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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烨自地上捡起那只鸡,用嘴吹着上面的灰尘,有些委屈道:“我只是想吃烤鸡而已啊。”
“想吃鸡你说啊。自你进了我金家的门,我金小宝何时饿过你不成!”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白烨这会儿是真委屈。他个当神仙的,本来就将钱财看成身外之物。若是想要银子,一瞬儿的功夫他就可以变出一堆金元宝砸死个人。今儿看大家兴致那么高,他也就图着让大伙儿乐呵乐呵。那会儿满脑子的烤鸡、烤鸭,哪会想到那么多。后来身上带的银两不够了,他就干脆将身上挂着的坠子和这件他看着老不爽的外衫也一并给人家了。就这么简单啊!
小宝却是不依不饶,嘴里跟炮仗似的一直喋喋不休。
哼,你和我成了亲,我处处忍让你,把你当宝一样宠着;你却把我当畜生一样,只要不满意随时准备卖给下家!我是你夫君,又不是你的奴!
白烨越想越窝囊,憋着一口闷气躺床上独自神伤去了。
小宝也正在气头上,拿起剪刀就将个小东西给剪个粉碎,然后很有志气地自己去隔壁屋子睡去了。
白烨听到了摔门的声音,他翻过身子,却看到地上满是布碎片。下了床,蹲□子,他捡起一片仔细瞧了瞧,上面绣着些花纹。因为剪得很细,却是看不清楚绣的是什么。或者说,因为绣艺太拙劣而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哎,还用想吗,肯定是宝儿那个傻丫头下午在家学着给他绣荷包呢。
宝儿啊宝儿,你不经意间的言语动作总是能伤着我,过去伤着我的身子倒也罢了,这次伤的却是我的心呐。可是你又愿为了我重拾针线绣荷包。
宝儿啊,宝儿,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呐!
白烨闭上眼睛,探到了隔壁屋子里的一切。那个女人正把自己的头埋在被窝里。被子明显地一抽一抽的,被子里的人该是哭得多伤心呐。
哎,你是我女人,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哭!
刚推开门,一个玉镯子便砸了过来:“滚!你给我滚出去!”
白烨弯下腰,捡起碎成几块的镯子,轻轻一挥,镯子又完好如初。他将镯子收进了怀里,关好门走到了床边。
“宝儿,宝儿别哭了。白烨错了,白烨来给你认错了,行不?”他凑过去,不顾小宝强烈的挣扎,硬是钻进了被窝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无法动弹。
“你,你放开我!”小宝发了疯似的嘶吼着。
“不放!”
小宝见自己手脚被禁锢着,干脆一口咬在白烨的肩头,狠狠地咬着。
白烨皱着眉,却不做声,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好半天,小宝才松开了口。
“宝儿,心里可觉得解气?”白烨这会儿说话不急不缓,很是轻柔。
小宝只觉得心中一团怒火无法发泄:“白烨,你个傻子!你就没有脾气吗?我这么闹腾,又骂你,又咬你,难道你就不会冲我发一句火吗?”
“然后你就可以把我骂得更凶,心里就更爽了,对不对?我才不上当呢!”白烨早将小宝的心思探得分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小宝一阵心虚,说话更是不着边了。现在她只想激怒眼前的男人,和她痛痛快快吵一架。她需要发泄!那口怨气堵在心口其实是闷得慌。
“你,你,你!我将你买回来,又不会做生意,又不会逗我开心,还整天惹我哭,我要你作甚。我明天就把你卖到小倌馆卖屁股去!”
