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人本来原先和李慧清结仇,后来在与李慧清相斗中被郝静恩出手相阻,曾被郝静恩绕过一命,却没有料到今日在这里又遇到了他。
这几人走近,也看到了坐在木屋前郝静恩和萧健雄等人,他们显然也没有准备,看见木屋前的人也不由的一愣。
最前面的的其中一个道人约莫有五十岁年纪,身着黄色道装,胡须留到胸前,背负一剑,显得身姿飘洒不凡,他见到木屋前面的坐着的这几个人也是有点意外,而且见其中还有一人像是身穿官府公服,不由眉头一皱,似乎甚为鄙夷,慢声问道:“你们这些人难道也是和那名东瀛扶桑人勾结到一起的人吗?”
郝静恩和萧健雄等人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都未回答。
小南似乎对这些人到来并不吃惊,依然坐在那里,静静的没有说话,不过这时放下了先前手中编弄的东西,视着过来的这几人。
这时,沙连天看着郝静恩说道:“是你,你怎么也会在这里?你也是和这些扶桑人勾结到一起的人不成?”
郝静恩听了一笑:“你说的我不知是何意,不过我在这儿怎么了,难道碍着阁下什么事了不成?”沙连天听了,话语一哽说不上话来,知道他武功高强,却不敢再言语。这时,先前开口说话的那个道人仔细瞧着,觉得眼前这些人似乎不像是和住在这里的扶桑人勾结到一起的同伙,放下心来,这时注目向四周一瞧,忽然开口朗声说道:“我们乃是福建海天派之人,这次特意来这里寻报多年前之仇,扶桑浪人,你若是在这里的话就赶紧显身来,何必躲在暗处藏头露尾,不敢出来?”
听了他的话,郝静恩等人更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敢情这些人来到这里似乎是专门前来找这里的主人寻仇的,似乎与住在这里的人有什么怨仇。郝静恩目光不由转视向旁边的小南,心想这里只有小南一人原先住在这里,难道这些人是来找她的不成?却见她呆在那里,神情平淡,并未有什么异样,更是觉得有些不解。
那道人顿了一下又大声说道:“我便是海天派的无忧子,后面的是我师弟无怨子,今日我们海天三无中的无忧子和无怨子特地带着朋友过来找你,了结以往的旧仇,若是好汉的,就赶紧快点显身出来!”可是他对四周喊了一阵,这里始终没有一人应对理会他。
无忧子见到了这里寻不到人,便朝坐在这里的人扫视了一眼,忽然大声问道:“谁是这里的主人?”
坐在这里的萧健雄听了,抬起头来,瞧了瞧对面的郝静恩两人,又望了一眼这些人,只是冷然不语。
这几人目光瞧到坐在那里的小南,见她身穿扶桑人服饰,明白这个年轻女子定然和他们前来要寻找的那个扶桑人有莫大关系,那道人对她喝道:“瞧你的样子,你定然是扶桑人!你的主子在哪里?快快说出来,否则休怪老道对你出手无情!”
小南静静坐在那里,只是不语,目光也不瞧着别处,对其毫不理会。
这时,另一人说道:“师兄,既然那个扶桑浪人不肯出来,咱们就先将这个女的抓住,狠狠处置,我就不信那个人不出来,当初那人欠下咱们门派血海深仇,今天咱们若是杀了他身边的人,也不算过分!”
小南和郝静恩听了这话,都是目光微微一动。
郝静恩心道:“原来他们是过来找住在这里的人寻仇的,住在这里的人也就是这座木屋的主人了,那只能是小南了!”想到这里,不由注目向小南看过去,见她还是依然坐在那里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对面前的来人全不在意。郝静恩见这里只有她自己一人,见到这些人要来这里寻麻烦,势必要对她不利,可她是个年轻女子,不会武功孤弱无力,如何应对?不禁心想如果这些人要是待会儿真的难为她的话,只消有自己在这里,绝不会坐视不管,任由这些人欺负她。
这时,沙连天又瞧了瞧郝静恩,走上前对着那个刚才开口说话的道人低声说了几句,那道人无忧子听了立即脸色一动,便注视向郝静恩,上下打量了他一遍,面色阴沉,忽然开口问道:“就是你出手杀死了我的徒儿?”话语甚是凌厉。
郝静恩见他突然对自己发问,不知是何意,有些不明白。
那道人无忧子见他不答,冷哼一声向前走近了几步,又仔细瞧了他一遍,缓缓的说道:“不会,应该不会是他。”郝静恩更加不知是何意,无忧子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厉声问道:“既然是你出手杀死了我的徒弟,那么当初我大师兄死在别人手上的武功也和你的一样,定然和你也有关系,说,你到底是谁?因何出手杀死了我的徒弟,还有我的大师兄?”
