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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风道:“康儿这孩子也是真心喜欢芸丫头的,你同意他纳芸丫头的那天,他还很委屈的在我那里哭了好久,说是很对不起芸丫头,没能让她成为他的妻子,后来还在我那里喝多了酒,是我特意让小安把他背到芸丫头房里的。”
沈燕娘道:“还有这事?你也没跟我说一声。”
刘远风道:“我不是怕你担心吗?其实前几天康儿要和那凌芳姑娘结拜,我想,也许是那凌芳姑娘喜欢康儿,而康儿心软不好说出太决绝的话,怕伤到凌芳姑娘所以才想出结拜这回事的。我想啊,康儿这孩子是真心的想和那孩子结拜的,不然他也不会那么认真。”
沈燕娘道:“这两天他身子好了,似乎忘了那件事情了,没听他再提起过。”
刘远风道:“那是康儿孝顺,你不是病了吗?他不想让你为难才没说的。说实话,我心里也很可怜那姑娘的,不如,康儿再提起时你就答应了吧!”
沈燕娘道:“我这不是怕街坊邻居笑话咱家吗!”
刘远风说道:“康儿说的没错,咱过咱的日子,管别人怎么说呀!再说,现在这世道老百姓只想图个安逸日子过,谁还管得了谁呀?我看凌芳那孩子挺不错的,只是咱家康儿心里只有他的芸儿,既然他说要和那丫头结拜就让他们结拜吧!咱们也大度一点,到时你就认下那姑娘做女儿,咱们又不对外说什么,外人谁又会知道什么?”
沈燕娘道:“这样做真的能行吗?”
刘远风道:“你能让芸丫头进门还在乎多一个凌芳吗?我是个孤儿,从小没爹没娘的,所以我很可怜凌芳那孩子,她也是很不容易呀!”
沈燕娘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好吧,我同意了。”
刘远风道:“康儿知道了不知会多高兴,他以后会对你更孝顺的。”
沈燕娘道:“孝不孝顺倒不重要,我呀,只想他健健康康的我就很知足了。”
刘远风道:“等会儿我就去找郎中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好的方子,能把他这病治断根。”
沈燕娘道:“既是这样,你现在就去吧,不用陪着我了,我也有些累了,想躺一会儿。”
刘远风撤了几案,扶沈燕娘躺好帮她掖好被子就收了碗筷出去了。
刘康乐闲着无事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剑,休息了一会儿又再练习双节棍。佟铃儿在怀孕之前根据他的解说和比划创出了一系列的招式,又在平日里看刘康乐练习时又做了进一步的改进,让这双节棍不仅能攻击还能防守,并把连接处改用铁链在对敌时还能缴夺对方的兵器。刘康乐很认真的练习着,刚开始练习时总会伤到自己,现在他已经练得比较顺手了,相信时日再久些会练得更好的。
刘远风端着碗筷出来看见刘康乐很认真的在那练习着面上带着赞许,笑道:“康儿,你身子刚好要多注意休息,不要练太久了。”
刘康乐收了手道:“知道了。娘吃过了?”
刘远风道:“是啊,你娘今天似乎好了很多,吃的也比昨天多了些,精神也好了很多的样子。”
刘康乐把双节棍插在腰间,把喜梅叫了过来从刘远风手里接过托盘递给了喜梅,他把刘远风请到自己书房并亲自给他泡了杯茶。
刘远风坐在椅子上看着刘康乐问道:“康儿有什么事吗?”
刘康乐笑道:“没什么事情,只是想和义父说说话聊聊家常而已。”
刘远风笑道:“咱爷俩也好长时间没在一块聊天了,今天咱就聊聊吧!”
刘康乐给自己也泡了杯热茶在刘远风身边坐下,说:“康儿无能,没跟义父帮什么忙,还跟家里惹了不少麻烦,总是让义父受累。”
刘远风道:“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呀?你没有给家里惹什么麻烦,有些事是避免不了的,咱们背井离乡到了这里,虽然酒店的生意不如咱们金陵的那个店,但咱们现在开着酒店还兼顾着牙刷子的买卖,咱家每日的进项并不少,这才几个月咱们的本钱就已经赚回来了,等时日久了咱们多积蓄一些银子就可以买座大一点的宅子了。”
刘康乐道:“咱们也不急着买房子,现今这时局动荡不安,等时局稳定了咱们再买房买地也不迟。”
刘远风叹道:“现在的形势什么时候才能稳定啊?”
