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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梦却被她们推来推去,只挤到了所有人身后,只挤得踉踉跄跄,差点摔倒,恰有自强在身旁,才将她扶住。只心中疑虑,“这几个丫头,何时有了如此胆子?”
见无梦已起身,虽不管原因为何,却总是起了,那同桌而食的几个子当的同宗兄弟亦随即站起,并呵呵陪笑,以示友好。
“子丹,不得无礼。”
子当伯爵的声音,将所有人拉回现实,只见他笑眯眯地走来,若有其事地说道:姑娘们不必惊慌,这是本爵的妹妹,亦是……子盈的胞妹---子丹。
听他说那人本是子丹,灵珠等人方才没了心悸,只随意地行了一礼,勉强地叫了声“子丹小姐”,便退至无梦身后,低头不语。
“姐姐这几个丫头,可是忠心的很呢!”只见那子丹瞥了眼无梦身后的灵珠等人,讪笑着说道。
见她如此,无梦怎不知她是为自家姐姐不平,那子盈的离去却是与自己有关,却也怪她自个儿太过轻浮,该避的时候未避,不该做的事情却做了。
见安国夫人并未答话,只盯着自己细瞧,那子丹倒真有一丝胆颤,经历过战场的冷冽,又岂是她那种小姑娘可以相抵的。虽有些惧怕,却仍撞着胆子挑衅道:素闻姐姐治家有方,怎不好好管教管教这几个奴才。
灵珠等人听此,皆有些生气,那红玉本欲上前理论,却被青蓉制止,只示意她不可鲁莽。
而无梦又怎会忍受她人欺辱自己的人,况这许久以来,她亦早将她们几人当做可倾心的姐妹一般,且那闵柳与她们一般无异,辱骂了她们,岂非连闵柳亦带了进去。
她即为自己丧命,自己又岂能令她受辱。
只俯身坐回椅上,接过春眠自小丫头手中接过而呈上的热茶,只抿了一口,便笑道:你这丫头,倒是好生胆大,即便是你哥哥伯爵大人亦做不得如此称呼本夫人,你倒是敢开口。这几个丫头确是忠心,否则本夫人亦不会与她们姐妹相称。你既有胆子辱骂……辱骂将军府的姑娘,却不知有无胆量承受?
她本想说云州侯府,却想到即已离了,当不可再拿侯府的架子,且那自强仍在此处,说了,他岂不生气,因而,只做将军府。
虽是如此,却亦将那子丹怔住,虽有不信。可言语做何,岂不任由她评说。思了半日,却也想不出如何应对,只想到一句:夫人,竟认她们做妹妹?
无梦只将身靠上椅背,笑道:怎么,有何不妥?
“这……”
“子丹,不得无礼。”那子当见妹妹无处下台,只呵斥道。却令无梦冷笑连连,心道,果真是兄妹情深。而自己倒也不好落了下风,只向身后呵斥道:你们几个,好没规矩,还不与我坐了,免得令人看不起,丢了我将军府的颜面。
“是,姐姐。”那几个丫头倒也识趣,听此,忙坐到子当那几个同宗兄弟方才所让出的椅子之上,倒也巧的很,待她们落座之后,竟只剩了那子当的一个位置。
那几个同族之人只面面相觑,却也不好言语。
那子当哈哈大笑一阵,倒显得颇为放松,只大大方方地坐了,命人重又加了一张桌子,只放于首席之侧。
又假意呵斥了子丹一阵,转身却向无梦道:安国夫人,小妹年幼无知,若有无礼之处,万请您不要介意。子当当以薄酒相敬,全做与您压惊。
听他话中之意,无梦却觉更气,她年幼无知,我便老当礼让不成?只告罪道:“爵爷不知,我体弱不宜饮酒,这杯还是由我妹妹替了吧。”转身又向红玉道:红玉妹妹,这杯酒,你便替姐姐喝了。
红玉听此,怎不开心,忙站起身,高声道了句“是”,便接了那南宁伯爵递来的酒,一仰头喝了个干净。随后还倒置了下酒杯,挑衅地笑了笑,才重又落座。
那子当见此,却是气得横眉冷竖,然而红玉即已接了酒,下了肚,自己倒也不好不喝,只笑了笑,对着无梦重敬了敬,这才仰头喝下。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争斗。”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却只无梦一人听到。转头瞪了眼脚边的自强,就你能出这没边没际的声音。
踏青。
一路上,自强也不知笑了她多少次,“出去踏个青,竟还打扮地如此隆重。”
无梦却也不理会他的笑意,只不过戴了支钗头凤而已,竟被他唠叨了一路。
自灵珠手中将早已准备好的风筝取过,而那自强却是说什么也不愿陪她。只说这是女儿家的玩意儿,他一个大男人哪能碰呢?
