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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苟渐离头也不回的问了一声。
“苟老,是我!”陆针轻轻的答道。
“你刚才杀了很多人,你似乎很疲惫!”苟渐离转过身来淡淡的说道。
“是的,刚才我的确在杀人,我的身体是也有些疲倦,但是我的心却充满激情!”陆针微笑着答道。
“好!”苟渐离不紧不慢的赞了一声好。“陆针你对今日的结果有什么看法!”
“其实。。。。”陆针微笑着先是搓了搓手。“其实今天苟老可算与李乘破战了个平手!”陆针微笑说道。
“平手?”苟渐离先是一愣,可瞬间就恢复了常态。“为何平手?”
“其实很简单,李乘破只是在气势上胜了,苟老却在结果上胜了!”陆针仿似知道苟渐离马上就要追问,便接着说道:“说李乘破气势胜了,那是因为:李乘破那看似视生死为游戏的气魄的确让人生畏,但是苟老你想,李乘破为何敢如此?只不过是李乘破抢了个先手,那就是李乘破能比苟老更坚决的先手准备今日之战。”当听陆针解说到这里,苟渐离也不禁佩服陆针分析问题的能力。
“至于我说苟老在结果上胜了的原因则是:此一战的结果虽是李乘破他们三人成功的带着唯我令逃了,但是苟老今天所表现的实力将使已成孤家寡人的李乘破他们三人迫不得已采取守势,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为一种极度的被动守势。另外,由于李乘破已退出月盟,那么原先因夺魁之局所可能带来的强敌隐患将毫无阻碍的转到李乘破的头上,譬如小秦王的仇怨就将由李乘破三人独力承担,月盟却可完全脱开干系。苟老你想这一战的结果反而为李乘破他们树下无数潜在的未知强敌,而这些敌人原本应是由月盟承担的,那么这一结局,苟老可谓大获全胜!”
“说的有道理!”苟渐离点着头,可心里却想:“这小子想激起我的斗志,为何?”想到这里,苟渐离似是有了个决定。就听苟渐离慢慢的说道。
“小针啊!你知道我平时最爱下棋,可是我又不喜欢自己下棋,如果当你知道了我老人家的这个怪毛病,又见到了曾经替我老人家下棋之人的结局,再加上我老人家下的棋可是有来历的,更是有不一样的目的的!你还愿意替我老人家下棋吗?还能下得好棋吗?”说完这一句话,刹那间,苟渐离的眸子精光四射的射向陆针。见状,陆针忽然笑了。
“俗话说:棋局如天下。那个先替苟老下棋之人虽智谋、胆略都极其上佳,可惜最大的缺点就是见识太低,所以小打小闹尚可,却不足以成这天下之事。先不说我陆针向来喜欢替人下棋,就说我最大的优点是,我喜欢游戏,喜欢最惊险刺激的游戏,何况是这天大的游戏,恰巧我自认也不算太愚蠢,因此苟老放心,我将是你见过的最出色的替人下棋的那个人!”闻言,苟渐离终于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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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罐,谢谢你!”李乘破在逃亡三十里后的第一句竟是如此普通不过的一句感谢。但是那鬼魅一般的十五罐听了后,身体却是一震,十五罐的内心暗暗的说道:“盟主,其实我应该感谢的是你,是你让我找回了那失去多年的勇气与热情!”不过,十五罐心里这么想,脸上依然一副不冷不淡的表情。
“十五罐,我们这次能最后成功冲出,完全依赖你那一罐空山鸟语,但是我想也给你带来了莫大的隐患,因为敌人如果决心要除掉我与小关、小邪,首先就会考虑除掉你,因此,你无论如何在这段时间内你都要给我消失,消失得越快越好!”说着,李乘破递给十五罐一个锦封。“这里我详细说明了几个可供你藏身的隐秘之处!如果你暂时还没有决定合适的所在,可考虑这几处!”说话间,李乘破一脸的诚恳。十五罐二话不说,一把接过李乘破的锦封,转身即去。
“他是谁,竟然藏有昔日雷火神君的绝器空山鸟语?而他(李乘破)又是谁?天下间竟有此等人物!”勒羽北暗自怀疑着(那蒙面人正是勒羽北)。
“乘破,我们现在去哪里?”关渡在调息良久后精神逐渐大好,伤势好得之快连李乘破也惊奇不已。
“我暂时还没想好!”李乘破淡淡的答道。
“原来李乘破就是你!”勒羽北冷冷的说道。
“既然知道我是谁,勒羽北你敢不敢带着你的师傅司空空和我们一路?”李乘破终于取下了面具,胸阔的脸上满是笑意。
闻言,勒羽北忽的仰天长笑。
“与敌相伴,乃人生一大快事也,前面即为普咒庵,为勒某歇脚处,三位请!”说完这一句,勒羽北头也不回的朝普咒庵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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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勒羽北的同意后,李乘破终于有了这与司空空单独对话的机会。
