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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缘书也管不得那许多,回头就对着宇文彻踹了一脚。大概是宇文彻的腿伤未好的缘故,竟然没有躲开,被她生生踹倒。
眼看机会来了,她转身欲奔。哪知,前脚刚迈出房门,后脚就被他的大掌擒住,她踉跄摔趴在地。
他也不起身子,就着这样的姿势贴*她的后背上,一手探到她的领口里,*她光洁的脖颈和锁骨,埋头亲吻她的头发和侧脸。
萧缘书被他死死困住,感觉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划过她的下摆来到她下腹处。
她身下是冰冷至极的地面,后背上是滚烫的男人,这样的冷热夹杂几乎将她的眼泪逼出。
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想办法,绝不能就这样失身于他!绝不能!
宇文彻的*渐大,手上的力气也渐大,萧缘书知道,他忍不了了!
当真是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吗?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宇文彻好像很喜欢她的脸颊,唇一直在她脸上*,久久不肯离去。
萧缘书倏忽扭头,将唇送到他的唇瓣上,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宇文彻顿时大喜过望,她的唇瓣柔嫩无比,只消这样一贴他便想低 吟出声。
他的唇紧紧含住她的唇瓣,并用*去顶她的牙关,想要和她舌齿交融。
萧缘书轻轻扭头,便避开了他的舌。
宇文彻不满,又紧跟而来,她便又扭头,鼻尖几乎就要触到地面。
宇文彻顿时发现这样的姿势不好尽情吻她,索性微微松开身体,将她整个扳转过来面朝着他。
萧缘书要的就是这个,她悄无声息的由他吻着,眼看着他眼中火焰越盛,理智渐失,她伸手一探,准确的握住他昂藏之处,用尽全力死死一掐……
“啊!”宇文彻疼得大叫出声。
萧缘书见机推开他,一骨碌往外跑。
刚到院门口,忽然间撞到一人。
“缘书?”
萧允见她形容狼狈,头发凌乱,衣衫破烂,两只白*嫩的胳膊都露在了外面,一时大骇,忙扶住她,问道:“怎么了?”
不等萧缘书回答,萧允已经听到了宇文彻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就见对方弯着腰,好似很痛苦的样子,一双眼睛死死盯住萧缘书,恨不得将她活剥!
“宇文彻,你这是要对缘书做什么?”
萧允下意识的将萧缘书往身后一拉,用身子护住她,方才直视宇文彻。
宇文彻并不惧怕萧允,想他萧允虽然是皇子,却是个无权无势没有娘舅支持的皇子,实在没有什么可忌惮的。
就说这次,静宇太后薨逝,按说皇子皆应该请香三日以示孝义,可德昌帝的口谕中却并未提及让萧允回宫之事。就是这样一个连请香资格都没有的皇子,还赶不上贵族家里的公子!
思及此,宇文彻微微一笑,道:“我不过是与缘书玩闹而已!”
说着,他直起身子,伸手去扯萧缘书,嘴里笑说:“缘书,来,过来,我们接着去玩!”
萧缘书自然是躲开他,萧允见状,忙将他的手隔开,道:“宇文彻,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不过你这样的举动,就不怕有心人告给夫子听?”
宇文彻嗤笑,道:“有心人吗?难道五皇子是指自己不成?”说完,他斜睨萧缘书一眼,又看向萧允接着补充:“五皇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你想你如今连进宫请香的资格都没有。要是再得罪了萧山王府,得罪了我,于你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萧允双手握紧,复又松开,口气依然平和的说:“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全书院都知道夫子对缘书爱护有加,你要是真敢对她做什么,夫子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宇文彻不怀好意一笑,说:“只要五皇子不说,还会有谁会知道?肃王现下已经到了京城,他本事再大此番也是鞭长莫及,又怎么管得过来!”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道:“五皇子何不做个顺水人情,以后肃王要如何自会来找我算账,今天你便当做什么都没有遇到,让我得偿所愿,我来日定会找机会还了你的人情!”
萧允冷冷看他一眼,道:“如你所说,我就是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哪里还敢得罪肃王爷!今天这事我既是撞上了,便不能不管,否则来日肃王追究起来,我可难辞其咎!”
宇文彻眼见着他不让,眼中冷意渐深,最后看了看萧缘书,不屑的说:“我今天就是要把她带走,看你能如何?”
