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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逸飞摇头,他的时间不多,机会也不多。过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被皇宫里的人知道,说不定査君然和萧策都会闻风赶来,他不能再耽误!
思及此,他柔声回答:“缘书,二哥一刻也等不得了,再等下去,二哥怕要活不成了!”
听他说得如此严重,萧缘书有些骇然,半响才回神,言辞恳切的说:“那不如,二哥告诉我该怎么做,由我来做吧。二哥在一边教我就是!你身上有伤,不能乱动!”
张逸飞笑了笑,说:“那二哥便交予缘书代劳了!”
“嗯!”
“你先将衣服褪去!”
萧缘书微微怔住,可见张逸飞满眼的期待,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颇为豪迈的将衣服除尽,不消半刻的时间,她已如初生的婴孩般浑身赤 裸。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泛着白釉的光晕,比之羊脂也是丝毫不逊的。她的肩头圆润可爱,让他恨不得咬上一口。
她的*,饱满挺立,虽不及成熟女子的风韵,却青涩中透着活力和挺拔。
她的腰肢纤细若柳,他此时方知书上所说不盈一握竟是真的!
她的双腿白皙修长,均匀有度。
甚至于,她腿间黑色的毛发,在他眼里也成了世间极致的美丽!
萧缘书在他的注视下,生出些许的羞涩,怯怯的用手环住*,喃喃低唤:“二哥!”
听她用绵长柔弱的声音唤他,他心神不由一荡,那早就已经蓄势待发的脐下三寸,霍然精神的跳了几下。
“缘书,来,靠在这枕上,将腿分开。”
萧缘书心跳加快,很想退却,她有些预感,二哥要做的事不是一件小事,或许会改变她的一生。可看到二哥身上满满的伤痕,她不断告诉自己,不管二哥要做什么,都不能逃,不能拒绝!
见她乖巧的按他所说半靠在枕上,他浑然忘记了身上的伤痛,置身在她的腿间,扶着她的腰,开始摸索、找寻行周公之礼的入口所在。
萧缘书身上有些颤抖,张逸飞的触摸于她而言如此陌生,这样的经历她从未有过。她真的想喊停,或者窜起身子跑出去。她本能感到畏惧,想要抗拒。
可是,她不能!若是她就此喊停,或是跑了出去,她的二哥会伤心的!
他平日里对她嘘寒问暖,处处迁就,她又怎会是不识好歹的人?
加之,这次,他为了救她,牺牲至此!她还有什么顾忌?有什么可怕?
即便怕,她也得忍!他的恩重于泰山,她必须得报,纵使粉身碎骨也要报答!
她强迫自己靠在枕上不动弹,身子越加颤抖得厉害,仿若被狂风吹起的落叶,无根亦无措!
张逸飞本也对此道懵懵懂懂,折腾得额上大汗直冒,才找到了那个地方,伸手进去探了探,很温暖也很紧窒。
他的手指毫无章法的在她体内动作,摸到微微濡湿后,便急切的扶着他脐下三寸的硬物撞到萧缘书的身体里。
异物入侵,让萧缘书的身体非常不适,*处撕裂的痛楚几乎让她想哭出来。
感受到她的紧绷,急切的张逸飞微微停住,难耐的看着她,道:“缘书,疼吗?”
萧缘书摇了摇头,给了他一个虚弱的笑容。“不疼!二哥,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不疼!”
张逸飞闻言有些怔然,他在做的事情,他很明白其中意义。可她不明白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是何其重要。
他怀揣着邪恶的念头,自私的心思,趁着她懵懵懂懂之际占有她。她却回以他全然的信任,还有满眼的纯真。她那双晶莹透亮的杏仁大眼里,明明因为他的占有而含了泪光,她却反倒因为心疼他而强作无事,反倒柔声安慰他!
张逸飞不愿再看她,再触及她的完美无暇,索性闭了眼睛,双手放在她的胸前的两个浑圆上,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
两人都是第一次,张逸飞又重伤在身,要说快乐,其实是没有多少的。
没有技巧的爱 抚,没有煽情的亲吻,没有绵长的挑 逗!什么都没有的单枪直入!甚至泄得那样快,张逸飞却还是忍不住喟叹。
缘书,终于是属于他的了!虽然,他卑鄙了些;虽然他携恩以自重。但最后,缘书还是属于了他。即便她以后怨恨他今日的诱骗,他却是无悔的!
