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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有传,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如今看来,从未学过舞乐的萧缘书竟是比之公孙大娘丝毫不差!
众人还未看够,便见她缓缓收剑、站定。
大概是这剑法太过繁冗,剑招凌厉,加之她身体单薄,体力吃紧,站在那里便开始呼呼喘气,脸色*红透,*鲜艳欲滴,只想让人将之扑到,狠狠咬上一口。
平日里对她不加待见之人也不由的盯着她出神,这样的她真是蛊惑人心!
对她本就情根深种的査君然和萧策尤甚,他二人此时不自在的站着,双臀夹得极紧,腰杆硬硬绷着,身体燥 热,心底欲望奔涌而出,脐下三寸之物更是精神奕奕,若不是一身宽大衣袍,怕是要沦为书院笑柄!
缘书,真的越来越像女人了!就是舞剑、使招也不见半分威胁,反倒妩 媚多情,若水若月,只想让身为男子的他们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揉进身体……
本应该卧床养伤的萧允因为听说她回来了,强撑着到武场上课,见了她的变化,心底满是苦涩。她的眼里全是柔和春情,她的唇角全是甜美笑容,他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这与楼韧有关。
事实上,在她看着楼韧发呆时,萧允也在看着她出神。只是,楼韧知她的心,她却已不能注意他的情!
要说众人之中反应最大,非楼韧莫属。他尝过她的滋味,更能领会其中美妙,相较这些个胡乱遐想的学生,他是食髓知味。
他呼吸有些急促,好在自制不弱,在众学生面前就仿佛没事人一般。
对萧缘书舞剑造成的反应他真是始料未及,也有些懊恼和后悔,白白让这些毛头小子看了去!
这般一想,他怒从心起,拿着长剑走到马宁远面前,质问:“你可还有话说?”
马宁远不敢再争,小声回道:“学生知错!”
“将手伸出来!”
马宁远乖乖照做,将手平举,楼韧用剑面噼噼啪啪的打在他手心,打得他疼痛难当。
大约打了五十来下,他的手已经没有了知觉,才听楼韧说道:“回去抄战国策百遍,十日之内交来!”
马宁远眼泪汪汪,十日,就是看百遍怕也来不及呀!
可面对盛怒的楼韧,他不敢反抗,闷闷应下。
授武场的另一端,宇文彻一直静静看着这出好戏,出神的盯着萧缘书,喃喃自语:“缘书,为何几日不见,你竟变得妩 媚多情了?是不是楼韧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知身是无根物(九
宇文清源不是楼韧的弟子,但却是萧策的伴读,因而一直站在场外候着萧策。见萧缘书身姿妩媚,她心生诧异,在大懿朝男子相貌生得本就比女子好,这并不奇怪。只是萧缘书一个男子,即便是个少年也未免太过*。转念一想,怕是天生的狐媚子,生来就是让男人玩的货色。
思及这些日子萧策对她的态度,她不由着急,若是德沛公主交待的事情再做不好,莫说她自己,怕是连家人性命也难保。
她本就自视甚高,奈何被德沛公主捏在手心里不能摆脱,如今更加不能忍受输于萧缘书这个男子。斗志一起,加之德沛公主的命令,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萧缘书了。
如有机会杀萧缘书,尽早与萧策完婚。这短短的纸条,德沛公主写起来不过是眨眼之间,却着实为难了宇文清源。杀萧缘书不难,可是杀了之后如何脱罪,又如何有命去做萧策的王妃。
她默默看着授武场上的众人,见马宁远不过就是多看了萧缘书两眼,便被楼韧愤怒处罚,一个念头倏忽闪过她的脑海里。
越是高高在上之人,越好面子,越霸道,越不能容忍背叛。高高在上如肃王,醋劲如此十足,萧缘书此番未曾与人有染,他便如斯,若是有染呢?盛怒之下,定会杀了萧缘书。
这样一来,她的大计不就可以完成?
她生知德沛公主疑心病重,对杜康酒家之事总是放不下心,萧缘书成为了德沛心头的一块疙瘩,却又要顾及肃王。便指着自己这个无足轻重的人去办这事。办成了,给些微不足道的甜头,办不成,便是要她抵命,要她承受肃王的报复!
