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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种,把剩下的蛇肉放置妥当,保证最起码的生活基础。
等事情告一段落,天开始变暗了,易水看着变得不是那么刺眼的太阳,猜测那是否真的是一只三足金乌。收回视线,易水觉得有点渴,她和符一直没有走多远,也没有找到什么水流湖泊,只是现在已经开始天黑,谁都知道夜晚比白天更危险。
看看角落里被符一石子打下来的不知名大鸟,还有堆成一堆的未鉴定果子,易水突然觉得心满意足。
这时,被易水差去回收皮毛的符走了进来,他左手挟着一大圈兽皮,右手还提着什么,等走近了一看,易水的眼睛里开始冒红心,那不足十厘米的白嫩嫩袖珍小身体,那色彩斑斓的蝴蝶翅膀,不就是童话中的小仙子,易水小时候可是想要得不得了,现在终于看到活的了。至于为什么西方传说中的小仙子跑到了洪荒世界,谁知道呢,反正现在还是洪荒时期,人类的历史还刚开始,哪里用分什么东西方。
“符,把她给我吧,好可爱,我们养着她吧,她吃什么,花蜜?”易水小心翼翼的想要把不仙子从符的手中救下来,符不在意的放开手,然后易水就被小仙子一口咬住了。易水没有觉得痛,只是脑袋有点晕晕的,视线开始模糊,在彻底昏迷前,她好像看见那可爱的小仙子变成了黑漆漆类似蝙蝠的丑陋生物。
第三章
易水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睡姿很有问题,以前很少和别人挤在一个地方睡觉,自然不知道自己也睡觉不规矩。倒不是她的睡姿有多么的另类,只是搂着个大男人,一条大腿还放在别人的身上,最关健的是她下面什么都没穿,这实在是太过豪放了。
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脚,易水发现自己甚至没有脸颊发烫,明明来这里之前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易水在心中默默哭泣,原来自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已经磨得没脸没皮了吗?
符这时也睁开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看着格外的清澈,他看着易水,皱起了眉头,身体扭动了一下,含糊不清地道:“水水,我难受!”
易水略过了称呼问题,有些紧张地问:“哪里难受,是不是受伤了?”在这个时代,人类自己可没有办法给自己治伤治病,如果是生病了就麻烦了。
“这里!”符张开腿,掀开那里的遮挡物,指着高耸的海绵体无辜地看着易水,易水张大了嘴,脸腾的红了。
“给我去死吧!”易水一脚踹在符的关健部位,跑出了山洞。
山洞外挂着的一只黑色生物,它挽救了易水濒临暴走的情绪,易水记得它是由小仙子异变而成,而且造成了她的昏迷,只是现在它已经死得不能再死,自然不能给易水解惑。可看着黑色生物,易水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想了想,易水才恍然。她眼前的小尸体已经缩水成干尸了,一点都不像才挂了一晚上的样子。
所以说,她其实昏迷了很久了吧。
饿得咕咕乱叫,甚至都有些疼痛的肚子证明了易水的猜测,只是如果现在回去,易水又觉得十分尴尬。她现在已经明白过来,符八成并不明白自己的动作反应是何等的猥琐,是她反应过激了。
易水无语的遥望远方,突然被闪了一下眼睛,似乎太阳升起的方向有什么在反光,再仔细看看,有一小片银色,大概是一个湖泊,只是感觉离这里太远。
他们占据的山洞所在是远处群山延伸出来的几个小山头上,位置并不隐藏,易水不希望好不容易找到的容身之处因为主人不在被人抢走。易水期望能在附近找到山泉潭水之类,在不能存水的现在更加方便。
“水水,你怎么了,我现在好了,只是你踢得很痛,以后不要再踢那里了。”符出现在易水面前,他有点恼怒的瞪着易水,手还揉着自己的痛处。
易水立刻换了笑脸,一脸诚恳的点头。符虽然一般会听从易水,其实也是个脾气不大好的,易水可不想真的惹他生气。
忽的,有风从脸上抚过,慢慢的草叶开始摇动,“沙沙”声越来越大,天也开始阴沉,地底似乎升起了寒气,让易水打了个寒战。易水伸出手,有细小的雨点落在了手心,看了眼乌云黑沉沉的天空,她赶紧拉着符回了山洞。
这洪荒的天气真是变幻无常,明明刚才还是艳阳高照,这会又给人初冬将至的错觉。
洞中并不比外面暖和多少,易水已经忍不住开始揉搓身体,她赶紧跑到放有火种的坑边,那里只有一片灰白的木灰,没有一点热量传出来。好在一边堆得满满的枯木野草平熄了易水的郁闷,再看看另一个角落的果子和动物尸体,符在她昏睡时重复了第一天的动作,只是满地的皮毛碎骨还有血液表明符只记住了对他有利的事情。
易水揉了揉额头,让符弄出了火,堆了一个火堆,山洞中顿时暖和了不少。符似乎并不怎么喜欢火焰,他脸上也有愉悦的表情,却离火堆有些远。
短短的一点时间,外面已经是狂风大作,可以看见折断的树枝和小块的石头从洞口飞过,好在因为风向的原因,山洞里还是很平静。易水托着下巴,忧虑地想,如果不给山洞加上道门,下一次风向变了可怎么办。
哗哗的风声中传来雨声,雨水在洞口形成了水帘,根本无法透过它看清什么。山洞中弥漫看水气,感觉更加阴冷,易水也顾不得那些毛皮上的巨大异味,敢紧给自己裹上一张柔软的。符也自己披了毛皮,向火堆靠近了些,易水听着外面鬼哭似的声音,不自觉的向符挪了过去,最后两人挨在了一起。
“符,你是不是记得前世的事?”
