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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彻腿伤未愈行动不便,眼看躲不过,这镖插 进身体便是一死!一袭红衣翩然而至,快得大家都没有看清,便为宇文彻挡了这一镖。
萧缘书震惊的看着被镖刺中右臂的清源郡主,她的身手好快!居然能在眨眼之间跑到宇文彻的前面!
清源郡主站定,却不是大家所想的巾帼女子模样,脸上未见半点勇敢之色,居然抹着眼泪大哭起来,边哭边道:“萧缘书,你好大胆子,居然敢伤本郡主,本郡主定要上奏请圣上治你大不敬之罪!”
说着,她便捂着手臂跑到萧策面前,梨花带雨,娇滴滴的说:“七殿下,您要为清源做主呀!”
萧策几不耐烦,但这祸是萧缘书闯的,他只希望清源郡主不加追究,忙好言哄道:“本宫那里还有上好的伤药,本宫这就为你取来,定能让你快些康复!”
清源郡主依旧眼泪汪汪,面上却已见喜色,忙点头称好。又柔声说道:“这个书院没有侍女,我的侍女也没有带来,还要烦请七殿下为我上药!”
萧策皱了皱眉,回答:“男女授受不亲!你是个郡主,此事传出去于你名声有损!”
清源郡主闻言大哭起来,道:“好疼,好疼!怕是我的胳膊要断了……”
“好了,本宫为你上药就是,你莫要多言!”
萧策说完,径直转回房间。
清源郡主马上尾随其后,待进到房里,她轻提右脚,用脚跟将门悄悄关上,这才柔弱的坐到床上。
萧策拿了伤药和白布回头一看,清源郡主的外袍已经脱去,上身只穿一个紫色绸缎的肚兜。肚兜带子松松垮垮的系在她的脖颈上,摇摇欲坠之感令人担忧!
她的*饱满而挺翘,恨不得将肚兜挤破!她的肩头肌肤光滑,泛着盈盈釉光!最难能可贵的是,她虽然丰满,锁骨却很突出,不显半分赘肉。
此情此景于男人而言自是无法抵挡,萧策不由多看了两眼,才尴尬的将头撇到一边,道:“你这是做什么,把衣服穿上!”
清源郡主撅了嘴,颇为委屈的反问:“我手臂受了伤,不脱去衣服,殿下如何为我上药?”
萧策无法,只得硬着头皮走到她旁边坐下。却不敢看她,脑袋依旧歪向一旁,双手探索着将药撒在她的手臂上。
清源郡主先是由着他摸索,后来轻轻一笑,故意斜了身体,挺着*迎上他的手。
萧策一下摸到一样柔软无比的东西,下意识一捏,听见清源郡主轻哼,他这才反应过来手中之物是什么,慌忙撤回手,站了起来。
清源郡主见他羞涩的模样,轻轻笑了起来,道:“殿下,我是你未过门的妃子,你就是想做什么也是理所当然,不必如此拘谨!”
闻言,萧策的羞涩不见,转而恼怒起来。这个清源是他父皇,是百官硬塞的,他绝不会要!
他冷了脸,道:“我看你现在也不疼了!你挡镖的位置也实在凑巧,刚好蹭破了皮却没有伤到筋脉!既然无事,就出去吧!”
清源郡主听了他的话很不以为意,缓缓起身走向他,软弱无骨的作势靠在他身上。
萧策不喜她这副放 浪形骸的媚俗样,当下对她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双手使力将她推摔到地上,然后大步走出屋子。
正文 第九十九章 花开花落终有时(七)
清源郡主和萧策进到屋里,久久不出,院中众人神色各异。査君然有些担心的看向萧缘书,见她只是双眉紧锁,好似厌烦无比,并未有伤心之色,略略放心。
倒是坐在长椅上的宇文彻一脸的落寞和悲伤,眼底的阴霾犹如暴雨将至之时挂在天际的沉甸甸黑云,浓得让人压抑不已。
萧缘书现在对于这类事情非常敏感,也不喜欢纠缠其中。萧策于她只是朋友而已,加之他和清源郡主的婚事已经定下,两人同处一室,她并未多想。
令她双眉紧锁的,乃是清源郡主刚才的身手和态度,以后与她怕是不好相与!加之,这个宇文彻和清源郡主的暧昧不明,这洪武书院的安宁要不复存在了。
胡思乱想间,她又觉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最终咬了咬牙,管这些作甚?她以后尽量少和他们接触便是,皇家的事,自有皇家人去处理!