“司空空,你还认得我吗?”李乘破试问道。
闻言,司空空睁着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眸,其状呆滞。李乘破知道那是搜神针的酷刑所造为,不禁叹了一记。不过,李乘破依旧不死心。
“司空空,冬天游寺,朝晚九五,作何解?”李乘破猛地问道。而这一句在外人听来古怪之极的问话,正是当年李乘破、凌倾斜、关渡他们三人在枫林外遇见夜无机时,当时的夜无机正被勒羽北追杀,临危转而托李乘破传给当时月盟盟主杨异清的一句怪话。这句古怪的传话困扰了李乘破十年而不得其解,而夜无机也自那以后踪迹渺茫。但李乘破猜想这一定关系着某个秘密,某个天大的秘密。司空空也一定是为这秘密而弄到今天的地步。
果然一听到“冬天游寺,朝晚九五”这八个字,司空空原本无神的双眸仿似瞬间就有了神采,只见司空空双手抱着头,一脸的苦思冥想之状。
“冬天游寺,朝晚九五;冬天游寺,朝晚九五。。。。”
司空空喃喃了不知有多少遍,时光寂静的流逝,忽然间,司空空猛地一抬头,一刹那其脸上不知是惊是喜,是忧伤、是惊讶、还是哀叹命运的不公。
“他(它)在东游天寺?东九西五?”说完这一句,司空空忽地一叹,那叹声饱含多少辛酸与苦楚,而谁又能明?
“什么在东游天寺,东九西五又代表什么?”李乘破急着问道,然而,司空空仿似又回到了原先的木然状态,一脸的茫然。李乘破怅然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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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普咒庵外野草疯长。只若看了良久,李乘破忽然问道:“小关,你可去过东游?”
闻言,关渡笑了笑,答道:“东游我虽没去过,但是我有两个非常好的朋友却正是来自东游的!”说到这里,关渡忽然怀念起何去、何从以及那怀才不遇的师自来,“不知道他们现在还好吗?”当思念起,关渡的心头忽的就一阵温暖。
“他们跟你提过东游天寺吗?”李乘破急迫的追问一句。闻言,关渡微微一笑。
“乘破,你很走运,何去、何从虽然从未跟我提过天寺,但恰巧我却是知道天寺的!天寺,《东游志》载始建于987年前的赢朝,原是赢初帝用来祭祀天地的所在,后来不知是何原因,到了赢朝末年,此寺竟成为僧侣修行的场所,几百年来一直是佛门圣地,直到三百年前,兵乱如麻,此寺在一场惨烈持久的兵灾后逐渐衰败,同时北方的气院禅宗开始崛起,便慢慢取代天寺在佛门的领袖地位,然而到了今天,天寺除了寺后的蝴蝶泉还稍有名气外,天寺本身则鲜有人关注了!咦?乘破你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个来了?“关渡直到此时才怀疑问题的本身起来。
“随便问问!“李乘破心不在焉的答道,见李乘破这样回答,关渡也不好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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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正如与之同时在另一地独处的苟渐离所见到的那一片天空,李乘破他们三人头顶上的天空也是同样的深邃,漫天的星斗看起来就是那么动人心魄,却又遥不可及。
“难道与那天陵之钥有关?”李乘破喃喃自语着。
“什么?天陵之钥?”坐在李乘破身边的关渡猛的一挺脊背,因为天陵之钥这么个名字,关渡也仿似听过的。(见卷二、《入世之剑》——《末路》章节)
正在这时,就听“罄”地一声仿似龙吟出鞘的响声穿越了虚空,关、李二人闻音顿时回身望去,只见凌倾斜冷冷地目视着前方,一脸的煞气。刹那间,关渡、李乘破也同时感应到了,而当目光投向远方,两人同时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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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风呼啸着吹过那一片松林,松涛如海,波涛般汹涌,隐隐竟有浪涛之音。
一人在这风卷尘飞当中,大踏步的行来,漫天的星斗刹那间黯然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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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连在庵内的勒羽北也仿佛感觉到了这浑如天际的杀气,勒羽北一抖链锤,“倏!”地跃出。
那人步势不顿,刀自腰间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