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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听了这些话许桡阳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的脸色重归和煦,他的声音重新温柔,不,更温柔了。“傻瓜,”他用手去拍她的头,回手去擦她脸上的眼泪,“你就是个傻瓜,那姓顾的一看就是个老色鬼,你没经验么?以后与任何男人接触都要打报告,晚上不能和任何男人出来见面,你知道了么?”
可儿乖乖地点头,乖乖地摇头,“我听你的话,以后打醒十二分精神,再也不信他们的鬼话了。“”傻瓜,“他又拍了一下她的头。她伸手去捂脑袋,跟着一皱眉,去揉手腕。他敏感地问。”怎么了?”
“你刚刚掐的。”她可怜兮兮地看他,“你答应过的,不给我脸子看,你看你没几天就原形毕露了。”“都是你气的。”他站起来,揉着她的手腕,有点心疼了。一边揉,一边看她,“还疼么?”
她又摇头又点头的。他揉了一会儿,拉她往外走。“那只能说是我多生气。”看他还要往原来的房间走,可儿有点难为情了,站在那儿定住脚步不想往前走了。“我不想进去了,刑卫锋和魏军肯定笑话死我了。”
他哼了一声,“你也知道丢脸了?”他拉着她不管不顾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数落,“那以后给我醒目点,许桡阳的女人没这么蠢的。”可儿又扁了扁嘴,跟着他进了房间。姓顾的正和刑卫锋交头接耳呢,一看见他们两个进去,立即诚惶诚恐地站了起来。看着可儿,看着许桡阳,脸臊得不行,又赔不是又作揖的,简直恨不得叫可儿祖奶奶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就是我的小傻瓜
“许总,许总,”姓顾的嘴巴都不好使了。看着那哭的跟个小泪人似的可儿,他就更加胆战心惊了,“我真不知道宁小姐是你的人,你看,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么?不过,要不怎么说,你和宁小姐真有缘,我还在琢磨你家里那个长的什么样呢,让你在这心不在焉坐卧不宁的,”
他转眼又去看可儿,狗腿孙子的说起了好话。“你不知道,宁小姐,这满君豪的小姐,许总就没一个看上的,我就寻思什么人能让许总看上呢!原来是宁小姐就是许总家里的那位,这就难怪了。你看看,你们真有缘,二位真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令人羡慕啊!”
可儿眨眨眼睛,长睫毛闪了闪,看着姓顾的,忽然,她开了口,轻声细语地说:“顾总,那你说我应不应该怪你呢?你明知道许总家里有一个人等着他呢,他已经坐卧不宁了,你还要把另外一个女孩介绍给他,如果今天来的不是我,是另外一个,那怎么办?这第一个,你就犯了我的忌讳了。第二个忌讳,你说可以签合同,结果你把我叫过来了,如果屋里坐着的不是许桡阳,是别的男人,你刚刚那么一推,我的便宜就被别人占了,那又怎么办?”
她吸了口气,声音更稳定更干脆了,“你现在心里一定奇怪,为什么我不在华泰做,而是选择了到天达去帮谭东城卖房子?外间传言华泰和天达势如水火,实际上,我们是友好邦交,许桡阳的人去帮着谭东城卖房子,到他那去学经验,这就是华泰的度量和许桡阳的心胸。还有,”
她拿过公文袋,从里面抽出合同,直接放到了姓顾的面前。她抬头,温温婉婉地看着对方,“你今天在逸翠园已经占了我一个下午的时间,我看得出来,你是真想买房子。我事先声明,我不知道你和许桡阳的关系,我没有半点想为难你的意思,我现在就和你谈这份合同。你让我来了,如果不是你说可以过来签这份合同,我不会来。我大晚上不睡觉,跑这么一趟不容易,你作为男人应该一诺千金。既然你犯了我两个忌讳,我就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买华泰的房子,华泰新月轩下个月开盘,里面一定有你满意的户型。第二,你现在就把这个合同签了,买逸翠园的,反正,我说了,天达和华泰是友好邦交,你买谁的都一样。”她随即把笔拿出来直接递给姓顾的。“正好,我这还有笔。”
