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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关渡最恨他自己的却是:“我竟然将陆针这么可怕的魔鬼引见入了月盟,可笑的是,乘破当时就指出了陆针的危险,偏偏那时的我还不信,可谓蠢到了极点!”
“我怎么就这么的无能?!”在经历一连串仿如梦魇一般的丧乱之痛后,关渡痛苦的一路茫然。
“事情远远不像你看到的那样,你所看到的只是表象!”凌倾斜轻拍了一下关渡的肩,不冷不热的说道。闻言,关渡不觉怔了一记,而在这一瞬间,关渡竟感受不到凌倾斜原先那弥漫其身的死亡之气,反而是自关渡与他重逢以来,一种别样的感觉。
“难道是与杨依铃有关?”刹时间,关渡的思路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
“不对?!”关渡终于如梦境中惊醒。然而,这时关渡又从凌倾斜身上感觉到了死亡之意,只不过比之七小胡同一战时却似乎弱了许多,隐隐的更是有一线悲凉夹杂其中,难道这就是:即便是欲求绝情的凌倾斜也无法泯灭去人之内心的真实感情吗?可是,关渡却知道,凌倾斜的武功则更精进了!在这一瞬间,关渡忽然发现凌倾斜本身就象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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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我得到的消息是,那人在中都东七十里外的问庄,具体位置。。。”许明生望着眼前数条岔道,一脸的自责之色。闻言,李乘破仰望天空,天空万里无云,一时间,谁也无法揣度到李乘破内心的真实感情。
“走!”李乘破忽然一起身,率先向东面的一条岔道行去。众人虽觉诧异,但也只能如此了。
行了约十里,渐渐的路面开阔起来,然而,丘陵起伏,四处开满野花,风吹摇曳,煞是野趣动人。但是,谁也不敢肯定这一定就是通往问庄的路,甚至在此时,连关渡也看了出来,因为这一路行来,李乘破的浑身汗水雨落,而方才的李乘破迫不得已又赌了一次命!
天幸李乘破又赌赢了一回,因为,这时从对面行来的一位状若农夫的汉子,一见到他们就高兴的笑道:“五位!哦!六位快请这边走!噫?你们怎么知道问庄的路?”那农夫忽然疑惑了一句。众人顿觉大喜,李乘破更是喜得一个踉跄,幸好十五罐及时接过了李不馁。
但是,不久就有泄气的感觉,一路上,那农夫跟许明生边走边聊,他说他们的庄主姓查,因为曾经害了一场大病,后来不知为何就一夜痊愈,所以庄里的人为讨个吉利,于是就叫庄主一夜痊愈了,其实,查庄主并不会治病。言语中那人竟有阻挡李乘破等人之意。
“治不治,须看我这一柄剑!”凌倾斜冷笑一声,剑气顿时涌向那农夫,那农夫骇得一震(关渡暗惊,因为关渡发现在凌倾斜的剑气涌起的刹那,那农夫的脚步轻移了一记,竟是躲开凌倾斜剑气的唯一方位,但是那人终究是未动)。
“相公好怕人的杀气!”那农夫满脸喜色(为何?李乘破暗奇),转瞬,那人又转首看了看十五罐怀里的李不馁,又是一脸的忧色(李乘破更奇)。
“农夫大哥,大爷,快带我们去吧!”这时,只有许明生仿似最为着急。闻言,那人略微一犹豫,终于说了一声:“好吧!”
那人虽是同意了,可是,其一路上嘴里却嘟嘟啷啷个不停,李乘破本来就有疑心,这时更是留意,就听得那人仿似嘟啷着什么“五个赚一个,不算亏!”或者“谁知道那五个是不是真的抵上那么麻烦的一个,麻烦?”其话语的夹杂不清,自相矛盾处,一时间连李乘破也分析不出此时前往问庄究竟是吉是凶?想到后来,李乘破索性心情一放,也就听之任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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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庄所在设的很蹊跷,那农夫领着李乘破他们围着那一丘一丘的土坡,东一圈、西一圈,来回穿花般的绕来绕去,到后来众人方才明白了那看似散乱的土坡其实是一个极其厉害的阵势,众人不禁警惕大增。
终于来到了一处看似入口的狭窄山口,山口不到十米就拐了个弯,众人也看不清那拐弯的后面到底如何,因为那农夫停住了。
“十三师哥,还是你最厉害,居然一下子找了五个,看起来都还不错!”山口处一个放牛童状的少年笑道。
“瞎讲,那吊死鬼手里抱着的可是个大祸害!不能放他们进去!”另一个猎户样貌的老者斥道。
闻言,那农夫一脸的苦笑,幸好最后一个乡下秀才模样的中年人摇头晃脑的吟道:“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伏!再过数兮,师傅赢兮!”
