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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展趴在那怪物背上昏死了过去,待到睁开眼的时候,眼前的景色一下子就把唐展惊呆了。只见清泉流于怪石之间,鸟兽栖于万物之源。此中自有空日月,不与凡尘有姻缘。想必这地方是个人间仙境,但却不乏能识之物。就在唐展欣赏着美景的时候,从溪涧处飞来一只大鸟,说是大鸟但也不确切,只见其翼有若垂天之云,后随飞禽无数展翅高飞。
唐展暗叹:“莫不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金翅大鹏雕?”
金翅大鹏雕呼啸了一声径直奔唐展而来,看那眼露凶光的模样不会对唐展有什么善心。不过现在的唐展被那座下兽紧紧地固定在脊背上,看来这两个家伙是早已经商量好的,就待有人上钩。
只听轰隆一声巨想,四周的溪涧中的水都溅了起来,唐展并没有觉得身体哪里被撕开了或者被活吞了,慢慢地睁开眼一瞧,那大鹏雕的爪居然抓到了那怀中的玉兽越变越小,渐渐地居然缩成了一只鹌鹑那么大小,唐展恨得这东西牙根都痒痒,把小了不知道几号的金翅大鹏雕抓在手中。
“居然敢吃大爷!看我今天先把你吃了。”唐展来了个生吞,只感觉周身静脉顺畅,气血翻腾,周身放出无数道金光,唐展才大悟:“难道是机缘巧合让我吸取了那金翅大鹏雕的精华,想那雕乃是上天之神物,吃了它能够增强多少年的修行。”
唐展兴奋地站了起来,对着天空大喊了一声,真是畅快淋漓啊,有了力量就是不一样。
不过看着那刚才还幸灾乐祸的豹身兽,现在早已经害怕得萎缩在地上不敢动弹,想必是被刚才的奇光弄怕了。
唐展是个有仇必报之人,怎么能够放过这畜生,上去抓住那兽的两只翅膀将其生生撕扯了,鲜血和哀号之声响彻了山谷。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奸笑,唐展在西面的一颗树上发现了发声之人,原来是刚才做法的那个大将,只见他手握宝剑,脚踏罡星,手中掐着咒决正在念念有词“乾坤艮巽,虎伏龙翔。”随着他手所指之处出现了一只巨龙,张着一口的獠牙直奔唐展。唐展哪里赶怠慢,取出玉兽对着那巨龙的脑袋就扔了过去,只见那玉兽与之一碰,立刻就就把巨龙溶为浓水,那敌将大惊失色,急忙念动咒决,又只见黄沙卷起,金刚立现。
唐展笑道:“同一种招数对本大爷是没有用处的!”
那大将见法术不能胜,舞宝剑就与唐展来斗,要讲法术的话唐展兴许不如他,如果要讲陆战比拼的话,这小子还没有服过输,就算你是世界格斗冠军也要给我倒下。
唐展哪里会与他纠缠,只见寒光一闪,大将的一只臂膀已经中了唐展的大锏,紧接着只是瞬间,谁也没有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也没有看清楚唐展是如何出手的,但只听得风声,那人的头颅已经被拎在了唐展的手中。
对于想至我死地之人,唐展是绝对不会留情,就像现在一样,不要试图去动他的歪心思,否则你会死得比别人更惨。
唐展出了这人间仙境,往朝歌的方向而去,谁知道在半路上遇到了闻仲太师的人马。
闻仲太师见唐展身有重伤急忙询问道:“唐将军何故伤成这样?怎不见有一兵一卒随行。”
唐展把头一低,故作惭愧道:“禀告太师,莫将在乌云关失利,被那守将追杀,不曾带得一兵一卒,只是慌不择路去了一个地方后才将那将杀死,才能有性命见到太师。”
闻仲太师一捋白须说道:“你遇到的莫非是袁福通,我想此人何处去了呢,原来是为了躲避我的锋芒而去招惹你,不想唐将军的能耐要强过于他,此其自取祸也。回朝之后必向我王请功。”
唐展真还没有想到那人就是袁福通,怪不得能够造反呢,这么大的能耐谁能拦得住,恐怕也只有闻仲太师才能收服,唐展这个也就是算做一个巧遇,要不然也成了人家的刀下之鬼。
闲话不表,闻太师等人回到朝歌向纣王为唐展请功,纣王大喜,封唐展为虎威将军宫廷侍卫皆归其管辖,全朝上下从此无有不识唐展之人。
时光飞逝,雪在朝歌已经不甚稀奇,而只有一人还默默地坐在暖阁之中望着窗外的雪景,桌上摆着一盒女子才用的胭脂。
“真是没有想到唐将军也能有此雅兴在此赏景!”
