃凶徒,你们安息吧!”
韩冰凝安慰他道:“子放哥哥,你别太伤心啦,等到了长白山我让爹爹收你为义子,这样你就又有家了!”龙吟平起身道:“多谢你,冰凝妹妹!”又抚摸着小龙和小吟道:“我还有要事处理,不能在这里陪你,你们自己要小心,照顾好我爹娘啊!”
小龙和小吟都不住点头,龙吟平双臂抱住它们,道:“我走了!”然后松开它们,与韩冰凝并肩离开,小龙和小吟目送龙吟平下山。
二人来到山下,韩冰凝见龙吟平脸色有异问道:“子放哥哥,你怎么啦?”龙吟平拉住她的右手,自己上前一步大声喊道:“何方朋友,出来吧!”
“哈哈!”从树林中走出一人大笑道,“小兄弟好本事,竟然知道有人藏在旁边!”然后看了韩冰凝一眼道:“这就是韩羽泰的女儿吗?”“不错,六爷!”又有十余人相继走出,其中一个短须汉子说道,“这丫头正是余三爷要的人!”
被称为六爷的人道:“首辅大人此次派你们来就是为了这个丫头?”短须汉子笑道:“小人们这次是奉了余三爷的命令,希望六爷帮忙!”那位六爷怒道:“杨川,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不要用余文波来压我,老子此次是奉了首辅大人的命令办事不是为余文波办私事的!”
龙吟平心道:“果然是余文波派的人,千万不能让冰凝妹妹落入余文波的手中!”于是道:“六爷,我们和余文波素不相识,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杨川冷笑道:“小子,你不用狡辩,我认识这丫头,余三爷就在洛阳,很快就会来此的!”他这句话实际是对六爷说的。又道:“你就老实一点吧!”伸出右手想去抓龙吟平的手,龙吟平一招“西风残照”反抓住杨川的手,用力将杨川推出两丈外,冷笑道:“未免太小看人了吧!”
六爷不由一惊,随后心道:“余文波这小子在洛阳,我就和他玩一次!”于是道:“小兄弟好俊的功夫,不过既然余三爷要这丫头我也没有办法,小兄弟不要让在下为难!”然后转头对韩冰凝道:“我正好要回京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