刘康乐道:“也许要不了多久了,咱们先等一段时间,也许将来我们还能够回到老家金陵。”
刘远风道:“若是那样就好了,我们今生只怕是回不去了,我也不做他想了,这人啊,在哪儿都是一样的活。”
刘康乐喝了一口茶说:“其实人这一生时间很短暂的,一晃匆匆数十年就过去了,回头看时也许会为很多没做的事情后悔,所以当自己想做某件事时就一定要努力去做,不管成功与否到了将来回想起来就不会觉得后悔,因为自己曾经努力过了。”
刘远风看着刘康乐听他的话似乎意有所指,不禁笑道:“这些话从康儿口中说出,似乎和康儿的年纪不符,你小小年纪竟似饱经沧桑似的。”
刘康乐笑道:“因为康儿经常在生死边缘徘徊,所以想事情的时候就会超越自己的年纪。其实,康儿已经是个大人了,义父和娘为了康儿已经做得够多了,所以现在义父也该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了。”
刘远风笑道:“义父还能有什么个人问题呀?”
刘康乐道:“您跟娘的事情已经拖了十几二十年了,你们二老既然相互照顾了这么多年何不结为连理共度余生呢?”
刘远风听他这样说心里很是欣慰,他看着刘康乐很久没有说话。
刘康乐真诚的说:“其实,你们二老在一起后互相照顾更方便一些,娘现在的身体也不是很好了,康儿从小就没有父亲,在康儿心目中义父就是康儿的父亲,一个家庭有父亲和母亲才能算完整的家庭,康儿真诚的祝愿父亲和母亲能够相守在一起有一个美满幸福的晚年生活。”
刘远风眼里闪着激动地泪花,他颤抖着声音说:“康儿,你真是个好孩子,只是这些事情还要看你娘的意思。”
刘康乐道:“只要父亲大人愿意,康儿愿意去做娘的思想工作。”
刘远风道:“康儿有这个心就够了,这事情不急。”
刘康乐道:“您二老相互守望了这么多年,娘现在又病着,天气也越来越冷了,您二老早点在一起晚上睡觉时也不会觉得冷了。若是父亲愿意儿子这就去跟娘做工作。”
刘远风还是有些犹豫,道:“还是不要了,这么多年我们都是这样过了,突然在一起相互间会觉得有些不适应。”
刘康乐笑道:“不会的,您要有什么事情就去忙吧!娘那边就交给儿子了。”
刘远风见刘康乐执意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便点点头说:“既然这样,康儿看着办吧!”说完就出去了。
这里谨逾要交代一下虽说古时的妇女地位低下,对妇女再嫁的问题倒还比较宽松,在秦代立法中有一条规定“有夫死而妻自嫁,取者勿罪”。在两汉时儒者和官僚们虽对女子再嫁持否定态度,统治者开始表彰守节孀妇,提倡妇女守寡,但对妇女再嫁的问题上也没加限制。汉初开国丞相陈平娶了一个寡妇为妻,而他的妻子竟是嫁过五次的人,并且丈夫都死了;卓文君嫁给司马相如时也是个寡妇;东汉时的文学家蔡邕的女儿蔡文姬嫁过三次;唐太宗还曾经颁布诏文鼓励再婚,太平公主也曾经改嫁过。宋代初期不管是皇室还是民间改嫁之风依然盛行,直到北宋后期才逐渐式微,在婚姻家庭制度方面藐视妇女的权益,甚至提出了“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观点来,不过这些都是后话而已。
刘康乐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心里正思量着这件事情,佟铃儿和柳芸儿唤了声:“相公(康郎)”携着手走了进来,佟铃儿问道:“义父找相公有什么事吗?”
刘康乐微笑着站起身来向她二人伸出双臂一边一个拥着,说:“是我有事找义父。”
柳芸儿倚在他身上问:“康郎找义父有什么事啊?”
刘康乐道:“其实义父喜欢娘很多年了,据我这两年观察,娘对义父还是有感情的,我们这样子每日里你恩我爱的过着甜甜美美的日子,娘和义父却每晚孤床冷被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两年娘为了我整日里忧心忡忡的过日子,身子也渐不如前了,白日里义父还能给娘端茶送药的,到了晚上娘还是孤灯只影的一个人,我想把义父和娘拉拢在一块,让娘嫁给义父。”
佟铃儿道:“哪有你这样做儿子的?竟劝自己的母亲改嫁。”
刘康乐道:“改嫁怎么啦?我爹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从我记事起我就只知道娘和义父,虽说认义父只是这两年的事情,但从小我就把他做父亲看的。”
柳芸儿听他这么说惊喜地道:“康郎记起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