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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伤势的恢复速度好像加快了许多,而且呈现出越来越快的趋势,原本消耗的几乎一干二尽的神力,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恢复了近半!
怎么回事?似乎调集过来的地气在不知不觉间精纯了许多倍!
杜谦想不明白原因,不过目前看来并不是坏事,于是他也没有阻止,如此过了没多久,灵体上的伤势就彻底恢复了,而神力不但没有减弱,反倒有了不小的提升。
可惜伤势恢复了之后这些地气就不能再为他所用了,杜谦意犹未尽的收起了心法,散去了地气。
睁眼一看,发现那傻大个已经睡着了,而浑身的鞭伤此时则都已经消失不见,呼吸匀称绵长的样子,显见是睡得很香。
杜谦仔细的观察着傻大个的模样,发现他虽然人憨,但模样却挺周正的,标准的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厚实的嘴唇在睡着的时候微微的撅着,透出一丝纯真的稚气——这家伙的年纪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当然,傻大个浑身最有特点的就是那一颗光头了,实在是光的很靓啊!杜谦看得心痒痒的,忍不住伸过手去想要摸一摸。然而就在这时,却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木桶敲击的声音,霎时间,整个监牢都骚动了。
一瞬间杜谦还以为是监狱暴动了,仔细一看才发现,囚犯们纷纷拿着破烂的陶碗挤在木栅上,眼巴巴的望着木桶敲击声传来的地方。
原来是放饭了,杜谦反应过来,却见身旁的王可修也醒了,呵呵笑着说:“赵大叔来了。”随后他身子一动,却惊喜的叫道:“诶?俺的伤都好了。杜谦,你真厉害!”
看着傻大个两眼放光,很感激很崇拜的模样,杜谦顿时觉得开心无比,再也忍不住的在那光头上摸了一把。
啧,手感真不错啊~好荡漾啊~~~就在他兴奋不已的时候,那木桶敲击的声音已经接近了,王可修开心的将脑袋在杜谦手上蹭了蹭,随后却摇晃着爬起来,跑到木栅的旁边。
此时他还是处于被五花大绑的状态,根本没有办法吃东西,杜谦好奇他跑过去干什么。
却见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老头走了过来,只见他生着一头枯黄的头发,浑身干瘦,左手提着一只大木捅,右手抓着一个长柄的木勺,给每个犯人都舀一勺木桶里的汤水。
杜谦看得分明,那汤水不过是一些淡薄的米汤而已,而且颜色灰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米熬成的。
赵大叔走到王可修的面前,顿时担忧的说:“憨娃,你没事吧,我听说他们又打你了?”
“大叔,俺没事,有杜。。。呃,俺。。。已经没事啦。”
一旁的杜谦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家伙知道保密,没有傻到家。
“嗯,没事就好,来,喝两口。”那张大叔说着就用木勺从木桶底部舀了一勺稠一点的稀饭,凑到王可修的嘴边上,喂给手被反捆着的他喝。随后又从怀里取出一块白面馒头,笑着说:“吃吧,可惜大叔一次只能带这么多,不然就要被发现了。”
“谢谢大叔。”王可修笑着很开心,一口就将那块馒头给吞了,随后还回味的咂咂嘴。
“呵呵,憨娃好好养伤啊,你看你这一身。。。呃,怎么一点伤痕都没有了?”由于监牢里光线昏暗,那赵大叔这才看清王可修身上竟然一点伤都没有,不由得惊呼了起来。
面对张大叔的询问,王可修嘿嘿傻笑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说自己一觉醒来就全好了。那赵大叔有些神色不属的说:“好啊,这是老天保佑呢,真不错,不错。”说着便提着木桶去了下一处监牢。
王可修走回来,对杜谦笑了笑,挨着他坐下,小声的说:“赵大叔总是照顾俺,他要看管犯人,如果俺逃走了,他就要被砍头了。”
“是么,我帮你想个既不用让他被砍头,又可以顺利离开这里的办法吧。”杜谦又摸了摸那光头,笑着说。
16、斗 。。。
吃了东西,王可修与杜谦小声说了一会话,却很快又睡着了。随后杜谦便飘出了监牢,站在牢房的阴影处观察四周的情况。
他发现外面是一个很宽大的校场,四面都是高高的围墙,围墙上有数百名持枪执锐的兵丁在把守。
看了一圈之后,杜谦发现西边几间屋子里有人声传来,于是便施展土遁穿了过去。
在屋檐下一冒头,杜谦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划酒猜拳的吆喝声,其中有一个声音明显就是之前给王可修施加鞭刑的那个大汉。
就听那大汉突然吆喝着说:“老赵头,你在外面瞎转啥?什么事急着见大爷我?你那傻儿子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哈哈!”