姓顾的呆了呆,不止他,许桡阳也呆了,可儿这铿铿锵锵的一番话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刚刚还窝在他怀里哭鼻子扁嘴的小猫一下子就变了另外一个模样,说的言简意赅,毫不拖泥带水。既顾全了他的面子,也把她在逸翠园卖房子的尴尬轻松就化了过去。
不止许桡阳,连魏军和刑卫锋都错愕了。刚刚那个场面,换做谁再回来都是一通不自在,这个宁可儿不仅没有过多的尴尬,这么轻轻松松的一番话立即令姓顾的骑虎难下。想着她小小年纪,能够在瞬间适应反转过来,他们也不得不生出几分崭新的欣赏的情绪来。
姓顾的讪讪一笑,拿起笔,看着旁边的许桡阳在那闷笑一直没说话。他打起了哈哈,“许总,那我就对不起了,我先买逸翠园的,新月轩下个月开盘,我一定另购一套,反正都是送人的。呵呵,”他咬着牙,吸着气,绷着脸上的青筋一狠心大笔一挥,直接签上了名。
收好合同和相关资料,可儿交代他,明天先到逸翠园把预购金交了,十天之内把房款打到合同上的指定账号。做完这一切,大家本以为她会留下来和他们一起,连许桡阳也是这么认为的。想不到可儿站了起来,从容不迫地对着许桡阳说:“你们先聊吧!雅姨给我煲了汤了,我自己先打车回去了。”
那边一直闷笑着的许桡阳从沙发上直坐了起来,“我也回去。”他冲着刑卫锋和魏军无比惬意地笑,“你们玩吧!我得回去了。”他转身拍姓顾的肩膀,“顾总,不管天达的房子好不好,你满不满意,你只能怪你今天犯了宁可儿的忌讳,何况,你在这也惦记我老婆半天了,那就对不住了。”他随即站起身,拉着宁可儿的手往外走。
出了歌厅,下了外面的台阶,可儿立即展开胳膊,快活地大笑了。“老色鬼,死男人,臭男人,还想着占我便宜。”她悠悠然地转着圈子,冲着身后慢慢走过来的许桡阳兴奋地喊起来,“许桡阳,别以为你找的女人那么傻,从小我就知道自我保护,今天的男人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可儿站定了,那么温柔地那么温柔地注视着许桡阳,眼睛亮的像天上的星星,细密的牙齿咬着嘴唇,表情忸怩的完全没有了刚刚在歌厅里逼着人签合同的铿锵模样。现在的她又是那个怯生生羞答答的小女生了。“只有你,”她凝视着他,唇边有个很美丽很妩媚很柔情的微笑:“许桡阳,让我告诉你,当日我是心甘情愿在你面前吃亏的,因为你吸引我。否则,我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得逞。”
还有比这更甜蜜的语言么?许桡阳已经站到可儿的面前了,他更近地俯眼看着她,手揽过她的腰,照着他自己身体扣过去,他情绪激荡地俯眼注视着她。
歌厅外,门口那闪烁的霓虹灯像无数盏彩灯在他脸上交替着绽放着光彩,他的脸孔发热,眼睛里有两束耀眼的光柱无限扩大,他的呼吸混合着特别的波动。“你这个调皮的小东西,倒是知道什么是审时度势,你没看刚刚那个姓顾的脸都绿了。”
他逐渐贴近她的脸,热热的呼吸吹着她的耳朵。“我没有说过我爱你么?”他的声调低的几乎快听不见了。“嗯。”她紧张地捏着他胸口的衬衫纽扣,两手使劲地搅着,喉咙里轻轻的应着,低的也几乎听不见。
他吸了口气,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周身血液在急速奔流,心口的血管汩汩地在作响。他两眼亮晶晶地凝视她。,“我爱你,宁可儿,”他把她直接拉进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着他那剧烈的心跳声。他的嘴唇从她的耳边滑过她的脸颊,炙热地落回到她的唇上。“我爱你,可儿,我爱你。”他重复又重复。“我也爱你。”她挣扎着吐出这个声音,就迅速被他的嘴唇堵回了喉咙里。
夜晚,带着别样的宁静停留在窗口的地方。可儿像个小虾米似的偎在许桡阳的身上。他那么惬意地平铺在床上,身子平坦得像片草原,头顶的灯光一下子就变成了碧海蓝天的那轮旭日,充足的光带着惬意的暖。
身下的他稳定而坚固,垒砌着厚实的安全,成了从来没有过的依托。她成大字形的倒扣在他的身上,通体光滑的像块鹅卵石,全身被灯光染得发亮,纤细的腿弧度美好,慵慵懒懒地蹭着他的脸。
摸着许桡阳的鼻子,玩弄着他的眉毛,用手指摸索着他的嘴唇,可儿一遍又一遍地问。“你会爱我一辈子么?许桡阳。”她今晚已经问了无数遍了,把许桡阳问烦了。“宁可儿,”许桡阳去咬她的脖子,像狼一样一口一口的,态势吓人,力道柔软,贴上去就变成了慢慢的亲,“你再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