宇文清源冷冷一笑,她和萧缘书同院,下手的机会多如牛毛。此番也想好了法子,便不能再拖。主意打定,萧缘书在她心中就如同案板上的肥肉,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楼韧也不是没有想过让萧缘书搬到他的院中,可是一来在大婚之前,他不愿别人知道萧缘书是女子之事。二来,也不想这书院中流言四起,影响了萧缘书的心情。略略犹豫,到了晚间就寝之时,终是将萧缘书送回了北甲院。
一进院中,她便闻得满园馥郁芳香,不由奇道:“咦?现下尚是晚冬,这里又没有热龙,怎么会有花香?”
“呵呵呵!”她话音刚落,便见清源郡主满脸笑意向她走来,手中正抱着一个紫色雕花双耳青铜香炉,中间插着小半截香,明亮的星火一闪一闪,烟雾缭绕而上。
“萧县主有所不知,我父王前几日得了些西域的奇香,命人送来于我。据说,这香味独特,可安神醒目。不光如此,用这香熏过的衣服,香味如同春园之中百花齐放,盘踞身边久久不散,还能招致蝴蝶前来。”
“咦?竟有如此奇特的香?叫什么名字呀?”萧缘书到底还是年幼,虽然和清源郡主并不亲近,可见她此番亲和,加之实在喜欢这个香的味道,当即放下戒心,好奇询问。
“这香叫做春芬,取春日芬芳之意!”
萧缘书颔首,回道:“名字倒是很贴切,这香虽然浓郁,却根本让人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香味,真的就如春日里百花齐开。”
清源郡主嘻嘻笑,和善的说:“萧县主既然喜欢,便将此香拿去好了!”
说着,双手一推,就想将香炉往萧缘书的身上塞。
萧缘书慌忙避了开去,她虽然好奇,但到底聪慧,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清源郡主和她无甚来往,平日里对她也不假辞色,如今赠香之举着实引人怀疑。
她悻悻然笑,道:“不用了,夫子常说君子不夺人之所好,这香既是萧山郡王为郡主寻来,于郡主而言便是珍贵无比,我怎么好将它拿了?”
清源郡主还欲再推,却听査君然缓缓从屋内走出,道:“郡主何必客气?此香虽是馥郁芬芳,到底过于柔和,不适合男子使用。缘书虽然年幼,到底也是个男人,怎么能用这样的东西招人笑柄?郡主还是好生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
清源郡主闻言讪笑,有些尴尬的应道:“査公子说得极是,是清源考虑不周。原本是一番好意,结果倒让萧县主难做!”
说着,她便一手将香炉抱好,微微颔首,一手轻提下裙,款款走开。
査君然蹙着眉头,喃喃道:“这个清源郡主到底要做什么?那香里肯定有文章,缘书你日后得提防着她,小心着了她的道!”
萧缘书呵呵笑,拉了他的手慢慢走进二人的房间,见桌上的果盘里盛着大颗大颗晶莹剔透的奶提子,欢喜道:“呀!有奶提子!”
査君然随手关了门,笑说:“今天张院首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这稀罕物,据说是快马加鞭命人从关外运来。便命人送到了各院,与大家一起分享。”
萧缘书不等他说完,已经连放好几颗奶提到了嘴里,一口咬下去,满嘴的香甜。要说,她平时最好的就是肉,各种肉,肥瘦皆宜,红白不挑。对瓜果之类并不热衷,唯独对这个奶提喜欢得紧。
可这个东西只有关外才有,统共她就没有吃过几回,这下子如此多的奶提放在面前,她简直喜上眉梢,当即毫不客气的往嘴里塞。提子晶亮的汁液将她的红唇湿润,腮帮鼓鼓十分可爱,她却浑然不知,只是埋头苦吃。
査君然失神的看着她不断张合的唇瓣,下腹一阵*,真想,真想一口咬下去……
萧缘书这个馋鬼吃了一回,终于想起这个东西是属于两个人的,忙扭头招呼査君然道:“哥哥,快过来吃呀!”
査君然的心猿意马被她翠铮铮的声音拉回,脸微红,颇不自在的回答:“你吃吧,我……”
不等他说完,萧缘书已经手脚麻利的站到他身前,*的手捉了一个奶提就往他嘴里塞,见他含住了,方才笑眯眯的讨好道:“甜吧?”
“甜!”心里更甜!
査君然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她笑起来真是好看,她喂的东西真是好吃!
萧缘书顾不得他的心思,又开始专心致志的吃奶提,间或良心发现,便捉一两个往他的嘴里塞,不过大半还是进到了她的肚子里。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知身是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