“胡爷,您快去看看吧!那小子邪了门了,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还住的说鬼话!”
杜谦心中一惊,这声音不正是那个对王可修照顾有加的赵大叔么?
“屁!你个老狗嚼的什么蛆?老子抽了一上午,手都麻了,他要是还能一点上伤没有,老子就把头塞进裤裆里!”
杜谦穿墙而过,就见一群人东倒西歪的坐在布满了酒菜的圆桌旁,那个大汉正拍桌而起指着赵大叔怒斥。
赵大叔哆哆嗦嗦的说:“胡爷,小人亲眼所见,绝不敢蒙骗您啊!”
“放狗屁!给我叉出去!”那大汉大怒的指挥旁人,提着领子将赵大叔扔了出去。
“这老狗,老糊涂了!”那姓胡的大汉气哼哼的坐着,又与众人吃酒,过了一会却说:“今日新来了几个囚犯,我领几个兄弟去提人,其他兄弟们继续喝。”说着便带着几个人离开了。
杜谦一直留意着这个胡大汉的动向,见他出来,便施了土遁跟着。只见他领着人没走出多远,就有一个跟他出来的人小声的问:“胡爷,那赵老狗说的事情。。。”
“老子不也正烦着呢!想那老狗是不敢骗人的,可这事业太蹊跷了。。。。。。这样好了,这回提来的犯人听说都是穷凶极恶的强盗,一会我把他们押去跟那小子关在一处,让他们斗蛐蛐,顺便看看情况。”
几个人去了一处院落,杜谦在阴影处冒头,只见十几个持着长枪的兵丁压着三个被枷锁桎梏着的彪形大汉,这三个大汉都是一脸的凶恶相,即使被桎梏着也给人一种十分危险的感。想必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因此他们并没有因为恶徒被锁着而放松警惕,反而用钢叉从后面叉住恶徒们的脖子,防止他们有任何大的动作。
胡大汉打量了三个恶徒一番,点点头,温和的说:“三位自己犯的事,自己也知道,以你们的罪行,如今被押进牢里就只有等死而已。不过这等死也分好几种,有舒坦的也有受罪的,不知三位想要那一种?”
却见三个恶徒中有个双眼狭长面色发青的冷笑一声说:“哼,想要我们兄弟做什么,直说便是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胡大汉被这一讥讽,脸色顿时就阴了下来,不过他却没有发作,反而忍了这口气,冷冷的说:“一会个哦你们安置的牢房里,有个双手反捆的小子,只要你们寻隙将他打个半死,以后必将好酒好菜的招待。”
那青面恶徒嗤笑一声说:“半死?只怕一不小心打死了。”
胡大汉脸色一变,厉喝的说:“留着他的命,还有用呢!你们若是敢打死了他,就天天让你们骑木驴!”
一听胡大汉这样威胁,那三个恶徒脸色都变了,一阵刺骨的杀意瞬间从他们身上迸发而出,但随后却很快又都收敛了回去。
“好,就按你说的办。”那青面恶徒冷笑的说,毕竟他们如今成了阶下囚,不好强争,万一真被那样用刑,可就没脸再活了。
胡大汉脸色微微发白,扭曲的笑了一下,随后带着一行人,如临大敌的将三个恶徒押进牢里,却是打开了王可修所在的那间监牢,将三人推了进去。
杜谦心里紧张,紧跟着也飘进了监牢,准备看时机随时出手相助。
却见王可修看到三个面色不善的囚犯进来,也很快就站了起来,他面色平静,只是对随后飘进来的杜谦笑了一下,却又懵懂的看了看外面的狱卒。
三个恶徒被王可修对着杜谦的笑容搞得不明所以,明明什么都没有,这小子笑什么!使诈么?他们冷哼着,状似不经意的走过去,却隐隐将王可修围在了当中。
三个恶徒虽然被枷锁拷着,但是双手是在前的,手里的枷锁还可以当武器使唤,而王可修却是双手被反绑在后面,根本无法攻击,因此那三个恶徒却是占了绝对的优势。
杜谦眼见三人围住了傻大个,攻击马上就要发动了,于是心中暗急,手里的神力已经开始酝酿。然而就在这时,却见那王可修突然两腿一蹬,宝塔一般高大魁梧的身子犹如玉柱崩塌似的向对面的那个恶徒撞去。
王可修这一撞的速度奇快,那恶徒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撞了各正着,整个身子顿时不受控制的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