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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自强先前怎知她竟还有这等点穴的功夫,至此时,当真是又急又气,夹杂着些许温馨。
问。。 。。/ 】
第二十六节:请好沫,除却安国名
更新时间2011928 22:21:06 字数:3165
而无梦,直至与他擦拭完毕,又扯了两块干净的裙摆与他包扎起来,看着并无不妥,这才满意,亦解开了他的穴道。
见穴道被解开,自强只三下五除二地将双手上的裙摆扯掉,用力扔到了地上。却觉犹不尽兴,只伸出脚狠狠地踩了几下这才甘心。
无梦看着他的动作,当真又急又气,自强,你竟如此待我?
便也不想再解释什么,只扭头便走。
见她欲走,自强方有些着急,只快步拦住她的去路,“你做什么,又想回去不成?”
见他竟敢气,无梦却觉更气,只扭过头不去看他,闷闷地答道:怎么,我若去哪儿,竟要你的恩准不成?
自强听她言语,却是想要回去,怎能不急,只气道:你去哪儿我管不着,但你回去就不成。
听他言语,竟似要决定自己的一切一般,无梦怎受得住此种闷气,只气呼呼地回道:我便回去,由你言道成不成。
“你……”
自强你字出口,终是再找不出辩驳的言语,千言万语,只得化为一句低吼:你可别后悔?
说完便气呼呼地离去,无梦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开口挽留。看着他越走越远,竟连头也不回。突然感觉鼻子酸酸的,有种想流泪的冲动,抽出袖间锦帕擦拭眼角,低头看来,怎是干的,再擦一下,依旧如故。不由苦笑,看来,眼泪却是干了。
再抬头看去,竟连他的身影也不复存在。自强,你走的倒是干脆。
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去,兜兜转转,竟找不清方向。
回头看去,不由心想,那冤家,可曾找得到方向,若他遇到何危险?
……
想到此,不免担心不已,只欲回头寻去。却又想到,他即如此寡情,我若回去,岂不惹他嘲笑。又欲回头……如此三番两次,只纠结不已。
她只顾担忧着自强,怎料林中渐渐被黑暗所侵袭,无梦又一次闭上眼睛,昏睡在地。
莫伊见无梦久去未归,又见日头渐渐隐没,怎不心急。只欲前去寻找,又担忧惹她不耐,左右衡量,终是抵不得心头焦虑,只起身寻去。
眼见得天色越来越暗,渐渐地竟看不清方向,莫伊不免心急难耐,只吩咐了众人,四下寻找起来,也不知过的多少时辰,方自后山林中寻得无梦踪影。
几个寻得无梦的仆从却是不敢自带她回转,只得前去禀报了莫伊,待等得他来,方才带她离去,这一来二去的,竟折腾了大半夜。
无梦衣裙皆被露水打湿,莫伊只得再次吩咐了众人准备洗浴汤水,只亲自服侍了她睡下,这才稍稍眯了会眼睛,却不曾离去。
次日,至太阳初升之时,莫伊方才急急离开。
太阳升入高空,无梦睁开眼睛,看看身边的自强,俩人相视而笑。
传了人进来,却未要她们伺候,只将洗漱用水留下,无梦便潜她们离去。
回头看看自强,不免再次失口而笑,自强见她笑得没头没脑,倒也想笑,却仍忍着,只故意问道:笑什么?
无梦摇摇头,只道:无事。
起身沾湿了毛巾,滴水拧净,只伸手递与自强。自强伸了伸手,却终是没有接过,只撇撇嘴,有些嘲讽的说道:嗯……我可不若你如此败家,此等极尽奢华之事,我可享受不来,不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来的心安。
说完便走至那金鱼潜水紫铜盆前,只伸出手在水中扒拉了一番,随即捧起一捧水来浇到了自己脸颊之上。如此三番,方才抓起盆沿上的巾子在脸上胡抹一番。完毕,只看着无梦呵呵大笑。
见他如此,无梦不免亦掩嘴娇笑,只道:我乃你所迎之妻,由我侍奉,你倒嫌奢华了。
听她这样说,自强却背起双手,摇头晃脑一本正经地回道:非也非也,你乃吾妻,吾却没有能耐,怎能要你伺候,若以后没人伺候你,你岂不找吾的麻烦?
无梦听此,呵呵娇笑,只笑的肚子抽痛,待缓了一缓,方才言道:你这是说的什么,没腔没调的。
自强却仍如此言道:吾乃是半路出家,自然没腔没调。
无梦只笑够了,方才回道:你即不要人伺候,我可做不得你如此洒脱。
随即看看地上的一滩清水,只再笑道:弄得满地都是,到时要谁收拾。
说完便向外叫了声灵珠,自强看去,只见一个长相冷清的女儿进得门来,外间却仍有四人的身影,看身形,都是一般年纪的女孩无疑。
灵珠进得前来,只躬身一礼,问道:夫人可有何吩咐?