只说的无梦生气不已,你若不陪,踏青还有何意。只将他拉过一边,恩威并施了半天,竟无任何妥协,还大言不惭地扬声道:大丈夫立于天地,自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说不陪,就不陪。
竟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然而,无梦怎会没有制他的法子。只向远处唤道:灵珠。
灵珠忙快步跑来,躬身只问何事?
无梦只道:要你带的莲子焖鲍鱼可曾带了。
灵珠忙称带了,并问夫人可要品尝。
无梦只笑道“不需”,并道:我如今倒不想它了,速速扔了才好。
灵珠只称是,并欲转身前去。
而一旁的自强怎么舍得,那可是鲍鱼,在那边一辈子都没吃过的。见灵珠要去扔掉,忙拉住制止,怎奈,他根本无法碰触到她的身体,只直直地穿了过去。
无奈,他只能回头去求无梦,只道:我陪了,我陪了。
无梦这才唤住灵珠,并吩咐:那鲍鱼不需丢了。
灵珠虽不知原因,倒也不便多问,只躬身应是。
那自强无奈地接过风筝,只充当起她引线的使者,见她笑得开心,他却假装生气地道:唉,你竟拿这个威胁我,以后是否没了风筝,你连我都不会要了?
无梦只笑道:那是自然,风筝在,人在;风筝不在,你也别来了。
自强只得头顶望天,悲哀地叹了口气,“唉,命苦啊!”
无梦这才露出笑容,只与他一起放线,扯动,奔跑……
见她‘一人’放起风筝,露出那么幸福的笑容,红玉但觉不解,只开口问道:夫人怎么一个人还这么开心?
青蓉只道:嘘……你怎不知,夫人还有那个人呢?
红玉嗤之以鼻:你休要骗我,你也傻了不成?
春眠忙斥道:可不敢这么说,你倒不想要了脑袋。
红玉只吐吐舌头,不再言语。
只跑地累了,二人并身躺倒在草地之上,说不尽的缠绵细语。
次日
抬头,眼见烈日炎炎,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甩向湖中,竟泛起了几圈涟漪。再看梦儿,躺在太师椅上,身后红玉揉肩,身侧夏烟打扇,身前青蓉捶腿,一边还立着春眠,端着的盘中只盛着瓜子水果。张开嘴,便有人将削好的水果放进嘴中。再张嘴,又有人将削好的水果放进嘴中……
只馋的自强唾沫横飞,口水直流。
不就是昨儿说了几句那姓什么云叫什么州侯的坏话吗,用得着这么对付自个儿么。
使劲扔下竹竿,刚想大叫‘不干了’,却听到无梦慢悠悠的声音响起,“灵珠,什么时辰了?”
“回姐姐,午时三刻了。”
无梦又问:至申时还有多少时辰?
“还有一个半时辰单一刻钟。”
无梦笑而不语,自强只好悻悻地握起竹竿,继续拼命。
自那次宴席之后,无梦却也不想再和她们如此生分,只要她们叫了姐姐,她们也只当是做给南宁一般人看,便也没有做作。
话说,自早上起来便来垂钓,这鱼倒也来了不少,怎的愣是没一个上钩呢?
只用长袖遮了脑袋昏昏欲睡,不过几时,便觉有鱼儿咬动鱼食的动静,只压的竹竿弯成了拱桥模样。自强只耐心的等着,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可没过多少时辰,便又没了动静。
这究竟是何原因,只用力拉动鱼竿,看了究竟,银白的丝线若隐若现,线下的确无任何鱼的身影。笔直地鱼钩垂在空中,昭示着主人的无能。
等等,笔直地鱼钩……?
自强忙将鱼竿收起,拉过那银丝细线,抓住那害了自己半天的鱼钩,笔杆调直,无一丝弯度。
只气呼呼地蹦到无梦面前,呵斥道:你这什么意思?
无梦听到如此震耳欲聋的声音,怎能不睁开眼睛。睁开之时仍用手挡了挡穿过遮阳伞折射进来的光线,挥了挥手,示意灵珠等人下去,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拿过那直钩晃到她眼前,叫道:你说这怎么了?
如梦只笑道:有何不妥,姜太公钓鱼,用得便是这般直钩么?
自强只气道:我不是姜太公。
无梦却笑道:没关系,我不在意。
“我在意。你害了我一早上,否则,我早钓到三条鱼了。”
无梦又笑:可你现在还未钓到。
自强倒也呵呵奸笑,只拽着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你若拿这直钩能钓到鱼,那我便能钓到。
无梦只道:此话当真?
自强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