郝静恩听了有些不知所云,不由轻轻一笑,说道:“这位道长可是叫人莫名其妙了,我与你毫不相识,为何会出手杀了你的徒弟和师兄,倒是让人费解了!”
无忧子瞧着他,冷冷一笑:“你还不承认,我先问你,是不是你出手杀了我的徒儿方知信?”
郝静恩听到他话中说的“方知信”这三个字,蓦然想起曾经死在他手下的那个黑虎寨首领,白衣书生模样的人,恍然一悟,原来那个人就是面前这个道人的弟子,不禁又注目瞧了这道人一下,暗自心道:“原来你这个老道士就是那个方知信的师父,你那弟子敲诈勒索钱财,杀人放火,本不是什么好人,看来你这个师父恐怕也有些问题!”他本来就对那个方知信感到不忿,现在得知这个无忧子竟然是那方知信的师父,顿时对此人也没有了什么好感,只是淡然一笑,“不错,就是我,不过你那弟子为非作歹,祸害他人,死在我手里也不冤枉。”
“大胆!”无忧子大怒,见自己的弟子真的是死在这人手下,气得须眉扬起,瞪视向他,恨不能亲自出手上前寻仇,目光闪烁了一下,又稍稍一顿,接着说道:“我曾经仔细看过我徒儿尸身的伤势,被你用掌力击穿背脊脏腑而亡,你所用的这种内家重手法和当年我大师兄死在别人手上的内功手法一模一样,那件事也定然和你有干系!只是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十多年,看你年纪轻轻,料来那时候不可能是你,不过想来当年杀死我大师兄的人就算不是你,也必定是和你有关系的人,我问你,当年出手杀死我大师兄的到底是何人?”
郝静恩听了,问道:“道长说的话,在下倒不明白了。你那弟子方知信的确是死在我手上,不过是他作恶多端,死有余辜,可是你的师兄我根本不认识,死在别人手里和我有何干系?”无忧子哼的一声,冷冷的说道:“你还要狡辩不成?我大师兄无欢子在十多年前不明不白的死于别人手中,至今不知凶杀下落!死的原因就是因为胸口中了一掌,那道掌力乃是内家重手法,凶猛的很!当时我们对大师兄的伤势都瞧得清清楚楚,当成那手法和你如今打死我徒儿方知信的手法一模一样,必定和你有莫大的关系!虽然可能不是你,但是出手的那人必定和你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郝静恩这时眼神微动,开口问道:“你说你们是海天派的人,你师兄叫做无欢子?”
无忧子傲然道:“不错!”
郝静恩先前听他们就自称是海天派中的人,又听到“无欢子”三字,心头一动,不由回想起了十多年前的往事。
他记得那时候自己刚被师父从家中带出来,准备上远华山而去,在路上偶在一农家借宿时候正好遇到了无欢子师徒行恶事,他师父无虚子气愤出手,最后将那无欢子一掌打死,整个过程他都瞧得清清楚楚。只是那时候自己年龄尚小,经过这么多年来,早就忘记,却想不到又被今天面前的人重提出来,他凝目瞧去,瞧这无忧子的身着装束依稀和当年的那个无欢子相似,心中雪亮,明白当年死在自己师父手中的那个无欢子就是面前这人的同门师兄。
无忧子见他沉吟不语,知道定然这些事情和他有关,血仇难逃,想到自己的爱徒和师兄的死都和眼前这个年轻人有关,恨得牙根紧咬,手握背后的长剑,眼神阴沉盯视着坐在那里的郝静恩,站在一旁的无忧子师弟无怨子这时也愤恨师门之仇,脚步迈上来,准备出手。
他们二人与当年死去的大师兄,无欢子、无忧子、无怨子三人都出身于福建海天派,合称叫做“海天三无”武功不凡,在东南武林一带赫赫有名,威震响亮,如今无欢子丧命于他人手中,只余下无忧子和无怨子两人,不仅这响亮的“海天三无”江湖称号叫不下去了,就连海天派本门的势力也因此受到很大削弱影响,不论为了什么,现在的无忧子和无怨子两人将眼前这个年轻人恨之入骨,今日必要欲出手取其性命才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