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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生活中不会在出现了,已经随着时间被擦去了,掩埋了。
如此幸福的时候,她简直不想起来,不想去上课,不想穿衣服。抱着被子,把身子移到他曾经睡过的那边。她眯着眼,闻着枕头上那属于他的味道,心里暖流四溢。窗外,阳光和煦,万里无云,这是美好的一天,应该是美好的一天。
几乎是刚出家门,可儿就接到了谭东城的电话。她看了一眼那个电话号码,完全不想接,但是,谭东城就那么执着地打了一遍又一遍,她有心把手机关了,又怕这个功夫许桡阳再打进来,如果她手机关了机,许桡阳不知道又会怎么想?如此幸福的时候不应该让他有任何的疑窦,出现任何没必要的问题。
于是,她接通了电话,没等谭东城说话呢!她就没好气地把话送了过去。“找我干嘛?你又没死。”谭东城在那边沉了一沉,忽然用一种奇怪的声调问:“可儿,你没看到今天的娱乐早报吧!”
“没有。”可儿想都没想就回了他一句,不知道这么执着地打进电话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的是什么意思?她态度生硬地加了一句:“我对娱乐早报没兴趣。”
谭东城在那边吞吞吐吐地说:“可儿,你可能又遇到麻烦了,因为,因为,我不知道是哪的记者拍到了我们在医院的照片,登上了报,把许桡阳也一并扯了进来。”可儿心立即往下一沉,口舌发硬了:“什么把许桡阳也扯了进来?我们在医院的照片?在医院的什么照片?”
谭东城声调急促了:“幸好现在时间还早,我已经吩咐人将流到市面的娱乐早报全部收回来,互联网方面,我也找人做了跟监,但是,我仍然不敢肯定,报纸是不是能够全部收回?消息是不是已经散出去了?许桡阳是不是已经看到了?你现在如果方便,马上到附近的报摊看一下,看今天的娱乐早报还有没有?回头,我再给你电话。”
电话是怎么撂下的,可儿都没了知觉。她心头大乱,谭东城的口气让她感到一阵惊悚。又发生了什么?什么照片?她和他在医院的什么照片?怎么就把许桡阳也牵连进来了?不要,什么都不要发生,幸福才刚刚回归,不会这么快又被打回原形的。
她这样想着,她的人已经跑到了小区门口的地方。在这样的自我安慰之中,她的腿竟然越来越软,冷风从她后背上凉飕飕地窜了起来。等她硬撑着跑到门口的报刊亭,一眼看到娱乐早报被整齐地摆在报刊亭显眼的位置。没有被收回,也就是还有报纸在市面上。她心惊肉跳操起了一份,手忙脚乱地不知道翻哪一版。但是,根本就不用找,有关许桡阳的永远都是最醒目的位置。
几乎就是在第二版,可儿就找到了那则新闻。她还没等看内容,新闻中的那几张照片就抽去了她脸上的全部血色。照片有四张,有两张是她和谭东城靠在一起的,有两张是她和许桡阳的。和谭东成的那两张,差点把可儿额头的汗都吓出来了,竟然是她扶着谭东成从出租车上下来的照片。
她脑袋里轰雷作响,整个人都摇摇欲坠了。她执着那份报纸,腿脚发软地靠向报亭边的那棵树。屏着气息,她往下看。新闻的题目让她心惊肉跳,内容更让她触目惊心。谭东城和许桡阳,自己和陈悦被并列摆到了一起。两男两女,被写的绘声绘色,中心思想无非就是一个意思,陈年往事,新欢旧爱,许桡阳都败给了谭东城。昔日北大的周瑜终究敌不过诸葛孔明。
可儿越往下看越心惊,越往下看,越头皮发麻,脊背冒冷汗。三角恋,作者如临现场,如影随形,似乎对他们的往事了解相当清楚呢,而自己俨然是一个游荡在两大才子中间的情场高手。
她快站不住了,腿更软了,牙齿和牙齿开始打颤了。怎么会有这种照片?她想否认都没机会,照片上的那身衣服是她刚刚买的,第一次穿上身,穿回沈阳。许桡阳不是个傻子,他会立即知道照片是在沈阳照的。何况,自己和谭东成的那两张照片,报纸的内容里已经将拍摄地点交代的清清楚楚,她想赖都赖不掉。
她胆战心惊地把报纸丢回书报亭,不,不能丢回书报亭。她紧张地抱起那摞报纸,如临大敌地从袋子里往外掏钱。掏了一张百元钞票,扔给报刊亭的老板。满抱着那一摞报纸,她像抱着一个炸弹惊恐的不知往哪里放了。不,不能让许桡阳看见,决不能让许桡阳看见。
她蹲在路边,发了疯般地去扯有关她的那版内容,扯不净,弄不烂,她快崩溃了。挎包里的手机响,她被吓得魂飞魄散。电话不是许桡阳打过来的,是谭东城。她一团混乱地把电话接通,打着寒战,劈头就问过去:“怎么会有这种照片呢!”