在宇文彻的心中,萧允一向怕事,如今就是有心帮萧缘书也未必敢真与他翻脸。
哪知,萧允毫不犹豫的拔出佩剑,道:“那就请宇文将军莫要怪我自不量力,向你请教两招!”
宇文彻一怔,不可思议的说道:“传闻五皇子一向清心寡欲,不与人争,现在看来传闻不实呀!”
萧允不说话,径直将剑举起。
“好,那今日我们便一决高下!”
说着,宇文彻就与他动起手来。
在一旁的萧缘书眼睛一斜,刚好看到地上的石头,悄无声息的挪了过去,慢慢捡在手里。楼韧曾评她的身手道,‘近身搏击如待宰羔羊,隔距而战若放山猛虎!’
她习武时间不长,加之除了箭术而外,对其余的东西皆无天分,显得就较为笨拙。若是被人近身,她便是毫无招架之力!可若是隔开距离,她本就身形灵活,加之臂力过人,再假以外物,自是不容小觑!
刚才的宇文彻不过就是仗着她赤手空拳,又出其不意的点了她的穴道,另外她对此事本就怀有惧意,才会如此无助、狼狈!
如今,她缓过神来,方才的软弱不见,捏紧石头,瞄准了宇文彻的脑袋就向他砸去。
石头来势汹汹不可抵挡,宇文彻又在和萧允对战,避之不及,狠狠挨了一下,打得他眼冒金星,额头流血!
萧缘书冲上去猛踹他两脚,也不管什么对决的规矩,拉着萧允一溜烟的跑开。
宇文彻的右眼被额上流下的血水模糊,根本来不及看清情况,他们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花开花落终有时(二
萧缘书和萧允执手狂奔,竟如同要飞起来一般,风呼呼从耳边经过,给人不真实的感觉!萧允只觉得心底一片畅快,纵使得罪了宇文家,却不后悔,反而是浑身轻松,前所未有的轻松。
跑了一段路,两人才停下来,萧缘书松开握着他的手改而环住自己的臂膀。
萧允看了看尚有暖意存在的手,对她突然放开自己顿感惆怅,可再看她衣不蔽体,冻得瑟瑟发抖,也顾不得梳理自己的情绪,径直上前将她搂到怀里,企图给她些温暖。
萧缘书却是微微摇头,错开了身,道:“萧允,你快回去吧。你以后不要管我的事了!”萧允身体一滞,嗫嚅道:“缘书,我……”
不等他说完,萧缘书已经将话接过去说道:“萧允,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吃亏。可是,萧
允,我也不想你吃亏!所以,我的事,你以后不要管!”
闻言,萧允竟不知该喜还是该悲,喜的是她依旧关心他,依旧把他看得比自己重要!她说,不想他吃亏,即便她吃亏也不想他吃亏,不要他再管她的事!
他该高兴的,她还是念着他的。可他却只想哭,无能呀!萧允真的很无能,很窝囊!留不住自己想要的,不敢开口求自己喜欢的,如今就连关心、就连保护都做不到,只能不管!
他心底苍凉一片,却还是勉强笑笑,道:“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管的!”说完,又问道:“你现下是要去哪里?宇文彻还在你住的院子里,査君然也没有回去,你……”
“我去夫子的院子!”萧缘书冷得不行,加之心乱如麻,只想着去楼韧那里寻求慰藉,尽管楼韧不在!
萧允一言不发,送她到了夫子院,看着她进去。
楼韧虽然不在,院中仍有王府的侍卫和下人留守。见到她的样子皆是一惊,却很识相的没有多问一句话。
楼韧的居室里引有热龙,她进去便感到了阵阵暖意,躺在他的床上,枕着他枕过的枕头,彷佛他就在身边,惶恐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她从衣袍的内兜里掏出他给的鸡血玉扳指,细细的用指腹*,真是好想他!分别不过一个时辰,她便觉得恍如一年。
她有些忏悔的想着,怎么每次他的嘱咐她都答应下来,却总是会犯错。刚才的事情,她心有余悸,幸亏逃了出来,不然又该如何面对他,如何做人?
她胡思乱想的躺在床上,被褥柔软,房中温暖舒适,困意袭来。她只觉得眼皮开始打架,便将玉扳指小心放回内兜,正准备睡去,却一骨碌坐了起来。
她脸色大变,慌忙将外袍的内兜翻了个遍,终于确定,那个荷包,沙兰临死前悄悄给她的荷包不见了!她一直都贴身带着,此番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