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预言详细说给晓月听,由于心里的某些嫉妒之情,对何景耀有所隐瞒,只留下只言片语。也因为刑炎有此预言,才免了他擅带晓月进教的刑罚,革了总教职务,被赶出总教。
“其实父亲一直爱着母亲,只是母亲也不曾多看父亲一眼。”培无声叹息,“在我6岁那年,父亲病逝了。”
这是多么复杂错综的关系呀!也很感人,他们都是执着而深情的人。我对他们的事既感动又感伤,然后想想自己与龙寒武,在心里无声叹息。
、晓月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
龙寒武接到宵汉的消息,安排好大理事务,连夜回到魔教,没做任何休息,就派人对晓月经常出没的地点来回监视。
他这次发病,身体没有像以前一样的变化,而且心绪也格外平静,他知道这是鱼儿精血的作用。
很小的时候,何景耀为了让母亲远离他,就给他下了血毒,让接触过他的人中毒而亡。母亲尝试过很多方法:温泉蟾泪,上古修身残本,各种稀有药草,最后他的身体开始变异,体内的毒却一点没少,悲伤而愧疚的母亲也不得不远离他,那时起,他的性情也慢慢开始变化。
他夫人鱼儿的出现,打破这一“诅咒”。不管她是否能解除他身上的血毒,是否能拔出镇教月神刀,她都是他认定的妻,因为只有她才能给他一个拥抱,给他一个微笑,让他孤独的心感觉到温暖,她时而温柔时而胆小,时而任性,这多变的性格也深深吸引了他,他想要她,生生相随。
再见晓月仙子,是在夜里,她宛如月中嫦娥,一身雪白纱衣,天青色披肩缠于双臂间,眉心贴樱,双腮点红。侍女在她房门口放下雕花黄木椅,她施施然走来坐下,接受全院人的朝拜,他们把她当神一样敬拜。院中灯火通明,橘黄的光打到她身后,增加了她的威严感。
刑培拉着我同样跪在人群中,低声对我说:“一会我代你会向母亲求情。”
我点点头,真心不想再挨打了,虽然都是皮肉伤,虽然这个很没骨气,我选择妥协。
当刑培与她谈论我的事后,她轻飘飘瞥了我一眼,我扁扁嘴,乖顺低下头。只听她说道:“既然这样,培儿就多多照顾她吧。”
这是什么意思?我抬头用眼神询问刑培,刑培安抚性笑了笑。从这天开始,我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过晓月仙子,之后刑培告诉我,晓月仙子已经认下我这名徒弟,今后他就是我的师兄了。
“呵呵,你才多大呀?还师兄。”我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小师妹,为兄已过弱冠之年。”他拉下我的手臂,“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作为女儿家,还是要有女儿家的样子才好。”
奶奶呀,要不要这么凶残,欧巴,是个老古董,要教我女戒。
北部大辽
耶律隆绪昂首灌进一整碗的凉水,用手背抹了一下胡子,把碗递给身边的女人,问道:“母后怎么样了?”
女人接过碗,用另一只手轻轻整理他镶皮毡帽的绑带,轻声说:“大王放心,皇太后安好。”
“嗯,那就好。” 耶律隆绪提了提貂皮袍下摆,对着帐外叫道:“请大丞相与萧瑛哲前来。”门外称诺,女子则恭敬退出大帐。
没一会,两名高大契丹大汉掀帘进帐,只同抱拳,“大王。”
“大丞相请坐。”耶律隆绪请其中一名上年纪的老人上坐,大丞相韩德让也不客气,便坐到主位上。耶律隆绪摆手让另一位随意后,开口道:“刘禀林已回中原,不知大丞相还有何指点。”
韩德让点了点头,评价道:“刘禀林这人最爱趋附权贵,对他不必太过信息,如果他这次真能控制宋国局势最好,如若不行,就除掉吧。”
“大王,那个什么景星的真那么重要?”萧瑛哲有些狡黠的眼眸眯了眯。
“对他人本王不知道,但对于宋帝,这人很关键,他求长生正需要天命预言之人的协助,即满足了自己,又能以名正言顺的压制宋朝某些大臣的反对。”
“既然这人这么重要,大王为何不把人抓来大辽,这人也可助我大辽千秋。”萧瑛哲有些激动。
耶律隆绪摇摇头,解释道:“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东征高丽,只有占领全部北方,以后才不会给宋留有机会。”
萧瑛哲点了点头没再多言,然后他们对高丽的诸事加以讨论。
最后,耶律隆绪接收到韩德让的眼神,让萧瑛哲先回去。韩德让才说道:“大王还是小心萧家吧。”
“仲父?”