想到这里,他抬头去看萧缘书,见她满脸是汗水,想必刚才疼得厉害了,现在还没有回过劲来。
他勉强支起身子去刁她的唇瓣,她微微怔愣后,立马乖巧的回应于他。
两人的舌头相遇,先是很不熟练的碰触一二,打了招呼,进而火热的沟通。冷清的屋内,霍然热了几分。
这个大年夜,两人没有放烟火,没有点爆竹,甚至连个像样的年夜饭也没顾得上,仅仅依偎在一起,交颈而过。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小荷已露尖尖角(一)
深宫之中,一排无尽的红墙琉璃瓦,隐约有幽幽丝竹之音飘出。萧策向德昌帝问过安、拜了年后,便在此无聊枯坐,眼见已是正午时分,他却丝毫不动。跟前一个个面色嫣红、模样娇羞的宫人,在他眼里不过是草木。她们芊芊玉指所合奏出来的美妙音符在他看来已快成了催眠符咒,让他越发无奈。
若不是这些宫人是德昌帝特意安排,他早就出声将她们撵了出去。
他不想呆在这里,不想面对这些个莺莺燕燕。他想回书院,想和萧缘书一起过新年。可是按照规矩,他今日不可离宫。也不知道她昨天的年怎么过的,听说是和她那两个结拜兄弟约好了。
他在这里思念她,也不知道她是否会同样思念他。平生以为相思二字太过荒谬,如今方知相思彻骨。
他正胡思乱想间,听见他的伴读徐文山匆匆向他走来。
“参加七殿下!”
“好了,文山。这里没有别人,免礼坐吧!”
待徐文山在他身旁的石凳上坐下,他方才发问道:“今儿个是初一,你怎么会想到进宫见我?”
徐文山面色有些喜色,道:“殿下,您还没听说吗?平和侯府出大事了!”
“哦?萧宸?”萧策无所谓的挑挑眉,抚了抚袖脚,漫不经心的问道:“他那又出什么事了?”
“听说今早,他进宫请了安回到侯府后,朝中官员还有食客们纷纷上门贺新春。他大摆筵席招待宾客。正在宾主尽欢之时,素来与他无甚来往的德沛公主遣人送了一个锦盒来。并嘱咐要平和侯亲自打开!”
萧策皱眉,道:“皇姑姑送东西给他?这是何意?”
“殿下别急,还有下文!”徐文山继续道:“平和侯当着众人将锦盒打开,盒内所装之物,却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人头?”
“是!在场宾客皆认出,那颗人头是德沛公主府副总管李海的!”
“这大过年的,皇姑姑何意以此晦气之物触他霉头?”
“殿下英明!文山听此消息后,已派人打探缘由。刚刚才得知,平和侯本欲借着殿下之名将萧缘书送给德沛公主,以期达到挑拨殿下和肃王的目的。哪知被肃王识破,这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什么?”萧策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扯着徐文山的衣服问道:“你说,缘书,她怎么了?”
被他抓住衣襟,徐文山并无慌张,从容说道:“殿下莫急!听说萧缘书已经被肃王安全救回。只是,那个张逸飞为了救她吃了些苦头!”
“她现在哪里?”
“殿下!”徐文山提高声音唤他,正色道:“殿下这是要去找她吗?她已然安全,殿下现下去找她又有何用?”
闻言,萧策才算是冷静下来,重新坐下道:“皇姑姑可曾对她用刑?”
“殿下放心!她并未吃苦!”
萧策微微颔首,复又向着桌上的物什,平举衣袖、用力一扫。桌上的翡翠碧玉盘、黄金薄底盏,还有新鲜可人的瓜果,噼噼啪啪掉了一地。
他狠狠地看向已然成碎片的白瓷杯,道:“萧宸,竟敢如此暗算本宫与缘书,本宫与你不共戴天!”
徐文山见他动怒,也不劝阻,躬身行礼,一言不发便退出了萧策的宫殿。
萧策静静思索很久,想到萧缘书虽是个县主,却得不到庇护。若是以后再遇到此类事,该当如何。为今之计,只能逼迫他的父皇。
午时过后,负责皇宫守卫的御林军纷纷看见七皇子萧策一身白色细鳞铠甲、手抡长枪、杀气腾腾、只身一人出了宫,往西南方走去。
萧策一向是圣上的掌上明珠,加之此时满身煞气,如同海上归来的夜叉,众守门将士皆不敢拦截,目送他远去后,方才慌忙遣人禀报德昌帝。
萧策抡着长枪走到平和侯府,守门的小厮认得他,忙上前跪安。
“奴才参加七殿下,奴才这给七殿下拜年了!”
萧策满脸阴沉,也不管那小厮的谄媚示好,沉声问道