谭东城在电话里的口气还算冷静,“你昨天和许桡阳说在沈阳见过我了么?”“没有。”她声调微颤地回答。“那你现在马上去和他说,他没把电话打给你,也就是他还没看到,趁他没看到之前,你先和他说。好过他先入为主,找你麻烦。”
可儿没等谭东城说完话,立即挂断了电话。她屏着一口气,手忙脚乱的把电话拨给了许桡阳。电话响了无数声,都没有接通。她像只没头的苍蝇似的地在原地打转,谭东城说的没错,必须在许桡阳没看到之前先一步告诉他,否则,他不会绕过她。他说不上会怎么生气呢!
她越想越怕,越想越没底。许桡阳的电话响了这么多声,始终没有接通。他怎么会没接电话呢!他忙着去上班,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呢!可儿开始胡思乱想了,等不下去了。她将那摞报纸抱向垃圾桶,一股脑塞进去,回身心急火燎地冲到路边招手打了一辆车,说了地址。车子往华泰的方向开过去。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华泰门前。她急急忙忙扔下车资,顾不上等司机找回零钱,她就跳下了车直接冲进了大厦。谢天谢地,那抹金黄色就停在大厦门口。她一头混乱地跃过保安,直接冲向前台。知道许桡阳正在楼上,她心里大喜,又没头没脑地冲向电梯。所幸,没有人拦她。所幸,电梯停在一楼的地方。她冲了进去,脸色已经白的像张纸了。
电梯没等停稳,电梯门还没彻底展开,她就冲了出来,直接冲向许桡阳的办公室。门口的小秘书看见她一脸的青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没等她问,可儿已经等不及地冲进了许桡阳的办公室。
许桡阳正端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听到门响声,他抬起了头,与她的目光相接上了。看到可儿的那个瞬间,许桡阳怔都没怔,动都没动,眼睛深深沉沉怪怪异异地盯着她。他额前的头发半遮着他的眼睛,眼光从那头发后面直射过来。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唇角的地方僵硬地抿着,脸色是青白变换的,眼珠更是黑的看不见眼白的地方。
他这样的表情立即告诉了可儿答案。她的腿发软了,空气中有种她非常熟悉的火药的味道。她舔了舔嘴唇,费力地往他桌前移动。等她走近一些,她的目光飘向了桌面。她的心骤然往下沉过去,脊背因为麻而抽动了。那桌上,赫然摆着那份娱乐早报,关于他们的那一版正平整地摊在那。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0 章
可儿立即心惊肉跳了。停在桌前,她四肢发冷,额头冷汗涔涔,目光发虚畏怯地瞅着他。她尽力用膝盖的地方顶着桌身,以稳定她的身体,稳定她的声音。“我,我是到医院帮我外婆拿药,在路边等车,正好,谭东城把车开过来,他胃疼,靠在那儿,开不了了。我想,顺便送他到医院,我就立即离开。”她讲的语无伦次,讲的声音微颤,讲的脸色越来越发白了。
这期间,许桡阳始终一动不动,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他的目光依然黑沉如夜,他那僵硬的嘴角边有两条青筋不易察觉地颤动,他脸上的阴霾在一点点堆砌。
可儿突然触电般地跳了起来,她直接绕过桌子,扑向了他。他的表情让她害怕,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我真的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想告诉你的,我根本不想理他的,可是,那个地方打车不好打,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有问题。”
显然,她的解释起了坏作用。许桡阳阴沉的冒出了一句:“你还真挺心疼他的。”可儿脸更白了,“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许桡阳立即暴怒了。他从椅子上腾身而起,一把扯过她的挎包,将她整个人拎了过来,然后,他像捏只小动物一样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刚刚压抑的那份怒火在他脸上炸开了花,把两束阴郁的危险的凶狠的火苗塞进了他的眼底。他咬牙切齿地压着声音骂:“你不是心疼他你是什么意思?我一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