韩德让语重心长道:“臣知大王宅心仁厚,但耶律才是王族。”大王能重用萧家,也是为了孝顺母亲。
“孩儿知道了。”耶律隆绪皱着眉点头,他不是用完就扔的人。
韩德让没再多说,心中却有深深顾虑。
两周的女戒过后,刑培开始教我辨认草药,并学习一些自保的功法,晓月仙子嫌弃我笨,直接扔给我一根精制马鞭,对培道:“七煞夺命鞭法。”
我望向那位高傲的女士,吞了吞口水,她没打我呀!
这根马鞭有一米多长,和现代马鞭一样直,只有顶端稍软一些,全牛筋,墨黑色,鞭柄包一层薄锡。
欧巴师兄让人抬来真人大小的木头人偶,在眼部,颈项,双肋部,胯间,后心处分别做上标记,示意我开抽。
我嘴角抽搐,瞬间想起插双眼,踩脚趾头,踢胯间。我用眼神询问,师兄,这会不会太不人道了?欧巴师兄双臂环胸,使出“去吧”的眼色。我吼了一声,举着鞭子冲了上去,我抽我抽,我抽抽抽。
呼呼呼,累死了。我停下转身看刑培,他一手捂着自己脸,不知在忏悔什么。他感觉到我的目光,向我招了招手,接过马鞭,纵深跃出,脚下步伐旋转纷飞,身体绕着木偶忽左忽右,忽前忽后,随着啪啪声,
木偶头断,臂断,他最后一招,袭到木偶背后一击,马鞭从木偶后心穿出。
我吞了吞口水,那可是实心木头啊大哥,不过……,低头看了看木偶胯部还是完好的。
“师妹!”厉声警告,好嘛好嘛,女儿家的眼神不能太露骨。
从那起,刑培让我把七煞夺命鞭法的走位熟记,每天要走上百遍,然后抽鞭百遍,我嫩嫩的小手起了茧,
还是不能把木偶抽断,他语重心长道:“没事师妹,别急,慢慢练。”
奶奶……,我没急呀,师兄!
当闻人誉再次拜访游龙山庄时,李景元隐晦地向他表示想与他结亲的意思。
“李小姐错爱,某早已过而立,可小姐还在花期,某怕将来耽误小姐。”闻人誉没想到自己这个年纪还能被年轻姑娘喜欢,虽对李小姐没什么儿女情,也隐隐有些心动,被女孩崇拜有一种美妙的感觉。
“呵呵,贤侄那里的话,贤侄品貌俱佳,是小女高攀才是。”李景元大笑,暗中更加赞赏自己儿子观察细微。
“哪里哪里,只是在下年龄照实大了些。”闻人誉心动,多年前全府老少被屠,就算要报仇,也要先留下子嗣才行。
“行了行了,具体事宜待我们找个媒人再谈。”李景元将他亲自送出山庄。
“父亲?”李少廷被父亲叫到书房,不知他为何一脸喜色。
李景元抚着胡须,“你确定好很好控制么?”
李少廷笑道:“完全控制不好说,但闻人誉这人心中儿女情长要比他那国家大义重。只要绒儿嫁过去生了孩子,他那些大义就会慢慢放下,呵呵,这不正合我们的意。”
李景元也笑了,大宋皇帝有何可惧,大宋官员除了狗咬狗的本事,其他的不行。而这武林,只要再等几年,只要把这武林中的爱国激进者都控制住,大夏便可以翻身,他也可以对得起先皇,对得起皇上。
刑培师兄对我很好,不过有时管得很多,某些时候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个妹控。而晓月仙子没再找过我麻烦,她的态度也不可能好,这让我觉得我或许是她给儿子找来的宠物狗玩伴儿,任凭她儿子来训练来教养。奶奶呀,这可不是我多心。
我抽鞭抽的手臂上有肌肉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我是右撇子,左臂很少用到,顿时悲伤了,只好每天自己增加训练量,同样用左臂抽鞭百下,就算要变女汉子,也要变基本不走形的女汉子。
已经进入秋末,天气却越来越坏,这几日经常连续下雨,天气一天比一天凉,县中某些镇子受了灾。某个终于放睛的清晨,刑培带着我去见晓月仙子,他请求晓月仙子开库救助灾民。
“你看,其实母亲还是很心善的,她只是想起何景耀时才会失控。”培招集下人们开仓放粮,又从库中提出很多草药。
我撇嘴,“明明她只对你一个人好。”看他有些迷茫的望着我,我气鼓鼓的,“每次你请求的事她都会无条件同意,而且还给你支持,她从来没主动帮过任何人。”你在炫耀你有位好娘么!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