温色的火光隔开了外面的风雨,让洞内显得格外的寂静,易水看着火堆沉默着,突然轻轻地问道。话一出口,易水就僵硬了身体,等着符的答案,她也闹不清自己想要符回答是还是不是。
易水屏住了呼吸,却听见轻轻的呼噜声在耳边越来越响,她气结的发现,符这家伙根本就不知在什么时候又睡着了。易水只觉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恨不得把符掐醒,最后还是放弃了这种无聊事。
外面的雨下得就像是天被捅破了,易水向火堆加了好些柴火也没有小一些的迹象,她以前所见的那些特大暴雨与此真是小巫见了大巫。肩上一沉,在他旁边坐着睡着的符倒在了她的身上,双手还抱住了易水的上身。易水一个不稳,砰的倒在了石地上,后脑着地发出一声脆响。易水咧着牙,死劲地推了推身上的符,可惜这人睡得死沉,一点反应都没有。
易水微微有些喘不过气来,好在身上裹着光滑的毛皮,她可以自己挪出来,可符像有所察觉一样,双手抱得紧紧的,又让易水动弹不得。易水无奈的不再做无用功,盯了一会洞顶,她又开始观察起胸口搁着的脑袋。
其实易水一直都没有好好打量过符,那一天的忙东忙西说是为生存所迫,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本能在运作,直到今日她都有一种恍惚感,觉得她再张开眼睛时,就会看到宾馆漂亮的吊灯,这里的一切只是一个梦。
她明白自己的心态很危险,可一时半会真的很难彻底清醒,还好还有符,还好!
易水闭了闭眼睛,轻轻地出了口气,再睁开时,她认真的打量着符。
符是她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其实也才旦生几天而已。或许是因为他有着一些不知来历的零碎记忆,即使长相平凡,也显得特别,至少在易水回忆歧的风采时,不会把他完全忘在一边。
好吧,符至少称得上浓眉大眼,身材也很完美,只是那张脸并不符合现代人的审美,才被易水归入了路人甲的长相范畴。
戳了戳符的脸,让符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引得易水窃笑起来。符醒着时还很精神很不好惹的样子,可睡着后整张脸就单纯得有点傻呼呼的感觉,就像那些新生人类一样。
呃,估计我睡着了也是一样的吧,易水赶紧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外面的雨还是下个不停,听着听着,易水也有了睡意,于是刚睡醒的某人又闭上了眼。
易水是渴醒的,这时符已经滚到了另一边,打着呼噜,口水润湿了那一片的地面。易水把火挑得旺了些,伸着懒腰走到洞口,就着雨水洗了把脸,又连着喝了几口,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这雨水有些甜丝丝的。
找了一处略为凹陷的石面,易水掬了水放入其中,就着水面努力地辨别自己现在的样貌。洞内的光线实在是有些暗淡了,易水看了半天也只觉她蓬着一头黑发,有扮演冤鬼的潜质,其他的也只知道还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漂不漂亮的问题就是天边的浮云。
见洞中被摘来清新空气的花叶还保持着脆绿,易水不在纠结,把可用的都卷成容器装盛雨水,安放在角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