无梦此时却已敛了笑容,毫无表情地说道:与我梳妆。
灵珠只答:是。随即外间的四个女孩却也进得内室,同向无梦见了礼,无梦却只点点头示意她们起身。
此时自强亦敛了笑容,见如此气愤,他只觉面前的再不是他的无梦,而是那安国夫人,与初次见面时无异,没有他的梦儿的一丝身影。这样的她他感到陌生,直觉地想要远离。
“梦儿,画眉梳妆我也会的,你要她们离开,我来帮你画眉。”他一心想要找回他的梦儿,只欲将外人敢离,只如是说道。
而他话方说完,无梦却无一丝开心,只闷着脸问道:你怎的会的?
是啊,你并无帮我画过眉,怎的会的?只这句话留在了心里,她却不会问出。
而自强怎知女儿家的心思,只开口答道:这有何不会,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不成。
听此,无梦倒没丝毫开心,他竟将自己比为那畜生不成。便也不再理他,只落座梅花镜前,静待梳妆。
那灵珠等人可不知自强心思,见得夫人落座,只欲上前打理。谁料方提起桃木梳,夫人竟一个转身,连同矮凳一起退至身后。
莫不是自己做了何等大逆之事,夫人竟会至此逃开,众人不及多想,只涔涔冷汗,噗通一声跪至满地,只异口同声地喊道:夫人恕罪。
无梦只半眼含怒的瞪着自强,你方有一个解释才成。
自强只欲将无梦拉开,又怎会料得如此之事,见几位如花似玉的女孩皆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免心疼不已,只讨好似的言道:梦儿,我不是有心的,便要她们出去吧?
无梦本料他是因了自己之事,怎知竟是与她人说情,怎不难过。再看几人,倒少了一分怜悯,多了几丝厌恶。也不与她们起身,只拿过木梳,自己梳理起来。
自强见此,忙接过木梳,与她梳理秀发,再看身后几人,不免再次开口说道:她们也没得罪你,何要她们跪着,还是放她们起来吧?
无梦听此,更觉气愤,看了她们一眼,依然不言不语。
“梦儿?”
见她竟如此冷情,自强却也有些生气,这还是他的梦儿吗?
无梦看他,更加气急,他当真要为她们与自己争执不成。再看灵珠等人,却不愿看到她们仍留此地,只开口言道:出去跪着。
几人听此,忙连连称是,躬身退了出去。
自强见此,指着无梦却是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只化为一声重重的“哼!”便转身离去。
目送他出了房间,无梦却是气急,自强,你是多少次了,竟又一次离我而去。
只过了几个时辰,无梦心中闷气方才慢慢消散,回想方才,却是不该,不若如何,总不得拿灵珠等人撒气,只得开口唤了灵珠进来。那灵珠进得前来,只欲跪身行礼,却被无梦止住,只道:速传几人起身,去领了几方好药来,多休息几日,最近便无需过来当值了。
灵珠只躬身谢恩,领命而去。
午时,却有两个名唤木儿、织儿的前来传饭,无梦看着面前的珍馐,只想自强可有吃食?随即又想,他既有能耐离去,自是温饱自知。只得自个儿品位起来。
方撤了饭,便有丫头来报:侯爷求见。
无梦本有事寻他,只得快快请了进来。待莫伊进得前来,无梦只遣退了左右丫鬟仆婢,请了莫伊坐下,斟了杯茶,全做谢罪,这才敢将心中话儿说与他听。
无梦只道:侯爷莫怪,无梦即已离去,本不该回转,怎奈,无梦仍占着这个安国夫人的名头,实是寝食难安,因此上,才敢回来,请下这个虚名。
“虚名?”莫不知这个虚名多少人想得。莫伊心中想此,口中却问:夫人今日回转便为此事?
无梦只双膝着地,叩了一礼,见无梦跪地,莫伊倒也不好仍坐于此,只弯了膝盖,随跪此地,只听无梦言道:侯爷恕罪,敢请侯爷上报好沫,除了无梦这夫人之名。
听她言此,莫伊怎不知,她今日回转,为的便是此时不成,虽有些心痛,却不便表露,只暗暗稳了心神,言道:夫人可知,你我乃大王亲自传旨赐婚,这名分岂是说除便除的?
无梦扯动嘴角,只柔声说道: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