“什么?”那猎户状的老者疑惑道:“怎么师傅要输!?”
“一百零一师弟!刚才七师哥是说:‘这几个人对于师傅是祸是福,难以预料,但是七师哥,最后说的意思是等他们进去的时候师傅早就赢了,这样我们也就不算坏了规矩!”那牧童状的少年笑道,闻言,猎户老人终于大喜。
“放他们进去吧!”当听及此言,农夫顿时满脸苦笑的领着一脸好奇的李乘破等人进了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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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不算太高的丘陵围成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盆地,而盆地的正中央稀稀落落的盖了不下数十间茅草房子,隐约在那茅草房子中间搭了一个平台,那里有不少人,更是不时有人演示武功,甚是奇异。
许明生眼下却是焦急,许明生忙鞠了恭:“农夫大哥,这位公子命在旦夕,望指点迷津,请一夜痊愈查大师。。。。”谁知许明生的话还未说完,那农夫面有怒色:“一时死不了,受了这么重的伤偏偏又中了雷火神君的火毒!妈的!死了!”那农夫一边愤愤的说着,然而眼睛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木台上。
闻言,众人顿感心安不少,因为那农夫的眼力已这么高明,更何况其师呢?想到这里,众人便跟随农夫快步前去。
“妈的!二师哥也败下阵来了!”那农夫顿时向那木台处冲去,众人顿觉眼前一晃,此时连十五罐都不禁佩服那农夫的身法高明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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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那茅草房屋之间用上好松木搭成了一个两丈长,一丈宽的,一个并不太大的木台,木台的对面各有数十人。其中一白发黑髯的老者身后站满了厨子、火工、道士、铁匠等仿如各行各业之人,然而,以李乘破他们的目光见识,自是一眼就看出来那些人武功俱是不弱,关渡更是感觉这些人的武功类别五花八门甚是混杂。而在那白发黑髯的老者对面却立着一位看不出年龄大小的邋遢秀才,在他的身后人倒是不多,却个个触目惊心,有的干脆身上盖着白布像具死尸,因为他们个个有病,而且看似病得都不清。
这时就听一声播报:第七场,首先由梦大师出题!
闻言,那邋遢秀才用袖子擦了擦乌黑的鼻子,然后再用满是泥垢的指甲掏了掏耳朵,忽然他向他这一边一个唯一没躺在地上的一个面目有些黄绿的年轻人一指。“就是他吧!”说完,邋遢秀才便旁若无人的扣起脚上的厚茧起来。
于是,西面顿有一人蒙脸,戴着手套将那脸色黄绿的人扶到西面坐在茅草凉亭下的那白发黑髯的老者面前。只见那老者面色凝重,先是挑开那人满是黄绿粘稠物的眼皮,然后左手向后一伸,顿时有人递来一把细长金针,随即黑髯老者右手切脉,略微沉吟良久,顿时一针扎在那人的脐下的一处,就见那面色黄绿之人面色大盛,那老者瞬间抽起一张仿似透明的薄膜状物,一眨眼将那面泛黄绿之人从头到尾裹个严严实实,随即那老人声音甚是急迫,“小三,速将此人埋于我后园天风草圃下,记住要深挖三尺,然后将此人放入其间,上面再垫一层雾海藻泥,才得可堆土掩埋,切记!切记!”闻言,那被称之为小三的屠户一般的汉子顿时以那薄膜裹住的黄绿之人一股脑卷起,然后风驰电掣的往后园去了。
这一切发生的光怪陆离,令李乘破等人愕然,然而,那邋遢秀才依然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但是眼神中也不禁暗生佩服之色,邋遢秀才心想:“刚才那一人乃我费尽千辛万苦,才从武三松手里偷来一具,既是武三松用来验毒的又怎会简单?没想到他竟然也能破了!”想到这里,邋遢秀才微微皱眉。其实邋遢秀才根本不知道那姓查的黑髯老人此时内心的惊骇更是甚于他,那白发黑髯的老人暗想:“武三松的黄花碧柳之毒看来终是练成了,幸好刚才那人只是武三松验毒所用,验毒者给武三松事先施以封毒术,只将毒素封于体内,而且武三松验的可能还是黄花碧柳的最初级心法,否则。。。。”那老人额上的汗水滚滚而下。
“老查啊!看来小梦我今天形势不是太妙,现在轮到你的题,看看有什么新鲜的!”说到这里,那邋遢秀才一起身,众人也未觉他身形晃动,那邋遢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