白烨这会儿大致摸到小宝这会儿的心思,无非是些气话,也不和她较真了,只将手搭在她的肚皮上边摩挲着边笑道:“宝儿,我的卖身契在你手上,你若想将我卖了,我也认了。只是你这肚里说不定已经有我的崽儿了。你却要将崽儿他爹卖去小倌馆千人骑万人跨。这等子骨肉相离的事情,想来就觉得悲痛不已呢。宝儿,将你的袖子借我擦擦泪。”
“你,你,你……”
这回小宝是彻底哑了口。
“宝儿,既然你执意要将我卖到那小倌馆才解气。不如,今晚,就让白烨最后一次伺候你吧。以后我做了头牌的时候,记得要多捧场啊,我只收你一半的银两。还有,还有千万不要我的崽儿知道他有一个当小倌的爹爹。”白烨这番话说得是可怜兮兮,边说着,一只贼手就贴到了小宝圆鼓鼓的屁股上了。
小宝一时傻愣住了,竟然忘记打开那只贼手。等她反应过来时,裤子早被扒了个干净,用手抢着拉都来不及;上衣也自胸口处大敞着。
“你,你快住手。我说的是气话,我不会把你卖去小倌馆的!”小宝拼命捂着胸口。
“晚了!”白烨嘴角上翘,直接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炙热塞进了紧致的甬/道,便径自地律动了起来。
“白烨,啊,你个,啊,畜生!”小宝边喘着气边怒骂着。
“骂出来,有多恨我,通通骂出来!”白烨抱紧小宝的腰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白——烨——啊——你——啊——浑——啊啊啊——”不管心中有多少怨恨,此时的小宝已经被那里传来的阵阵快感迷了心智,只不停地呻/吟着。
“宝儿,叫大声些啊。”白烨一边努力律/动着,一边诱导着小宝释放出自己心中的压抑。
头脑一片空白的小宝此时抛开一切,只跟随着白烨的起伏频率浪/叫起来。那声音惊得外面狗窝里的哮天犬以为是月黑风高杀人了,围着女主子的房门转了一圈又一圈。
小宝今日的热情让白烨很满意。他的调/教课程还是很有用的嘛,宝儿经过这么几次实践之后,如今真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至少在床上是。这样想着,他的手在小宝身上也是愈发地放肆,将她体内的欲/望彻底地点燃,一发不可收拾。
当一股股热流涌出的时候,白烨依旧舍不得放开小宝。而累极的小宝此时早没了刚刚骂人时的泼辣样儿,闭上眼睛歪着头就开始进入睡眠状态。
白烨一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覆上小宝的额头,替她细细整理被汗水粘在额前的碎发。瞧着她睡梦中的香甜样儿,白烨忍不住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便也倒在了一旁沉沉地睡去了。
宝儿啊,你的肚里什么时候才会有我的崽儿呢?
第二日一早,小宝一起床就看见自家男人穿着一件大红衣裳,坐在铜镜前拿笔细细描着眉。
“白烨,你做什么?穿得这么花,还打扮起来了?”小宝很是不解。
白烨放下眉笔,故作可怜道:“今日娘子就要将白烨卖去小倌馆了,白烨自然要好好打扮一番,不能丢了娘子的脸面。”
小宝听罢直做扶额状。昨日的确说过这话,但这只是气话啊。这傻男人怎么能当真呢!
“哎,白烨,昨日是我不对。我脾气大了些。不就是几个银子的事儿嘛。以后我不管了,只要你高兴,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金小宝有的是银子!”能让“殷镇第一大抠门儿”说出这番话也不容易,简直比西边儿出太阳还要罕见。
白烨开心地扑过来,忽闪着他那双迷离的桃花眼,笑嘻嘻的样子:“宝儿,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不卖我了?”
小宝不多语,她走到桌旁,打开木匣,取出一张纸,正是当日白烨与她签的卖身契。拿着这张纸回到白烨跟前,她二话不说,直接将它撕为两半,再慢慢撕成碎片抛开,在二人面前散成了“花瓣雨”。
“白烨,这回你可信我了?”小宝抬起头,面色复杂地问道,“难道你对我的那些好仅仅是因为这么一张契约的约束吗?如果是,那么你自由了。你可以离开了。”
白烨原本只想逗逗她,才套上大红衣服画起眉,未曾想小宝竟这般严肃地撕去了他的卖身契,又说出更加严重的话。
“宝儿,我的好宝儿。”白烨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可怜兮兮道,“你以为撕了卖身契就万事大吉了吗?你夺了我的贞操,抢了我的清白,所以这一辈子我就赖定你了!”
小宝终是忍不住笑了,一脸责怪道:“去,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出这般软皮话来。我金小宝可不养闲人,赶紧收拾收拾,今天我重新给你安排了家铺子。你可不许再出茬子了!”
“是!金老板!我今天一定赚一锭金子回来给你瞧瞧!”白烨长吁了一口气,转身去换出门的衣裳了。一锭金子?那还不容易!回家的路上直接变一个出来呗。
小宝自然读不透白烨的滑头心思,她呆呆地望着白烨的背影,嘴角微微上翘:白烨,这一辈子,我也赖定你了!
、菊花一紧
白烨今日恢复了一袭白衫,以仙人之姿空降新铺子。他站在门口,好奇地张望着高悬着的招牌。金灿灿的三个大字:金狐阁!摇了摇头,他心中埋怨道:这狐狸有银狐、火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