她将注意转回査君然身上,执起他的手腕仔细查看已经包好的伤口,确定没有流血方才松了一口气。
手腕被她温暖柔荑握住,査君然心里阵阵酥软,那点疼痛根本无甚要紧,低声道:“缘书,莫要担心,这点伤没事!”
“疼吗?”萧缘书仰首看他,杏仁大眼里盈着水光,黑亮眸子清澈无辜,清晰的将他的身影显现其中。
査君然看着她流光溢彩的双眸,觉得手伤倒也没有多疼,只是她这副无比内疚的可怜样,令他心疼!
心思一动,他抬起另一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声音若四月的春风抚过她的身心,温和说道:“傻瓜,别忘了哥哥将来可是要上战场的人,这点小疼算得了什么?”
萧缘书撅了撅嘴,道:“胡说,哥哥神勇无比,就算上了战场也不会受伤!”
査君然莞尔一笑,回曰:“哪有将军不受伤的道理?”
萧缘书跺脚,道:“以后我会与哥哥并肩作战,一定不让哥哥受伤!”
拳拳赤诚心,生死兄弟情!
纵使,这和査君然所要的差距甚远,他也觉得心满意足。不管她对他是哪种感情,只要在她心中有一席之地,他已心生感激。如今,得她此诺,此生已然足矣!
这些日子,众人传得沸沸扬扬,先是说萧缘书是萧策的男宠,后又说她得了肃王的眷顾。査君然看得明白,前者是假,后者为真!他一直以为只是孩子的缘书终于是长大了,情窦已开,却不是为了他!
他本是伤心而惆怅的,可此刻,他却霍然开朗!既是她选的,她开心便好,于她而言他还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这已足够。至于世俗之说,世俗之事,又何必在意许多!
这样想着,他心里又难免生出奢望,要是他当初没有顾忌许多,今日拔得头魁之人,还会是楼韧吗?
査君然生性本豁达,较之傻劲十足的萧缘书也不惶多让。他那点念想刚出,在她满是真诚的眼睛里,瞬间溃散不见!
他放下覆在她脸颊上的手,转而紧紧握住她的小拳头,朗声道:“那缘书可得好生习武,哥哥日后还要仰仗缘书!”
萧缘书咧嘴一笑,洁白贝齿露出,道:“嗯,哥哥放心缘书定能让你仰仗!虽然我的个头矮了点!”
话毕,两人皆是哈哈大笑!
二人这边状若无人的亲密谈话,那边宇文彻早已注意到,只觉得这个萧缘书不仅没有男子气概,甘为男宠。还丝毫没有节*,与众多男子皆是眉来眼去,毫不避讳!
宇文彻心中不快,正要亟待发泄,对萧缘书自然是横挑鼻子竖挑脸,万般看不顺眼。正要开口讽刺,却听见萧策的房门咯吱被打开。
众人齐齐循声望去,只见萧策双颊红似血,眼底怒且羞,气势冲冲的跨出房门。
感受到众人的注视,他先是愤怒,正欲发难,双眼刚好与萧缘书对上,他立马蔫了下去。亦步亦趋的走向她,几番张嘴想要解释,最后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了。
萧缘书见他的窘迫样,也跟着他手足无措起来,这样的情况着实诡异!
萧策不知如何说,刚才的事情给他冲击委实太大!他本以为自己是喜欢男子的,这才对萧缘书情有独钟。可是,方才见到清源郡主的身体,他心里虽是不屑,身体上却控制不住产生了变化。
慌忙出来,可谓是落荒而逃,生怕被清源郡主发现他已经抬头的下面。
他想对萧缘书说,和清源的婚事,他自会解除;他想对萧缘书说,他的心里只能装下她一人;他想对萧缘书说,让她放心,他不会碰任何一个女子的。
这些话,他没有一句说得出来!他隐约觉得这些都是谎言!他不仅喜欢身为男子的萧缘书,还喜欢女子的身体!甚至于此刻,清源郡主那对*嫩小兔子样的浑圆还在他脑海中闪现,他使劲摇头也挥之不去!
萧缘书见他满脸的纠结,无法应对,索性偏头看向和她双手紧握的査君然,希望査君然能缓解一下此刻的气氛。
萧策先前还是愧疚和心虚,可见她和査君然对视,忽就理直气壮起来。再看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怒气万丈高,蛮横的拉着萧缘书的手腕,狠狠将她的手拽了过去。
査君然脸色黑如玄铁,若不是不想萧缘书为难,他早就讽刺萧策此举了。
宇文彻见萧策出来后,眼里只有萧缘书;心里对萧缘书不仅不屑更添了憎恨。没多大会,清源郡主脸色煞白的走了出来,衣衫虽是穿上,却给人凌乱之感,再看她的手臂上竟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