唐展转过头才知原来是纣王驾到,慌忙跪下请安。
“末将不知大王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大王恕罪。”
纣王嘿嘿一笑将唐展搀起道:“爱卿何故有此说法,你与太师等人为我大商出生入死立了多少的汗马功劳,奖赏还来不及呢,哪里能够降罪啊。”
“多谢大王,末将必定尽心竭力为大王办事。”
“难道将军以前就没有尽心竭力吗?”纣王神秘的语气令唐展难以琢磨,这一问更加扑朔迷离难以搞他的用意。
“这……!”唐展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话去回应。
纣王见唐展语塞,畅怀大笑道:“刚刚本王只不过与唐将军开个玩笑,千万不要当真啊。”
“末将不敢!”
见纣王身旁并无随从想是有什么私事要说,不过对于唐展这么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怎么会让一国之君驾幸此地呢?
“大王您日理万机,一定是有什么吩咐,末将愚顿还请大王明示!”
纣王满意地点了点道:“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的确是个明白事理之人,不像太师总是板着一张老脸。算了,不提他也罢。此次来这里主要是想让你给我解一个梦。”
只听得纣王的梦是这般:“一只美狐在森林中奔跑,而纣王此时正巧狩猎,纣王箭术绝对一流,不过怎么都无法将那美狐射中。纣王死追着不放,最后追到了一户人家处,只见红楼高阁好是气派,但是再寻那美狐的踪迹却是不见,想必是入了府中。纣王焦急难耐,最后才挣扎着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唐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是没有想到此时的纣王就作这种梦,不过正好借此机会试探一下这位君王的定力。
唐展道:“前几日上大夫杨任曾领末将到了一个去处,很是幽静,不若我们去那里走走,喝杯暖茶听听小曲慢慢聊。”纣王点点头道:“也好,在宫中总觉憋闷,出去透透气,不过记住,千万不要和人提起我今天的事情。”
唐展陪同纣王上了马车,只见这夜中的朝歌还有别样的风景,虽比不上大上海的灯红酒绿,但也突然出了一代王城的气派。
唐展陪同纣王来的地方是朝歌有名的烟花楼,所谓烟花楼也就是青楼,为得有几分诗意所以才这么叫的,往往都是那些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人才们才来到这里寻欢作乐。今天也不例外,烟花楼已经热闹非凡,纣王何曾见过这等场面,不过宫中粉黛无颜色吧,就只那双眼睛早就不够用了,何曾见到过那些风骚极点的女子。
纣王低声问一旁的唐展道:“唐将军为何这么冷的天儿,这些女子还不多穿些衣裳,难道她们活得这么疾苦吗?那可真就是为王之罪了。”
唐展险些就笑出声了,捂着嘴看着纣王答道:“吾王不知,此等刁民,乃是富足之人,不过是为了卖弄风骚罢了。”就在此时,烟花楼的老鸨见唐展领来了一个年轻俊朗的后生上前去招呼“哎呀!你看我这双狗眼哦,唐将军想必在此等候多时了吧,真是罪过。怪不得刚才眼皮跳得厉害,原来是您老架到,赶快里面雅间请吧,姑娘们马上就过去。”
这老鸨还真会说道,每次都将唐展伺候得相当到位,那些来想故意找茬得人也不得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多大的能耐,毕竟有一位大将军在这里坐镇。而且这老鸨的嘴皮子不是一般的厉害,却是相当的哟水平,小来小去的事情都能够摆平。正因为有唐展的帮衬,所以她这里才能这么红火,不过唐展也没少从中捞油水,毕竟这个家伙也是个爱钱的主。
唐展和纣王被领进了一个雅间,布置的还算精细,但和纣王金碧辉煌的内宫比起来就稍逊得多了,纣王也不看在眼里,拣了个靠着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老鸨给俩人各斟了杯热茶就出去了,唐展见纣王并无喜悦之情,不解地问道:“大王的心事似乎过于繁重,何不稍稍放下一些,等到逍遥过后再去想那些烦恼。”
纣王眉头一皱,他似乎并不喜欢别人揣测自己的想法,但又马上恢复了常态,淡然说道:“唐将军并不知道为王之难处,像你等如何的自在,每日可留恋于此地,尽情的宣泄,而为王者只能守着宫殿和那些冰冷的花草为伍。”
唐展思量“想必纣王是到了青春期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迷茫”
“大王不必为此担忧,想解此疾臣倒是有一妙法。”
纣王急切地扯着唐展的手道:“唐将军真是本王的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